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坐起来,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兴奋得有点哆嗦。
“我想了好多,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不能就死,留下你孤零零的一个在这世上熬。”
“说什么蠢话?”
“我真的想过死的,我现在的样子……”
“这样我们就般配了,以后我就不会自卑了,以前我老想,咱们从蒋玉涵那儿终于可以逃掉,我会不会抗不住这自卑,现在我不用担心了。”
“是啊,现在我是丑八怪了。”
“就是,我是丑八怪,你也是,那么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了,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喜欢我,你也没资格出去偷汉子,挺好的。”
“别说这个好么?你不知道我的心还在流血吗?”
“为什么不说呢?你以前太漂亮,总是那么骄傲,现在你不是不漂亮了吗?为什么还那么骄傲?有惯性么?从现在起,你要知道自己不漂亮了吧?”
李秋水默默地看着我,她死死地抓住我的衣领。
“其实,你应该知道,发生的一切都不必逃避,咱们还有剩下的人生,未来不是象这明媚的晨曦一样美好么?何必要回忆黑暗的过去?
你还有我,这还不够你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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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想要你。”
“说的也是,你的身子还是不赖的,不过得养好伤再说吧?回头咱们建一个咱们的家,你整天就光着屁股让我弄。”
“我现在就想要。”
“现在不行!最近的消耗太大了,你得容我养养精神,好吃好喝的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的。”
“我是想要那个家。”
“你怎么不说明白了?你看我都想别的地方去了。”
自由的代价是必须为生存挣扎。现在就是我想脱裤子去满足那个大姐换饭吃都没机会了。虽然清清给了我们好多银子,也没地方花去,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莽原上,要吃饭成了巨大的挑战。
我不是一个人,李秋水的身体其实很虚弱,她需要补养,我简直一到开饭的时候就想哭,野外生存实在太难了,想把马杀了,可不行,那样的话,我们就更寸步难行了。
这段时间是我武功飞跃的一段时间,因为我整天要在莽原上追兔子,抽冷子还要跟狼群狠狠地打一架。李秋水不能出来,因为我们俩就一套破衣服,她只能用她的武学知识来教导我。
我这人不笨,可武术可不是一天半天就能练好的,不过对付狼群是开始有心得了,我开始期待狼群的出现了,不过运气很差,就碰上过一次,只猎到了六头狼,我还得屁颠屁颠地追兔子,兔子肉其实很不怎么样,没有狼肉那么香,虽然狼肉有点塞牙。
另外,我的野外生存能力得到了巨大的进步,懂得了看天气,看方向,懂得了如何在莽原上保护自己,还懂得了捏土烧罐,我做了一个很象样的炭盆,于是马车里就更暖和了。
“今天的收成可真差。”我靠在厢板上,就着炭火用骨针缝制刚晾晒好的狼皮,我脑袋里勾画着缝出来的皮草的样式,也知道真做出来肯定是另一回事,不过不用心地做,怎么知道就不行?
李秋水裹在被窝里,很开心地看着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发现你是一个很不同寻常的男人。”
“又夸我。”我看了看火上泥罐里的旱獭肉,收成不好就是因为今天连兔子也没抓着,就抓到了俩旱獭,想到要吃大老鼠,我就没敢告诉李秋水,不过现在闻着味儿还行。
“就是么,这缝衣服的活计,是女人做的,你做的也挺好的。”
“你这想法就成问题,生活是要分成男人的和女人的么?回头等咱们到灵州了,我就什么也不干,整天在家里养膘,你看怎么样?”
“是啊,灵州……”李秋水叹息了一声,她的思绪飘走了。
我继续缝衣服,看来是做成一个裙子的面大,索性就做裙子。
“流殇,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么?”
“看你说的,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么,你的屁股不赖的。”
“你干吗老想那些事情呢?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不能有别的么?”
“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的屁股。”
“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屁股?”
“这么说让你伤心了?”
“你就不能高尚一点吗?我很认真的。”
“高尚一点?为什么我喜欢你的屁股就不高尚?你现在嫌弃我了?”我笑着把肉用木雕的勺子舀出来,在嘴边吹凉。
“我讨厌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能象原来那样对我说话?哪怕是胡说八道也正了八经的。”
“以前是骗你,骗到手了,当然原形毕露了,整天那么端着,多累呀!来,吃饭。”她驾子大,我得喂她,女人是要人宠的。
经过了接近一个月的调养,李秋水的伤口基本愈合了,没发生其他的感染,她的身体也在恢复,生死符是不能解除了,不过她被封住的诸多重|穴都自动解开了,她可以施展武功了,她也越来越象原来的李秋水了,唯一不变的是我们在一起,以及我实在闹不清楚应该怎么走才能到做梦都想去的灵州。
“你别乱动,现在我正用内功给你打通玄关,只要过了这个坎,你的武功就非等闲了。”修炼的时候李秋水是严格的,我去摸她的身子通常要被训斥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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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武功现在恢复了,我还练这劳什子有什么用?”我索性不再乖乖地打坐了,我转过身子,双手按在李秋水的大腿上,身子向她的怀里倒下去。
李秋水无可奈何地看着我,她的眉毛竖起来了,她其实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女人,因为她自己聪明,就要求别人也和她一样能干,但我是她的例外。她让我把她按倒,让我趴在她的身上,她柔和下去,伸手轻轻地揉着我的头,“流殇,你一定要练好武功,剩下的日子,我还要你来保护我。”
我差点忘了她其实是一个有超群的才能的女人了,她心智成熟,善于决断,冷静并且善于捕捉别人的思维,这些她本来的素质都被这些时候她的遭际所掩盖了,使我险些永远地把她当作一个需要呵护的女人了,这是一个错误,到我发现的时候,我就更加性欲勃发了。
“我的生死符只有依靠你来解除。”这倒是现实的大事,据说生死符一年的时候是要发作的,发作起来是很恐怖的事情,李秋水已经不能再承受另外的一次折磨了。
我爬起来,乖乖地坐好,“来吧,咱们再来。”
李秋水伏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在我肩头咬了一下,“等打通了玄关,咱们再……好么?”
“到时候你可要让我弄你的屁眼,不能再拒绝我。”
我可以静下心来尽量地配合李秋水的内力冲击我的玄关,那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我觉得自己要被融化掉了。
哥们从来也不相信气功这鸟玩意,觉得很他妈的玄虚,那感觉一点也不能触摸。虽然我的确是在修炼的,并且有李秋水这样的大高手在旁边详细地解释其中的理论,我初步的理解还是就停留在合理地调整呼吸是强身健体的好方法这样的初级阶段里。
我不认为现在能追上兔子是修炼气功的结果,而理解为被生活所困,激发了体内潜在的能力,而且我本来就跑得很快,至于可以很狼群对打,那是因为我不干掉它们,那么它们就干掉我,人在最危急的时候总有很惊人的力量发挥出来,李秋水为什么那么强?这我没法解释,因为我没有触摸到那个境界。
打通了玄关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变了,眼前的东西都产生了变化,身体的感觉也不同了,我开始弄明白气功是一个什么鸟玩意了。
用我能理解的可以解释为:有意识的控制神经和血液流动的能力。
当电流在导体中快速穿过时,可以产生随着电流的强弱增减的磁场,当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动的时候,也可以产生某种磁场。控制血液流速就可以让我随时都能变成一个大场强的磁场,遍布全身的血管使我变得象一个紧紧缠绕着铜线的磁棒,于是可以利用磁场的作用进行一些奇怪的行为。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能够利用自己的磁场去改变时空,或者让电脑转起来,这感觉让我既兴奋,又觉得有点慌。
所谓的“气”,我已经明确地感到那是一种激活神经的程度,也就是控制脏器平滑肌和躯体末梢神经的能力,就是说,这些神经是下意识支配的,仅仅有反射作用,譬如说对疼和冷热的反射作用,但通过练气,可以变成有意识的支配。消化、呼吸、排泄本来都是当需要变得迫切起来,才自动进行的,但修炼可以使这些可以主动地调节,或强、或弱。
而且我似乎看到了继续修炼的前景,是不是到最终能依靠自己的意识来主宰身体的所以活动?比如说,神秘的代谢、内分泌、控制体内任何一个最微小的生命活动。
或者到了最高境界是可以控制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在统一的号令下有条不紊地行动,无政府状态和各自为政的状态被我的强大意识主宰,把他们团结得象一个整体,每一个指令都在最基层得到贯彻,没有指令,细胞不敢分裂,大肠不敢蠕动,白血球在细菌侵入的面前也会踌躇不前。
哇哦!想明白了这些,所有的感觉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我对气功不再茫然了,这让我非常振奋,同时被将来能达到的绚丽境界吸引。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李秋水的时候,李秋水已经疲惫地躺在被窝里了,毕竟她消耗了很多能力。
李秋水目瞪口呆地听着我充满了光怪陆离色彩的描述,这与她接受的“天人合一”的理论虽然说不上相悖,也实在让她没法理解,虽然她很有学问,也弄不明白我所说的磁场和大肠蠕动以及细胞分裂。
“你是这么想的?”
她准备试图用她研究得很深入的经络学来纠正我的狂想。
“你看着!”我马上就运用初步掌握的能力放了一个响亮并且悠长的屁,并且面带潮红,“这是内场的运动,我看看外场能够达到怎样的效果。”
我找到一块需要切割的狼皮,调动我的精神力,凌空用手指一划。李秋水惊呆了,她修炼了多年才可以达到的凌空破物的本领被我在很短的时间掌握了,她开始相信我是一个练武的天才。
我马上就想用自己初步掌握的技法给李秋水解除生死符,看来我的能力还不足以改变她的结构,也就是我的磁场还不够强大,通过锻炼应该是能达到那样的效果吧?判断武功的强弱也有了一个标准,磁场感应可以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你干嘛?”李秋水在我的热情中感到茫然。
我光溜溜地钻进被窝里,兴致勃勃地抚摸着她耸翘结实的屁股,轻轻地揉,然后吻着她的肩头光洁的肌肤,“我想把你答应我的事情给办了。”
“什么事情?”李秋水显然还没有从我给她描画的绮丽风景中苏醒过来。
我托起她的腿,把手指探进嫩嫩的臀缝中,用指尖轻轻地挑弄了一下她那由一条条皱纹盘旋形成的肛门。
李秋水清醒了,她马上就收缩了肌肉把我的手指箍在臀缝里,她的胸前飞来一抹红晕,扭动着要躲开,“不,不要呢,脏的。”
“是你的,就不会脏。”我执拗地继续戳着,感受着肌肉的蠕动和奇妙地躲闪,我的鸡芭顶在她的髋部,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脯起伏着,一阵奇妙的酥动,我就凑过去,含住她的|乳头,那神气的肉蕾在舌尖的拨弄下一跳一跳地,口唇的接触是滑润酥嫩的,她的Ru房很好,她的心跳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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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伸手在扒拉我的手,她的屁眼还从来也没被碰过呢,还不习惯异物的照顾,“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的。”我没有太固执,在我看来良好的配合是达到和谐高潮的必要条件,我可以等,我的身体能不能等?
“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的,就是求你别弄那里,好么?”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的?”我坐起来,使劲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以表示我的不满。
李秋水轻轻地握住我勃起的荫茎,挨过来,让我的Gui头触弄着她的|乳头,充满弹性的|乳头滑过最敏感的马口的缝隙时,我哆嗦了一下,有了主意,我准备偷袭她。
于是我把她推倒,压上去,施展我的手段,不知道算不算高明,反正李秋水一会儿就一阵哆嗦,一阵瘫软,她不时地憋气,或者畅快地尖叫一下。
我展开她的腿,一边用胡子拉碴的腮帮子蹭她娇嫩的大腿内侧,一边用舌尖挑弄她的阴Di,很好玩,但不得不不别扭地用左手去撸动我的鸡芭,自己的要求也得多少照顾一下的。
她湿润了,忘了用内功来控制自己的身体,就沉醉在我口舌给她带来的舒适中,“流殇,你,你快来么……”她薅住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很方便她抓。
“哎呀呀呀……你给我撒手。”我咬着她的荫唇不放,可舍不得真使劲咬,她的荫唇润润的,口感很奇妙,咬坏了怎么办?
“哎呀,别咬我呢,疼呀!”她撒手了,却不敢动,怕我给她咬坏了。于是我就用舌头给她安慰,她又抓我头发了,我就咬……
“服不服?”我憋不住了,坐起来,把自己的包皮翻开,让Gui头在她娇嫩的荫唇中间来回地蹭着。李秋水就哆嗦着,“服了,我早就服了。”
“那你还抓我头发。你们女人就这不好,动不动就薅头发。”我揉着头皮。
“你还咬我呢。”看来她还是不怎么服。
“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感到她的荫道口在蠕动着,要把我的荫茎吸进去,我不再控制欲望,先解决了,回头再好好地偷袭一下,或者应该好好地说服她,我强迫她虽然估计也不会遭到抵抗,不过我不想她害怕肛茭,没有充分的准备,肛茭的确是会带来很不舒服的感觉的,我准备等她愿意了再弄。
我伏下身子,一边躲避着她的寻找,一边咬她的|乳头。
“哎哟,哎哟,你是属狗的。”她打我,掐我的肩膀。
“我属狼的,色中的恶狼!”我笑着。
她不打我了,也不叫了,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屁股,我进去了,第一下很浅,就只让Gui头进入那紧窄的洞|穴中,她的上身微微地欠起来,第二下就稍微深了一点,她倒回去了,长长地嘘气,大腿和小腹的战栗是清晰的,带动着我也跟着她哆嗦了,毕竟感觉非常好,她就是天生丽质,遭到粗暴蹂躏之后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性和力道,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孩子生出来的……
“要死了,流殇,你使劲呀。”
我就咬得她尖叫出来,“不是让你使劲咬我,让你……”
她把头别到旁边,尽量地仰着。我当然知道她让我哪儿使劲了,她自己正在使劲,在她的挺动中,我觉得挺好的。
“让我怎么样呀?”我装着委屈的样子,依旧不使劲。
她急了,因为这样平躺着被我压在身下,她能采取的动作实在很受到局限。
“把你要的,清楚地告诉我,好么?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揉着她的Ru房,让漂亮地Ru房在我手里随意变化着。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呀?”李秋水狠狠地抓着我的胳膊,但她的力量总被我的动作化解掉。
我决定不再逗她了,全心全意地开始为了那个时刻努力,全力穿插的感觉是强烈的,她忍着,不停地把头摆来摆去的,身体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松软下去,我舒服了,我不在乎,我大声地吆喝着……
老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悠长苍凉,并且恐怖的狼嚎,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