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间谍!”卡利·克鲁兹指着扳机冲我说,“美国国防部安插在狼群中的间谍。你知道我是怎么在深山老林里找到你的吗?因为有人按时向美国政府汇报你们的任务和位置。你为了一个出卖你们的间谍弄成这样,难道不觉得不值吗?”
我看着扳机,他没有说话!
“先不管他!你怎么得到这些信息的?钱买不到的话,也就是说你也是美国政府的鹰犬了?”我看着这个大毒枭道。
“差不多!”卡利·克鲁兹看着扳机,羡慕地抚摸着他的脸说道。
“你不是卡利·克鲁兹!”扳机撇脸甩开他的抚摸说道。
“没错!”卡利·克鲁兹颤巍巍地笑了。
“你曾为哪个机构工作?”和他不住抽搐的身体截然相反,扳机说话时的神色非常镇定。
“国防部!”卡利配合得令人诧异。
“你是灰斑鸠的人!”扳机听他报出工作部门便马上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这同样也印证了对方的指控,如果不是同僚的话,怎么会这么快便意识到对方的身份。
“没错,兄弟!”卡利·克鲁兹拿着铁刷子在扳机的伤口上刷了一下,痛得扳机直想曲身起来咬他一口。
“原来你是国防部派出去鸠占鹊巢的贼而已!”扳机呸了一口,没吐到卡利·克鲁兹身上,反被对方赏了一巴掌。
“对!我是贼!美国政府派我混到卡利·克鲁兹的身旁,利用我们模样相似,为他当替身!我出生入死地拼了那么多年才得到他的信任,弄清了其中的一切后干掉了他,接管他的一切!我为政府弄到了北美所有敌对组织的资料,收买了古巴大量的官员,搞掉了一切他们看不顺眼的人物。结果我得到了什么?一句‘抱歉!信息延迟’,我便成了生化武器实验的小白鼠!去他妈的!”原来这家伙不是真正的卡利·克鲁兹,而是一个间谍。
第一二八章熬刑(3)
“也许是你干得太出色了,知道得太多。”兔死狗烹的事见多不怪,没想到我竟然成了屠狗的刀子而不自知。
“没错,我知道得太多了!”卡利·克鲁兹握着拳头恨声道,“国防部参赞的别墅还是用我贩毒的钱买的。他们想让我死!但没有如愿,太可惜了!”
“嗨!照你所说,害你成这样并不全是我们的责任,你应该找那些出卖你的人。”因为听他说话,边上的黑杰克往漏斗里倒开水都没有那么勤了,总算让我说话稍稍顺了点。
“我会放过他们?”卡利·克鲁兹面目狰狞地笑着,“他们对我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过了今天欧洲要有不少人忙着逃命了!”
“难道你……你太不聪明了……你已经是个死人,而且有了卡利·克鲁兹二十年辛苦贩毒的身家。你应该把钱花在治好自己上,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把自己推上绝路。”扳机看着卡利·克鲁兹咬牙切齿地骂道,“怪不得能买动送葬者为你卖命!该死的叛国者!”
“你也有脸骂我?”卡利·克鲁兹拎着自己的绷带在我俩的眼前晃着说道:“我只是想让你的浴血难友明白,他之所以被抓便是你出卖了他。而现在要他和你一起受罪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只要他一句话,我就可以放了他,并替他好好‘照顾’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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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帮我狠狠地揍这个表子养的。”我想冲扳机吐口痰表示鄙夷,可是清了半天喉咙也没挤出半点口水。
“去你妈的!刑天!”扳机听到我的话马上便反骂了回来。
“你还敢骂我?你个王八蛋!别让我活着走出去,走出去你就完了!我非把你削成|人棍埋在沙漠里蒸干不可。”多说了几句话感觉自己干到发脆的声带似乎被震劈了。
“操死你个黄皮猴子!削我人棍?来呀!怕你呀?”
“哟!你还上脸了,妈的!有毛病的毒气弹就是你找的,让人家从雪坑里把我挖出来也是你害的。老子从第一天就看你不顺眼,早就知道迟早会被你害死。妈的!给我刷子!老子非把他的骨头给刷成筛子不可。”我伸着手向卡利要他手里的铁刷子。
“王八蛋!想害我?给他换铅水,换岩浆,多浇点!烧死他!”扳机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说话毫不愧疚。
“……”
“……”
我们两个你来我往地骂了半天,直到喉咙嘶哑再也叫不出声才停下来喘口气。而卡利·克鲁兹则静静地站在边上听着我们对骂没有吱声。
“看来你们感情这么好!这样都不愿意讲。没关系!迟早你们会说的!”卡利·克鲁兹朝画家指了指我,“能让他知道做英雄的代价吗?”
“没有问题!”画家笑了笑伸手拿起一碗冰水端到了我的脸前,我已经被烘焙得干涸欲裂了,感觉到脸前的凉气用不着她灌便张开了嘴,也来不及细细琢磨她脸上那抹奸笑的含意。
五脏六腑被冰水一浇如烧红的玻璃般碎裂了,像荆棘拖过般扯裂的痛苦堵住了食道,剩下的半口水再也咽不下去了,可是渴到干裂的眩晕又阻止我吐出这口刀片一样的液体。
“好喝吗?再来点?”画家看到我吞吐不得的模样,扬扬手里的半碗冰水得意地笑了。
“好喝!”求生的欲望压过了对痛苦的恐惧,我死命伸长脖子咽下了要命的冰水。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张嘴咬住碗边,一扬头水不过舌直接倒进了喉咙,扯裂的剧痛让我边喝边流泪,差点呛到,等冰冷的温度从胃底开始向其他位置蔓延开来时,我就像火堆里的石头掉进了北冰洋,从里向外炸成了碎片,这比中了空心弹还要命。
“冷热相激可以炸裂钢铁,也同样对细胞有效。我们可以一直重复现在的过程,直到胃黏膜都爆成水从你屁眼里流出来。”画家把冰水倒在烧红的铁杯子上,一阵水汽升起后,无数裂缝从杯底爬上了杯沿。
“我最近脸上长痘痘,能顺便清清肠、排排毒真是太好了!在中医里排宿便可以美容的,对皮肤好!”我甩开粘到鼻子上的发丝,指着被烧肿的脸对画家说道,“你应该试试,看你的样子最近是内火过旺,舌苔发黄,应该有排便不畅吧?小心内毒性肥胖,整张脸会肿得像烂草莓一样,还流黄脓。”话音一落我便看到画家性感的翘臀紧缩了几下,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操!”还没笑完脸上便挨了一拳,黑杰克的手握起来也有我半张脸大。这一锤下来,恨不得把我鼻梁砸飞。
“你以为你可以愚弄我们?嗯?”黑杰克伸手捏住我的脖子拽到他的脸前,看着我憋得发紫的脸恶狠狠地说道,“如果我的脸色看起来像佛像一样发着慈祥的金光,那抱歉!实在是因为外面该死的沙尘暴太大落上的沙子。让你误会我有好心情和你调笑真是对不起,我的幽默感有限,如果再听到你并不高明的笑话,那你爸妈就等着收到用铁铲装进信封的儿子吧!”
“咕咚!”我吸了吸鼻子里堵住呼吸的血水,缓缓瞪大眼对上他阴毒的眼神,没有了打趣的神色。轻轻地用门牙咬住干裂翘开的下唇,慢慢连皮带肉地扯掉一大块,咀嚼了片刻咽进肚子后我慢条斯理地盯着他说道:“中国有句俗话:会打人不算本事,会挨打才是能耐!哪天得闲让老子给你上一课,如果你还能像我一样有兴致说笑话,我把自己的老二割下来喂狗。”
第一二八章熬刑(4)
“你!”黑杰克恼怒地捏着我的下巴反手一巴掌,扇得我眼前金星直冒,牙龈出血如泉水涌了满口。
“呸!”我把蓄了满口的血浆和着口水吐了他一脸,凶狠地叫嚷起来,“来呀!再来!就这么点本事吗?臭娘娘腔!”
“娘娘腔?”黑杰克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刚要抡拳揍我,听到我的话突然收住了已抵到我鼻尖上的拳头,“你骂我娘娘腔?嘿嘿!嘿嘿!……”这家伙突然阴森森地笑了起来,“谢谢你给我的灵感!”
“小东尼!去把红桃皇后叫来!”黑杰克的话没说完,小东尼的脸色便刷地变成了苍白。
“杰克!”小东尼惊慌地抓住了黑杰克擦脸的胳臂叫出声来,“你不会是想……可是你刚才还说他是可敬的斗士,怎么能那么做呢?”
“我会让他心怀敬意的!”黑杰克的笑声突然变得像某种两栖家禽一样刺耳。
“可是……”小东尼看着我一脸不愿,为难地踌躇不前。
“如果不愿意,那就你来!”黑杰克看小东尼的脸色知道他更不愿意后,便劈手夺过他手里的对话机喊道,“红桃Q下来。”
“唉!上帝保佑你!”小东尼摇摇头说完,扭脸出去了,转过楼梯拐角时一个人影和他错身而过向这边走了过来。
等那个家伙走到近前,我的脸色也白了!看清了这个红桃皇后的长相,我便明白黑杰克在打什么恶毒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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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上帝!刑天!你……太不走运了!……噢!上帝……”扳机看到这家伙也傻眼了,完全没了刚才要和我拼命的狠劲,不住地用手在空中划着十字,满脸同情地冲我喊道:“希望不会很痛!”
眼前个头不高的男人长得眉清目秀,面颊光润,齿白唇红,同样精壮的肌肉披上如玉的细皮看着就有些别扭,过眉的金发盖不住左眼角下的红心桃文身。只见他边走边拿个细挫刀精心地修着自己的指甲,走到我们近前后吹了口挫下的碎屑,收起挫刀双手背到腰后,微踮脚尖顿了下鞋后跟,抿着嘴轻声吐了句:“什么事?”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黑杰克!有本事放开老子咱俩玩玩,干这种缺德的行当算什么本事?狗娘养的贱种……”不待他回话我便玩命地扯着破锣嗓门骂得口沫横飞,想激怒黑杰克让他改变主意杀了我。
“何必呢!省点力气吧!待会儿你肯定用得着……”黑杰克一点也不生气,冲婷婷玉立的红桃皇后指指我,“听说你最近失恋了?送你个礼物你喜欢吗?”
“Wow!我以为你在这之前放过话,说这个家伙是重要人物,没你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碰他。”红桃皇后捂着嘴端详我片刻,那溲水般兴奋的眼神淋在我全身上下让人作呕。
“你现在得到我的允许了!”黑杰克说完冲我笑了笑,“想说了吗?还来得及!”
“我……”回头看向边上鲜血淋淋的扳机,他一副“你说了我也可以理解”的表情让我感觉到被人轻视,感觉到自己所有的煎熬全白费。可是看着越走越近的诡异男人,我从心底里发毛,看着他伸出的双手却无处可躲,急得我直想哭叫。
“哇!好烫!这是什么?”红桃皇后碰到我皮下的热管,被上面的高温灼痛,可是仍不甘心地继续摸了过来,“东方人的皮肤就是细腻,我喜欢!”
看到红桃皇后摸到我的屁股,我却仍没有任何招供的表示,黑杰克摇摇头扭身便欲走出去。迈出两步后想到了什么,又回头对正凑近我胸口的红桃皇后提醒道:“喂,这家伙的外号叫‘食尸鬼’!”
“噢!好险!”红桃皇后立刻意识到了自己位置的危险性,猛地后仰跳离了我的身旁。围着我转了几圈后,自言自语道:“看来只有从后面来了。”
我的双手重又被铐上,身体吊到了半空中,除了兴致盎然的画家和卡利·克鲁兹外,其他人都不喜欢看下面将要出现的画面,纷纷离开了。水龙头再次携着强大的冲击力击打在身上,带来鞭打的痛楚,同时也带走了炙烤的高温。
光猪般晾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回却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在红桃皇后上下扫描的目光下,我竟然拼命地想遮掩露出的身体,害羞了起来!
“哈哈!这真是个好办法呀!够狠!老子都气糊涂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卡利·克鲁兹兴奋地冲我指手画脚,“你叫呀!像个妓女一样地叫!我会把这都录下来,给你父母寄回去,让他们看看自己教育出来的好孩子!”
“我们……走着瞧!……”听到身后红桃皇后脱衣服的声音,我说狠话也有点底气不足。
“放心吧!我不会和Redback说的!上帝呀!……”扳机在最不适宜的时刻提到最不应提到的人。
“按道理说你应该比较欣赏绑在铁床上的家伙才对!你们白人不是都有种族歧视吗?”我拼命用脑袋示意红桃皇后他还有另一个选择。
“去你妈的!刑天!想害我?”扳机听到我的话也急了。“我肯定把今天的事告诉Redback!告诉她你成了别人的老婆!本来我还想提醒那家伙要带套子,现在我保留意见。”
“随身携带,有备无患!”红桃皇后掏出个安全套在我眼前晃了晃,他还挺注意健康性生活的。
“你准备好了吗?”腰侧被人双手握住的感觉真是令人恶心。“这只是为了你进斯洛伐克国家监狱做准备,那个巴掌大牢房里就关了三四十号人,就算站着,他们的老二也会紧贴在你屁股上。”
第一二八章熬刑(5)
“不就是屁眼里塞根棍儿吗?老子身子里扎带钩带刺的东西多了,怕这鸟玩意儿?佣兵就是那回事。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这就是咱们的宿命,等我挺不住的时候让你知道!来吧!”我虚张声势地放了一番狠话后,泪水差点奔涌而出。他妈的!没想到竟然有被“鸡奸”的一天,我要是死不了,非生噬了这个变态不可!
我感觉顶在后腰上的热乎乎的Rou棍沿着股沟向下滑动,硬生挤开了两片我拼命夹紧的臀肉。现在我才真实地体会到女人被强Jian前那种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无助、绝望,以及最后仍不放弃根本无济于事的抵抗时怀着的奢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我心里纳闷极了,便回头看看这个王八蛋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却发现他正抬头对着天花板发呆。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上看,却被头顶掉下的灰迷了眼。
手吊着没有办法揉,眼前乌漆抹黑间突然听到头顶一声巨响,我勉强睁开眼,一回头看清这家伙脸色惨白,顶在屁股上的Gui头随着巨响竟然一阵弹腾软了。
“看你那德性,这就不行了?我还等着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呢!我期待着呢!你不是阳痿了吧?这可太让我失望了。”我虽然心里已经把东西方的神明都感谢了百遍,但嘴里仍逞强地讽刺着身后的娘娘腔。那家伙发现自己被吓软了,脸色难看起来,不停地用手撸动小弟,想再次硬挺起来,却被外面接连的爆炸声给吓得更加萎缩。再加上听我一说他简直无地自容,最后原本挺长的老二竟然缩成了花生大小,握都握不住了。
忽然间又传来一声巨响,天摇地动间我吊起的双手一松,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掉在了我的头顶,然后一阵熟悉的机枪轰鸣声伴着大块的石头从头顶砸了下来,等蜷着身子清理好眼里的东西,才发现头顶的天花板被炸透了气,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星光从裂缝中射进了地下室,红桃皇后满脸鲜血,捂着自己的下身,在碎石中寻找自己的衣物和枪械,不时被洒了一地的热水和铅汁烫得直叫唤,而画家和卡利·克鲁兹则躺在远处的床下。
虽然我脚上铐着脚镣,体无完肤,奄奄一息,可是看着一个曾意图强Jian我的男人,光溜溜地在我面前走来跳去,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抑制住让他从地球上消失的欲望。
“你想操我?表子!”我趁他弯腰捡衣服时大吼一声,颤抖着操起地上画家裁钢管用的剪刀,横着从他膝窝绷直的腿筋上划过,一下便切断了他双腿的运动组织,断裂的腿筋像蚯蚓一样缩进了皮下。
“你想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