《皇叔罩我去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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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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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半天,太皇太后在听见小儿子对着背影哑声回了句:“谢……母后。”

无非满心期待盼着太后出来,不想太后捉奸不成,空手而归,无念暗喜不已,无非却是说不出的懊恼:“太后明察……方才分明有道人影的!”

太皇太后哪里有心思应付无非,只想着方才小儿子的表现,开头不还能说会道嘴皮子利索得很?如何她一提先皇,他便连同声音都哽咽了,哑了……哼,不就是宠个粉团儿么,在自己跟前讨一句饶,说两句好话,自己难道还真忍心拆了他们不成!非为了那孩子与自己生分,小四现在知道她这个当娘的伤心了?

先晾他一晾不迟。

“无非备车,哀家要去圆觉寺。”又沉声嘱咐无念,“记得转告你家王爷,养生之道,节制为要。”

无念唯唯应下,太后已然飘远了,无非仍在原地嘟囔:“那个人影……”

无念揶揄他:“非公公这可是要太后在头前为您备车的意思?”

无非灰溜溜赶紧跟在后头出去了。

**

太皇太后想的是一回事,至于小四为甚忽而变得异样……清泉殿的水下,便又是另外的一番光景了。

这碧波温泉池子又阔又深,游起来竟是没个头,岳麒麟如小鱼儿穿行水底,自是希望游得离方才那道殿门越远越好,她在下边如梭破水前行,倒是游得十分畅快。这个得意忘形的家伙只道这片水域无边无涯,心中正得意于自己的机智,倏忽却已是碰了壁。

呃,不过这个壁,为何竟有些滑软?她未曾睁眼,一心避祸,只道那是水中藻类,亦未作深想。

然而岳麒麟沉于水下,耳朵里尽是水声,隐约只知岸边有人说话,至于说的什么她是一盖无法听清。她自然不敢抬头出水,若不想游出去找死,便只得继而屏气屏息潜于水中。只是若原地不动,身子必会浮上水面,非得有些支撑之物,方可安然潜于池底。

麒麟尝试睁眼去寻支撑,而眼睛尚未能全然适应,岸上犹有人声,尽管灯火忽明忽灭,方才跃下之时余光瞥见,岸上有堤有柱子,当是障碍物众多,她仍生怕身子不听话地浮起为太后窥见,以致前功尽弃,便再次探了爪,去寻方才那滑腻柔软的藻类,意欲攀握着沿途潜行,她重新轻触上去……只觉手感十分独特。

麒麟的眼睛缓缓适应了清澈温热的池水,眼前之物亦渐渐清晰……她第一时间似触烙铁般缩回了手,强忍着才未呛死在这池碧水里。

眼前绝非藻类,根本是一个血肉鲜活的……呃,人。岳麒麟这点认知还是有的,自己兜兜转转,还是阴差阳错,一头扎入了皇叔所在清泉殿。

她当然仍不敢上岸,缓神之后,本还有些非礼勿视的犹疑,转念又一想,这又不是别人的身子,这是孤的美人,自己的东西看一看怎好算是非礼?老天有眼!

她重又望去,皇叔在水下的姿态亦是好看之极,那双腿坚实、弧线优雅,至于双腿之……

仿如一个常年只得闻见酒香却不识酒味之人骤然间跌入了酒缸,即便笨拙不得其法,心中一点微澜总还是有的。不过此刻,麒麟更多仍是用的观赏美人的欣喜目光。这使得麒麟求知欲大起,她大胆移目再次探看了一回那个小怪物。造物当真精妙绝伦,那些绘得木然无趣还夸大的小书,又如何及得上眼前真材实料?她忍不住探指头轻轻触了触,软的,诶……硬?现在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好生有趣!

麒麟简直是不想出来的,本来只敢攀附着他的腿以保持身躯平衡,后来终敌不过好奇,伸出指尖按按这处、按按那处,见那物主毫无抗拒之意,更长了胆子,探了虎口过去,丈量带着比划……

幸而她练了多年内息,这口气憋得足够长,她好端端刚记下手上量得的长短大小,身子却猛地腾起,她被人一臂拖出了水面,又被轻轻拢在了怀中。

落汤鸡知道干坏事落了网,倒也不紧不慢,挥挥一脑袋的水,落入眼睛的是那张铁青的脸。他面上为温热池水氤及的水汽尚未拭去,恰巧顺着颊旁滴滴滑落,锁骨里亦盛了水,裸|露于水上的那一部分香肩呈现出绝美的肌理。纵是面色不甚好,看起来仍是一派可口。

岳麒麟心潮暗涌,使劲吞了吞口水,又局促地挣了挣身子:“皇……不,四哥哥,孤……我……我本是迷路来此稍避,实不知你就在此,一切都是情不自禁、始料未及……”

方才太皇太后尚在岸边,水下又是此等震撼。岳麒麟这厮骚扰起来竟没个完,起初还算知礼,后来就似得了甜头一般,仿佛竟能玩出无穷花样。皇叔何曾受过此等酷刑,他绷着身子备受煎熬,却根本不得一动,还得分神应付岸上,更得忧心小东西的水性不似她嘴上吹的这般好。感知她潜在水下顽皮,却又有甚微妙的放心,至少小东西暂且是安全的。

一时间百爪挠心,千蚁噬身,堪堪比一场毒发还要来得辛苦。

直至他无比僵硬地回了太皇太后,估算着母后行得远了,方才将她一手捞出水面。这小破孩子把他扰得浑身烧热,自己于水下竟是没憋出个好歹来,劈头便是一番欺男霸女言论,教他如何和颜悦色得起来?故而他厉声吼麒麟:“不许乱动!”

燕太子的求知欲一旦被勾起,却是很难刹住,她不顾皇叔训斥,刺溜从他怀间一滑,居然又打算一头扎进水里。

“你做什么?”

岳麒麟的小霸王气又跑了出来:“既然……不如……总之孤会好好待你的啊。”

卓颂渊伸臂将人一提,干脆从她背后探过手去,大力捉住了麒麟的双手:“何故不肯听话?”

“看一眼又不会怎样!”麒麟再挣已是徒劳,这样一来,麒麟基本是整个背倚在皇叔怀中,非但无法再行不轨,连他的模样都瞧不见了。

殊不知她自己着的亦是薄透的衣衫,又为池水浸透,小身躯反被裹得玲珑曼妙,卓颂渊搂她靠在身上,别是一番温软滋味。这当口即便他自己敢于上岸,也不好将这小东西抛去岸上的,实是恼人之极。卓颂渊声音冒火:“你是只看了一眼?”

麒麟知皇叔意指她方才水下造次之事,心头甚为委屈,言语之中理直气壮:“孤是真心欢喜皇叔,只觉皇叔的身子从头至尾美好无暇,心头爱极,却绝无一丝亵渎之心。我是头回得此艳福,难免有些情不自禁,冒犯之处,还望宽宥。我知我本来不配看这好东西,可既然撞来看见了……你也就不要再恼了罢。”

卓颂渊听了这番闻所未闻的无赖言辞,真是既恼又爱,他无可奈何在她耳畔再次嘱咐:“这都算什么话,你只别动就好。”

燕国民风开化,岳麒麟自小又是个上蹿下跳的霸王,从前亦算见识过几幅春宫秘画,这会儿为皇叔搂得死紧,肌肤与肌肤间唯隔了层薄薄衣料,心中大致明了一二,转头与他悄语:“是不是方才那处……不舒服了?”

卓颂渊见她还好意思问,环着她怒道:“你按我说的不动就好。”

岳麒麟不死心,继而侧首轻道:“听说不动是成不了事的。”

卓颂渊大骇,半忍笑半愠怒着问她:“太子欲成何事?”

“自然是宠幸之事。”

谁宠幸谁?她句句皆是惊人之语,细细听来,居然无一句是说来玩笑的。

卓颂渊还欲想法子斥她,岳麒麟趁他出神,于水中扑哧又是一滑,却是滑脱了那个箍牢他的臂弯。二人再不如方才那般贴合紧密,他觉得身上似有难言的东西落了空,一颗心亦是空荡荡地一沉。

孰料那厮紧接着便攀去了他的耳畔:“别再生气了,待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全当赔罪可好?要不要到榻上去?这里……真的可以么?”

声音绵软,似在往他耳畔吹气,比之池中腾腾热气,拂进他耳中反倒带了些微凉意,舒服得他恨不能她一直这么吹着。

这坏东西倒是雷厉风行,场地之事尚未商议妥当,竟自解起衣襟来了。卓颂渊一把擒住了她领口边的手,默了半天方才缓声解释:“东西,我领你出门不是为了……”

麒麟被池水熏得脑袋阵阵发懵,望着他好看眉目,愈发心动难抑,呆呆问:“那是为的什么?”

卓颂渊被她凝目望得心都快化了,仿佛怕她失望一般,忽又撇开漆眸,随口寻了句道貌岸然的理由,哑着嗓音轻道:“当下太子重任在肩,比苟且之事更为要紧的事情,终是太多了。”

麒麟一听此言,强挣开他的手,不由分说往脖颈里一通猛掏,提出一枚羊脂白玉雕的麒麟玉坠来。

76媒定记(下)

“此物乃是孤出生之时父皇命人打的;金麒麟刀不计其数;此玉却仅一枚。父皇在时曾经嘱咐过,将来孤婚姻之事,全权交由孤自己定夺。”

岳麒麟抱了皇叔肩膀;凝目将这情郎看了又看,只觉说不出的风流俊美;心头欢喜满溢;轻轻替他拭了面上水珠;又将那玉坠为他挂于脖前。

卓颂渊不知她居然还有这一手;竟是愣了:“东西……”

“这会儿衣物单薄;可惜我的金刀尚在外袍之内……”岳麒麟举起食指皱眉就是一口咬;眼见得血珠子由指尖滋出来;却展靥笑着,将食指递去他唇边:“暂且简陋些罢,权当是歃了血了。”

卓颂渊怔怔将那指头一抿,血的腥甜滋味便溢满了口腔:“这又是何故……”

岳麒麟神情极为郑重:“从前父皇并不约束我自由,我玩闹也行,胡来也可,养它男宠三千更是无妨,但父皇亦告诉我,若是真遇了什么知心知意的后生,自当将此物与金麒麟刀一并送出,充作媒定之信物,金玉为盟,歃血为誓,定三世之约,若违此誓,天诛……”

话音未完,却被皇叔以掌封唇:“不准轻易说这样的话。”

岳麒麟见他受了玉,亦喝了血,心下满意极了,轻挪开他的掌,随即抽回手指来自己亦抿了抿,这才真正松了口气:“虽说阿鹿的名字我们早就是定好了的,可皇叔自打从了孤,孤连个正经名分也未赐给过皇叔,方才你说苟且……嗯,其实我本是想夜里再同你求婚的,可此情此景迫在眉睫,实在是我的大意,差点毁了皇叔清誉,铸成大错!现在可以不要生气了罢?”

真是哭笑不得,他不过是有些恼,何曾生过她的气。卓皇叔对岳麒麟这家伙也算是朝思暮想,今日居然被她一通调戏,又是求婚又是赠信物,赐完了名分,还担怕毁他清誉……那么细细一思量,如何凡事都是倒着来的!

他沉吟:“东西……”

“又怎么了?孤也不是非当那急色之徒,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日权当全了这套订婚之式罢。”

亏她还懂何谓箭在弦上,卓颂渊又忍耐着劝了声:“东西……”

岳麒麟心思直率,只道自己衣物齐全,情郎却是j□j,他总是难免羞涩,伸臂搂着他耳语:“这里很好,孤便除去衣物,同你一样,总可以了罢。”说着竟是继而去扯那衣襟,前襟已是一片敞露,莹白肌肤露了一半。

他再次瞥开眼睛,重重按了一把她的手,沉声喝止:“东西!”

麒麟见他面色依旧不佳,只好再紧贴了去软语轻哄:“怎么还有顾虑?我真的从来没有什么男宠的啊。你明知我中秋前夕方才……”

见皇叔嘴角轻弯,她怕他笑话,更怕再生枝节,一口吻住皇叔不算,手心更是探去了他的胸膛,全不得章法地乱摸一气。

卓颂渊起先只是身子一僵,生怕她伤心,发却不得发作,只能先任由她胡来。然而麒麟是个无法无天的霸王,这般摸一摸,实在是不甚过瘾,便悄悄探了掌往下……再往下……

麒麟调皮轻点皇叔小腹,蔫着坏低道:“池水再怎温热,却是不及皇叔这里灼热呢。”皇叔此刻分明是心动极了的,却还同孤装蒜,体温如何是骗得了人的?

她指尖用的力道极小,倒更像是在一下一下轻挠,卓颂渊为她触得呼吸急促,仍欲劝她收手:“你真是,还不听话……”

岳麒麟再不识情|事,也晓得皇叔嗓音微变,多是情动难耐,更似得了鼓励,伴着水流往他小腹上之打圈圈。皇叔的皮肤好滑……

麒麟倒也很顾忌皇叔体验:“这样舒服么?”

卓颂渊拿她毫无办法,又窃窃觉得的确十分享受,内心实不愿小东西就此收手。他甚至有些丢盔弃甲地想:今日,或者,就这样依了她,算了?

他正被撩拨到受用处,那销|魂低叹落在麒麟耳中,更似添了无穷魔力一般,她手上的动作就更肆无忌惮。

调几下情虽说无妨,再往下数寸,可就是她岳麒麟方才于水下大开眼界之地了。眼见就要真刀真枪,她倒有些紧张,自己都还穿着衣裳,他又不让脱……关键的关键,是我们这位燕太子殿下,她是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怎样做,才是宠幸的正确步骤!

麒麟觉得十分有必要将此事知会一下皇叔:“故而……所以……紧接着……我该怎么弄呢?喂,你年纪比我大,总当指点我一二罢,虽说是孤宠幸皇叔,皇叔总不能只顾着闭目养神,袖手不教罢。”

卓颂渊本阖目受用得正是满心愉悦之际,竟有些隐隐兴奋,暗揣这家伙紧接着还能有甚惊人之举。这会儿他缓缓睁眼,从迷蒙水雾望她:“嗯?”

“呃……我是说,我不大会。”

不会?不会?她说她不大会!

不会还敢大言不惭说要宠幸!这简直太够了。

她嘴上虽示了弱,手边却是一丁点都未曾老实,还很愉快地往他小腹上划字,什么“小坏蛋”……岳麒麟你弄清楚谁才是坏蛋。

面上虽不好表现出鄙夷教她难堪,被她扰得一直处于下风之人终被体内那股奔涌热流激得忍无可忍,一手狠拨开她的扰弄,将麒麟的双手交捆着囚于她的身后,一边凑去往那双红唇之上恨恨欺侮,另一手已自她水中敞露的衣襟之内轻探而入。

“太子殿下什么都不会,就敢大言不惭说要宠幸本王?太子是想本王手把手教会你,如何宠幸本王么?嗯?”火烫气息汹涌扑面,麒麟一时连躲藏之处都不得。

麒麟嘴硬之极,被他吻得好容易偷出个喘息之机,还偏生忙着答:“是的。”

她倒真的很好意思承认,教什么的不如免了,不过太子殿下这么个宠幸法子实在令人叹为观止,他倒很是急于想要报答报答她!

如此风向急转,麒麟都没工夫惊愕,身子几乎已然被那位恼羞成怒的叔叔半困在了碧波池的角落。

岳麒麟从未体验过皇叔如此狂热的拥吻,带着那种炽烫得似要将她溶化掉的温度,而他的手覆着的正是她胸衣内的肌肤,那种火热无所阻隔的触感,分明拥有能席卷起千堆热浪的力量,他却只紧紧裹在她身体之上,那小小的一隅。

见小东西并无反抗之意,卓颂渊轻轻托起她的身子,让她半坐于自己的臂弯,而火唇亦缓缓移下,往她脖颈间深吻而去。

内心长久的渴望一旦被拨弄开来,竟是无处躲藏般节节绽放。他索要得极为贪婪,却还分得出心思去抚弄她胸前那处,揉之只觉那一处绵软无骨,他只敢轻揉缓动,只怕手下得重了,那一处便会酥化成水。

饶是如此,在这凛冽初冬的温泉内室里,小太子胸前依旧是为他染了层桃红春|色。

麒麟情窦初开,何曾被这般侍弄过,隐隐觉得浑身暖流全都湍急如奔流,却连去处都茫然不知,亦全然不受她的掌控,她不由得喉头发紧,轻嗯了一声。

卓颂渊听麒麟又涩又柔这声吟哦,脑中仿佛有个地方轰然而塌,渐渐不满足于只用掌心去触抚那两处被他摩挲得已然泛了层薄粉的……粉团,他轻挑指尖,去拨弄她粉团尖尖上那颗……

麒麟却觉得心尖尖都被他撩得挑上了嗓子眼,浑身的弦亦都绷得紧紧,她渴盼更深的爱抚,却因为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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