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我拒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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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我拒婚!-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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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视着她,好看的剑眉微微拧了起来。此时此刻,她便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或许,他还在纠结于她和邱逸凡的关系。他们之间好的出乎他的意料。似乎邱逸凡在的地方,她一定都在。

他故意地,越发将上身贴近她。她陡然伸出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控制着彼此间的距离。

“怎么?不舒服?”他冰冷地说话,试探或是生气的意味更为浓烈。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女人拒绝过他冉臣的靠近。

“不是……”她摇头,忽而有些无奈地说道:“只是,我们之间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邱逸凡可以,我就不可以吗?”他一语击回她的话,明明就在吃醋,一副怨夫的模样,撇了撇薄唇,美眸眯起,而后继续幽幽开口,“黎影恩,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夫妻。”

他的话让她陡然一怔。看着他的美眸无限瞠大。

就在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的时候,影恩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却陡然抽身,转过身,当着她的面走回了卧室。

“不管你怎么不愿意,今晚我们必须共处一室!”他背对着他开口,毛巾落在颈间,缓步走到吧台边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对着落地窗外喝了起来。

影恩像是陡然被释放的囚犯获得自由般大口大口地喘息。平息了一会儿,她默默地走到橱边,找出睡衣,而后进了浴室。这里原本就是他们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听到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冉臣嘴角自信自由的弧度悄然僵住。回过头来,眉头皱到了一起。刚刚自己的行为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他不想承认,刚刚他明明就有吃醋,刚刚有一瞬间,他想吻她的唇。

该死!

这样的想法让冉臣不禁心里咒骂一声。举起酒杯,将烈酒一饮而尽。定是这些日子和慕雪分开,身体有些自控不住了……不过,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并不讨厌和她独处的空间。她的生涩,无措,都让他觉得不无聊……

她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怎么也不肯出来。他在房间里忍不住烦躁地大叫,“已经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她就这么怕见着他?!

她在里面,热水蒸腾着她的皮肤,一片红晕,“我在里面,又不会妨碍到你。”她承认,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出去与他相处。真是讨厌,为什么他今晚要那么乖乖地听奶奶的话留在这里。

“你在里面,水声一直不停地响,灯也亮着,我怎么睡觉。明天一早我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他靠在床头,一边用着Ipad关注着公司的情况一边叫嚣着表示反抗。这个男人,不管何时他总是理由满满。

“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开出一道口在。黎影恩踌躇地走了出来。沐浴后的她换上了一条黑色的真丝睡衣,深v领,露大腿,绝对的承托身材。她偏瘦,可是皮肤分呢白皙,前凸后翘,该有的一点都不充水。冉臣看到的那一刹那,一项自制力极强的他竟然有些哽住,喉咙忍不住咽了咽。

影恩心里已经懊恼了好多遍了。这也是她一直不肯出来的原因,刚刚橱里摆的都是这一系列的睡衣,好几个都是镂空蕾丝的,她已经挑了一件相对保守的真丝,殊不料这v领也开得未免太深了了吧。有种被人设计的窘迫与懊恼。不过,长辈的良苦用心还是让她有些莫名的感动。

有一瞬,冉臣的目光逗留得有些久。当影恩鼓足勇气抬起绯红的小脸时,男人却已飞快地低下

头去,一边在平板电脑上画画点点一边冷冷地开口说话,“洗完了就上来睡觉,如果明天还想上班的话。”说着,自顾收起了电脑,一掀被子,侧躺在大床的左侧。

影恩踌躇,难道说今晚,她必须和他同睡在一张床上?!这是不是太过……

可是,若是自己不睡在那里,还能睡在那里?!不能总躺在这冰冷的地板上一夜吧。

见他没什么动静,她思忖纠结了一番,将吊灯关掉,只留下一盏浅黄色的床头灯幽幽放光。

轻轻地走到床边,一番内心挣扎,咬了咬牙,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离得那么远,难道是怕他对她做什么不成?!冉臣心里不悦地想道。只要一想起她和邱逸凡和苏擎苍的互动,这个认知的不满变得有些强烈起来。她可以让任何男人帮她宠她,却惟独将他一个推在一定的范围之外。殊不知,早在她想走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狠狠地将他推开。

不管是真的生气,还是强大的男性自尊作祟,她本能控制出来的距离让他产生了不满。

于是,他故意翻了个身,将脸对着这边,占去了大半个床。

她原本平躺着仰望屋顶,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翻身吓了一跳。又是下意识地远离,她挪了挪身子,干脆侧过去背对着他。

他自是没有睡着,她的反应让他的眉心紧紧地蹙了起来。

他“刷——”地一声从床上弹起,本就被逼到床沿的她陡然一惊,裹着被子就滚下床去。他没来得及反应,被压在身下的被子一紧,他也被拉下床去。

没想到第一次共寝就闹出这么一出,影恩还没来得及羞愧,男性躯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而让她更加吃惊和无措的是此时此刻她和冉臣的姿势太过巧合。

一番闹腾过后的安静,她忘记了反应,闪烁的眼眸惊愕地逡巡在他的脸上。不否认,他有一副冰冷的臭脾气,但是那张脸真是该死的好看极了。思及此,她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咫尺的距离,她失神地忘了,他也在看她。彼此的呼吸相互缠绕,弥漫出暧昧的气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就很容易让人产生“罪恶”的念头。

小脸悄然爬上两朵绯云,在浅黄色的灯光下好看极了。粉色的唇瓣莹莹透亮,让人有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冉臣压在她的身上,隔着一层被子,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越发紧张和急促的呼吸。

“很好看吗?”他忽然来了一句,挑眉,薄唇微扬,浅笑间自信得不可一世。

她“额……”了一声,尴尬无比,刚刚她竟然看得有些入神了。不过,真的,这个男人是她见过的最好看得男人,那皮肤干净的比女人还甚,却丝毫不减他刚劲冷沉、霸气独到的男性本质。

脸,更红,不敢看他,却不知自己还被他压在身。下呢。

他笑了笑,是那种得逞的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刚刚她看他的沉醉模样忽然让他心情大好。

“黎影恩?你……有多爱我?”他忽然问。如是心血来潮,那么他真的有够残忍。

可是,他突然就想问了。

其实,被人爱着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她惊愕地看向他,小手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一抹哀伤悄然而逝。

见她不答,他眉头蹙了蹙道:“你爱邱逸凡?!”

“不!”她连忙否认。回答后才意识过来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无地自容得厉害起来。慌忙地推开他,却力量微小。

见她费力撑红了脸,他这才幽幽从她身上撤离,嘴角边至始至终都噙着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何以这么开心?!影恩想。

手撑着地面,吃力地从地上爬起,她足的确够狼狈。

他却伸手,轻松地将她一把抱起。

她额上忽然渗出了汗珠。脸色惨白。

“怎么了?”他一急,“是不是刚刚摔着了?”

她惊愕,他如此的关心和紧张是因何而来。瞠大美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焦急,将她小心平放到床上,抽身时,看到了在抽搐的左腿。

是膝盖!

他眉心顿然一拧。自责浮上心头。那天因为千雪的跌到,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推倒在地,弄伤了她。

她抽回腿,试图遮盖,却被他一把捉住,皱眉责怪道:“你自己都不知道要上药么?”

说着,他拉开抽屉取出药箱,在床边坐了下了来,而后不容拒绝地帮她上药,包扎伤口。她想起了某个早晨她帮他上药的情形,忽然有些想要落泪。如果他们之间有爱,更纯粹,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曾经,爬山的时候她也被路边的树枝刮伤,那时候他只有十岁,却帮她上药、包扎伤口,只是,这些他都已经不记得了吧……

“你好像总是受伤,游泳的时候竟然会撞在岩壁上破了脑袋;爬马背的时候会从马上翻下;射击的时候竟然被枪撞伤了眼睛……”他自然不过地出口。却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记忆来的如此顺畅,好似从没有一下子跳了出来。

“我还以为……”她是个极容易感动的人,眼里一阵滚烫,“我以为,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其实,她最害怕的就是游泳,最讨厌的就是学骑马,最恐惧的是去射击场,可是那个时候,十岁的他对这些都特别感兴趣,所以,那些她都变得愿意去做。小时候不懂那是什么,长大后,觉得自己想要嫁的人便是他。不管是青梅铸就了竹马,还是竹马成全了青梅。小时候的感情成长为现在的爱情,一个女孩儿付出了偌大的勇气。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冉臣哥哥一点都不喜欢她,甚至于……讨厌。

他怔在那里,缓缓地抬起头来,撞见了她满眼感动或是疼痛的泪水。

眉头蹙了起来,连忙将东西收拾妥当,拉开距离道:“好了!”

“臣哥哥……”她抿了抿唇还是喊了出来。

此刻,这声臣哥哥忽然来得是那样的熟悉。

“臣哥哥会记得影恩的对不对?臣哥哥还会再回来么?臣哥哥……以后会娶小笨妞是么?……”

记忆忽然如潮水一般涌来。这些年来,他刻意封存一切。十岁的之前的记忆是他不愿想起的。十岁的光阴,让他失去了最亲爱的妈妈;十岁让他失去了原本完整的家;十岁,在别人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他却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生活在国外;十岁,他已经担起了被培养成为冉氏继承人的苛刻考验……

他有些失魂落魄。却是表面俊冷镇定,站起身来,不再多看她一眼,大步踱出门外。

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影恩回过神来。刚刚……她做了什么……

紧紧地揉了揉掌心。黎影恩,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么,刚刚又是怎么了?!

*

宽敞明亮的洗手间里,冉臣高大的身子斜倚在光洁的墙壁上。深蓝色的棉质睡袍微微敞开着领口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

黑色的琉璃洗手台上,玻璃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雾气缭绕,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怎么还没睡?”冉少陵的声音忽然响起。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厉多了几分心疼的柔和。

冉臣抬头,父子两个静默对望。

冉少陵上前一步走到冉臣的面前,虽然身材不及冉臣高大,仍然看得出来年轻时候的俊美非凡。

“恩,忽然有些烦躁!”他低低地回应一声,对于父亲,或者说,除了奶奶之外的家人都没有过多的热情。

冉少陵有些无可奈何,也许,冉臣变成现在这样疏远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爸……”

“恩?”

“当初……”冉臣忽然将视线落了过来,漆黑的眸子看向父亲的眼底,“当初我妈妈死后,为什么没有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不是要死要活地相爱么?”

冉少陵眼里闪过疼痛,作为儿子,冉臣毫不避讳地戳痛了他的软肋。

他浅笑,无奈叹息,“年轻的时候总以为爱情才是最重要的,后来发现责任更加重要。曾经我伤害了太多的人,包括她,也包括你死去的妈妈……”他说的有些含糊其辞,但是冉臣听得出来,在冉少陵的心底,不管是外面的那个女人,还是对他死去的母亲,都有着太多的歉疚之情。

“那现在呢?”冉臣继续问道,似乎想从中得到什么。

“我和你谨琴妈妈吗?”冉少陵反问。

冉臣默认。

“最寻常不过的家族联姻。但是现在却是我身边不可或缺的伴儿。冉臣,有时候人转换一下思维,就不会让自己过得太累。那个慕千雪,我不知道她和你有着怎样的关系,既然你当初选择了和影恩结婚,那么就要负起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冉少陵理性地分析问题。

冉臣冷笑,“爸,你怎么还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样的话来。造成现在这样情形的不正是您和影恩的父亲么?!”

自己的儿子太过直接,但是冉少陵不想再去计较什么,“没错,当初是我和影恩的父亲促成了你们的婚姻。因为,除了影恩的知书达理,更重要的一点是,黎雅财团是你更好地在冉氏立足的垫脚石。你的堂叔冉少东可是一直觊觎着冉氏这一大片江山呢?!”

“可是,凭借我自己的能力我也能做好一切!”冉臣不觉得父亲的话可以构成说服他的理由。

“也许现在你还没有遇到问题,但是你后面的路还很长,需要一个能够在经济和生活上都能帮助到你的妻子。”他至始至终没有说出影恩父亲身体抱恙的事实。他答应过黎立坤,不到最后,这一件事决不能让影恩知晓。

“不,爸……我跟谁在一起,绝不会因为她的家世或是其他,只能是因为爱!”冉臣认真地盯着父亲,强势地强调着这一点。看来,他们的意见大不相同。

末了,冉少陵笑笑,“那再好不过。冉臣,你不要忘了,当初是谁后来跑到我的面前说要和黎影恩结婚的!”

*

第二天,影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由于昨晚的事情,让她失眠到半夜,好在后来冉臣没有回来,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了。

起了床,洗漱完毕便下了楼。餐厅里,冉少陵正在翻阅着报纸,老太太也已经坐在了餐桌边,显然,对于影恩的晚起,她甚是不满意。

“奶奶,爸妈早……”

“丈夫早就出去工作了,妻子却一觉睡到现在才起,还什么大家闺秀,简直荒唐!”老太太出生名门,自然也是苛刻的范儿。

好在沈谨琴疼惜影恩,一边帮着下人准备着早餐一边劝说:“昨晚孩子们都睡得太晚了,多睡一会也没什么?况且白天也要工作。”

“难道说冉家养不起一个她吗?非要出去抛头露面!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冉臣,照顾好家那就成了!”老太太刀子嘴没有坏心,影恩不计较她。

“妈,您管好自己的身体就成了,孩子们的事情他们自己有主意!”冉少陵放下报纸,用眼神示意影恩坐下,不要去理会奶奶的唠叨。

影恩自是明白老人家的心思,乖巧地点点头。

“结婚也三个多月了,难道都没什么动静么?!”老太太继续说道。或许,她是故意的,在冉臣和慕千雪的关系传得沸沸扬扬的情况下,在刻意提醒着影恩,抓住男人的心最好的方法就是为他生个孩子。可是她不会知道,从始至终他们是相敬如冰,井水不犯河水……这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妈,好好了,您快吃早餐,牛奶都快凉了!”沈谨琴刻意催促着,将影恩拉到桌边坐下,“冉臣有急事已经走了,待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去公司!”

“谢谢妈妈!”影恩感激一笑,默默地吃起早餐。

刚刚上了车子,沈谨琴从屋里追了出来。

“影恩……”

“妈妈,还有什么事么?”影恩开门下车。

“这是冉臣昨夜赶出的有关小鱼岛收购的企划案中其中一份敲定的竞标资料。早上不小心落在家里了,现在他正在去往南港的路上,让找人赶快送过去,九点就是竞标会。虽然整个竞标已经差不多定了,还是的送过去,非常重要。可是,别人送我又不放心,我想……”

“妈妈的意思是要我送过去吗?”聪明如她。

“是的孩子,待会儿我和你爸爸还有一个活动需要参加。我让司机和你一起过去可以吗?”沈谨琴一副焦急的样子。

影恩想了一下,点点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赶快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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