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轩轾。
岩上骆冰虽是动弹不得,一双美目看得也有些儿胆战。当日她身不由已,失身于陈未风,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一颗心儿已是系在他的身上,此时全身心的注目陈未风,浑没发觉那边厢的文泰来已是性命垂危。
若论单打独斗,青海四鬼本来不是他的对手,但四人合力,文泰来便显得不如了,混战中他的后背已被印了一掌,不禁喷出了一口鲜血,已知自己是中了内伤。
而霍青桐却不是鄂善的对手,仗着身手敏捷,左支右挡,勉力支撑,再闻得文泰来的喝声渐弱,更是着急。
斗到酣处,陈未风长啸一声,长剑出手,当真是翩若惊鸿,矫如游龙,他身形飘忽,忽而往鄂善的脑袋招呼,忽而指点青海四鬼,桂萼大怒,手中鱼肠剑总是离他的后腰不到一寸,愣是没能喂到。瞧陈未风这步法极似久已失传的“凌波微步”。他的心头不禁涌上一个人来。
猛听得青海四鬼惨叫一声,几个筋斗翻出圈外,左手手腕处鲜血渗出,显是中剑了。他们四人匪夷所思的看着陈未风,南海老怪可教不出这等武功。
桂萼顿住身形,双手轻拍,召回众人,道:“想不到陈少侠武功惊湛若此,请问少侠与烟霞散人如何称呼?”
但见陈未风身子略略一躬,道:“正是家师。家师曾命我替他问候你师父安好。”
桂萼师从少林方生大师,二人曾于三十年前在泰山绝顶以口论剑,斗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飘然下山,相约三十年后各派一名弟子再行比武。算算日子也快到了,而过去的方生已是今日的国师了。
“却不知此次是桂大人来还是令师兄?在下八月十五在泰山恭候大驾。”陈未风这次下山还要奉师命了结他的一桩心愿。
“嘿嘿,少侠武艺惊人,桂萼不是对手,此番我方是由我师兄海东青出战。今日一战,情非得已,陈少侠,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桂萼将手一招,引领众人退了下去。
文泰来和霍青桐忙上前道谢,陈未风笑道:“早就听说奔雷手文四爷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位就是驰名天山南北的翠羽黄衫霍青桐霍女侠吧?”一道凌厉的目光凝注在霍青桐的俏脸上,心中暗叹,骆冰已是美丽之极,若与她相比却逊色不少,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绝色女子。
文泰来握着他的手道:“世间竟有如此武功,文某真是井底之蛙啊!”他惊讶于陈未风年纪轻轻,武功修为已是如此了得。他用手一指,“不错,这就是霍姑娘,还不敢请教……”适才虽然听到他与桂萼的对话,也不知是真是假。
陈未风谦道:“未风年少无知,此行原有意结识一些英雄好汉,能与文大哥见面已是三生有幸。但不知文大哥怎么被鹰爪子盯上了。”他心中有些矛盾,不知是否告知他骆冰的下落,“咱们不是外人,兄弟们都出来见见名震天下的奔雷手!”说罢长啸一声,当下四周突然站起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或衣冠楚楚,或衣衫褴褛。
陈未风道:“文大哥,这些都是我的一些朋友,接我飞鹰传讯,特来施援。大家与文四爷见个礼,这就去吧。”他嘴里虽然客气,但很明显这些人是听命于他。
文泰来等忙还礼道:“不敢,相救之恩容当后报,咱们就此别过。”他本想问问骆冰的下落,不过既然人家没主动说出来,他也就不便问。这伙人古里古怪似正似邪,他也摸不明白陈未风的底细,心中老大的疑团。
陈未风道:“此去前途风险,文大哥,待小弟送你一程。”他知道骆冰此刻|穴道已解,却仍不现身,显是不想丈夫知道她在此地。
文泰来自然欢喜,笑道:“如此多谢了,我倒是没什么,怕只怕霍姑娘出了差子,回去跟总舵主无法交待了。哈哈哈。”
霍青桐淡淡的道:“四哥又在开玩笑了,我出差子关他什么事了,咱们走吧。”当先走在前头,显是有些不大高兴。
陈未风静静的在一边冷眼旁观。早就听说这霍青桐与红花会陈家洛关系暧昧,看来不假。
陈未风乃好色之徒,年纪不大,但所食花柳却不胜枚举,江南风月无边,他真可谓是“赢得青楼薄幸名”了。今日一见霍青桐,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生擒她了。
当下他与文泰来相视一笑,紧随其后,不一会儿,三人已到了红花会众人的栖息地。
陈家洛设宴相迎,手捧一酒杯道:“这杯酒敬陈少侠,多谢少侠援手,红花会感激不尽,陈某先干为敬。”说罢一饮而尽。
陈未风忙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总舵主太客气了。家师与令师颇有些交情,更何况我平生最重朋友间的这个义字。早就听闻红花会的各位英雄好汉的侠烈之事,恨不得早些与诸位相识,咱们一起干了这杯酒如何?”
席间大伙儿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但见那无尘道长红着一张脸道:“听四弟说,陈少侠剑术超群,咱们几时切磋一番如何?”武林中主动提出与人相切磋,颇有点挑战的意味,但无尘言下之意诚恳之至,他是真想找个剑术高手再行较量。
当年他与天山双鹰的陈正德在杭州六和塔比剑,那一仗打得惊心动魄,酣畅淋漓,令他终生难忘。
陈未风道:“道长七十二路追魂夺命剑驰步武林,天下无敌。小子无能,甘拜下风。”他的师父烟霞散人曾把武林中的各路名家的武功路子都跟他交了个底,他也知这老道士性如烈火,剑招迅猛,狠辣无双。
“哎,瞧你说的什么话,能从容击退桂萼的人当世可没几个。四弟说你行你就行,你是不是瞧我老了,看不起我?”无尘跟他吹胡子瞪眼睛,显是心下不快。
陈家洛忙上前打圆场,道:“今日咱们只论酒,不说武功,道长还是跟他斗酒吧。”陈未风笑笑,偷眼一瞧,霍青桐也正望着这边,两人目光对视,霍青桐脸红了一下,忙将脸转到别处。
是夜,陈未风被安排在客房歇息。窗外残月如钩,树影摇弋。
他走出房门,踱至后院外的田野,但见天上群星闪烁,此刻正是悄无人息。他掏出洞箫,面对遥远的长空,吹起“鸾凤和鸣”,箫声清亮激越,间间关关,此起彼落,正当心随曲荡时,有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他心中一荡,回头一看,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夜冷霜重,陈相公还不歇息?”霍青桐一双美眸在夜风中如一道亮丽的火花。
陈未风笑笑,眼前这少女就恍如从画儿走出来似的,体态婀娜,美艳不可方物。“霍姑娘真是好美丽,在下走南闯北,还不曾见过如姑娘这般神仙也似的人物。”他由衷赞叹,“这是在下的真心话,姑娘如果不高兴,在下这厢跟你陪礼了。”说毕,鞠了一下躬。
霍青桐脸红通通的,忙道:“不敢,我还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呢。”心下也有些欢喜,她素知自己的清丽无比,当年陈家洛也曾迷醉于她的绝色容颜下。
“那是应该的,霍姑娘此去有何打算?”陈未风一语中的,霍青桐不是红花会中人,顶多只能算是客卿。但她与陈家洛的关系使得她此时的身份有些尴尬。
霍青桐脸又是一红,道:“我乃一飘萍,何处是我家。”语带怅惘,芳心徨徨。
陈未风迎上前去,双目炯炯,柔声道:“在下八月十五与人相约于泰山决战,霍姑娘可否与我同行,壮我声威。”爱慕之意溢于言表。
霍青桐蛾首低埋,好半天才缓缓的点了一下头。陈未风大喜,轻轻拉住她的纤纤玉手,道:“陈未风得入姑娘慧眼,实是大大幸事。姑娘,待此战后我带你去我家见见我父母。”他父母常常给他介绍一些名门闺秀,不过总是不入他的眼。
霍青桐扬起她的俏脸,吐气如兰,陈未风本乃登徒子,下身暴涨,他将头一垂,已是印上了她的樱唇。
霍青桐闯荡江湖多年,守身如玉,还不曾与任何男人相近过,当年与陈家洛也是以礼相持。此时芳心荡漾,魂儿飘荡,身子软叭叭的倒在他的怀里。
陈未风的一双探花手已是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她浑身燥热,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突然她的下身一凉,一根粗粗的荫茎已是活生生的插了进去。她大叫一声,下体巨痛,显是Chu女膜被他摘走了。
陈未风腰间不停的摆动,轻吻着她的泪水和朱唇。霍青桐哀声道:“君要怜我,……”陈未风款款抽动,那根铁棒在蜜房里伸进伸出,只觉又紧又湿,阴牝里的内壁夹得他一阵的麻酥。
霍青桐忍着痛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突听得他欢快的叫了一下,玉房里一股热浪射了进来,她一阵的畅快,发出了丢魂的呻吟。
陈未风抽出家伙,但见上面红白相间显是落红与Jing液混杂。他爱怜的摸着她的椒|乳,在激烈的刺激下Ru房越发显得挺拔。他吻了吻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道:“你是我的,青桐,我要你。”或许是她身上的异香的缘故,他的荫茎此刻又再次硬挺,他腾身而上,噗哧的又贯入霍青桐的阴牝里,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双目下视,看着自己的荫茎在阴牝里进进出出,霍青桐美目紧闭,双颊酡红,气喘吁吁,不胜娇羞。
她想不到只与他见上一面,一颗心儿就系在了他的身上,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这是缘份,青桐,咱们有缘。”陈未风好象知道她在想什么,边插着她边说。霍青桐只觉人生乐事莫此为甚,玉房里一阵的麻痒,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浪叫,双手紧紧抓在他的肩膀上,幸福的快感从一个高峰又抛上了另一个高峰。
风啸九天第十一章
回到红花会的歇息处已是将近黎明,陈未风和霍青桐发现诸雄已经在客厅相候。
霍青桐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看情况众人已是等了他们好久。陈未风大大咧咧的拱了一下手,就坐在客座上。
霍青桐正要坐到他对面时,他却招了招手,道:“你坐我旁边。”语气自然,好象她坐在他旁边是天经地义般。霍青桐迟疑了一会,就坐在他身边。陈家洛等均感到奇怪,疑惑不解的望着他们。
陈未风道:“让各位等候实是抱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他看到众人剑拔弩张的情状,知道事态严重。
但听得陈家洛道:“陈少侠,你也不是外人,况且我等还须仰仗少侠之力,故在此相候。适才接飞鸽传书,我会十五弟心砚等人再次落入鹰犬之手,危在旦夕。”
陈未风哦了声道:“早听说心砚兄弟曾得令师天池怪侠亲传,轻功了得,招式精妙,那对手显是绝顶高手了。却不知是何人下手的?”他也有些奇怪,难道打不过还躲不过?
陈家洛道:“听得密报,心砚兄弟已被押往北京,我已通知北京的兄弟们注意动向,我等不日前去,却不知陈少侠有何打算?”他对陈未风的情况尚是捉摸不透。
陈未风站起身来,道:“贵会的事就是我的事,在下此次出山原有要事,正好我要去山东一行,就此到北京逛逛也好。这样吧,我和霍姑娘做一路前行,给大伙儿当先锋如何?”他用眼睛瞟了下霍青桐,她会意的也站起来道:“就这样吧,我和陈先生先行,请众位兄弟做后应。”
陈家洛等忙起身道:“如此有劳二位了。”他们的眼里满是疑惑。都觉得这两人也未免熟得太快了,虽然二人都不是红花会中人,但霍青桐却是身份非同一般,众人也有些关切。
陈未风和霍青桐与众人拱手作别,并肩而出,陈家洛望着他们的身影,心中浮想联翩。后面的诸雄已是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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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的路上风光绮妮,霍青桐只觉得时光从未如此美好过。要知她乃女中英豪,以前戎马生涯几曾有过如此温情。虽与陈家洛曾两情缱绻,但他却是正人君子,怎如陈未风这般的风流人物调情高手,登时让她活生生的坠入了销魂漩涡。
他二人纵马驰骋,霍青桐已是香汗淋漓。陈未风关切道:“妹子,咱们歇息会吧。”说着纵身下马,扶她在路边的林子里歇息。他鼻中闻着她那如芝兰般的清香,色心大动,揽她入怀。
霍青桐微微一挣,嗔道:“你也不看看地方,这可是在大道边。”
陈未风伸进她的胸衣里,摸着她粉嫩的|乳头,在她耳边轻轻道:“妹子,你好香好美,就给我吧。”
她嘤咛一声求道:“你这急色鬼,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好不好?”她已是感到了他的勃起,不禁全身发热。
陈未风不理她,中指轻扣她突出的阴Di,渐渐的Yin水直流,两条美腿不住的颤抖。他分开她的双腿,猛力一插,阳根尽没,林子里荡漾着沉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霍青桐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腰肢不断的扭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美臀配合着节奏一起一抬,而陈未风边插着边用手捻着她双峰上的那两颗颤动的明珠。霍青桐再也忍受不了,喉咙里挤出一丝丝荡人心魄的绮音,阴沪里一阵阵的麻痒,猛然间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了他的Gui头上,他心中一荡,突然发力,抽插得更加猛烈,然后一泄如注,尽入她的蜜房。
红花会北京分舵。
余鱼同正在听手下的兄弟们汇报从天牢来的消息,近日,心砚等人被押来北京,现正押在天牢候审。他一方面安排内线照顾好他们,一方面紧急调遣人手应付来自官府可能再一次发动的袭击。
这几日他频繁与安泰贝勒接触,了解一些情况,知道将由福康安亲自审理此案,不禁有些着急。深知此人对红花会深恶痛绝,当年他曾栽在红花会手里,很是吃了一些苦头。这次心砚可谓是凶多吉少。
朝阳巷里,余鱼同的住处里此时却是春色无边。李沅芷正气喘吁吁的倒在太师椅上,双腿搭在扶手上,一个身着名贵衣裳的男人站着猛力的抽插她。
李沅芷头发披散,脸颊晕红,如酒醉般的桃红。她的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呻吟,似断似续,不成语句。她的身体颤抖着,春情大动的她此时只感到体内如有一只滚烫的大老鼠在窜动,下面的蜜房里又麻又酥,Yin水直流,随着有节奏的抽插而流淌出来。
突然她抬起身子双手紧紧扣住那男人的肩膀,一张嘴紧紧贴在他的嘴上,两条长舌紧紧缠在一块,那男人用双手在她的肥大的Ru房上揉搓着,太师椅在他们的运作下显得是那样的脆弱,发出了叽叽嘎嘎的呻吟声。
那男人把她抱离椅子,边走动边抽动,李沅芷在他娴熟的调情手段下更是浑身燥热不已,体内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她从一个浪尖甩过另一个浪尖,兴奋的叫个不停。那男人凑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道:“你是我的,小蜜蜂,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说着又是一阵的猛烈撞击。
李沅芷口中浪叫着:“我是你的,快干我吧,再用力些。”那男人得意的淫笑着,翻转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按在椅子上,从背后插入她的阴牝里,看着自己的硬硬的大荫茎在里面出出进进,看着这个发情的浪女在自己的胯下辗转呻吟,他的脸上浮起一阵满足的笑容。此人正是余鱼同的好友,康亲王府的安泰贝勒。
当日,他在这里亲眼目睹了李沅芷的容颜,惊为天人,就在心中立誓,此生不得到她就誓不为人。
刚开始时,他不敢急于求成,深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他通过与余鱼同的来往加深了对她的了解。出身豪门旺族的她骨子里其实还依恋着往日的荣华富贵,他就趁余鱼同的粗枝大叶和对他的信任,来一步步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