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在会客室开了个讨论帖~
关於此文~
亲亲们有什麽意见、想法、疑惑、问题。。。。。。都尽情的在这吐露吧~
某将本著来者不拒,到者必迎的精神
诚挚的欢迎大家的到来~~~^_^
PS:主要是最近会客室太冷清了
某想点把火暖暖的~
10。
冷崖道,蟠蛊乃天下奇蛊,难解。但他亦言,於他,尚有三成的把握,只需寻得两样宝物佐之即可。
【奇志异闻录药石经:优陀罗,乃花中奇葩,药中极品。十年长一株,十年生一苞,十年开一花。开时,朵三瓣,色似血,冠蝶形。服之,可驱蛊毒。
奇志异闻录拾遗谈:横波,传为女娲补天所遗之石。色青灰,状奇巧,外冷如霜,内炙如火,中镂空而多孔,质硬而无可摧。以之养物,可长存不腐。】
冷崖的意思很明确,他们要命,他要蛊。只要有这两样宝物在,二者皆不误,两厢欢喜。不然,就人蛊两亡。
但优陀罗与横波,既为宝,就难求。
优陀罗乃是天冥教的圣物,三十年开一朵,今年正是花期。
天冥教是关外的一大邪教,二十五年前曾趁八王之乱时入侵中原,大肆屠杀武林豪杰,但最终为舒鸿易所率的御剑山庄所阻,於雁山一战大伤元气,不得不退回关外,偃旗息鼓多年。而天冥教与御剑山庄的仇怨,也就此结下。教主冥翎死前曾发下血誓,天冥教日後只要能再踏入中原一步,定当血洗御剑山庄。
杨箫虽於三年前自逐出师门,但在外人眼中,他依然是御剑山庄舒鸿易门下最为得意的大弟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横波则是洞庭湖水云寨代代皆由寨主相持的宝物。而如今的水云寨寨主,正是前任寨主柳澄的独生爱女柳含烟。
柳含烟与蒋澄曾有过一段父母之命的婚约,只是二人皆不得知。而蒋澄从来只将柳含烟看作妹妹来待,更是罔故了少女一颗春心。直待两年前水云寨逼婚,蒋澄才惊觉柳如烟已芳心默许他多年。但他早已心有所系,只愿和楼秋歌二人快意江湖,白头偕老,便要解除婚约。
柳如烟是个通情理的妙女子,伤心之余倒也不愿为难心上人,只干脆利落的解了婚约,但言明此生再不愿见蒋澄一面,日後若有相见,必叫蒋澄吃她十记天心杵,以惩负心人。
有这些冤怨在其中,故而无论是哪一边,这宝皆难求。但事关楼秋歌的性命,便是再行之不易,两人也铁了心要将优陀罗与横波求来。
*******************************
从京城到关外,少则也要月余,而优陀罗的花期在十月,时间颇为紧迫。
若是以往,杨箫早已一人一骑当日便出发。但是摊上个难缠的乐平小侯爷,一切皆不能以惯常参照之。
依照凤绮罗的斑斑劣迹来看,得知此事,少不了又要横加阻挠,恣意生事一番。故而杨箫会被凤绮罗堵在院中,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但他终究是对这个善变的小侯爷了解的不够透彻,只能猜得其一,不能猜得其二。
〃我要与你同去。〃凤绮罗是足足等了一整个下午才堵到人,但即便是有满腹的不愉快,他也只说了一句。〃我要与你同去,你休想一人独行。〃
其实他是想说〃你休想甩开我去替你的心上人求药〃,但总觉得说出来掉底气,不够有威慑力。
〃不行,此去凶险,并非儿戏。〃杨箫皱紧眉,几乎是所料不及。他想不到凤绮罗竟会有如此打算,而且出口便是势在必行的强硬。
〃行或不行,由我,不由你。〃凤绮罗冷哼一声,一副就知道杨箫会说不行的不耐表情。〃你若不答应,别说出关了,便是这京城你也休想踏出半步。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杨箫当即冷下脸来,被人拿楼秋歌的性命做威胁,这已不是第一次了。楼秋歌或许是他的弱点,但这并不表示他会因此而一忍再忍。
他也有他的傲气,无归公子的名号到底也是他硬闯出来的。武林中人对他又赞又畏,可并非是因了他出自师门的一手剑法这般简单。
不过凤绮罗却是吃准了杨箫的这个弱点,既然它仍存在,又岂有搁著不用的道理。小侯爷最擅长的,便是找人的痛处踩了。
〃我只是来告知你一声。省得你想偷跑,却被拦在城门内,那可就真成了‘乌龟公子'了。〃他故作轻松的不去看杨箫,心里却免不了敲鼓。
他不是没瞧见杨箫沈肃的面色,只是要他放任杨箫一人去找什麽天冥教求什麽优陀罗,却是怎样也不会答应的。
既然都知此去凶险,要是杨箫就死在关外了,或是趁机一去不复返该怎麽办。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平白的给楼秋歌解了毒。
杨箫哪知凤绮罗那些弯弯绕绕的复杂心思,他只当这个娇气的小侯爷又再使性子,变著法子的折腾人。
〃你要去便去吧,我自是拦不了你。但你自己的性命自己顾惜去,出了这京城,可没人会当你是侯爷。〃
他这话说的分外绝情,竟是言明了此去两不相干,只是同行罢了。
凤绮罗一听就著了恼。但这不顺耳的话听多了,到也不似那麽令人生气了,反是有种理不清的酸楚居多。
〃谁指望你顾惜了,你的心里只装的下楼秋歌一人,这我还会不知麽。〃
他冷笑著,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乌云鬓发,玉带金冠,好一个如花的少年郎,只是骨子里透著种说不出的邪妄。
杨箫少有会把凤绮罗看在眼里的时候,但每多留心,便愈发的觉得这小侯爷的善变,叫人疲於应对。
这会儿他只觉得几多无奈,连气恼的心思都消了。
他究竟是该拿凤绮罗怎麽办才好,甩也甩不掉,任其在身边胡搅蛮缠吧,也绝非长远之计。但唯今之际,为了能救秋歌,他也顾不及那多了。
〃你当真要跟来,那便安分点吧。〃杨箫妥协的叹道,〃在外不比你在侯府,吃了什麽亏,你也莫要抱怨或是找人算帐。多找些人暗中护著你,实在呆不下去了,能早些回去是最好的。〃
〃我有那麽不堪一击麽。〃凤绮罗欢喜於杨箫的妥协,不自觉间竟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在其中。〃你放心好了,我定会一路奉陪到底的。只要有我在,那个什麽天冥教的家夥也不能把你怎麽样的。〃
这样他还能放心麽,杨箫不由得苦笑,看来凤绮罗绝对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但是倘若对这个一贯自顾自任性的小侯爷能用理说得通,他也早就不必为凤绮罗的难缠而头疼了。
七月多风,庭中多树,风起伴花扬,一时飞花如雨,落得两人满头满身都是。
凤绮罗先还觉得这景好看,但花瓣落得多了又觉得浑身发痒,慌忙的在身上拍拍打打,抖弄个干净。
待眼角瞥见杨箫站著不动,便冲著他直嚷嚷,〃你怎麽还站那儿啊,就不觉得痒麽?小心有虫子什麽的上你的身哦。〃
杨箫哭笑不得,这好好的飞花,哪来得虫子。
又见他左顾右盼、前倨後仰,还时不时转个圈,一刻也不得消停,却偏偏是漏了头顶,一时少年心性尽展,倒比之小霸王时的模样不知要可爱多少。
杨箫伸手在凤绮罗的头顶轻轻一抚,将花瓣扫落,笑道,〃真是个孩子,你若不喜欢,离树远些不就好了。〃
凤绮罗这次倒没再计较被当成个孩子,只呆呆望著杨箫半晌,待人走远了,才喃喃自语,〃原来,你也会对我笑啊。。。。。。〃
他的心头隐隐有些失落之意,但消失的太快让他还来不及抓住什麽,只是茫然的在庭中站了许久,任凭飞花重又落满了身。
11。
翌日,侯府中来了位贵客。
凤素娥来时不早不晚,刚好辰时方过,正是算准了自家麽弟这会儿才会从床上爬起。
凤素娥是家中长女,所谓长姐如母,凤绮罗对这位姐姐倒是比对父母兄长还要多些敬畏。也只有凤素娥的话,凤绮罗才稍稍听的进些。
但她此次来,却并不急著去见自成婚後就一直没再见面的麽弟。
凤素娥环顾了一圈杨箫所住的小院,朝月明斥道,〃你们就是这麽照顾杨公子的麽,让他住这麽偏僻的小院,侯府里是没地方可住了麽。主子不懂事,难道你们也不懂?!这麽不知分寸,侯府还要你们做什麽。〃
月明慌忙跪下,一干随侍的人也跟著跪了一地。
杨箫见不得这阵仗,忙道,〃这小院是我自己选的。这儿虽偏,但幽静怡人,未尝不是个好住处。不劳夫人费心了。〃
凤素娥挥挥手,让人都退下了,只留下月明一人。
〃绮罗生性执拗乖张,给杨公子多有添麻烦了。〃她微微欠了欠身,对杨箫略表歉意。可话锋一转,意思就变了。〃但杨公子既已入了我凤家的门,总要多担待些。〃
〃我能忍他,他却未必能容我,夫人这话,想必是不该对我说吧。〃杨箫苦笑,他何尝愿意与凤绮罗一直这样纠缠不清。
凤素娥展颜一笑,神似凤绮罗,但要柔媚许多。〃杨公子若能以待楼公子之心待绮罗,多顾惜他几分,又当如何。〃
杨箫神情微变,〃我肯遂了小侯爷的意嫁入侯府,只因救人心切,情非得以。夫人又何出此言来折辱我。〃
凤素娥仍是笑道,〃纵然你是情非得以,但绮罗就是无心而为之麽。他素来眼高於顶,从不服人,你却是他唯一肯服的人。否则天下英武豪杰之多,他又何必单单就缠上了你。〃
杨箫心头一震,有些模糊的东西渐渐在心底成形,搅得他难以安宁。〃夫人莫拿此事玩笑,即便是真有,我也担待不起。〃
〃杨公子何必拒绝的如此干脆。〃凤素娥敛了笑意,语中已有责怪之意。〃如今你与绮罗已成夫妻,难道你还要一心撇开他,来个两不相干麽。〃
凤素娥话中所言的已成夫妻,自是暗指了因中了春药杨箫碰了凤绮罗一事。
尽管那春药是凤绮罗自己下的,但杨箫一想起,仍会觉得心有愧欠。何况那日凤绮罗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此後就一直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现下突兀的被凤素娥提及,他竟也有些不大自在起来。
但月明看在眼里,却是另有一番计较。
凤绮罗是凤家人捧在手心上的宝,但他在杨箫心头的却是一根刺,如芒在背,如梗在喉,吐不得,也不情愿吞下。
她看得出凤素娥是有心想点破,不过杨箫也不是个轻易便会承情的人,只怕日後彻底捅开了,又会是一番风雨。
月明和沧海都是凤素娥亲自为凤绮罗挑选的人,这会儿她岂会看不出月明眼中的隐忧。这层担忧她也不是没想过,但也只能尽力而为之。
〃绮罗是个容易喜新厌旧的孩子,待人对物皆是如此,很难有什麽能令他长久喜爱。若他不喜欢,是理都不会理一眼的。便是恼恨什麽,也是发泄一通就气消了。如此执拗不肯放手,这还是头次。〃
〃夫人。。。。。。〃杨箫很是为难,他不愿再思虑这种可能性有多少,但凤素娥显然是不肯放过他,硬要逼他表个态出来。
〃他还是个孩子,很多事还不能很好的辨清,但杨公子不至於也看不明白吧。若你真下了狠心,不肯容他一丝半分的情,那此去也正好,绝了他的心思,让他断个干净吧。〃
杨箫犹豫再三,心里实在是挣扎的厉害。
这其实是他能与凤绮罗从此两不相干的大好机会,但不知怎的,他竟无法舍下这个任性难缠乖张又娇气的小侯爷,即便是曾再气再恼,也终究是难以做到置之不理。
正了正稍稍有些涣散的心神,杨箫沈吟片刻道,〃夫人不希望我与小侯爷撇清关系,难道就任他随我同去关外麽。〃
不可否认,他昨日虽对凤绮罗妥协了,但私心里仍是希望能一人独去才好。
凤素娥一怔,思及凤绮罗的倔脾气,既无奈又伤神,叹口气道,〃这事绮罗有心想瞒著我们,我们也只能做不知。他是被我们宠坏了,事事都不能拂了他的意,这次让他出去吃点苦也好,不然他永远也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要使小侯爷得些历练,日後想必也有的是机会。我此行非同小可,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小侯爷同去,只怕是太过凶险。〃
〃我们又何尝舍得他去,但他一旦决定的是,任谁劝阻都不会改的。也只能盼著他吃不来这苦,中途折返了。〃
〃仅凭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护他周全,若能让他在出关前返回是最好的。〃
〃这我自会安排妥当。只是此一路去,还望杨公子能看在今日相谈的份上,多体解下那个任性的孩子。〃
〃我自当尽力而为。〃
两人相视苦笑,倒也有种相似的无可奈何。
*******************************
凤素娥来看凤绮罗时,他正在指挥下人打包行李,厅中已落了五六个大大小小的箱子,而且还有逐渐增多的趋势。
一瞥见杨箫抽搐的嘴角,凤素娥当机立断,拉过凤绮罗坐到一边。
〃这种事让月明沧海她们去做便好,瞧你忙的,都出汗了,也不怕累著。〃
凤绮罗正在兴奋头上,哪肯罢休。〃我怕他们准备不全嘛,这一去数月的,东西自然是越齐备越好。〃
杨箫忍了又忍,才尽量平静的道,〃此趟并非是出游,只带必须品便可,其余的能省都省了。〃
凤绮罗撇撇嘴,不大情愿的道,〃都省下了,那万一到时候需要怎麽办。〃
〃随机应变,到时自有法子。〃
凤素娥见凤绮罗有些不高兴,便揉了揉的他的发角,劝道,〃你不曾行走过江湖,阅历太浅,就听杨公子一回吧。不然你若任意妄为的出了什麽差错,那就等著回来跪祠堂吧。〃
其实凤绮罗从小到大,闯过的祸事不计其数,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跪祠堂,而且也没真的跪过一次。但对於凤素娥的话,只要凤绮罗觉得自己能接受,他便绝不会反驳。
他吐了吐舌,朝杨箫做了个鬼脸,〃那你说要带著什麽吧,我听就是了。〃
杨箫微愕,凤绮罗的乖巧听话可是著实的不多见,心下到对凤素娥生出几分佩服。何况此前的一番对话,他便知这女子远非池中之物那麽简单。
凤绮罗见杨箫走了神,便上前拽了他道,〃你发什麽呆呢,你要再不说,我就真带著这麽多东西上路了啊。〃
杨箫暗自好笑,这小侯爷怎麽什麽都能拿来理直气壮的威胁人。但他既知自己舍不下这孩子,对凤绮罗自是更多了几分耐心和包容。
凤绮罗虽是奇怪於杨箫对他难得的和颜悦色,但他心里舒坦,很是受用。他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若杨箫肯一直对他好言好语,他也未见得会处处与之针锋相对,落得个天天生闷气。
12。
凤绮罗不是没有出过京城,但每每出行时总是前呼後拥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光车马的队伍就是一长溜,像这般一切从简倒还是头一遭,兴奋总是在所难免的。
小侯爷怀著高昂的兴致,对路途上所见所闻的一切都感到新鲜有趣。若非杨箫的告诫犹在耳边,怕是一天之内他也走不出个几百里。
然而好景不长在,临近傍晚时的一场泼天大雨,就彻底的浇熄了小侯爷维续了一整天的好心情。
此时他们早已远离了城镇,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若继续往前走,兴许还能遇上几户人家借顿便宿。但眼见著这雨是越下越大,一行人全都淋了个透湿,而且天黑路滑,再走下去保不准会出什麽危险,只能暂寻了一处破庙避避雨。
这破庙想来是废弃许久了,院内杂草丛生,梁上蛛网密结,随便一抹,便能沾得满手的灰。
凤绮罗起初还站在门口犹疑,他嫌这地方脏,又阴森森的可怖,但除了进来,就只有在外面继续淋雨了。两厌相权取其轻,他望了望天,咬咬牙,还是决定进来避雨好了。
这都什麽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真晦气。
他嘴里咒骂了几句,寻了块还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