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不错,李鲲与我斗了一百十三招,我们拳对拳,掌对掌,唉,我已经很久没有打得这样痛快了。”宝泰有些惋惜。“今日之势,你们已陷重围,我劝你们别做无谓之争了。”
无尘哈哈大笑道:“就算是在百万大军中,我也是独来独往。”
宝泰看了看陈家洛手中的骆冰,笑道:“你无尘老道固然可以豪气干云,她呢?”
风啸九天第六章
文泰来醒来时,已是日照当午。他虎目环视,身处一间木屋,四周吊着些弓箭和虎皮之类的东西。显然他是在一个猎户家里。
只听得木屋门哐啷一声,走进一个黄衫女子,体态婀娜,明眸善睐,他不禁叫了声:“霍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进来的正是翠羽黄衫霍青桐。
霍青桐笑着道:“四哥身体真好,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这么快就醒了。”然后接着说,“我发现你躺在山下,此地伏牛山,这是林虎的家。”说完指了指一个刚进门的矮壮男子。文泰来忙欠身要起,霍青桐按住他道:“四哥先躺着吧,你先将这药喝了吧。”说毕就走了出去。
文泰来将养几日耐不住,吸了口气走了出门。但见山势陡峭,林木葱茏,他顺着山路往下走。只听得有流水声,他就沿着流水声慢步前行。
他突然惊呆了。但见水中有一女子,身材曼妙玲珑有致,一对椒|乳在水中显得更是晶莹剔透。如果说骆冰象一只熟透了的桃子,那眼前的这女子就是一朵含葩待放的幽兰,透着一股清香。文泰来只觉恍如身在仙境。水声哗啦,那女子长身而起,但见她的下身白皙,更是诱人。文泰来此时已然识得这个女子正是霍青桐,他忙把目光移开,但心下坠坠,这景象从此深入脑海,挥之不去。
心砚在钟楚雄的家里将养数日,伤势痊愈。
这日闲着无事,踱出房间,外面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他心情大悦。走着走着就到了钟家的后花园,却见几个女子在荡秋千,其中一女更是长得光彩照人,长发飘逸,语声妩媚。心砚心中一荡,多日不曾亲近女色,他未免有些意马心猿。是夜,听得猫头鹰叫得响,已是深夜了。心砚悄悄从床上起身,着上一身夜行服,如狸猫轻步,一溜烟的已到了钟家的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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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他已经观察清楚地形,此刻轻车熟路,顺着长廊他已是悄立在钟楚雄的大女儿钟家宜的闺房窗下。
心砚轻点钟家宜的睡|穴,然后轻轻褪下她的睡衣。但见双|乳挺立,丰满柔嫩,摸上去如抚奶脂一般,温暖滑腻。他不禁凑上嘴去吸咂了一番。
那钟家宜虽已被点|穴,但生理上也不知不觉起了反应,不一会儿,面如火炽,裤裆里那条缝亦有些许晶莹润滑。但见那荫部鼓崩崩的,粉白粉白,就似那荔枝剥壳露出的那粉膜瓣细腻。一对荫唇轻覆着一道缝儿,隐约可见。
心砚早已神魂游荡,裆下那条荫茎已是不听话的涨了起来,他把那荫茎颠了两颠,对准那缝儿,浑身用力,往里一顶,噗的一声就猛的插了进去。
钟家宜乃是处子之身,虽在梦中仍是眉头一锁,微微一颤,下身紧缩,把那心砚的家伙夹在里头。心砚的Gui头被紧紧的包着,只觉得魂儿飘荡,他将荫茎往外一抽,再猛往里插,几个回合后,钟家宜渐渐的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声。
心砚抽了百来抽,觉得荫茎在阴内连跳不止,根部那囊儿连连收缩,知是将泄,遂双手把她紧紧抱住,使力一耸,纵意大泄。心砚悄悄用手巾擦了擦钟家宜的下身,但见手巾上落红片片,一片狼籍。他把衣服给她穿上,看看没露出什么破绽。身子一晃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次日,心砚若无其事的约钟楚雄去楼外楼喝酒。而钟家宜虽然感到身体有些儿不对,却也不敢跟人说,一整天闷闷不乐的,好似昨晚做了场春梦。
风啸九天第七章
西安纳兰勇巡按书房。
“主子,奴才无能,没能完成任务,请主子施罚。”说话的人满身狼狈,一张脸血迹斑斑,左手还绑了个绷带。此人正是宝泰。
刚才那一仗实是一场恶战,宝泰一生大小战不计其数,还不曾这般惊心动魄过。在十三名一等大内侍卫的围攻之下,仍然被陈家洛和无尘从容遁去,也是宝泰的奇耻大辱,他此时脸上恨恨不已。
宝泰眼望着一个秀才打扮的青年男子,但见那人仍是静静的观赏着书案上的一对北宋钩瓷五系莲花尊。良久那人才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他眉清目秀,一道剑眉下鼻梁高耸,偶尔眼皮一翻精光四射,显是内功深湛。此人乃当朝最受皇宠的三驸马桂贝勒爷桂萼,这次乾隆表面上是让康亲王出面剿匪,其实暗地里康亲王仍受桂萼节制。宝泰是他在八年前在华山脚下收伏的一名手下,在他手底下排行老四。
“你先下去休息吧,嘿嘿,陈家洛是那么好抓的吗?”桂萼淡淡的眼望远方,“那骆冰你带上来吧。”
“喳,奴才这就去办。”宝泰八年前落入敌手,生不如死。被桂萼搭救出来,随即甘愿为奴,跟随在桂萼手下办事已有八年之久,江湖上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过了一会,骆冰已被两个女子抬了上来,原来她中了迷香还未醒来。酣睡中的骆冰更是有一种独特的美,脸庞如玉,一双美目紧闭着,嘴角间隐约有一丝微笑,显是在梦中与情郎相会,依稀见到她眼帘下有些微光,似雨露似莲珠,如梦如幻。桂萼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骆冰的嘴角,有一缕淡淡的清香沁入心头,桂萼登时魂不守舍,挥一挥手,旁边的下人都知趣的退了下去。
桂萼轻轻解下骆冰的亵衣,但见一对椒|乳在风中微微颤动,他用手轻拨下那尖挺的|乳头,触手处如电流传遍全身。顺着她的温热的身体往下滑,在脐眼处停了一下,看到那乌黑滑亮的荫毛横披在玉门关外,桂萼的下身顿时涨了起来,他猛的掏出家伙,但见约有七寸来长,青筋乱露,如一只独角龙在摇头晃脑,他将双手插在骆冰的肥臀之下,“噗哧”一声就插了进去,骆冰眉头一皱,显是不知不觉间也感到有些痛。
桂萼的荫茎在骆冰的阴|穴里横冲直撞,阴牝里面又湿又紧,盖因骆冰虽是结婚数年,但未曾生育,故她的阴|穴仍如处子一般。更何况她的阴具乃是“朝露花雨”,乃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如曲径通幽层层叠叠,所以陈家洛一试之下也是方寸大乱,虽囿于红花会的兄弟之情,弃也不舍要也不是。
桂萼抽了数百下后,感到一阵的快意从丹田直传上脑,他大叫一声,猛的射出了浓浓的Jing液,泄在了那块肥沃的田地里。
西安城外一个破旧的城隍庙。
陈家洛与无尘满身血迹的站在一棵老槐树下。刚才那一仗是如此的惊心动魄,死在他二人手下的敌人不计其数,但失落了鸳鸯刀骆冰,二人心头怅怅。
虽已发出了流星令,但眼下看来西安分舵连副舵主都叛敌了,说不定还会招来敌人。此刻陈家洛满心牵挂着骆冰,想着她落入敌手不知会招受多少凌辱。而无尘却在回思刚才那一场生死之战,心想自己的剑法是老而弥辣,不免有些得意。远处传来一阵啸声,这啸声中气十足,气势磅礴,如一条长龙行经天际,滚滚而来。这啸声熟悉之极,正是奔雷手文泰来。
他二人大喜迎上前去,见三条人影飞速前来,当先一人是文泰来,其中一人却是翠羽黄衫霍青桐,她旁边一人粗眉大眼,长相忠厚朴实,原是伏牛山猎人林虎。众人相会不免寒暄,也知形势逼人,当下决定是夜去劫狱搭救骆冰。
西安府的死囚房里一片死寂。五条人影悄无声息的掩了过来。当先一人将手一扬,数颗石子已然点中守卫的|穴道,正是陈家洛等人前来劫牢。
猛听得四周声起,墙角上都站满了人,手中或拿火把或持气死风灯,已是团团围住了他们五人。
“总舵主,我们又见面了。”语声粗豪,正是宝泰,“主子真是神机妙算,知道各位肯定会来,命我在此恭候多时了。”但见宝泰旁边还站着三人,一人五短身材,脸上皱纹横生,腰间插着判官笔,显是点|穴行家。一人面白无须,气势轩昂看不出身上有兵器。还有一人却是个三十上下年纪的红装女子,俏生生的花枝招展。
宝泰笑着一指那五短身材的汉子,说道:“总舵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三哥王开。他是山东郓城人。”然后一指那面白无须之人,道:“这是我二哥阳向东,跟你们的赵半山是老乡也是温州人氏。”最后说道:“这是我们大姐关三月,诸位应该听说过吧。”
陈家洛等心下一惊,这关三月当年曾在河南单枪匹马挑了黄河帮,又在福建血洗福州振威镖局满门。后不知所踪,照理说也该上五十岁了,却还是显得如此年轻,想是驻颜有方了。
文泰来长啸一声,身形一纵,大喝道:“我就来见识见识三阳开泰的厉害。”喝声中已是在半空中连发七七四十九拳,但见他左拳直奔宝泰的面门未定,身形突转,右脚已是连环踢向站在最左首的关三月,关三月刚想接招,他已是滴溜溜的纵到阳向东的身前,一招“如雷贯耳”还只使出半招,单手已然抓在了王开的肩突|穴。这几招迅如闪电,三阳开泰这四人还没晃过神来,已方一人已是命悬敌手了。
但见文泰来把王开举到头上,喝道:“文泰来纵横四海,岂惧汝等小人。放马过来吧。”说着把王开掷向关三月,这一掷声势惊人,劲风四起,关三月不敢力接,只得任由王开口吐鲜血委顿于地,显然已是身受重伤。
关三月大怒,长袖挥舞,扑将过来,蓦地一道冷光从旁刺将来,却是无尘长剑如电闪,如花雨,但见空中满是剑光,登时已将关三月罩在剑网之中。关三月双袖飞舞,左奔右突,显然已是不支。那边厢陈家洛与霍青桐等人与围敌已是接上了仗。陈家洛所到之处当者辟易,他径直往囚牢里奔进,但见里面却只端坐着一个锦衣男子,骆冰显然不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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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衣男子目光炯炯,看着陈家洛道:“很多人都说你跟福康安长得像,果不其然,在下桂萼,奉皇上命,司掌刑部。”
陈家洛冷冷的道:“你将我四嫂藏于何处?说出来我免你一死。”
桂萼哈哈笑道:“都说陈总舵主豪气过人,可未免太狂了吧。今日之势,你已如困兽,尚要犹斗吗?”说毕单手向陈家洛一劈,陈家洛心中一凛,左手长袖一甩接了这招劈空掌,跟着右掌一递与桂萼对了一掌。两人身子一晃,却是功力相当。
陈家洛心想满清皇族之中也有如此高手?而桂萼却在暗道果然名不虚传。
但听得脚步声响,无尘和文泰来等已是冲了进来。他们立在陈家洛身边,桂萼笑道:“今日只想认识一下总舵主,他日相逢,咱们再来一试高下如何?”
陈家洛举手一拱,率众人退了回来。桂萼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不发言语。陈家洛等刚要出门时,突然有一道劲风打将过来,文泰来左手一抄,摊开一看,却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骆冰已救。
风啸九天第八章
北京康亲王府,两条赤裸的胴体紧紧缠在一起,时起时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充荡着整个房间。康亲王的五姨太如花正满身淋漓的蹲在安泰上面起起落落,一对肥大的Ru房颤抖不停,眸子里的迷离和放浪更显出她的国色天香,安泰在三年前的一个中午强行奸污了她,但她却从此死心塌地的爱上安泰。然而此时的安泰脑子里却是另一个身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美丽的女人,她高高挽起的髻子下是高贵的脸庞,一张小嘴儿是那样的红艳艳的诱人,每每想到那娇艳欲滴的可人儿,安泰就下体暴涨,忍不住要找个女人发泄。
他在朝阳巷余鱼同的歇身处与李沅芷一见,就惊为天人,虽然强忍着高涨的性欲,不动声色的上前见礼,但他心中已知此生已经离不开她了!
一想到李沅芷他的眼中就精光大放,安泰把如花按在书案上,猛的插入了她的后庭,如花的菊花蕾一张一缩就吞进了那条如意棒,浑身发出一阵痉孪,她已是累得不行,但见安泰仍然性急如此,她还是强忍满身的酸痛,曲意承欢,魂儿随着有节奏的抽动而漂漂荡荡。
而此时的余鱼同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使劲的抽动着,那女人却不是李沅芷,乃是京城红楼玉满堂的一个叫春香的姐儿。红花会不禁嫖赌,余鱼同早在初入会时就已经被章驼子拉去妓院破了童子身了。此刻他的心里也在思念着一个人,那人笑靥如花,娇啼如莺,乃是红花会十一当家骆冰。
前日接飞鸽传书,骆冰落入敌手,后却不知所踪,不免心中忧虑,干脆到玉满堂发泄一番。春香虽是久经战场,阅人无数,可今天却是被他折腾得死去几回了。她望着满脸疮疤的余鱼同,心想哪个姐儿幸福,嫁给他真是幸福到边了。
骆冰醒来时,但见阳光刺眼,自己躺在了一张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满是破丁的毛毯。她忙摸摸身上的衣服,还在,不禁长嘘出一口气。
这时窗外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你醒了,那可太好了,你还想得起来吗?”
骆冰怎么想不起来,其实桂萼还趴在她身上发泄时她就已经有知觉了,只不过她知道那时不能声张,要不然会招来更多的凌辱。及至到后来,她被点上|穴道,送进女牢,她虽然动弹不得,心中却是凄苦无比,真不知几时才能脱出虎口,免遭进一步的污辱。正在她绝望时,一个修长灵活的身影闪了进来。
杭州城最大的酒楼当数孙二麻子的快活林了。孙二麻子当年纵横江湖,掠财无数,后来碰到了他现在的老婆,过去也是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风流人物玉手神剑阮香君,双双退隐,在杭州开了这家快活林酒楼。一时间黑白两道冲着他夫妇俩的面子,生意好是兴隆。
这日,心砚、钟楚雄和红花会杭州分舵舵主吴长富正在快活林饮酒,楼梯口上来了四个人,有道是冤家路窄,此人一身官府打扮,却是当日将心砚擒入大牢的金陵捕快徐天放。那日徐天放本打算第二天才交金陵知府慕容青审理,却没想两江总督琦亮却命人将心砚押往浙江,却没想,心砚此时倒是优哉游哉的在此喝酒作乐。
当下,徐天放已是戒尺一亮,冲了上来。
心砚长啸一声,单脚将身前的桌子踢向徐天放,但见桌上的碗筷和酒菜如雨般的飞去。这时徐天放身边的一个身着红色袈裟的麻脸和尚双手一张,一道红幕已是扑天盖地的罩将过来。
徐天放身形一晃,已是和心砚接上了招,两人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登时从楼上斗到楼下,又从楼下斗到楼上。
而那厢钟楚雄却已是渐显不支,仗着陆菲青当年亲传的武当绵掌支撑了三十余招,步形已乱,额上汗珠连连,与他过招的那人长得獐头鼠目,手下却甚是了得,招式老辣,以手为刀,刀刀击向钟楚雄的要害。他不知此人当年在四川青城派时强Jian师母,毒杀亲师,后投入峨眉山拜金光上人为师,正邪双修,纵横江湖罕有敌手,人称辣手Yin魔齐小五的就是他。
此时吴长富正跟那和尚拳来脚往,那和尚一双掌已是通红,这便是驰名武林的湘中洪家“朱砂掌”了。吴长富越斗越是心寒,内力渐渐不继,一双手已是慢将下来。
眼见情势不妙,心砚唿哨一声,众人渐渐合在一块,突然一声清亮的啸声,数十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