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不要让季恩允看见我这个样子,我不闹了,我跟你走……”白小染哀求着陆高。
车在一家酒店前停下,陆高把白小染抱上轮椅,开了一间房,他要囚禁起这个女人,季恩允不是喜欢她吗?可是她现在在法律上还是他陆高的妻子,谁都不可以和他抢。
陆高直接将白小染丢在了床上,这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白小染,只能安静的听着陆高发号施令。
陆高坐在床边说:“你不用那么的害怕,我不是真的要和你怎样的,我只是想囚禁你,以后,我可以利用你来要挟季恩允做甚多事情,这样,多好,有了你在我的手上,季恩允能不乖乖的听我的话吗?”
白小染拿起一个枕头朝陆高丢去:“你真是个小人,我以为陆伯伯去世了,你会有所转变,没想到你变得比以前还无耻了,你简直对不起陆伯伯。”
陆高根本不把这种话听在耳里,他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打垮季恩允,他眼里,季恩允和他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
“你知道吗?我有多恨你的那个心上人,是他,派人开车撞死了我的父亲和大哥,你现在还记得你的陆伯伯,你知不知道就是季恩允的手下干的!”陆高的情绪有些激动,每次想到这个深仇,他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白小染没有再说话,想了一会儿,她轻声说:“其实,这件事我追问过季恩允,他说这件事他自己不知情,是他手下的人做的,他根本都不知道啊。”她还想为季恩允维护着。
“他不知情?也只有你会相信他的话吧!那个人撞死了两条人命,却都没有判死刑,季恩允竟然还找了人,开了精神病历的证明,是的,他们季家是财大势大,但是,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他跪在地上求我!”陆高的眼里都是复仇,像一个魔鬼一般。
白小染看着陆高变成了复仇的囚奴,她有些不寒而栗,她蹲坐在床边,不再言语,期盼着莫莫发现了她失踪,能够找到她。
莫莫在医院里办好了收养手续后,抱着女婴去了餐厅找小染,她激动的要告诉小染,以后小染就是孩子的干妈,她还要给孩子取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到了餐厅,不见小染和陆高,莫莫心里一想,坏了,一定是陆高又使坏了。她跑去问餐厅的服务生,被告之两个客人是一同离开餐厅的。
莫莫抱着怀里的孩子,虽然急,还不能惊醒孩子,她掏出电话打给小染,关机,打给陆高,也是关机。她心里万分的后悔把小染一个人丢在陆高身边,这个陆高有时正常,有时受刺激起来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莫莫心里担心极了。
她想,现在能帮她找到小染的,只有季恩允了,打电话到季恩允的公司,秘书告知总裁正现在不在公司,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打车去了季宅。
季家的家佣给她开了门,她抱着孩子就往宅子里面冲,弄得佣人们都是一头的雾水,莫莫嘴里喊着季恩允的名字,但是,出来的确实季正成。
一见到季正成,莫莫的声音戛然而止,季正成站在客厅,问莫莫:“发生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恩允刚去公司了,你找他有急事吗?你怀里的孩子是谁的?”
莫莫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怀里的孩子已经醒了,睁着大眼睛看着莫莫,莫莫说:“季伯伯,我有点急事找季恩允,这个孩子是我朋友的,我先走了,我有急事。”莫莫说完转身要走。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五十九章:陆高要折磨她
莫莫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怀里的孩子已经醒了,睁着大眼睛看着莫莫,莫莫说:“季伯伯,我有点急事找季恩允,这个孩子是我朋友的,我先走了,我有急事。”莫莫说完转身要走。
季正成说:“是和那个叫白小染的有关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威严和不可抗拒。
莫莫停下了脚步,只好说:“季伯伯,是的,小染被陆高虏去了,现在我很担心她,可是我又抱着孩子,我只好找恩允来帮忙。”
“你难道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吗?我不想我们家的恩允再见到那个女人,永远都不想。况且那个叫陆高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和季恩允是有过节的,他也是白小染的丈夫吧,他们是夫妻,这种事情只怕我们也不好管。”季正成毫无表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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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担心着小染会被陆高母子折磨,可是,现在季正成又不许她找季恩允,她心里像是有万只手在挠心一样,可是束手无策,只能站在那里,没有季正成的允许,她也不敢走。
这是季安许过来了,他看见一脸茫然站在那里的莫莫,手里还抱着孩子,安许和莫莫打招呼,他穿着一身运动装束,格外的显得颀长而健康。
“莫莫,这是谁家的孩子啊,不会是你的吧?我刚听到你和我爸说什么来的,有事吗?季安许微笑着说,眼睛看着莫莫怀里的孩子。
莫莫小声的说:“小染被陆高带走了,你知道,她的腿都已经站不起来了,她跑都跑不了,我不敢去想陆高母子会怎么的去折磨她,我一个人,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还带着一个孩子,我想求季伯伯能帮我找到白小染。”
安许听了,就走到季正成的身边,笑着说:“爸,不管怎么样,白小染的腿也是因为哥而伤的,我们就算是救她一次,也就不相欠了,好吗?”
季正成面有难色,考虑了一会,说:“那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过我话说在前面,这件事,我不希望你大哥知道,只要恩允不和那个女人接触,什么都好办。”
安许扶着季正成到客厅坐下,说:“是,爸您说的我都记下了,我保证不会惊动大哥的,我找到她,我就把她送走,行了吗?”说着朝莫莫使了个眼色。
莫莫马上就领会了,莫莫也跟着说:“是啊,季伯伯,我找到了小染我就送走她,离开这个城市,您就放心,其实她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这次回来就是想和陆高离婚,也不是想见恩允的,所以,先谢谢季伯伯了。”
“那爸,我们先出去找人了啊,您就安心待在家里,教得得下棋,一切包在我身上。”安许说完就着急的要和莫莫开车走。
“等一下!”季正成威严的声音传来,莫莫和安许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难道老爷子要反悔了?季正成接着说:“你们找到了那丫头,要通知我,我想见她一面。”
莫莫和安许彼此望了一眼,也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想见白小染,一定又是让小染别再出现的话吧,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白小染,现在什么都可以答应啊。
莫莫和安许开着车,离开了季宅,一路上,安许和莫莫说着话,安许问道:“这个孩子,不是你的,那就该是小染的吧?”
莫莫犹豫了一会说:“说出来,也许你会笑话我,这个孩子,既不是我的,更不是小染的,她是我爱过的一个男人的,他和他妻子生的孩子,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那你为什么要养这个孩子,孩子的父母呢?”安许关切的问。
这个问话,让莫莫伤感起来,时过境迁,物非人非,她看着怀里安静睡着的女婴,说:“孩子的爸妈,都死了,她爸爸临终托孤给我,我想,就算是他不说,我也会好好养这个孩子,毕竟爱过一场,我为他,也失去了我自己的孩子。”
安许沉默不语,良久,安许的手机响了,是Parry打来的,安许很意外她怎么会打电话给自己,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联系了。
“安许,你都好久没有来我的餐厅吃饭了,把我这个老同学都忘记了,我是从巴黎跟着你,跟到了这里,你却把我忘得一干二净。”Parry用着熟练的中文笑着抱怨着。
“Parry,我可不是那种人,我是最近忙着准备一场音乐会,不过,Parry,好久不见,你的中文水平都可以和我媲美了。”安许说。
“安许,我打电话给你,其实还真不是和你抱怨的,我是有正事的。你还记得你曾经带到我餐厅的那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吗?她是不是坐在轮椅上了?”Parry问道。
安许听到这个消息,精神一振,他看了莫莫一眼,很激动的说:“Parry,你看到了小染吗?不,就是那个姑娘,她现在确实是伤了腿坐在轮椅上的,你说具体点在哪里看到的?”
Parry说:“就在我的餐厅里啊,她本来是和另一个姑娘在一起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好像被一个男人逼着走了,上了车。”
“那你知不知道车开往了哪个方向啊?”安许焦急的追问着。
“我不仅知道是哪个方向,我还知道在哪里,就在金斯利大酒店,我派人跟着的。”Parry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着。
“太谢谢你了,Parry,我正在找她,我们都很着急,我现在就去那家酒店,我先谢谢你啊,回头请你吃中国菜。”安许挂了电话,跳转车头,朝金斯利酒店驶去。
莫莫问安许:“怎么?有小染的消息了,是吗?”
安许望了一眼莫莫,说:“这也算是幸运,你知道吗,你们吃饭的那家餐厅就是我留学时的一位法国朋友开的,她见过小染,所以她见情况不对劲,就马上打电话给我了,所以,你就放心,很快我们就可以找到小染了。”
莫莫高兴之余,又是担心,不知道小染会不会被陆高母子折磨。那家酒店离他们现在的位置,开车最快,也要有三十分钟的车程,莫莫只能在心里祈祷可以快一点到达。
在金斯利酒店里,小染已经被困在酒店房间几个小时了,陆高喝着闷酒,眼睛通红的,嘴里说着酒话,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小染,眼神很复杂,既有曾经的深爱,也有说不清楚的恨。
他是恨她的,恨她爱上谁不好,偏偏爱上了他陆高的仇人,季恩允,为什么,陆高一个酒瓶砸在了地上,他说:“你爱上谁不好,你为什么要爱上那个男人,那个混蛋,他害死了我爸和我大哥你知不知道!”
陆高说着,坐在了地上,哭了,他内心几度的挣扎,他又爱又恨这个女人,虽然知道挽留不住她的心,但是,要让他同意离婚,让他放手,他却是那么的不甘心。
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满是酒劲的朝电话吼着,说:“你是谁啊,找老子干嘛,老子正烦着呢,滚!”
“陆高,是我啊,你是不是又喝醉了,有酒喝都不叫上我啊,你在哪里啊,我马上开车过来,我找你玩玩,我想你了嘛。”花丝安嗲着说。
“好啊,想大爷我啦,那你来我,我在金斯利,你过来,我现在好烦,你来陪我喝酒吧。”陆高说着,看着白小染,眼里闪过了一个邪魅的念头,他邪笑着撂了电话。
白小染不知道刚才打电话要过来的是谁,但是看着陆高的眼神,她有种强烈的不安,不知道陆高究竟又要耍什么花样,她堤防了起来,眼睛睁大了看着周围。
陆高一只手握着酒瓶,一只手伸来要抚她的脸,说:“怎么?害怕了,你当初背着我和那个混蛋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啊,你怎么不警惕啊?我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啊……毒瘾都能克服,都没有折磨死你啊……我今天就要好好折磨折磨你,看你有几条命!”
恩允和陆高的战争 第一百六十章:想治好腿吗?
陆高一只手握着酒瓶,一只手伸来要抚她的脸,说:“怎么?害怕了,你当初背着我和那个混蛋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害怕啊,你怎么不警惕啊?我没想到你的命还真大啊……毒瘾都能克服,都没有折磨死你啊……我今天就要好好折磨折磨你,看你有几条命!”
花丝安到了酒店,陆高醉醺醺的给花丝安开门,花丝安一进门就扶住了醉得神志不清的陆高说:“你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啊,借酒消愁也用不着这样吧。”
陆高拉住花丝安,就往床上一推,床上的白小染吃了一惊。
花丝安一见到缩在床上一脚的白小染,就指着她,笑道:“我是不是眼睛花啦,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真的是久违了我的情敌。当初要不是你从我的手中夺走了季恩允,我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别这样嘛,你看看她,都已经是废人一个了,和她还有什么仇恨呢,废人嘛!”陆高红着眼睛说。
花丝安先是惊讶,接着她走到白小染的身边,用力的猛掐了小染的腿,真的是没有反应,她哈哈大笑,指着白小染的脸骂道:“你不是很风光嘛,也会有今天的光景啊,真的是匪夷所思,或者说,是老天有眼。”
花丝安似乎觉得诅骂是不解气的,她先是一把将白小染抓下了床,接着就是用她那八公分的鞋跟揣着小染的腿,小染趴在地上,咬着牙,吭都不吭一声。
陆高拉住了花丝安,说:“宝贝,你就瞧她那可怜的样子,就先饶了她这一次吧,我们好好亲热亲热,我可是好久都没有尝到你的滋味了。”说着伸手往花丝安的衣内探去。
“哼,我看你是还心疼着她吧!看我打她,你是不是舍不得啊,你把她关在这里干嘛,难道是怀念你们的那一段过去吗?我可是听说,你和她都没有Zuo爱过,是吗?”花丝安质问着陆高。
这句话激怒了陆高,他又是仰头灌酒,说:“你这不是揭我的伤疤吗?我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你又哪壶不开提哪壶!”
花丝安顺势靠在陆高的怀里,冲着小染笑着说:“你知道吗?你真的是很倒霉,季恩允已经彻底记不得你了,只是凭着一丝的记忆,就算现在你们重逢,就你这个样子,像季恩允那样的流氓总裁还会爱上你吗?他以前爱你,也只不过是因为你美。”
“你别说了,够了,你打了,也羞辱了,够了!”白小染捂住了耳朵,不想再听这些话,她只当忘记了这一切,她很难再可以从那段日子里走出来。
花丝安不依不饶的蹲下,她满脸的鄙视笑容,说:“你知道你自己现在是怎么样的狼狈相吗?四肢不全啊你,你知道你这副尊容,如果季恩允看到,会吓得做噩梦的,你连站都站不起来,你就是一个废物啊,你还回来做什么啊!”
花丝安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化妆镜,她打开镜子,对着白小染说:“你自己看看,这个面色苍白,头发凌乱,坐在地上怕不起来的女人是谁啊,这还是以前那个像一棵杨柳的女人吗?你现在就是一个烂货,烂货!”
小染将镜子丢开,说:“你说够了没有,我回来不是找季恩允的,你放心好了,我是和他离婚的,我离了婚,我马上就消失,不会威胁你的,你放心好了!”
“离婚,好啊,正好,我忘了要告诉你,我要和陆高结婚了,你回来离婚,真是个时候,不过就是这个副可怜样,不知道,离了婚,还不会有男人肯娶你呢,小烂货!”花丝安说着挽起陆高的手臂,娇笑着对陆高说:“是不是啊,陆高,你不是要娶我的嘛。”
陆高推开了花丝安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说:“白小染,你看到了吧,没有你,照样有很多的女人抢着要嫁给我,我陆高是不会被打垮的,你明白吗?离婚,你休想,我拖死你,我不离!”
一听这话,花丝安不答应了,她坐在陆高身边,摇晃着陆高的胳膊说:“不行,你这可是答应我的,离婚娶我,你不娶我,我怎么办,那你就别想我帮你忙了。”
陆高忙狠狠在花丝安脸上亲了一口,说:“亲爱的,我有我的打算,你应该知道,我迟早会超越季恩允这个小子的,天下会是我陆高的,而你花丝安,是我的功臣,也是我的女人,我能亏待你吗?”
花丝安想想,就说:“不管怎么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