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红衣笑笑,从腰间掏出一粒药丸,撬开白敏的嘴巴,为她吃了下去,而后便守在棺旁,静静的等待着。
果然,没用多久的功夫,白敏便睁开了眼,几滴雨水调皮的落在脸上,打在她的眼眉间,她望着面前的红衣,感激的一笑,“谢了!”
“呵呵……”当下红衣笑着,将白敏搀扶了起来,小心的扶着她出了棺木。
不远处,一辆马车一直候在那里,红衣搀扶着白敏直接上了马车,而后驾驶着车辆急驰而去。
那掘坟的几个男子,此刻便有开始动手了,他们先是将棺木盖好,而后填平了坟墓,重新立好牌子,并且消除今晚所留下的一切痕迹,这才快速离去了。
秋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坟墓上,敲打着那块直立的墓碑,上面的一行大字赫然醒目:楚王妃文宣儿之墓!
人去棺空,谁也不会知道楚王妃竟然死而复生,远远离去了。
马车载着白敏和红衣竟然一路不停,只朝城外而去。
白敏坐在马车中,被斜靠着车厢,双眸微闭,似乎在想着心事。
一旁,红衣倒了一杯茶水,端到白敏面前,道,“天气凉了,喝杯茶暖暖身子吧,楚王妃!”
白敏接过茶水,直视着红衣,似乎想一眼看透她的灵魂,看看这个外表看似风情无限的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久久她才收回目光,道,“我已经不是楚王妃了!”
红衣妩媚一笑,声音宛若银铃,说不出的蛊惑人心,道,“对哦,呵呵……”
白敏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她端着茶杯,想象着自己经历的一切,死而复生,竟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离开了楚王府,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她再不是什么文宣儿,她又恢复了自己自由的身份,她是白敏。
随手摸了摸一旁的东西,还好,红衣为她保存的很好,一切都在,这些暗器和衣物可是她最喜欢的,尤其是那暴雨梨花针。
“你家少爷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去哪里了?你们又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忽然,白敏开口问道。
红衣到没有直接回答白敏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白敏只是淡淡一笑,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瓶,上面一朵凄美的郁金香含苞待放,朵朵花蕊似乎散发着迷人的芳香,道,“我之前也有这么一瓶药,是北街祠堂的南不悔送给我的!”
☆、再世为人2
我之前也有这么一瓶药,是北街祠堂的南不悔送给我的!”
红衣闻言笑了,她风情万种的拢了拢秀发,道:“所以,你就猜到是我了?我可真是没有想到啊,少爷竟然会送给你这么珍贵的东西,呵呵……”
白敏直接无视红衣不怀好意的笑声,对于司南平,她再也不是像刚刚认识的时候那般天真的,这个男子似乎身上有太多的迷,每次遇到他,都会被他英俊的外表和精致的容貌所迷惑,那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万道光芒刚好掩藏了他的秘密,让人总是容易忽视。
两个人一路无语,直到走到运河边上。
因为是雨天,所以此刻码头上的人很少,往来船只也是少得可怜,码头上更是停靠着几只货船,货船吃水很深,估计是运送的什么沉重的东西。
白敏对于这些不感兴趣,她的眼光一直在所有商船上的旗帜上游动,那些商船虽然都表示着各家主人的姓氏,但是奇怪的是,每一条船只的最前方,竟然还飘着一帆旗子,上面统一的绣着一个黑金的大字:司。
红衣似乎是看出了白敏的疑惑,当下解释道,“京杭运河,是贯穿于楚国南北的一条大河,也是楚国境内最大的河流,囊括了所有的船只和航行。,更是南北经济文化交流的主要通道,、自然被楚国皇帝视为国家的命脉。国家的粮食和官盐以及绸缎茶叶的运输主要走的便是水路,而这条水路呢,几乎连带着水里的鱼都姓司!”
说到这里,红衣难得的一改妩媚之色,神情变得自豪起来,“少爷是这天底下最了不起的男人,他一个人竟然支撑起了整个楚国的航运!”
红衣话说到这里,白敏已经明白了,这京杭运河是国家的经济要道,而司南平则是掌握着这条要道的主人,怪不得人说司南平富可敌国,原来这话并非空缺来风。
至于那些船只上之所以挂着司家的姓氏,无不是打着司家水上霸主的称号而畅行于运河,使得所有想要心生不轨的人纷纷打消了念头,不敢轻举妄动。
打劫一条商船没有什么,但是要是撕毁了司家的旗帜,那可就了不得了,司家的人定会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将人揪出来,折磨的生不如死!
所以,有司家罩着,所有商船畅行无阻,司家的名誉也据更加的好了,自然就更没有人敢招惹了。
其实,那些商船也只是做些丝绸布匹、瓷器茶叶的小生意,至于粮食官盐之类的运输,一直都是司家垄断的,所有人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就连那些沿江的官员们,也是分毫贪墨不得,官员们恨透了司南平,可是数次栽赃陷害,都被上面的人压了下来。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朝中司南平朝中有人,护着他的安全,商道、朝廷以及黑白两道没有人敢招惹他,使得司南平更加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地下君王,真真正正的海上霸主。
☆、再世为人3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朝中司南平朝中有人,护着他的安全,商道、朝廷以及黑白两道没有人敢招惹他,使得司南平更加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地下君王,真真正正的海上霸主。
“呀,快看,少爷来了!”忽然,红衣指着一条快速朝岸边驶来的大船惊喜的说道。
白敏抬头,望着急速驶来的船只,整只船分为上下两层,只装饰的豪华大气,金币辉煌,如果说这条船是水上的一座行宫也无不可,当真是美幻绝伦。
而船头上,此刻正伫立着一个白衣男子,白衣胜雪,黑发如墨,眉目如画,若刀刻斧绝般精致的面孔上晕开点点笑意,似这水中荡开的层层涟漪,激荡着人心,眩晕了人的眼睛。
他就那般负手而立,神情温和如玉,但却给人一股清貴逼人而又凌然霸气的感觉,让人不敢直视。
船只驶向码头,所有船只纷纷让道,一条宽阔的水中大道呈现在白敏的面前,幸好从下了马车之后,白敏便蒙了面纱,以省却这许多的麻烦。
船只靠岸,司南平笑着走了上来,眸光却是盯着白敏不放,道,“让姑娘久等了!”
白敏点点头,实在是不喜欢这些文邹邹可气的寒暄语言,当下也不说什么,直接一步跨上了船,红衣随着也上去了,三个人一起进了船舱。
从外面看,白敏觉得这条大船简直就是一座气势恢宏、大气豪华的游动行宫,但是进了里面,白敏却觉得,这简直就是一方水上庄院,所有的一切都透露着一股温馨淡雅的气息,令人不由自主的心安。
船内的每一样东西似乎都冠上了司南家的姓氏,也都随了司南平的性子,让人一眼便觉出这东西只配得司南平拥有。
白敏眼中闪过一抹快速的诧异,而后在一张梨木桌子前坐了下来。
司南平也随着坐下了,而红衣则是走向另外一间房子,这里却是只留给了白敏和司南平。
“姑娘你……”
司南平话刚出口,就被白敏打断,“我有名字,白敏!”
司南平难得的脸上闪现一抹窘态,而后说道,“好,以后我就叫你白敏,那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了,如果不介意,就叫我南平吧!”
白敏点点头,同意,却是没有说什么。
“我们去哪里?”白敏问道。
司南平亲自为白敏倒了一杯茶,端到白敏面前,才说道,“杭州。”
“杭州?你家?”白敏闻言,皱眉沉思。
“是,按理说,我把你救出了燕京,天下之大,应该有你自己选择去处,只是你一个人举目无亲,也没有什么特定的去处,所以我想带着你去我家里走走,等到了杭州,如果你还执意要离开的话,那么我送你离开!”司南平沉静的眸子中闪现着潋滟的光芒,盯着白敏说道。
白敏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到了杭州之后,就会不愿意离开了呢?”
司南平笑笑,不置可否。
☆、再世为人3
至此,所有人都知道朝中司南平朝中有人,护着他的安全,商道、朝廷以及黑白两道没有人敢招惹他,使得司南平更加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地下君王,真真正正的海上霸主。
“呀,快看,少爷来了!”忽然,红衣指着一条快速朝岸边驶来的大船惊喜的说道。
白敏抬头,望着急速驶来的船只,整只船分为上下两层,只装饰的豪华大气,金币辉煌,如果说这条船是水上的一座行宫也无不可,当真是美幻绝伦。
而船头上,此刻正伫立着一个白衣男子,白衣胜雪,黑发如墨,眉目如画,若刀刻斧绝般精致的面孔上晕开点点笑意,似这水中荡开的层层涟漪,激荡着人心,眩晕了人的眼睛。
他就那般负手而立,神情温和如玉,但却给人一股清貴逼人而又凌然霸气的感觉,让人不敢直视。
船只驶向码头,所有船只纷纷让道,一条宽阔的水中大道呈现在白敏的面前,幸好从下了马车之后,白敏便蒙了面纱,以省却这许多的麻烦。
船只靠岸,司南平笑着走了上来,眸光却是盯着白敏不放,道,“让姑娘久等了!”
白敏点点头,实在是不喜欢这些文邹邹可气的寒暄语言,当下也不说什么,直接一步跨上了船,红衣随着也上去了,三个人一起进了船舱。
从外面看,白敏觉得这条大船简直就是一座气势恢宏、大气豪华的游动行宫,但是进了里面,白敏却觉得,这简直就是一方水上庄院,所有的一切都透露着一股温馨淡雅的气息,令人不由自主的心安。
船内的每一样东西似乎都冠上了司南家的姓氏,也都随了司南平的性子,让人一眼便觉出这东西只配得司南平拥有。
白敏眼中闪过一抹快速的诧异,而后在一张梨木桌子前坐了下来。
司南平也随着坐下了,而红衣则是走向另外一间房子,这里却是只留给了白敏和司南平。
“姑娘你……”
司南平话刚出口,就被白敏打断,“我有名字,白敏!”
司南平难得的脸上闪现一抹窘态,而后说道,“好,以后我就叫你白敏,那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了,如果不介意,就叫我南平吧!”
白敏点点头,同意,却是没有说什么。
“我们去哪里?”白敏问道。
司南平亲自为白敏倒了一杯茶,端到白敏面前,才说道,“杭州。”
“杭州?你家?”白敏闻言,皱眉沉思。
“是,按理说,我把你救出了燕京,天下之大,应该有你自己选择去处,只是你一个人举目无亲,也没有什么特定的去处,所以我想带着你去我家里走走,等到了杭州,如果你还执意要离开的话,那么我送你离开!”司南平沉静的眸子中闪现着潋滟的光芒,盯着白敏说道。
白敏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到了杭州之后,就会不愿意离开了呢?”
司南平笑笑,不置可否。
☆、贴心的关怀1
白敏也不再问,其实他不说,白敏也会跟着的,因为白敏体内的巫蛊虫的蛊毒还在,她还需要人家帮忙解除呢,只是此刻实在不宜开口,毕竟那解药是人家身上的鲜血,而且分量还很大,她怎么无故开口?
再说了,拿人手短,如果司南平此刻答应了,白敏反倒觉得欠他什么了,自是以后不好面对。
还是想个完全的法子吧!
当然,这个法子一定要在万蛊虫的蛊毒再次发作之前想好,不然到时候司南平说什么,可就是什么了,白敏连讨价还价的机会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白敏抬头,望着司南平,道,“好,去杭州。”
司南平似乎知道白敏一定会同意似的,当下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喜,只是淡然一笑,而后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
行行复行行,船只行驶的不是很快,似乎是司南平有意让船放慢行驶的,也好让白敏观赏一下这京杭运河上的壮丽景象。
连绵不断的秋雨竟然下了数日,在波澜壮阔的运河上,无数密集的雨滴欢快的跳进水中,溅起层层涟漪,将整个运河也晕染的带上了几分愉悦的色彩。
河面上,往来船只不断,无论是货船还是商船,只要是碰到司南平的船只,便自动的让路,虽然大多数的船上的人并不知道司家船上载的是何许人,但是那随风飘扬的紫金旗帜依然说明了一切。
所有船只纷纷让道。
司南平,果真是一方霸主,司家旗子一挥,天下为之震动!
只是白敏却没有看到这河面上的令人心潮澎湃的一幕,她由于自己中蛊毒的原因,不能暴露在太阳之下,怕司南平会怀疑,因此索性连阴雨天也不出去了,只说自己喜欢呆在船中。
司南平倒也不勉强她,一切任由她。
终于在第十三日的时候,白敏随着司南平等人达到了杭州。
不过,也不只是巧合,还是人为,当白敏他们当道杭州的时候,刚好是傍晚,那天际的最后一抹橘红早已消失,一轮明月高高的悬挂在半空,如水的月华倾洒而下,将整个码头笼罩在一片银色的轻纱中,显得朦胧而又神秘,凭空的多了几分静谧和温馨。
白敏随着司南平下船,码头上早已有车辆在候着,马车前站着一个绿意少女,容颜如玉、黑发如墨,只是神情冰冷,仿佛一切看不眼中,只有在看向司南平的目光中闪现出几分尊敬和柔和,对于其他人,则是直接冰冷的无视。
白敏虽然觉得这个女子一身冰冷,如千年化不开的寒冰,但是却不是那种傲慢的无视,而是仿佛一切在她眼中都很平常,只有一身白衣的司南平才是她眼中的一切。
换句话说,也就是,司南平占据了她所有的视野,眼中自然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少爷!”绿衣朝司南平淡淡开口,道,“夫人和小姐在府里等着呢!”
司南平点点头,脸上更是溢开温和的光晕,“好,辛苦你了,绿衣。”
☆、贴心的关怀2
司南平点点头,脸上更是溢开温和的光晕,“好,辛苦你了,绿衣。”
绿衣掀开车帘,请司南平上车。
但是司南平并没有就此上车,他转身,望着白敏笑道,“上车吧,白敏!”
白敏将绿衣直接呆愣的神情尽数收在眼底,却没有说什么,便在司南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司南平也随即上车了。
只剩下还在呆愣中没有回过神来的绿衣,显然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冷漠不喜女色靠近的少爷,怎么今天会破天荒的搀扶一个女子上车,而且这个女子是长得不错,可她家少爷可不是那种没见过美女的纨绔子弟。
红衣望着傻愣的绿衣,不由得咯咯娇笑起来,她走到绿衣身旁,轻轻拍了拍绿衣的肩,道:“被打击了吧?放心,打击你的事情还在后面呢,不过我可是提醒你,对那位白姑娘,你最好热乎点,咯咯……”
红衣说完,笑着坐上了马车,不过她并没做紧车厢内,而是坐在了车夫的位子上。
绿衣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车厢一眼,似乎想透过紧遮的车帘去探究那个神色淡然、目光中并没有对她家少爷半点痴迷之光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最后,绿衣收回目光,也上了马车,坐在红衣一旁,两个人驾驶着车辆朝南家堡而去。
马车在街上慢慢悠悠的行驶着,不过并没有就此去南家堡,因为这是司南平吩咐的,司家在城中有几处私宅,都是为了方便行事的时候购置的,此刻除了一些商业上的需要,司南平会去之外,平时是很少去的。
这一次,红衣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