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夫掉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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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掉线中-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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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这句话,南笙却听着甚是悦耳,那冷冽的声音此刻就如清泉般,让南笙气顺通畅。

    可是被两人冷落的鬼童子马上就彰显了他的存在感,口不断的念叨着些听不懂的东西。而黑黑就在这时又像刚刚样狂了般,飞的向自己和溟玄袭来。

    论条蟒蛇的度到底有多快,南笙只想泪流满面,虽然不地道,但是南笙依旧在如此哀嚎。为什么你不去攻击溟玄,又来攻击我啊!眨眼之间黑黑便到了南笙面前,张开它大大的蛇口,南笙连那尖尖的牙都看见了。她算是现了,她真的是栽在这条蛇上了。

    眼看着自己连躲开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大伤小伤也是拜它所赐,南笙就好想剁了它,煲汤——

    说时慢,那时快,溟玄手的剑微动,个漂亮的剑花划过——

    南笙本以为那条蛇会被剁成碎片或者被远远挑开,可是它竟然还在,还在自己面前!

    南笙差点白眼翻,就这么吓过去了。蛇啊,你要不要跟鬼童子样变态!

    黑色的蛇身竟然只是被刮下了些鳞片而已,南笙叹,你到底是有多皮糙肉厚。

    “看来是我小瞧了你。”溟玄突然周身煞气闪,杀气陡增,在黑黑准备进攻南笙之前,手擒住蛇头,长剑直攻七寸。

    强烈的剑气顿时贯穿蛇身,黑黑痛苦的挣扎扭动起来,妄图以蛮力来挣开溟玄。

    明明是黑黑受伤了,可是那边的鬼童子却也剧烈的抽搐起来,仿佛很痛苦的样子,嘴里怨毒的喃喃,“你竟然敢伤它!”

    “呵呵,我溟玄有何是不敢的。”溟玄眸光冰冷,淡淡的看着鬼童子,手的力道却是松了,将黑黑把丢向鬼童子,鬼童子挣扎着接住几乎比她还大的蟒蛇。

    黑黑接触到鬼童子,就马上缠上她的身体,张开大口,直直的咬上鬼童子的脖颈。

    南笙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幕,鬼童子不是黑黑的主人吗?为什么会反过去攻击她?

    而溟玄只是冷冷的看着,看着黑黑吸食鬼童子那充满剧毒的血。“果然还是小孩子,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把罩门露出来,若是其他的高手此番定让你死无全尸。看在鬼医的面子上,此番我放过你。”

    鬼童子怨毒的目光像蛆样黏在溟玄身上,让溟玄非常不爽。

    “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种东西随便拉个高手眼就能看出,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你与此蛇命理相连,它生你生,它死你死,还是好好护着它吧,不要再当做道具了。”

    鬼童子血液快的流失,连体内的再生供给都显得有些吃力,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面目全非。“你闭嘴,莫装假慈悲,若不是你,黑黑也不会伤成这样。黑黑是最强的,从来没有人能穿过黑黑的那层保护甲,溟玄你果然不愧被冠以天下第大魔头之位。”

    “呵呵,只能说你太嫩了,等你长大了再来与我斗吧。我溟玄不杀老幼妇孺,你去找你爹爹吧。被我的剑气贯穿七寸,这世间恐怕只有你爹爹鬼医才能救你的宝贵蛇了,再不去,你会先被此蛇吸干,到时就别怪我没提醒你了。”

    鬼童子与黑黑迅的消失在这黯淡的空间,南笙恍惚记得鬼童子说过,黑黑是她的家人,可是她们之间的关系,南笙现在貌似明白了,又貌似什么都没明白。

    溟玄蹲下来,手揽过南笙,南笙顿时疼的快眼泪汪汪。看着南笙这幅难受的样子,溟玄的手指轻轻挑开了南笙的衣襟。

    南笙……

    混蛋你在干嘛,欺负伤残患者,把你的咸猪手快给本姑娘拿开。

    可是南笙咕噜咕噜的只能出单音节的字,毫无威慑力。

    溟玄的手指依旧向下肆虐着,混蛋,衣服的前襟已经被拉开了,在南笙的继续惶恐,那人的手指却停了。

    冰凉的液体落在南笙的肌肤上,瞬时凉凉的,麻麻的,缓解了疼痛。反应过来的南笙才知道他是在给她上药,南笙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她刚刚又想歪了,以为他想轻薄自己。果然是自己各种种马,扑倒看多了的讲究吗?

    好羞耻……

    于是在羞耻的感觉,再加上身体的疼痛被奇异的缓解消失,南笙终于累的睡着了。在衣衫不整,身边有个恐怖男人,四周幽暗脏乱的情况下,南笙竟然就这么安然的睡着了。

    溟玄莹白的手指还在南笙雪白的被勒出道道红痕的肌肤上作弄,可是南笙这丫就这么睡着了!

    溟玄……

    这傻女人好没有防备心,还是说她愿意相信自己,不会伤害她——

第二十六章,撞() 
心微动,这世界上愿意相信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的,愿意将自身安危就这么毫不设防交给他的,又有几人?

    手指上的动作不停,南笙也呼呼睡的香甜,甚至还做了个美梦。

    梦她还在2世纪,在乡下的外婆家因为看到那从未见过的漫天萤火而雀跃不已。

    淡淡的荧光在花草间升腾而起,美的不可方物,宛如仙境。可是那些萤火虫却渐渐聚拢在了起,成了个人形,南笙定睛看,差点吓死。

    于是乎就这么被吓醒了——

    睁开眼,南笙下意识的就往后跳,结果把自己脑袋砸的生疼,因为南笙愕然的现梦那个人形和面前的这个很是相似。

    溟玄不紧不慢的看着南笙系列气呵成,却把自己砸痛了的动作,“你还睡的真死,就和某种动物样。”

    南笙……

    不用这丫说,她都知道某种动物肯定是猪——

    很快南笙就现在南笙身后还有个全身都散着冷气的生物。是那晚,秋之夜,白城之乱,差点掐死自己的那个男人,他说自己连云生的根头丝都比不上!

    这个人就是鬼医——三心草吗?

    他看起来只比溟玄大点而已,面容清秀,只是自顶垂下了缕白,看起来有些杀马特。可是南笙却不敢笑,因为鬼医的眼神太过阴鸷,若不是溟玄在此,南笙毫不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吃掉。

    奇怪为什么自己能安然无恙的在这两个仇家深冷的目光,就这样死死的睡着,现在才醒。

    “好了,溟玄,她已经醒了,我也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治好了她的伤,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走了。”

    溟玄拍了拍南笙的头,然后摸了把南笙柔顺的长,南笙觉得好像她给她家狗狗顺毛的动作样。溟玄,为什么要跟鬼医走。他们不是情敌吗,此刻竟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南笙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安。

    还有那个像迷样横在他们之间名叫云生的女子,好像还是个公主,那她是当今皇帝,也就是南笙这幅身体本来要嫁的那个人的妹妹?

    不不不,如今是弘元元年,也就是新帝登基的第年,而且新帝很年轻,和璃王差不多大,不可能有云生这么大的女儿。那便是先帝的女儿了,只能这样想,公主身份才能说的过去。

    想到这里,溟玄定是答应了鬼医什么,否则鬼医不会这么好,还帮她治伤。

    “你找个机会就从这里离开吧,不会有人拦你的,此番是我连累了你。”溟玄顺着南笙的青丝,样子是南笙难得见的温柔,南笙几乎不敢相信溟玄也会有这样的面。可越是这样,南笙越是不安,定是要生什么了的感觉。

    溟玄转身,对着鬼医说,“走吧。”

    鬼医依旧是那阴鸷的目光,“出了这扇门,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你可是想好了。”

    溟玄深深的看了眼鬼医旁边的那美貌女子,那女子像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般,迎了上来,上次那双将溟玄打得晕倒的手竟缓缓的覆上了溟玄的脸上,轻轻摩挲,喃喃,“小——玄——子”

    这声叫唤让溟玄的身体猛地震,连鬼医那阴鸷的表情都有些愕然,他还是输了吗,云生更在乎的那个人依旧是溟玄,而不是他。不过不要紧,很快,云生将会只有自己,他会让溟玄从她的生命里,她的记忆里消失,点痕迹都不留。所以,现在就让他们这样好了。

    溟玄笑了,邪魅无双,惑人心弦,手抬起覆在云生手上,两双冰凉的手相贴。双是因为冷血,双是因为活死人是没有温度的。“若是云生能再度醒过来,像以往样连贯欢喜的唤我声小玄子,那便无憾亦无悔了。”

    南笙震惊在那里,溟玄他到底要干什么,恐惧像爪鱼样紧紧攀附着南笙。那个名叫云生的女子,和他到底已经到了怎样的关系,可以让他如此!

    无憾无悔……

    溟玄与鬼医前后的走出门外,南笙急忙翻身下床去追,不能,不能让溟玄做傻事。他们之间定是达成了什么,南笙十分肯定,而且是和云生有关的,但那定也是件对溟玄而言十分危险的事。可是脚下阵虚软,个踉跄,栽了下去,好巧不巧的撞到了还未来得及离去的云生。

    诶,为什么这么晕,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可是云生明明没有因此对她出手啊?

    彻底的昏迷,南笙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尘世千千念,梦里不知归处。

    这不应该是她的梦,准确来说,应该是——云生的。可是,梦,自己亦是沾湿了眼角。梦里有盛世京城,有迷醉的公主府,脸媚态,妖娆美丽的公主云生,坐拥各色男宠,纸醉金迷。有憨厚愣愣的鬼医三心草,那个时候,他只是名普通的御医,被云生强买进公主府,终日愤愤不平,最后却陷入了云生的温柔乡,执念从此不可收拾。还有,少年时的——溟玄,青涩稚嫩,狭长的凤眸轻佻的看着公主府里的好戏,副唯恐不乱的表情,偶尔还会亲自替云生调教公主府里不安分的人,因为大家都不敢违背他。

    溟玄,是公主府里最受宠爱的男宠,小小年纪,却已长成副祸国殃民的模样,若是生为女子,还不知道要惹出怎样的麻烦。可若是生为女子,没有守护的能力,亦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就像云生,她的宿命该怎样说呢?

    公主府里最漂亮的男子是溟玄,最美丽的女子的是云生,最痴最傻的是如今的鬼医三心草——

    年少的孩子最容易成为感情的俘虏,来来去去不自知,纷纷扰扰浮世念。恩怨纠葛几多愁,几盏浊酒不解忧。向来情深,奈何缘浅。云生与鬼医大概便是属于这类的人吧,她用相思困住他,他却直都未能明白她的心意。

第二十七章,梦境一() 
酒楼雅间,男子莹白的手指端着杯清酒,狭长凤眸轻佻的向上扬起,眸光放荡不羁的直直盯着面前衣着华贵的女子。

    “云生啊云生,你说这芸芸众生,却如蝼蚁,我们在这世间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身华服的女子亦端起杯清酒,摇摇荡荡,脸慵懒,“自是为了为祸苍生!”

    “哈哈,不错。”男子将杯酒饮而尽,“可是公主殿下貌似为祸的过了点,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传云生公主强抢民夫,饲养男宠呢!”

    “哦,小玄子也知道了。这可都是小玄子你害的呢,若不是为了藏住你这颗明珠,本公主何须去养院子的美人来掩人耳目,混淆是非。”

    云生把夺过男子手里刚斟满的酒,仰头饮尽。

    “诶,你怎么可以抢我的酒,而且这杯盏我用过了的。”

    “呵呵,本公主都不介意你又何须在意。而且,你的不就是我的,何况——”云生笑意盈盈的眼看着男子,促狭飞过,“连小玄子你人都是本公主的,本宫说的对吧,公主府的头牌。”

    “咳咳——”个不雅的咳漱声打破了有些暧昧的氛围,云生望去,是那个呆愣在那里被她凉了半天的小倌,面色有些微红,这声仿佛是在提醒她这里还有人,谨言慎行的好。

    溟玄也不讨回自己的杯子,而是又重新拿了个,仿佛是嫌弃公主般。然后便眯着双凤眸,打量着那小倌,“倒是个有几分姿色的,看来全京城的酒楼都知道公主的爱好了。”

    云生懒懒的看着,“你倒是说说,本公主什么爱好?”

    “这为贪财,二则是爱色,不知公主服还是不服。”

    云生掩嘴轻笑,媚态尽显风流,连那小倌都看痴了,耳后根不知何时也微微红了起来。

    “服,自然是服。可是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俗话还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呢,本公主不过是攒些家当而已。这二,古人吿子就曾说过,食色性也。既然如此,本公主又何错之有!”

    俗话说,不怕有流氓,就怕流氓有化,溟玄和那小倌都没想到,在京城里臭名昭彰的公主云生,竟然如此有化。此经典名言经常被错认为是孟子所言,但其实是吿子所语,云生能分清,真是太了不起了。

    可是溟玄依旧不肯放过她,“我可没见过公主府有什么家当,倒是美男堆,看来公主的钱财都用到了那众多男宠身上了。公主还是莫要以我为借口,这黑锅我可不背。”

    “额,这个……”云生扫了眼屋子,将目光停留在了那小倌身上,“你不是来唱曲的吗,怎么还不唱?”**裸的转移话题,无辜小倌被迫躺枪。

    小倌……

    我都进来半天了,是您顾着和男宠**,我介草民岂敢打扰。可是小倌很显然忘了,他刚刚已经打扰了。

    小倌开始弹奏曲子,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溟玄直好整以暇的看着,终于忍不住开口,“得,别唱了,你还是不要折煞我的耳朵了,挨了你这嗓子,万以后不能耳听方就惨了。”

    云生也急忙摆摆手让那小倌停下来,虽然她觉得不是很好听,但也算入耳,能凑个般般吧。但是她家娇嫩的小玄子话了,自然是要顺着他了。

    小倌脸色阵青阵白的,很显然是被溟玄的话弄得气的不青。

    “你抬起头来。”

    那小倌不敢违抗公主命令,抬起张白白净净的脸,云生打量了会,“应了你那句话,倒是个有几分姿色的。”

    “哦,云生也如此觉得,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云生召那小倌上前来,捏住他的脸,近距离的又看了看。“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三心草。”

    三心草,听起来不像人名,看来是跟那青楼姑娘的花名样的。

    大概是云生看着那小倌的眼神非常之猥琐,小倌怕就顺口说了句,“公主殿下,小人卖艺不卖身!”

    溟玄当场就乐了,看来云生的名气真真是极大了的。“云生还是快松手,莫吓到了人。”

    那小倌此刻还是有些感激溟玄的解围,明明刚刚还对他气呼呼的,可见,人的心变化的是有多快。

    “呵呵,我偏不。”云生的脸色有些不善,在小玄子面前掉了面子,以后她的威信何存!“三心,本公主问你,为何在此卖艺?”

    三心看公主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语气更加恶劣,只能忍气吞声,希望快点脱身。“小人的母亲生了重病,我需要钱。”

    小倌不可置信的看着因此话而放开了他的云生,可是转眼又头冒金花。金闪闪的东西砸在了自己头上,额间生疼。

    云生摆弄着指甲,“五十锭金子,你若是肯入我公主府,便全归你,够给你娘治辈子的病了。”

    三心愣愣的看着面前金灿灿的东西,那是他辈子都赚不到的。可是要因为这样就把自己卖了吗,他很清楚旦进入公主府就会变成什么,供面前这个女子淫乐的玩偶。

    “小人再不济,也是有尊严的,公主还是莫要折煞了。”

    “呵呵,尊严,你的尊严值多少钱,本宫全买了。”

    又是堆金灿灿的东西砸向了他,这大概是三心这辈子见到钱最多的次。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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