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钱,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口气很硬地说。妇人见我态度很坚决,起身走了。这个女人刚走,又过来一个女的,这个女的一到我身边就直接叫到里面去耍。这个女的外观和前一个女的没有多大差别,我直接说不去,她刚走又来一个,这个女的一走我侧转过身体,躺在沙发上一个人把一个沙发全占了。
那次看过录像后好久了,一天曾皮回来说新天生也有那种女的,新天生从学校后门出来不远,周末放通宵,晚上二点钟发后放黄片。后来我去过一次工会录像厅,我进去一看最后一排沙发里坐的全是女的。一次我在街上逛,看见拉吉从一个录像厅里出来了,他应该知道里面的名堂。
拉吉被开除的那个星期五下午,我们几个租了《第三滴血》、《大白鲨》到江边的录像厅里去看。那个录像厅如果自己拿带子去看一间房间二十块半天。我们一去那个老板就大骂太阳神的老板,他说太阳神的老板不会做生意,更不会做人,他说太阳神里面的女的全是小姐,哪里有男人强Jian小姐的说法。哪里面的小姐都是从录像片厅里拉了客人到三楼的美发厅里去搞的,那件事肯定是老板和小姐串通好了搞学生的。他们肯定在学生搞了小姐后要很多钱,学生娃儿哪能里能拿出那么多钱嘛,他们也肯定知道你们学校管的严格,所以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学生娃你们就要小心些。那个学生娃肯定不给他们想要的那么钱,他们才报的强Jian案。
我们学校下面的那条街一到周末全是学生来来往往,大大小小的录像厅里面都是学生。我们到江边那家录像厅时,四间房空空地一个人也没有。
方君也说过拉吉自己讲过他到澄江去玩过。澄江一条街上一家挨着一家的是发廊、美容院、卡拉OK厅,录像厅,这些场所的门口都坐着几个浓装艳抹的女人。方君原来租的房子的那个做铝合金门窗的老头一天和我聊天时说,澄江在旧社会时妓女很多,现在也很多,街上的录像厅里的那些女的全是从澄江来的。他说农贸市场边上有一幢房子,那幢房子的门早晚都是锁着的,如果有人去先要用电话和老板联系,那幢房子里面有二十多个女的,都是从澄江来的。要到那里面去耍必须要熟人介绍才行。那里面有好几个女的又年轻又漂亮,有一个人在里面连续耍了三天,出来时连路都走不动了。
重庆噢啊噢 (58)
58
环抱着燕子,我才感觉到以前与舞厅里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
在学校的舞厅里;女生们站在舞池边上或坐在舞池边的座位里,在舒缓的乐曲和霓虹灯的熏染下一个个像含苞欲放的花朵,矜持而又自傲。
燕子站在舞池边上;在一曲结束之后我就站在她的身边等着下一支舞曲开始后请她跳上一曲。一曲结束后我知道她是大一的新生;住在女生宿舍楼108宿舍。日子天高云淡,庆重很少见的秋风从一座山岗向另一座山岗吹着。星期天午饭后女生宿舍前最热闹了,大群的男生鸭子一样";哇!哇!哇!";地隔着女生宿舍前一条很深的沟壑叫着他们的女朋友的名字。虽然只在上个星期天晚上和燕子跳了几支舞,但是在一星期以后,她从女生宿舍门口一出来我就认出她了。
区工会里的录象厅放《尤里西斯》,开演后里面只有我和燕子和另外一对男女,那一对男女也是刚谈恋爱的,青青涩涩地,录像一开两人就找到墙角一个沙发,挤到一起去了。我和燕子坐在他们前面,我一直想着怎样才能和她亲近一点,亲热一点,录像里面演的什么内容我一点也没看在心里,我心跳加速,心神不宁地起着怎样把身边这个清纯的姑娘搂在怀里亲一下。我转过身看后面的那对男女,那两人已拥在一起。我用手拍了一下燕子示意她往后面看,燕子往后看了一下转过身娇嗔地打了我一下,我顺势抓住她的手再没放开。燕子就让我握着她棉花一样柔软的小手,直到录像里面男女主人翁历经沧桑,经半个世纪后走到了一起。
我在火车站给燕子打电话,临行前的那天晚上我请她去看了电影后觉得时间还早,我就和她在校园里转悠,我们沿着大路转到操场,操场周围的台阶上全是一对对搂搂抱抱,亲亲热热,喁喁细语的恋人们。夜里的风很大,我慢慢地把燕子的双肩搂进怀里,操场中间的风更大了,燕子的双肩膀在我的怀里瑟瑟发抖。我脱下衣服披在燕尾服子肩上,但是燕子几次都硬塞给我。脱下衣服,披在女友的肩膀上,这是每个恋爱中的男生所具备的素质和风度,是的,在风雨中,男人的这一举动不仅温暖了女友的身,也温暖了女友的心。但是,我一认为这是男人们追求女人时采用的把戏。如果你的女友真是喜欢你,真的爱你,她能忍心你在风雨瑟瑟发抖而她穿着你的衣服。另一方面,如果是风雨很大,男人的一件上衣能解决什么问题。这明摆着是一个圈套,但是,很多女生就是喜欢这个圈套,有的甚至于为这个圈套而奋不顾身。
燕子单薄的身子在校园广阔的冬天的寒风里实在是抖个不停,我怜惜地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她也没有拒绝,我幻想着燕子从此就这样在我的怀躲避风寒,就这样在我的怀里垒窝筑巢。我们走到一片树阴下面,我把燕子往怀里一搂,嘴唇一下亲向她的嘴唇。燕子在我的怀里呜呜地挣扎着,用力地挣开了我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校园里流行第一回约会牵手,第二次约会亲吻,第三次约会就可以在一起亲热。
宿舍区六幢宿舍楼就一部电话,守电话的女人站在电话厅门口对着山坡下的几幢楼一声“208,张得强!”响彻云霄,宿舍区里几千人都知道有我的电话,那是多大的荣耀与幸福啊!我在火车站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拨进电话,我听着电话厅里的女人108,齐燕电话!的喊声,听到燕子在窗口问,是哪个的电话?的声音,又过了一会一阵咚咚的跑步声后听到燕子气在电话的另一头气喘吁吁的声音。
燕子听到是我后在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一会后说,下学期吧,下学期开学后再说,说完就说她们下午还要考试就放下了电话。
因为昨天晚上我亲了她以后她对我的无礼很生气,从操场到宿舍那么长的一段路她一直不理我,我怕她因为我的无理生气影响了她的情绪,影响了她的考试,左思右想后觉得还是给她打个电话,给她道个歉,这样给她给我自己都留有余地,给我们的感情留有余地。我回到家里又给她写了一封信,一直到开学后也没收到她的回信。
燕子清新而纯洁,脸色红扑扑地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舞厅里的人本来就不是很多,几支舞曲过后,一对对跳舞的男女躲到舞厅里黑暗的情侣间里,想干啥的干啥去了。我慢慢地把燕子拉近身体,感到她硬实的胸部靠向了我,贴紧了我。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天,燕子从广东回到学校找我,在学校的一家饭馆里请我吃饭。燕子是一家公司委托培养来我们学校的,她毕业时那家公司已散了伙,她的姐姐在广东打了几年工,对广东的一切情况很熟悉,她毕业后也去了广东。也许是一年多的在外漂泊,燕子想到了在学校时我对她的好处,想到了我对她的温情,想到了我的肩膀才是她可靠的依靠。燕子还是像在学校时一样朴素,一样的单纯,不一样的只是她的嘴唇涂了红红的口红,她的嘴里多了许多叹息,口口声声要我好好学习,为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加倍努力地学习。晚上燕子住在学校的招待所里,粉红色的窗帘,粉红色的沙发,粉红色的大大柔软床,我们俩坐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一句轻一句软地聊着。我叹息于我的心情,我的变化。刚和燕子在一起时那么着急地想亲近她,想和她亲热,现在这么好的时间我却一点心情都没有,甚至燕子用一双水汪汪在眼睛望着我,她躺在被子上一身倦庸地看着我,我都没有激动起来,兴奋起来。
燕子拂袖而去的第二个学期,春暖花开。一次我和方君在街上闲逛,方君两只手抱着我的胳膊我们在街上亲亲热热地走着,燕子和她的几个同学迎面而来,我看见了她,我感到心里一股凉风在吹,我们擦肩而过时我感受到我的身体都被那股凉风抽空了,我的额头是细密的汗水,我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头脑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燕子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而我迎面的是我曾经喜欢过的女孩,我没有追到的女孩,我现在虽然有了女朋友,现在的女朋友就是比燕子好一百倍一千倍,但是她不是燕子,面对燕子,我还是面对着一场失败的爱情。
可以说我和方君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是经常想到她,她比方君温婉,含蓄,就是个头也比方君高出许多。校园里我尽量不去操场,舞厅,电影院,这些地方都是我和燕子以前常去的地方,我怕同样的场景让我想起她,想起和她在一起的一切。一次方君想去跳舞,我带她到学校边上的另一所学校去跳,那所学校的舞厅是周末时把餐厅里面的桌子搬掉当做舞厅的,还有一个是露出天的,露天的地板是水泥的,跳起来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们进去刚跳了一曲,我就看到燕子也在里面跳着,那时刚入夜,燕子在灯光下,我们在没有灯光有地方,我的心一下子沉入水底,我拉起方君就出来了,我只是说没有一点感觉,方君哪里知道我当时的灰心和失落。我们一路回到学校,找到一个小摊点,买了几瓶啤酒,往肚子里猛灌。
燕子硬实的胸部紧紧地靠着我。我在她的耳边说,我是不是学怀了,我这样紧紧地抱着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燕子说。
我一下放开了,跳了几步就把嘴唇印上燕子的嘴唇,燕子不拒绝也不接受,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一曲结束,我把她拉到边上的座位里,一坐下燕子主动地靠在我的怀里。
唉!怎么说呢,有些事是说不好的。燕子望着我喃喃地说,我搂住她的肩膀,嘴巴慢慢凑上去,燕子看着我,闭上了眼睛。
你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对我那么好?燕子让我吻了一会后问我。我知道燕子现在需要的是什么。我张口就说,会的,肯定会的,你这么好,我怎么不会呢!
你也是随口说的,燕子说。
你后来好像谈了一个男朋友,有几次我都看见你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我问她。
虽然谈了但是实际上没谈过,燕子说。
那时候你不理我,一到周末,我就到这里来混。我说。
你好像后面也找了个女朋友?燕子笑着问我。
找是找了,但是她哪能里能和你比。这也只能怪你,谁叫你不理我。
舞厅里只有几对人在跳舞,我带着青春的,硬实的,清纯的燕子在舞池里一圈一圈地跳着,跳到灯光昏暗的地方,我就和她亲在一起,我心里的火苗慢燃烧起来,慢慢旺盛起来。一曲结束,我把她拉到一处灯光昏暗的地方,舞曲开始,我把她吻在身下,燕子不拒绝也不挣扎,轻轻地呻吟着张开了嘴巴。我吸吮着她的舌头,慢慢地把手从她后面伸了进去。我摸索到了她背上的胸衣带子,我还努力地往上伸着手但是燕子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我用劲她也用劲,我再用劲她闭上了嘴巴,抬起了身子说,走吧,我们还是去跳舞!说完就站起来,拉上我的手往舞池里走。
我们的距离又成了刚进舞厅时一样,只是手和胳膊接触,燕子有几次在转身的时候用胸部擦过我的胸,但我好像是已被揭穿阴谋的窃贼,在灯光里没有一点信心。
燕子对我还是有感情的,毕业前我打算去南方的一个单位,签了协议前燕子打来电话问情况,我让她到那个单位去了解一下情况,燕子那个周末就去了,还拍了很多那个单位的照片。那个单位在珠江边上,燕子赤足站在水里,衣裙翻飞,像天空中的彩霞。
可你毕竟是个女孩子,一位南方的女孩子,一样地喜欢彩虹,小竹篮,喜欢在河滩里捡各色的石子;喜欢早晨带露的鲜花,夜晚为一颗流星的飞逝而泪盈满眶。
你也问我,一位北方的男孩,竟对这里的山水如此的痴迷,我望着你,但我摇头不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这是我和燕子刚在一起时写给她的诗,这首诗发表后我给燕子寄了样报,但是燕子在那时看过了也就看过了,她没有被子我感动,没有被我的诚心感动。现在燕子又回来了,而我还在重庆的燥热夏天焦急地等待着毕业。
社会上的女人一到舞池就迫不及待地把胸前的两座山峰挤向男人的胸膛,她们身上厚厚的粉脂掩饰着时间在她们脸上刻划的痕迹,她们青春的身体被男人长久地开垦、生育而变得粗陋,变得笨拙。她们不需要感觉男人青春的气息,而是需要男人雄性的直接的肉体的刺激。燕子在我的怀里显得清新,显得纯洁,显得活泼,显得热情。
重庆噢啊噢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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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意思是让我带上相机,和他一同到对面的卡拉OK厅里去玩,乘里面的人不注意时把里面苟合的人拍下来寄到报社或者电视台,让里面的阴暗世界暴光。
老头自己讲他一天晚上叫了一个女的在屋子里睡觉,半夜房门被公安局的人以查户口为名叫开,公安局的人进屋后没有问他有没有户口,而是以老头嫖娼为名,把他和女人一同带到了公安局。他们让老头交一千块钱就放人,老头回到他的房子时,房子里的各个角落都已被翻过了,就连老头的枕头、被子里面的棉絮都翻了出来。当然,老头藏在被子里面的一千多块钱也不翼而飞。
老头说那个女人不是妓女,而是他以前的一位顾客,他以前做木工时给她家做过家具,他的家具做完时那女的和她的男人一同下了岗,过了几个月女人的男人又和女的离了婚,离婚时搬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而把一个小孩留给了她。老头后来改做铝合金门窗,一次在街上揽生意时碰到了女人,女人知道还欠着老头的钱很难为情。老头是一个人,她问了老头的住址,平时就来给老头洗洗补补。老头又给她做了一些家具,两人来来往往久了,人时女人给老头做了饭和老头一起吃过就和老头住一晚上。老头出来后又收了以前的工钱把女人从公安局取了出来,女的要老头娶她,但是老头不干,他说那女的才三十岁,而他都有六十岁了,跟她结婚反而害了她。女的现在过一段时间来一次,来了还是帮老头洗洗衣服做做饭,老头留她,她就陪老头住一晚。
老头从公安局出来后,公安局的人在公路对面开了卡拉OK厅,现在公安局的人晚上不来查户口,但是他们要老头过段时间就到卡拉OK厅里去消费一次。
老头说,我在家里留个女的过夜把我当嫖娼抓,他们却在那里公开地开妓院。你进去后装作是去耍的,不要和那里面的女的真的干那事,那里面的女的有病,你进去后在她们身上摸摸就行了,那里面的女的脏的很,一次我进去后遇到一个女的,我摸了她一下后在鼻子下面一闻,一股刺鼻的腥臭,那下面肯定有病。后来那个女的她自己也承认她自己有病,但是治病又要要钱,她本来是来挣钱的,现在钱没挣到自己又染上了那种病,你说,这个你让人咱个说嘛?还是毛主席的那个时期好,那个时候全国上下没有一个妓女,没有一个嫖客。你进去后和女的在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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