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地问着。我捂着下身一个劲地吸气,“你等着我的,我非宰了它吃肉。”
木婉清笑了,“行了,别生气了,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不行,多难为情呀。”我腼腆地转过身子。
“你还知道难为情呀?快点,我给你看看,拖得久了,你就……”
这让我有点紧张,好长时间了,一直在疼,弄不好,留下什么毛病可真不得了,别的地方伤也就伤了,命根子可不行。
“你觉得热么?”
“干嘛?”木婉清没明白我的意思。
“光我一个人光屁股多没劲呀,你也脱了,我就脱。”
“要死了,都这样了还这么下流。”
木婉清的脸红得很艳丽,目光中的娇嗔也特别的动人,她还没过来扒我的裤子,我就硬了,不过疼得我“嗷嗷”地叫……
“哎哟,你到底是怎么骑的马呀?”木婉清在我红肿的屁股上轻轻的摸了一下。
我差点跳起来,火烧火燎地,要是没格着鸡芭,我也发誓不再骑马了,我的屁股太遭罪了,连着大腿根都火烧火燎的,胀胀地疼。
“快点,转过来。”木婉清担心地看着我。
我挺不好意思地平躺下来,矗立的鸡芭成了身体的最高峰,红彤彤的,它一动,我就一哆嗦,这滋味太难受了。
“待着别动啊。”木婉清跑开了。这感觉很那什么,虽然钟灵是肯定不会闯进来的,大概也不会有人进来,不过还是很害羞,同时也特刺激。
看到木婉清抓了一捧雪进来,我很纳闷。她毫不迟疑地把我的大鸡芭捂在雪里。我“嗷”地叫出来,太凉了,鸡芭马上就失去了硬度,很迅速地萎缩了,这让我一个劲地哆嗦,“你干嘛呀?”
“忍着一点,这样好的更快的。”木婉清固执地捂着,等着雪化作冰水,给我一个很妩媚的眼神。
鸡芭都麻了,不过还真不怎么疼了,我被那个眼神迷得晕忽忽的,伸手过去摸她的脸蛋,并用手指抚弄着她有点薄的嘴唇,“你要是把我弄得起不来了,你就另外嫁别人吧,想到我马上就要变成有鸡芭的太监,悲剧呀!”我甚至还努力地使自己眼泪汪汪的,满脸悲戚。
木婉清笑了,叼住我的手指,轻轻地咬,“就要把你变成太监,除了我,你碰不了别的女人。”
完了,女孩子毕竟是有占有欲的,就是木婉清也不能免俗,这样的关系总是留着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危机的。
木婉清看到我的脸色变得郑重,就歉意地笑,开始吸吮我的手指,眼睛一直盯着下面。
算了,总有办法吧?
雪化掉了,只剩下她冰凉的手握着我冰凉的鸡芭。木婉清松开我的手指,伏下身子,伸手把自己额前的发丝笼到鬓间,然后张开樱唇,很轻柔地含住我的鸡芭,并且温柔地梳理着。
我有点晕了,虽然开始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感觉,但视觉是充满了诱惑的,这样的角度,木婉清的额头很好看,她的眉毛也很好看,还有长长的睫毛,她的腮在变化着,随着嘴唇的动作,凹陷着,她的呼吸是温暖的,我也逐渐感到她口腔里的温暖了,还有湿润。
她在逐渐地增加吸吮地力度,同时改变着吸吮的方式,先前的上下套动向复杂的螺旋运动变化,并且交换互动着,我有感觉了,觉得鸡芭在一点一点地恢复活力,并且的确不疼了,就是屁股还磨得生疼,影响了奇妙的感觉。
木婉清是知道我的变化的,到完全勃起的时候,她的唇逃走了,用手握着我的鸡芭继续轻柔地揉握着,把头偏到一边,轻轻地咳嗽着。
“干嘛呀?别停呀。”我挺着下身,很不乐意。
“讨厌呢,你戳得人家……”
“那还不是你给弄的,把我弄起来了,你又不管我了?快点。”
“那不是给我疗伤吗?你的屁股不弄了吗?”
“不弄了,快点,宝贝,你真好。”
木婉清彻底地停下了,怔怔地发呆,目光凌乱了。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的,但不忍再逼迫她了。
两颗泪珠从木婉清的杏眼中滚落下来,“吧嗒、吧嗒”地。我慌了,最看不得女人掉泪了,这是为什么呀?我坐起来,坐得有点急了,忘了屁股的事情,疼得我叫唤,趴过去,又格了鸡芭,狼狈透了。
“怎么样了?”木婉清担心地过来伸手再给我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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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不弄就不弄呗,干吗要哭呀。”
木婉清叹了口气,在我背后也侧卧着,“你现在一口一个宝贝地叫我,只怕到了灵州,你就连理都懒得理我了。”
“嗨,你想哪儿去了?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么?”
“我就是觉得你喜欢她,要比喜欢我多的多。”
“哦。”
性欲在消退了,又涉及了正经的事情,我不能轻易地许诺的,因为我的确觉得……
“你说话呀!我要你说你喜欢我多一些。”木婉清啜泣着,摇晃我的肩膀。
我忍着疼,坐起来,让木婉清靠在我的胸前,“其实,我是挺喜欢你的。”
我不打算欺骗她,因为欺骗是可耻的,但需要一种可以让她不觉得是伤害的方式,这挺让我犯难的,我虽然口齿还算伶俐,这毕竟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必须要用严肃的态度,那么就不能胡说八道吧,这些天相处下来,我知道木婉清单纯,但执着,任性而且容易被伤害,她的心灵还象玻璃一样容易破碎。
“你骗我,你就是对我的身子贪婪。”这不,她的任性劲又上来了,每到这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很不耐烦,说实在的,跟这样处处咬尖的女孩子在一起,有时候是很有压力的。
“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射在我身子里?为什么不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你还是,还是……”于是,木婉清哭得更厉害了。怎么解释呢?
我总不能说这样是为了不使你被我绑住吧?她现在也许是愿意被我绑住的,可她还年轻,还要见到也许更好的男人。我烦透了,但尽量温柔,我找到烟。
“不许你抽烟!你说话呀,我讨厌你沉默。”她一把夺过烟盒,扔到老远。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毕竟我的脾气也够冲的。但我努力地克制着,“婉清,你别这样好么?我是喜欢你的,我也会保护你的,会给你幸福,虽然这幸福不知道会多久。”
“你说什么?”木婉清的目光突然咄咄逼人起来,她逼视着我。
“我不能骗你,因为我还要做一些有点危险的事情,我不能保证这一辈子……也许我很快就会死掉。”
“是这样么?你赶回灵州就是为了死?我什么都给了你,你有必要这样欺骗我么?你不就是要见她,然后……然后……”
“你说的不错,我是急着见她的,我是更依恋她的,你不知道我们曾经走过的苦难,我和她是生死相依的,我不可能把自己都给你。”我有点烦了,因为我觉得她有点歇斯底里,并且蛮不讲理,她的思维都是以她为中心的,很想当然。
“就是,就是了,你到了灵州就要抛弃我了,你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就是想摆脱我,是么?这身体也玩腻了,是不是?本来就是脏的吧?男人不都是喜欢Chu女的么?我不是了,你其实一直都是鄙视我的,是不是?你对我好,只是为了还可以痛快,是不是?……”
一大串的疑问句弄得我头昏脑胀的,我很他妈的烦躁了,我霍地起身,咧着嘴,叉着腿,一瘸一拐地过去拣起烟,摸出来,点上。
这个时候,只要我再说一句话,我担心后果就不好控制了。却没想到沉默的效果一样很恶劣,木婉清扑过来,薅住我胸口的衣襟,“流殇,你说,要我,还是要她?”
我默默地忍耐着,我以为她已经是通透了的,其实她还在自卑着,就因为她遭遇过的不幸,所以她脆弱,连对我的信任也可以很脆弱,“你别这样。”
“就只能有一个选择,就一个,我,或者她。”我顶不喜欢这样最后通牒式的语气,我怕再伤害她,我只能沉默。
“我知道了,其实我说的都是对的。你的心其实从开始就没有我,因为我是一个别人玩过了的烂货,是不是?”木婉清的手松开了,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就那么盯着我,神情很森人。
我有点担心她,但不能违心地承诺什么吧?“婉清,你知道我从来就没嫌弃过你的……”
“别拦着我。”她向帐口闯过去,扒拉开我阻拦的手,“对不起,今天不能让你痛快了。”
我觉得我是被伤害了,我要是真是在玩弄她,那么一切都很好解决,就是发展到现在,一篇甜言蜜语也可以使她转怒为喜,这很容易,可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触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被伤害了,这恼火使我的脑袋热了,所能做的就是克制一下,别把事情弄得太僵。
“还生气么?”第二天晚上,木婉清过来了,她温顺得象只小羊,在我的身边跪下,伸手轻轻地给我捏着大腿。
“没有。”我有点诚惶诚恐地,今天她一天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以至于钟灵很费劲地做了不少工作,我也一直谨小慎微地鞍前马后,一点效果也没有,想不到现在她的转变是这样的剧烈,女人的心,海底的针,一点也没错。
“你别生我气,我太自私了。让我看看怎么样了,你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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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
“乖一点,转过身去。”我听话地趴下,让她扒下我的裤子。
屁股还有伤,不过已经好多了。木婉清的手很软,也很暖,她一手一半,在我的屁股蛋上揉着,“这样,好么?”
我小心翼翼地回头,她的脸上都是温情脉脉,目光火辣辣地。其实是好的,酸酸的,还有一点疼,肌肉的按摩很舒服,揉啊揉,带动着我的屁眼和会阴都有了感觉,鸡芭也蠢蠢欲动了。
“这样,好么?”木婉清伏下身子,双手转移到大腿上去了,她吻着我的屁股,用舌尖触弄着还有点肿的屁股,我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其实屁股的感觉也没什么,内心的反应却很大。
后来的接触就奇妙了,她的舌头滑进了臀瓣的中间,很细心地舔舐着,渐渐地……我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出来,那娇嫩湿润的舌尖在肛门上来回蠕动的确是带来非常舒服的感觉的,痒痒的,还一个劲地心慌,很害羞,我觉得自己头回脸红了。
木婉清揉着,用舌尖在我的屁眼上挑着。我不得不撅着屁股,趴不住了,鸡芭被憋得够戗。她的手就伸过来,握住我的阴囊,很温柔地摆弄着里面的睾丸,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就更厉害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叨咕着,翻过来,把她抱过来,使劲地往下拽她的短袍。
她喘息着,配合着。我去吻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笑着躲开了,“别亲我,刚舔过那里,脏的。”
“有什么脏的,要脏也是我脏吧?”
我不容分说地搂住她,狠狠地吻她,把手伸进短袍里,隔着内衣就使劲地抓她的Ru房,木婉清的Ru房不怎么大,但很柔软,揉起来的手感是美妙的,当然,性欲勃发的我也没有太用心地去享受,我现在要发泄,揉搓她的身体就是发泄的手段。
这样的猎装虽然好看,可扒起来着实费劲,我只能隔着裤子往她的双腿中间顶,一边催促着,实在难受。就把她压倒在毯子上,往下扒她的裤子……
“别,别这样急么。”木婉清娇笑着,淘气地躲闪着,“我自己脱,别弄坏了衣服。”
看来间或地吵个架是不错的玩意,因为和好的时候总是很来劲的,女人也会觉得好象做错了什么,而格外地温柔,至于男人么,有点贱,甭管多生气,只要心爱的女人一勾搭,准完蛋,什么尊严也没有了,当然,前提是这个女人还是你心爱的。
木婉清的短袍离开了身体,里面软缎的月白色的内衣已经被我弄乱了,她的头发也有点散,蒙在脸颊上,朦胧的感觉也格外诱惑。我憋不住了,窜过去就把她的内衣往外拽,就趴下去舔她的肚脐。
“别弄呀,痒的。”木婉清“咯咯”地笑着,她没有躲闪,随我了,就是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然后倒下去。
其实木婉清是很美的,她的容貌还不能算是绝顶的美女,但身材绝对是一流的,尤其是结实圆润的长腿让我特别着迷,她的荫毛黑漆漆的,柔软并且亮泽,荫部也饱满起来了,摸上去又嫩又润,当然,更美妙的是进入之后的事情了,那些收缩和小肌肉群的微妙动作,让我痴迷。
扒掉裤子,我把她的汗巾缠在头上,然后扒开她的腿,捅进去,真好……木婉清微微地皱眉,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有点紧张。
“怎么了?”
“稍微温柔一点,好么?”她尽量地放松下来,躺下去,把头别到一边,咬住了下唇。她的荫道很窄,开始的时候总是觉得疼,但弹性很好,慢慢地就活跃了。
我把她的内衣也弄掉,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就趴下去,把玩她胸前那两颗肉嘟嘟的|乳头,下身就逐渐地加大运动的幅度。木婉清是忍耐的,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晃着,双手展开抓住地毯,脸憋得很红,始终咬着下唇,只用鼻音阐述着她的感觉,忽轻忽重……
“流殇,你是要娶木姐姐做媳妇么?”木婉清不在的时候,钟灵突然跟我说这个,我很没有准备,“怎么这么说?”
“干嘛要瞒着我呢?我不是小姑娘了。”钟灵的脸颊微微地红了,“我,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有点慌,这事让一个小姑娘看见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只好咧嘴笑,蹲下身子去攥雪团,从她的目光中躲开。
“就刚才,我看见木姐姐亲你了,你还不承认么?”
我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险些栽倒在雪地里。
“其实你们俩眉来眼去的,当我看不出来呀?”钟灵有点得意。
我撩起一点雪灌进钟灵的领子里,“臭丫头片子,大人的事情,你瞎掺和什么呀!”
钟灵缩着脖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哎呀!好凉呀!流殇,你这个坏蛋,你别跑!”她抓起雪就追我。
我停下了,任由钟灵一个劲地往我的领子里塞雪,因为我看见远处的山丘上出现了两个骑马的人影,他们注视了一会儿,又悄然地消失了,我担心是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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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见我发愣,也停手了,把手放在嘴边暖和着,轻轻的跳,还笑着,“你凉不凉?”
“快回去,咱们收拾东西,离开这儿。”
“怎么了?”
我们行进的途中,那飘忽的人影又出现了几次,我就更确定是马贼了。我自己的话,小小的马贼是不放在眼里的,但现在有木婉清和钟灵,她们的武功实在是提不起来的,对方要是人多,那就准倒霉。
记忆中,西夏人的弓箭是非常厉害的,更厉害的是他们可以在飞奔的骏马上百发百中。在当时的列强中,西夏的国土最小,人口最少,却实在是很强的一个国家,没有强劲的武力是办不到的,西夏人个个都是马上作战的能手。我不会骑马,在交战中就已经落在下风了,再要照顾两个姑娘,难度是大大的。
他们还不动手的原因恐怕就是在等待天黑了。这让我觉得很蹊跷,我们明摆着就三个人,通常的话,抵抗的力量是很小的吧?
“待会儿如果要动手的话,我希望你能带着钟灵先走。”
来到一个山口,我觉得很不安全了,天固然还没有黑,但地势实在很不利,木婉清年级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