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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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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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意外魂穿乱世,公孙止举起了弯刀奔驰在草原,大氅扬起:“谁挡谁死——”狼行千里吃肉,人行千里只为求活,三国乱世,不是吃人就是被吃。群号:174411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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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30岁了() 
凌晨的时候收到不少朋友的祝福,才发现今天是春风的生日,自己都忘记了,作为一个网络写手三十岁应该是蛮大的年龄层次吧。有点感慨时间过的真快,08年刚出来工作的时候,一个月才六百块,一个星期抽五块钱的烟,再后来换一个工作,月工资八百块,哈哈。。。涨了两百。其实那段时间并非最苦闷的时候,因为有现在的老婆陪着,两个人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到三千块,一起省吃俭用,感觉挺好的。

    后来结婚、生孩子,压力越来越大,工资也在两千左右,有时候想日子大概就这么过下去了吧,或者再拼一把,于是决定写写小说,我自己不是做生意料,也就不敢去碰。其实春风很早的时候就写过小说,最早是幻剑写过,一个星期十万点击。。。可惜那时候正读高中,没有坚持下去,中途陆陆续续的也有写过一些,比如寄生魔王、狼戎公孙这样的,不过都没有坚持,也不知道怎样去写网文,所以真正严格意义上来讲,《葬龙棺》是春风第一本写完的小说,然后就是《祭神:人骨鬼楼》,葬龙我没有收费,当年在创世可是有八万收藏。。。。。。也算是给鬼吹灯和盗笔致敬。

    其实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奇怪怪,灵异失败后,我打算不想写了,那时候刚好看到龙门飞甲热播,里面的厂公形象很不错,然后又想了想最近几年好像也没有人太监,也没人真正的去写一个真太监,最后便是决定写了,起初真的是仓促的去写,或者说带着玩票的性质。

    后来写到女主角惜福的时候,我觉得该认真一次了。

    厂公会火,我也万万没想到的,也算是让春风踏入网文界的敲门砖了,有些人或许会说厂公后面太虐了,是的,春风确实想要那么做,因为我要给每本书都订一个基调,每个主角都是不同性格的,目前的公孙就是狼,厂公就是毒蛇,两人相近,却又是天差地别的不同,做事的方式也会不同。

    今天三十岁了,有时候想,或许也是因为年龄的关系,让春风写小说,变得力求的不是速度,而是质量,让书中哪怕是送死的配角,也尽量有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句台词,来体现他这个人物,而不是脸谱化的处理。

    春风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开始看三国了,不过看的是演义,对正史接触的很少,白狼公孙有些正史内容其实都是春风边写边去查,然后揣摩里面可不可以加点料,让人物和事件发生更有趣的改变,其实评论里也有书友常说,你都按照演义写,那还不如看原版的去。

    这个说法,春风不想反驳的,没有哪个作者会脑残到照搬演义的顺序,白狼公孙的剧情其实尚不算开始,因为公孙止还差一个蜕变的机会,也就是第一卷结尾的时候。

    当然,也有很多人问,公孙止是走称霸还是辅助路线?这个问题,其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因为春风没有大纲,从厂公开始就没有大纲,春风不想套路,每天不同的想法,不同的思路有时候会让小说更加有趣而且紧凑,所以,写得慢,但还是值得你们去等待。

    往后还有几本书,每本书都有番外,番外都会镶嵌在一起,形成更大的舞台,嗯,大概就是每年一本。

    就说到这里吧。。。。。。

第一章 马贼() 
柔和的微风拂过绿嫩的草尖,绿色的涟漪在草海中绽放荡开去了远方,西边的云层透出彤红的颜色,红霞里传来一阵鹰唳。

    草丘上,一道身影抬起头望了望天空翱翔的身姿,又垂下视线,看着脚前在风里抚动的一颗青草,有虫子在草叶攀爬,缓缓嚅动嘴唇呢喃着破碎的语句。

    “…问题严重了啊…怎么跑到草原上来了…记得开着车…然后…我好像中弹了吧……那就是死了?可为什么还活着…还变成了另一个人…时空穿梭了?”

    “呵…幸好没穿到女人身上……”

    ……

    他望向西边的霞光,残红照在脸上,眼帘眯起,大脑努力的回想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只有零零碎碎的画面简单拼凑在一起。

    记得那天也是下午,驾着车驶上高架公路,然后前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堵在了高架桥中间,真枪实弹的警察将两头封锁起来,有人拿着扩音器在喊,混乱惊慌的人从车里跑出来,再然后…他拍拍脑袋,依稀记得好像是警察与犯罪分子展开了枪战,自己好像没走多远,就被一颗流弹打中……。

    枪的声音…救护车的声音…凌乱的脚步…手术台的灯光…最后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到了这里。

    “还他娘的是古代……”他坐在石头上望着晚霞叹了一口气。

    蒙古草原他曾经去过几次,因为太喜欢狼的缘故,想去看看那里的狼群是怎样的生活状态,而此时的环境与现代的草原相比显然没有多少沙化的迹象,再加上自己这身打扮,就算内蒙古的百姓也不会这样穿的。

    面对浩瀚无际的草海,身上粗糙破烂的皮袄,两只脚都还露在外面,沾满泥泞和草屑,像是告诉他这是古代的事实。

    对于这副身躯的身份也在清醒后,有些记起来,有些还是模糊不清,他叫公孙止,乃是…乃是北平中郎将公孙瓒的庶出长子……是与一名丫鬟所生,藏着掖着的养了十几年,最后还是让正妻刘氏发现,先将公孙止的母亲也就是那名丫鬟害死,对公孙止,刘氏大抵是存了想要羞辱一番念头,着人带去草原贩卖给匈奴人做了马奴。

    而公孙瓒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他能有今天也大多是刘氏的父亲刘基一手扶持,况且他还有另一个儿子。

    吃了多少苦…他凭记忆已经记得不是太清楚了,几年后,长大了,趁一次机会杀了看押的一名匈奴人,抢了一匹马逃出来,却不想又碰到马贼,原本对方是要杀他的,不过见公孙止骑术颇为了得,便让他入伙。

    “看来我的身份…就是马贼了,还是在乱世的三国…当马贼。”风拂在脸上,凌乱披散的头发扬起来,公孙止搓搓脸,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

    草原上的风几乎不会停下一样,脏乱的绒毛在皮领子上抚动,到了晚上风会变得寒冷起来,他现在思考的是该怎么在乱世三国里生活,做一些打算。

    想着的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压动青草的轻微响动,公孙止转过头去,两道人影走过来。

    一个光秃秃头顶的大汉,歪鼻眼斜满脸横肉,另一个身子单薄却穿着褪色补丁的宽袖长袍,头上裹了头巾,一副穷酸书生的模样。这两人便是他的同伙,一起入马贼就要交投名状,三个人抱成团,想来也是能劫到不少财物的,但他们三人在此等候两天也未见到有小规模的商队从这里经过,在他穿越过来之前,唯一一次,在与一支只有几人的商队展开拦截时,公孙止的坐骑不小心踩空了一个兔子洞,马蹄陷下去,将他从马背上抛下来,摔的昏迷一天,方才醒转过来。

    若是他没有穿越,那么公孙瓒的这个儿子估计就此消弭了吧?有时候他突然有这样的想法,那么现在公孙止没有死,以后历史上会有这个名字吗?

    出神的时,走过来的身影停在了他面前,光头大汉一屁股坐下来,将刀插进脚边:“今日怕是没有肥羊打这里过了,咱回去吧,那帮人嘲笑也好过夜晚冻饿。”

    “君受冷眼不怠,方能人上人矣,你我他三人相交于危难……”

    公孙止瞪那开口的酸儒,“说人话!”

    “受一时白眼,晚上不用冻着饿着,咱们三个同舟共济,总能有办法安顿下来……”那书生缩缩脖子,低声把话说直白了。

    “也不知道那帮马贼为什么不杀你这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公孙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力的手臂,“走吧,把监视我们的那位兄弟叫上,咱们回去。”

    三人中,公孙止隐隐为首,主要还是因为他马术最好,身材高大,而光头大汉孔武有力,会些武艺,但也只能步战,听说这人原是黄巾的小头目,后来被官兵杀散流落到草原来讨生活,在一块儿两天也未说起过自己的名字,至于那名酸儒自称是东方朔的后人,叫东方胜……也家道中落,混不下去了,被人撵到这边。

    往回走,还有一个人牵马在那儿溜达。

    便是监视他们的马贼叫王奎,一个瘦黑高长的汉子,面目有道狰狞的刀疤,此时见公孙止三人垂头丧气的牵马过来,咧开一口大黄牙,笑起来:“……两天什么都没有,还白白吃了营里酒肉,这次回去又要难过了。”

    “是是是…天不济我等三人罢了。”东方胜笑着脸给他作揖。

    光头大汉歪鼻里哼了一声,牵过临时给自己的马,翻身上去,正要说话,忽然转过脸,对一脸嘲笑的王奎嘘了一声。

    公孙止见状皱下眉毛,侧耳倾听,耳中隐约的风声里,有铜铃叮叮当当传来,就见那大汉翻身又下马来,拔刀在手跑动草丘边沿匍匐下来。

    “你们赶紧过去,肯定有肥羊上门了。”王奎小声喝斥。

    公孙止吸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马贼的生涯大概是开始了,想罢,反手从马背上取过弓箭猫着身走到大汉的身边,视野之中,一缕残阳的彤红,几道骑马的身影奔驰着闯进视线,马脖子上的铜铃叮叮当当的传来,转眼就要到他们所在的草丘下方。

    “兄弟,把弓给我。”大汉瞄了一眼下方的几人,从公孙止手中接过弓箭,在拇指上抹了抹唾沫,拉起了弓弦。

    他一面瞄准着,一面开口:“先射他一个人,剩下的就好解决了。”然后,夹着箭羽的手指松开一瞬。

    弓弦‘嗡’的发出颤音。

    嗖——

    箭矢化出一道黑线,瞬间朝下方射过去,东方胜紧张的捏紧了一撮青草,公孙止屏气凝神握住了刀柄的同时,飞去的羽箭噗的一下射入马匹的臀部。

    ……射偏了。

    下方人喊马嘶起来,匈奴语言嘈杂的响起,几人中,有目光投向了这边的草丘,刀刃指过来。公孙止心里暗道不好,反身爬起来踹了大汉一脚,大吼:“上马!跑啊——”

第二章 与别人不一样() 
踏踏踏。。。。。。。马蹄翻飞在草地上,震动泥土中的微粒,践踏大地的声音放大。

    “快走啊——”

    草丘上,公孙止翻上马背,虽然才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可凭记忆里的经验,怎能听不出是那几个匈奴人已经冲上了草丘的马蹄声,他兜过马头,冲还在马背上歪歪斜斜的酸儒吼叫。

    不远,同样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马贼吓得亡魂大冒,口中骂骂咧咧了一声,伸手戳了一下酸儒那匹马的眼睛,受惊、剧痛的马匹慌乱抖动前肢,马贼王奎笑了一下率先冲了出去,将对方留在了后面给他争取逃跑的机会。

    草丘的边沿冒出一个头来,很快骑在马背上的半个身子也露了出来,一道黑线自那人手中放出,东方胜坐下那匹马凄厉长嘶一声,马腹上,射来的羽箭直接没入一半进去,马躯扑倒在地上,蹄子挣扎着扑腾乱踢,而酸儒也摔飞出去滚了几圈。

    公孙止看到摔的七荤八素的东方胜,心里犹豫起来,下一秒,他咬牙心里一横,脚跟一夹马腹,抖动缰绳纵马返回去,口中大喊:“光头,掩护!!”

    “好!”

    那边的大汉迟疑了片刻,随后一勒缰绳,驻马反手就是一箭朝那边冒出的身影射过去。

    嗖的一声,箭矢擦着还要挽弓的匈奴人耳旁过去,把对方吓了一跳,手中短弓偏了偏,箭矢钉在了草地上时,公孙止骑马已经冲到了正爬起来的酸儒身边,左手奋力向外一扯缰绳,马身倾斜的瞬间,他探出手臂一把将摔迷糊的东方胜拉上了马背,时间上,马匹正好倾斜拐弯回正朝着后方逃跑的方向狂奔出去。

    这一套动作,行云如流水,看的那光头兴奋的叫了一声,策马转身开始往回跑。等到公孙止搭着酸儒追上来,马蹄狂奔中,他叫道:“接下来怎么办?”

    “甩掉他们!!”

    公孙止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其实他脑袋里思绪混乱,才从现代到这里一个晚上,脑袋都还隐隐作痛,却已经和这个乱世里的匈奴人卯上了,这可是人吃人的年代,遇上了要么被抓回去当奴隶,要么被砍下脑袋再死一次。。。。。。

    “妈。的,怎么就来东汉末年了。。。”

    心里的烦闷和恐惧让他脸上、后背上布满了汗珠,一支羽箭‘呼’的从他余光里穿行过去,飞去了前方,心脏紧张几乎要跳了出来,视野之中的草地上,他看见的一切忽然有些花了,就像出现些许重影,还有几个红色的小点在闪烁移动。

    。。。雷达?

    “你想什么啊——”

    失神的片刻,一道大吼将他拉回了现实。公孙止没有回应对方,侧脸向后瞄了一眼,身后五个骑马的匈奴人正挥舞兵器追在后面,视线又转回来,那重影慢慢凝实,正好就像是一张地图,那几个红点排列的位置也正好和身后的匈奴人一模一样。

    他再留意了一下这张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图虚影,拿了主意,偏头对并肩的光头大汉喊了一声:“随我来。”

    马蹄疾驰,偏转了方位,朝着那虚影中标注的山角形,大抵上就是丘陵的意思,行过一座草丘,天色暗了下来,视野之中借着最后的残光,几座丘陵的轮廓隐隐在目。

    “冲进里面。”

    公孙止低喝,策马进了三座丘陵当中的间隙里,虽说是间隙,但对于人来讲也是非常宽敞的,他看了看随意念唤出来的虚影地图,那几个红点代表的匈奴人开始分散移动,像是要包抄他们。

    陡然间,快要逃到中间的身影一拉缰绳停了下来,嘴角弧出一个角度,双眸在黑暗里有些发亮,“现在身后就一个匈奴人,我们反杀回去。”

    夜鸟从丘陵上方飞过去,发出一声啼鸣。

    追袭而来的一名匈奴人瞬间勒住缰绳,耳中有马蹄声陡然靠近冲过来,一抹森冷自黑色里划过,呯的脆响,他举刀硬挡,火星跳了起来,闪烁出一张披头散发充满野性的脸孔,两马相错开,陡然间,空气里传来呼啸。

    噗——

    匈奴人惨叫发出,血光溅起,一支羽箭钉进皮袄插在他右肩上,失去平衡的一瞬,栽下马背,那头,公孙止将酸儒丢下来,一脚将那名想要爬起来的匈奴人压住,手中的刀举过肩膀,看到惊恐的匈奴人,浑身颤抖了一下,紧咬的牙关发出咯咯的轻响,砍不下去。

    他以前只是一名动物园的狼山饲养员,虽然喜欢狼的凶残和智慧,可他终究只是一名现代人,顶多就杀过鸡,剖过鱼,眼下要挥刀杀人,情急之后,理智还是牢牢占据上风。

    “下不了手,我来!”光头大汉着急的骑马过来,翻身跳到草地上,从腰间拔刀,剁了下去。飚射起来的血浆溅了公孙止一脸,看着那颗呲牙扭曲的头颅在地上微微滚动,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吸进去的是粘稠的血腥。

    他抹去脸上的鲜血,手背颤抖的将刀收起来,翻上马背,撇过头不看无头尸体,低声说了一句:“走吧。。。。。。趁另外的匈奴人尚未过来,赶紧走。”

    光头大汉嗯了一声,牵过那具尸体的马匹交给东方胜,折身将地上的人头捡起系在了马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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