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校的医院。”
纳兰青这时候才能不用思索的想起这是什么地方,旁边还躺着四个昏迷的病人。
“你昨天突然倒在了男公关社的前面,幸好李老师昨天最后还有事情要跟你说,就过去男公关社看了一下,不想看到了躺在血泊之中的你。”纳兰心妍说着说着就带着哭音,“你怎么这么晚还来学校,如果你因此。。。我该怎么办?”
纳兰青不说话,躺在床上,手轻轻的抚摸纳兰心妍柔顺的头发,眼睛带着余光看向外面。
“吱”
病房的门打开,从外面鱼灌进六人,正是何秋晨,左岸,李洋,李月,阿凯和朴羽玄六人,只见他们手中拿着饭盒,刚才的时候,正巧他们出去买了一些东西,正准备给一直没有吃东西的纳兰心妍。
却不想,他们这时候回来的正是时候,恰好是在纳兰青醒来后的几分钟里。
“你们。。。。”
“你还真逊,在自己的地盘都能让人放倒,如果是我。。。”
“如果是你,说不定现在正全裸的挂在男公关社的外面,上面还有几个字------为****献身的公主。”
“哈哈。。。。”其他人听到李洋接着何秋晨的话,忍不住笑道,唯独何秋晨用手指着李洋说不出一句话,一口气重新往心中咽。
纳兰青有心想笑,但是脸一撑开,头顶就一紧,忍不住一阵剧痛。
“你还是别笑了,安心的躺着休息吧。”
李洋看出纳兰青不适合听些笑话,便制住了玩笑,原本他也只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一扫阴霾。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纳兰青问道。
“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你昏迷了将近一天。”
“是吗?”纳兰青挣扎的要起来。
“你再做什么,我批准你起来了吗?”
倏然响起的声音,如同腊月的天气一般让人觉得冰寒,让纳兰青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其他人也是一愣,转过头去,只见门口站立着一个拿着文件夹的淡紫色头发的女子,她板着着一张冷漠的脸,面若冰霜,眼眸比之寒冰还要冰冷。
“我。”纳兰青想要反驳。
“没什么你或我的,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不会让我的病人去做他现在不能做的事情,除非他不是我的病人。”
女子正是上次那一个名叫姬邀月的女孩,她如初见时一般,冰冷的如雪山之巅的雪莲,虽然美丽却让人无法靠近,每一次说出来的话,都是让人那么的不容置疑。
“但是我的工作?”
纳兰青心中焦虑,时间已经过了两天了,但是所有的谜题还是谜题,谜面上未曾有解开的。
“现在我的话,就是圣旨。”姬邀月冷面朝向纳兰青,不让他多说一句。
“没事的,有我们呢?”李洋见纳兰青窘迫,开口说道,确实他现在也不希望纳兰青起来,伤到身骨可就得不偿失了,这也是男公关社所有人的想法。
“你们是?”姬邀月似乎一直没有注意到旁边还站着几个人,等到李洋发言,才有所察觉。
“美丽的小姐,今年贵庚。”朴羽玄推开,李洋上前,抹抹自己的头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顾身上并不搭衬衣服给人带来的影响,直接说道,他的信心不知道从何而来。
“我懂了。”姬邀月也不皱眉,但是选择无视无视朴羽玄,而是望着李洋几人,尤其是对何秋晨和纳兰心妍多看了两眼,面色也稍微有些缓解,看起来并不那么的冰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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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贰〇伍 万圣节与医院深夜()
因为白炽的灯光而明亮的病房里面,并不吵闹,里面有些轻笑,朴羽玄暗自得意,用手肘捅捅就在他身旁的李月,“你看,我一说话,她就懂了,我的魅力不错吧。”
李月嗤之以鼻,并不搭理朴羽玄,两人即便只是在一起呆过一天,李月也已经受不了。
昨天在纳兰青家里的时候,他很清楚的知道朴羽玄这斯根本就是一个无赖,彻头彻尾的,还是一个肮脏的人,这让他有些想不通,纳兰青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朋友,与其他人的交友标准完全不符。
朴羽玄在纳兰青家里的时候晚上并不洗脸,不洗脚,早上起来也不刷牙的人,天知道他怎么能好保持的住这么洁白的牙齿。
他早上的时候只看见朴羽玄拿着一条干涸的白毛巾往脸上一擦,就当是洗脸了,只是那一条白毛巾一下子变成了灰颜色的。
李月有心要和他离开点位置,但是不巧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又忘了,这一下又和朴羽玄站到一处,强忍着从朴羽玄身上传来并不浓郁,不至于熏死人的异样气味。
姬邀月脸上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并不温暖,纳兰青在病床上,只能从背后看见一个曼妙的背影,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妙,眼前的女人似乎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举动。
“现在全给我滚出去,病人需要安静。”
突然的一声爆吼让所有人都一愣,纳兰青差点要从床上跳起,翻坐到地上,虽然知道姬邀月可能会猝然的发飙,却没有想到,这一声来的这么的迅猛,声色俱厉,令人心陡然凉了一截。
朴羽玄站在那里瞠目结舌,他第一次看过如此的女孩,翻脸比翻书还快,而且发火之前还让人放松警惕,现在他知道了刚才神情的舒展只是为了现在的爆发,这样的女人比之一般的女人都要来的恐怖。
这有种叫法叫做出奇制胜,显然从效果上看来,这显得很有效,起码朴羽玄已经不再言语。
他看着姬邀月面若寒霜的俏脸,虽美,却不可摘,是名副其实的一朵带刺的玫瑰,触之必伤。
朴羽玄的心中已经为她打上了标签,但是姬邀月毫不知情,或许即便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这样的评价已经司空见惯,多了也无妨,她看着眼前这几个有些别扭的身影,用冰冷的目光注视他们慢慢的消失在门外,不会遗留下任何一人。
“哥哥,我明天再过来看你。”纳兰心妍心中还有些担忧,她很想让纳兰青回去,接受更好的治疗,毕竟在学校,虽然硬件设施很好,但是总有些放心不下,可是这一个要求被纳兰青自己拒绝掉了。
“你的朋友很多!”
“啊。”姬邀月第一次开口朝他说话,让纳兰青有些受宠若惊,不敢相信,一愣神,“你刚才是在和我说话?”
“难道这里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的人能开口说话吗?”姬邀月收拾一下旁边病床上的东西,没有回头。
“呵呵。”纳兰青有些尴尬的笑笑,看向门口,目光中有些欣慰,“嗯,挺好的,他们是一群很好的朋友,可以生死与共。”
“是吗?”姬邀月随口应了一声。
纳兰青回过头来,看看姬邀月的背影,总觉得有些落寞,“那你呢?你应该也有很多很好的朋友吧?”
“朋友,这只是像你这个年龄段的玩笑而已。”姬邀月过来摆弄纳兰青的头,无视纳兰青的发皱的眉头,言语间充满了冰冷。
“才不是。。。。。。”
“不是什么,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
姬邀月近乎于命令的一句话,再把纳兰青整个人放下,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作是病人。
捣鼓完何秋晨,她又过去看看其他几个病人,这之中一句话也没有说,出了门,把门狠狠的带上,只留下余音给不明所以的纳兰青。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纳兰青喃喃自语,他想到了vence,她也是一个奇怪的人,而且两人还是学姐学妹,这让他不由的想到,难道那一个医学院就是盛产这种怪人的地方。
当然纳兰青也只是把他当作笑话在心中想想,只是想到这里,有联系到最近的这些怪事,他开始有些想念会驱鬼的vence。
只是直到现在vence也没有回来,听学校的教工说,vence请了两个月的假,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元旦了。
这样的巧合,让纳兰青有些失望。
“你接下来要小心了。”小黑的声音在纳兰青大脑空闲的时候再次响起。
“怎么了?”纳兰青疑惑不解。
“针对你的阴谋开始了。”
“什么?”纳兰青还想继续问,但是小黑却不再多说什么。
什么是针对我的阴谋,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的吗?想到这里,纳兰青感觉到自己身上一股凉意生起,驱散不掉。
另一边,走在走廊之上的朴羽玄一行人也有一肚子的怨气,尤其是以朴羽玄为最。
“你说怎么了,怎么了,我不就是问了一句贵庚吗?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
“女人最讨厌别人问他的年龄了。”纳兰心妍在旁边说道,左岸的耳朵抖动两下。
“总的来说,是你的印象给别人不好。”李月插嘴道。
“怎么,怎么就不好了。”朴羽玄很不乐意。
“没怎么,衣服与裤子不对称,范黑的脚,还裸放在在外面,除了一张脸好一点,其他一塌糊涂。”李月几乎不回头,就说出一大箩筐的话。
“我身上很香。”
“是的,总发出一股难言的问道。”
“你,你这是在嫉妒我的魅力。”朴羽玄无言以对,所有的一切被李月直接点中重心。
“谁知道。”李月冷笑道
“都别吵了。”李洋开口打断两人有些无良,互相嘲讽的话语,实际上只有一个人被嘲讽了。
既然有人已经开口劝住,李月也不在言语,看着李洋一个人站在那里,其他人有些好奇。
“怎么了。”出口还早着呢,李月等人疑惑不解的转过头来。
“你们先走,我想找朴羽玄有些事情。”
李洋挥挥手让其他人先走,他把朴羽玄拉到旁边来,其他人看着奇怪,但是遵从李洋和朴羽玄两人的决定,先走一步,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他们硬是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
朴羽玄倚着旁边的墙壁,李洋则注意其他人是否远去。
“有什么事吗?”
“我想和你聊聊关于闹鬼的事情。”李洋看着朴羽玄,“我想你心中应该已经有了一个大概了。”
“你不是也一样,要不然你不会把我留下来。”
“或许吧。”李洋一阵停顿,从衣兜里掏出两把笔,“我们一起在手上写几个字,看看答案是否一样。”
“没有意见。”
朴羽玄从李洋的手中接过红色的笔,慢慢的在手上写上几个字,余光看向李洋,等那边结束的时候,两个人相互给对方看手上的字。
“果然。”
“是的,但是重要的证据,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推想。”
李洋点点头,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但是凶手不主动出现的话,他们也找不到。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以逸待劳。”
说完以后,两人结伴出去,却正好遇上了过来的李欣兰,三人又聚在一起说了一些事情,之后变各自散了,没有人在进入里面,去看望躺在里面的纳兰青,而且也不被允许。
纳兰青缓缓的把椅子立起,透过玻璃看向外面,天已经彻底的暗下,学校的第二天就这么的过去,这是他开始怎么也想不到的。
看着外面令人迷失的天空,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的待下去,还要很多的事情需要等他去做,不仅仅是那一个案件,还有后天要去做的事情。
那件事情也是他这几年每年都会去做的事情,一次忏悔,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这件往事一如既往的如同蛇蝎一般把他困住,从没有解脱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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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说着这么别扭,13点,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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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贰〇伍点伍 万圣节与校园深夜(2)()
躺在病床之上,灯光打在身上,并无暖意。
纳兰青拒绝回去,自然不会是贪图学校这个医院的完善设施,而是他的心中早有自己的算计,看着外面天色渐渐的变得暗淡,直到黑色涂满整个空间,如同一副临摹的黑夜之画,没有其他的色调。
从窗台看楼下的景色,人潮汹涌变得杳无人迹,西风打在地上,卷起涡旋,带起零落的树叶,尽显哀乐。
从高处往底下看,原本高大,自我膨胀的人变的小而密集,像是蚂蚁又随时间的变迁而变得稀疏,直到留下只剩西风萧萧的空地,落叶飞过,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行走,如何坠落,又为谁当作肥料。
期间的时候姬邀月曾经来过一趟,端着营养餐而来,纳兰青借此问了一句:你还会再来吗?
只是姬邀月并未理会,察看了其他病人的状况,并作记录,又让纳兰青快点吃完,而后便端着盘碟出去了,当中并未拿正眼看过他一眼。
纳兰青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姬邀月算是第一个完全把他当成空气的人,在姬邀月的眼里他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姬邀月就像是一个不曾融化的冰块一样,一直板着脸,用最冷漠的表情对着所有人,在逃避,更在防备,他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够培养出这么一个令人吐血的性格。
这种性格比左岸的性格更甚,左岸只是纯粹的冷漠,对于朋友向来是推诚置腹,而姬邀月看起来根本就没有朋友,这个结果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外面的天越暗,有灯光照亮的地方就越是明堂。
深夜时分,这个医院静的令人心悸,纳兰青一直没有睡觉,看着外面的天气,依旧是没有月亮的夜,阴云遮蔽了整个天地。
而他很清澈的感觉到自己如同躺在医院的停尸间一般,周围虽然有人,却好像是一个个活死人,这些已经昏迷的人,会在深夜在没有任何声音的时候,身体突然的挪动,带着这一个个病床吱吱的响动。
令人侧目,所幸这里的灯光一直明亮。
纳兰青慢慢的起身,尽量的不发出声音,让四周只有轻微的病床摇晃,这是他不能控制的。
但是他很明白即便是他发出一些什么声音,这里也不会有人被打搅到,一步步的远离床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推开门。
外面的灯是声控的,纳兰青的声音很低,还达不到灯亮的高声贝。
仔细的盘查走廊处漆黑的一片,他确定没有人,才慢慢的从里面出来。
他现在要重回天空之城一趟,他能感觉到那里有他要找的东西,而且那个东西只有他去,才会和他见上一面,一切的谜团也就在那里。
“你要去哪里?”
如冬日寒风般刺冷的声音,让纳兰青瞬间僵硬在那里,受着灯光的照耀。
“嗨。”纳兰青机械的转过头,勉强让自己的嘴唇拉扯出一丝违心的笑,“好巧,你还没睡啊。”
“我问你现在要去哪里?”
只是对面的人并不解风情,绷着一张脸,如同别人欠她一百万似得。
“呵呵,上个厕所,尿急。”纳兰青慌乱之下找出一个破洞百出的借口。
“厕所,病房里面就有,不需要来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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