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高也有些残存的理智,他知道,如果自己上了花丝安,那么,以后,这个女人就要依附于自己了。但是陆高也知道,得到了花丝安这个助手,那么自然就对YiLon的一切动态了如指掌了,那么想要搞垮季氏,就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了。
花丝安主动的解开了自己的胸罩,拉着陆高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她柔媚地在他的耳边申吟着,她说:“陆总……我要……我现在就要。”
陆高看着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她不是前些日子在宴会上还看不起自己,现在,知道他陆高的势力后,乖乖地送上门来,投怀送抱了。
陆高拉下她的胸衣,她的胸部像兔子一样弹了出来,陆高看不出来这个花丝安衣服底下竟有这么好的货,他知道,这绝对是正点的女人。季恩允不要,实在是可惜了。
“嗯,要了我……陆总,要了我……”花丝安抱着陆高的头,让他的嘴亲吻着她傲人的胸部,她脸上闪现出笑意:季恩允,我要慢慢的一步步的报复你。
首发网址无一百二十五、一百二十六章,不是缺章。⊙﹏⊙b汗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七章:我爱你,不冷
季安许一天都没有打通季恩允的电话,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怎么会一直手机都不通呢?大哥不可能不和自己联系的,一定是出事了,到底是兄弟,这点心灵感应还是有的。
到了第二天,季恩允的电话还是关机,安许真的害怕了,害怕大哥真的会遇到了不测。他查了天气预报,现在的北方有着百年不遇的大雪灾,很多车辆都被冻在了路上。
季安许知道这件事是不能再瞒了,季正成一听儿子可能在雪地里失踪了的事情后,一下子就要晕了。这茫茫雪地里,长长的一条路,要找一个人,又是谈何的容易。
现在时间越往后拖,季恩允的生命就是有更大的危险。季正成迅速和齐齐哈尔警方联系,悬赏一百万,将季恩允的车牌号和照片都张贴,发动所有的警力和市民来寻找季恩允。直升飞机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茫茫的雪,就算是车,也被雪覆盖了,寻找几次都没有下落,只有靠陆地上的搜索了。
各大媒体和报道都在说着这件事,一时间,沸沸扬扬。
安许和得得都要去齐齐哈尔找季恩允,季正成大怒,说:“已经让我失踪了一个儿子,你们还嫌我不够悲痛是吗?你大哥现在生死不明,你们少添点乱子,安静的等消息吧!”
而季正成忽然一夜白了头发,他真的怕,一心栽培的长子,不能就这么的失踪在雪地里,不能就这么被冻死,季正成想,如果恩允死了,那么,一切就垮了,这个公司,这个家都会垮了。
最开心的应该是陆高和花丝安了,陆高拿着报纸,看了一上午,他对花丝安说:“真的是老天有眼,我希望找出他的时候,他冻成冰雕了!”
花丝安坐在陆高的腿上,对着镜子描着唇彩,抿着唇,说:“最好别这么快的死,活着回来好等着陆总你亲自动手呗!”
陆高在花丝安的腿上捏了一把,说:“不管怎么样,就算他这次大难不死,就凭他让我婚姻失败,他让我家破人亡,我要他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花丝安开始同情陆高这个有点无耻的男人了,她看着陆高捧着他哥哥和父亲的照片哭得时候,突然就觉得,他其实很可怜,花丝安甚至有些心疼他了。
在遥远的北方,白小染数着鸡蛋,她养了三只芦花鸡,每天都有蛋下,她喜欢上这样有个院子,养几只鸡的日子。原本这里是租的,章家暮看小染喜欢,就买下了这个院子,白小染也不知道章家暮哪来的这么多钱。
章家暮认真地说:“小染,这钱都是我以前挣的,你就放心的用吧。你既然喜欢这个院子,我就买下它,以后有天你不喜欢这里了,我就自己一个人住。”
白小染数着鸡蛋,电视里传来播报声音:“各位观众,全球华人青年董事富豪榜上的季恩允总裁,在齐齐哈尔突然失踪,初步警方判断,应该是在雪地里被困了,现在季氏悬赏一百万寻找季恩允,现将季恩允的照片和失踪前的车辆及车牌号公布……”
一篮子鸡蛋,全部都跌落在地上,破碎开来。
章家暮听到了声音,从外面进来,抱住她,说:“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白小染轻轻推开章家暮的手,说:“我没事,有点不舒服,我去躺一会儿。”她说着,就走进了卧房。
她小小的心脏开始沉不住气了,在她将要忘掉他的时候,他为什么突然出现?他来齐齐哈尔做什么?是来找自己的吗?他过得好吗?他没有和别的女人订婚吗?
一连串的疑问,小染都好想知道,分别了这么久,以为此生都不会在相遇的时候,他被困在雪地里,生死不明。白小染想,不论如何,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他!
现在户外的温度已经是零下十六度了,到了夜晚会更冷,她必须找到他,就算是死,也要找到他。雪,仍在飘飘摇摇的下,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悲凉。当她被关在精神病院,当她犯着毒瘾的时候,他都没有抛弃她,他陪伴着她,现在,他一定很冷,他随时都会死,白小染知道,她不能不去救他,她不能!
家暮,白小染留下一张字条,我对不起你了,我现在要去寻找另一个男人,一个用生命爱过我的男人。如果我找到他,我还能活着回来,我就和你结婚。
乘家暮出去的时候,小染发动了家暮自己改装的雪地摩托车,这个摩托车是家暮自己改装的,加大了铲雪的力度,可以在深雪里行驶,就算是警方的专用车,或许都没有这个跑的快。
白小染在用最快的速度前行着,很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了她的脸上,生生的疼。
她的手感觉越来越僵硬了,她的怀里揣了二十几片暖宝宝,她做好了准备,如果可以找到季恩允,就将这些暖宝宝贴在他的身上,至少可以保暖十二个小时暖。
她是刚学会雪地摩托的,一路上,她的头盔里隐隐地钻进来寒风,她有些不稳,车身在摇摆中飞驰着,两边的雪被轧的溅了起来。
白小染的脑海里开始想,如果季恩允真的是来找自己的话,那么从齐齐哈尔到漠河必经的一条路,就是哈大路了。
季恩允,你一定要等我,你要等着我来,我很快就来了,白小染的眼泪,滴在了头盔上,结成了一个冰珠。她走得匆忙,忘记了戴皮质的护膝,腿关节被风刺的针扎般疼。她只要他活着,自己的冷,也就忘了。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八章:坚信要找到你
白小染上了哈大高速,刚开始的一段路,已经被警方铲除干净了,没有什么雪了,她的雪地摩托轻松的行驶了一段路后,前面有交警。
她被拦了下来,交警是一个年纪有四十左右的男人,很慈和地说:“前方的雪还很深,你就不要去了,很危险。”
白小染都快要哭出来了,说:“我求求你,放我去,我知道季恩允就在这条路上,我要找到他,我要救他,他正等着我救呢,我听到他在呼唤我了。”
旁边的女警拉住了她,劝说道:“我们警方正在全力清除雪,我们都很想救出被困的人,但是要有理智啊,这样不顾一切的冲击去,你也可能会冻死的。”
这时距离季恩允失踪,已经快四天了,白小染不能再等了,她对女警撒了个谎,她说:“那好吧,我回去了。”她上了雪地摩托,突然的一踩油门,猛冲了过去,身后的女警根本没回过神,没能拦住她。
白小染只是依稀听见,身后的女警在喊着:“你难道为了一百万就不要命了吗?想钱想疯了吗?”
她是疯了,她独自开着雪地摩托,来到没有丝毫人气的雪地里,只要她倒在雪地里几分钟,她的血液就会冻住,甚至心跳,就会在短时间内停止。
那些人都以为这个骑着雪地摩托不要命寻找一个叫季恩允的男人的女子,一定是为了悬赏上的那一百万,其实与钱无关,只因爱,她爱他,她比什么时候都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爱他。
在这片雪地里,没有一个人,远远望去,分不清高速的边缘,一片都是雪,周围安静的只能听见她摩托的行驶声音,她祈求着,保佑车不会在这个时候坏掉或没油。
白小染觉得自己在这个雪地里,是最勇敢的一刻,因为爱,她变得勇敢,变得强大起来。她曾真的以为可以忘掉他,但当得知他出事,她这才方悟。忘掉一个人大概是最难的,他在她的心里,如影随形,是生根发芽的,是让她变成花痴的。
在她的心里,一直有两个字闪烁着,她细看,却原来是:不悔。她在雪里飞驰的时候,她漠然发现,他们的那些逝去的爱,即使是疼,即使破碎,也是美到了心惊。
白小染渐渐的开始发现了一些被大雪掩埋的车辆,她停下车,一辆一辆的查看,想寻找他的车牌号,她一连找了很多次,都没有遇到。
难道他不在这条路上,不会啊,他应该就在这条哈大路上。
白小染坚信,季恩允一定就在这条路上,她有这个信念,她一定要找下去,哪怕冻死在这里。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二十九章:拿什么来拯救你
她从摩托车后视镜里看到自己,谁在为爱痴,谁在为爱狂?为什么,见面是这么的一场救援?季恩允,你不可以出事,白小染感觉镜里的她,眼里有火花,烧起来了,一片又一片。
再往前行驶,雪就更深了,白小染丝毫不知道路况,天上还有直升飞机在搜寻,隐约听见有人在喊话,好像叫她快离开这里。
不管!不管!就是要找到他,这是白小染先在唯一的念头。一想到他就在这片雪地里,可能被掩埋着,她的心就好痛,季恩允,你要撑住,我来了。
飞机飞走了,又安静,又安静了下来,白小染看见前面有一辆车,都被雪盖住了,她下车,用手抚掉车牌上的积雪,上面的数字,赫然,是季恩允的车,是他!
她整个人都火热的燃烧了,她已顾不得自身的寒冷,她跑到车窗前,用力的敲车窗,没有反应。她用手推掉窗玻璃上厚厚的一层积雪,现在已经傍晚了,如果再晚点,就会更冷了。
她透过没有雪的车窗,看见一个男人躺在那里,她是面盲,但是这辆车是季恩允的,那么,这个男人就一定是季恩允了。
她想叫起他来开门,她叫了几声,发现他要么是昏迷了,要么就是死了,因为任凭她多大的动静,他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白小染彻底的急了,她从雪地摩托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小榔头,她知道,不能砸大的洞,会将冷风吹进去的,她砸了一个小小的洞,可以伸进一支手,她手伸进去打开了车门,她迅速钻进去,关上了车门。
白小染没想到,一年不见,再见是这样的凄凉和悲壮,他躺在那里,任凭她呼唤,他都没有丝毫的回应。白小染开始搓他的脚,将他的脚搓热放在自己的怀里捂着。
她不敢去摸他的呼吸和心跳,她害怕得知,她不敢,她不要他有事,她要救他。白小染拿出一小瓶水,水很凉,她将冰凉的水,含在嘴里,等着水在自己的嘴里被暖热,她慢慢的喂在他的嘴里。
他的喉咙动了一下,白小染开心极了,她继续给他喂水,她只是想救他。她在心里祷念着:老天,你让我救活他吧,他活了我就走,只要他活着。
白小染的唇贴着他的唇的时候,她好像就看见了他们的过往,那样的痴缠至今。他已经本能的喝着水了,他的身体在发抖,他冷,一定是冷了。白小染想起怀里的二十多片暖宝宝,她将它们一片片的贴在季恩允的肌肤上。
从胸膛到腹部,还有肩背,还有他的膝盖,他的全身都被暖宝宝包围着,一切都温暖了起来,他的颤抖停止了。
那么多片的暖宝宝,她没有舍得给自己留一片,没有想,自己会不会冻死。
这些片暖宝宝可以维持他的体温十二个小时,现在已经天要黑了,她必须在十二小时内想办法和他离开。
离开车,和他一起骑雪地摩托的话,那时很危险很不实际的。季恩允现在经不起寒风了,而且车没有太多油了,万一半路上没有油或出了故障,那就必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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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看样子是不会在下了,老天还算怜爱这对有情人,没有赶尽杀绝。
白小染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尽管这个办法看起来有些悲壮。她下了车,脚踩在雪地上,她先将车四周的雪,都扫掉了,保证这样容易被救援发现,她将摩托车停在了车边。
白小染在车前的一块空旷的地方,将积雪弄的很浅,她用车上的一把刀,割破了自己的手,她用血,写下了“SOS”只要直升飞机来,就一定会看到。
她的身体由于失了大量的血,变得更加的虚弱和寒冷了,做完了这一切,回到了车里。她看见他的呼吸变得均匀了,她笑了,白小染笑得很灿烂。
雪地里,静悄悄的,窗外的天空,升起了一轮圆月,白小染一直挣着眼睛,一直睁着。那轮月亮像一颗蓝宝石,那样的蓝,那样的亮。她以为自己不会哭,在看着那轮月亮时,眼泪一粒粒地掉了下来,很轻地落在了身上。
脑子里梦过千百遍重逢的光景,没想到是在这里。白小染看着季恩允的脸,他眼睛禁闭着,呼吸很有节奏,他应该没事了,雪停了,天一亮,警察就会找到他们了,一切就会好了。
白小染忽略了自己身边的危险,她的脚已经都湿了,冻得没有感觉了,她没有任何御寒能力,刚才还失了血。她靠在车的副驾驶上,侧着身子,一直都望着他。
你是我前世的男子吗,为什么让我如此的奋不顾身?白小染看见他的手里握着一部手机,那就是自己被抢的那部,一定是他找到了它,他是来找她的!白小染觉得值了,他能够来找她,她就觉得就算是今晚自己死在了这里,也值了。
真的就是那么的无悔了,就像那轮皎洁的明月。白小染对身边的季恩允说:“你好好的活着,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她俯身在他的眼睛了亲了一下,她的唇是那么的凉,她都害怕会凉到他,只是那一吻,她的心里是温暖的开出了花来。她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有他常抽的古巴雪茄香味,还有一种迷离的味道。
她听见自己的心里在哭,像孩子一样的无助,季恩允,会有人比我更爱你吗?
过树穿花,寻找你 第一百三十章:我爱你,你却爱他
章家暮回到院子里,叫了一声小染,无人应答。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早上就发现她看起来心不在焉,丢了魂一样,油彩还有,还非要章家暮去帮她买油彩。
家暮冲进了房间,她真的不在,章家暮的心提了起来,他看见了梳妆台上的那张字条,上面写着:
家暮,我对不起你了,我现在要去寻找另一个男人,一个用生命爱过我的男人。如果我找到他,我还能活着回来,我就和你结婚。
纸条的旁边就是一份晨报,那一页的头版头条就是报道季恩允被困齐齐哈尔雪地下落不明的消息,他看到院子里不见了雪地摩托,就明白了一切。小染,你还能回来吗?
他要去找她,他在雪地里狂奔着,那些痴狂的脚印,就是他对白小染的爱,家暮在心里说,小染,不是只有他可以用生命来爱你,我也可以。在你用生命去拯救和寻觅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有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