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岳飞传里边好似是辽朝进攻燕云地带,童贯无能,刘韐最为河东行军参议官临危受命,招收一批精锐的“敢死队”、里边就有那个抱着精忠报国理想的岳飞!
想到这里刘铭不禁对他的儿子刘子翚有了一丝兴趣!
刘子翚走上画舫,倒有点小大人的样子,作揖行礼道!
“辛苦姐姐了!”
“弟弟,里边请吧!”
女使掩嘴而笑,似乎对刘子翚这个稚嫩感到非常地悦目,看来女人都是视觉动物啊!
终于到了最后一张纸了吗!
刘铭倒是有点期待起来,女使念出第一个字,刘铭就感觉自己的一片天塌下来了!那肯定不是自己写的!
看到刘铭颓废的神情,董平宽慰了两句:“只是一个技人,有何惋惜的!”
“胡说什么!可能是董平的话语惹怒了旁边那个被称之为马兄的家伙,不禁上来呼喊道!”
“老子怎么胡说了,那不是一个技人吗?”
“哼,师师大家乃是汴梁的头牌!无论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卖艺不卖身,卖艺只卖风流词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得到师师的垂青,你竟然如此的诽谤,真是乡野匹夫!”
“你这个直娘贼再敢说一句,信不信我伴你丢到河中去!”
董平上去一把攥住马兄的衣领,提了起来。
刘铭赶忙上去劝阻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办,别生事了!”
“刘兄,这厮的嘴太臭,我想收拾一下他!”
“不要惹是生非了,三日后还要朝会!”
刘铭不禁低声耳语了一番,那个被攥住衣领的马兄已经是脸色苍白,哪还敢在比比!
女使对于这边的闹剧并不关心而是继续念着:“空山里面有口井,破字者马牟!请到画舫来共叙!”
董平听从了刘铭的建议放开了马牟,马牟虽然气愤,但是听到女使念道他的名字欣喜若狂,上了画舫不禁朝着这边哼了两声!
“这贼,早晚我要揍他一顿!”
董平哼哼唧唧地攥着拳头!
“走吧,去喝酒去!”
刘铭犹如落榜了一般,心中空荡荡的!想来写的也不会成功,因为根本就没去真正地破字!
想来以后再想看看师师就没啥机会了!
小厮看到马牟上了中心画舫已经吩咐船夫开始起锚准备驶离这里。
突然画舫的帘布被掀开了,一个穿着明黄销金交领抹胸,头上扎着彩带,鬓鸦凝翠,鬟凤涵青,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的女子走了出来,后边还跟着一众蒲女和刚刚登上画舫的几人!
都非常不解这个女子竟然是什么意思!
犹如黄鹂一般的清脆声音传遍四周,已经离开的小画舫的船客都纷纷惊呼道:“那就是当世第一头牌师师大家,果然是生的美艳惊为天人啊!”
“刘铭是谁?”
李师师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本已经准备离开的刘铭有了一丝的期待!
“正是小生!”
刘铭笑笑行礼道。
原本李师师满怀期待,脸上的表情在看到刘铭之后略微失望!
“若是让我入幕,我就让你污污污这里的意思可是污秽之意?”
李师师有些愠怒地看着刘铭!
原本她已经将这个草纸扔到了地上,随同那些落榜的家伙一同扔进汴河之中,但是突然让她有一种不见到这个猥琐的人不罢休的冲动!
可能是历来都对师师大家比较尊重,还没有敢这样写的!
本来大家对于突然有些愠怒的师师大家都难以理解,如此反常,当看到刘铭的猥琐样,也就释然了!
怪不得能让她生气!这些人都好似再看刘铭的笑话,期待他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秋水无痕,聆听落叶的倾诉,红尘往事呢喃起涟漪无数心口无语,奢望灿烂的孤独,人约黄昏,偏偏不再少年路!”
刘铭突然开口唱了起来,对于曲词无比娴熟的李师师竟然因为这种意境差点落泪!
“你。。。也是唱曲的?”
李师师吃了一惊,这五音拿捏如此之准让她惊讶万分!
“小生可不是唱曲的,只是偶尔通晓音律,没事做个词,谱个曲之类的!平时也偶尔调教一两个鸡儿去唱曲,没事上山伏个老虎玩完之类的,这些都是小事,我本来就一山野之人,哪曾想被当今陛下要封为什么柱国法师之类的,说真我闲云野鹤惯了,不太适合汴梁的繁花!”
刘铭这个逼自己给自己打了满分,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早地将事迹通告一番!
大部分人对于刘铭的说辞都是一副,你继续吹!
接着吹的表情,也有知晓内情之人忍不住惊呼道:“阁下莫非就是那位调教神鸡,降服大虫之云游高人之徒?”
听到惊呼,所有人都不敢质疑那个人的说法,因为那个说话的人的名字叫周邦彦,是当朝的提举大晟府的主事!
大晟府听起来可能众人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有一点必须知道,那就是相当于现在国家乐队!影响力可见一斑!
大晟乐在周邦彦在任时发展到鼎盛,特别是慢词得到长足的发展,大晟乐属于古音古调,在此时是作为雅乐而不是俗面乐目出现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曲高歌千行泪()
大修礼乐历来发生在天下大定或者太平盛世时刻,历代都有盛世当铸九鼎,修名堂、修方泽、立道观作大晟乐一讲!
徽宗当朝虽然面临外患,但是依然想要成为一代明君之志,企图用大晟乐这种东西来麻痹苟且,在蔡京的怂恿下企图追慕尧舜、粉饰太平之结果!
无论是朝野之中都一片无事太平盛世之感,好似再无四夷之患,海内平静!
遂作大晟乐宜章太平之心!
蔡京的误国之举也迎合了徽宗的心理,徽宗此人好大喜功,意欲以大晟乐取代世俗之宴乐,于是诏令大晟乐施于宴会,禁止其他淫哇之声!
随以东西两教坊掣肘整个天下曲乐,淫哇之声系数被禁止,甚至违者与听着悉数坐罪!
听到周邦彦的惊呼,李师师虽然是个汴梁头牌,各地的客商云集,消息倒是也很灵通!
在他的心目中那个伏虎被世俗称之为尊者的男人应该是个戴着高高的道冠,穿着皂角天师袍,手提三尺桃木剑的老头子啊!
怎么会如此的年轻,不禁打量起刘铭来了!
不看不要紧,一看竟然让她看痴呆了!
此男子音容笑貌属于不帅但是耐看的类型,特别是嘴角一邪的样子分外惹得人侧目,脸上的刺青在这个灯火照耀下犹为耀眼!
刘铭笑笑作揖道:“某是伏虎是也,不知阁下是?”
周邦彦笑笑:“大晟乐府提举周邦彦,我先前听闻神鸡,一直没有去拜访,陛下也吩咐过我派人去考察一下神鸡所唱,能否提炼到大晟乐之中来,一直都没得行,没想到在此地碰到阁下了,那还真是缘分呐!”
“提举大人客套了!若是那日得空,我亲自去带着神鸡去一趟大晟府拜访!”
“小兄弟如此厚爱,老朽真是三生有幸,你非池中物,早晚有一番作为,老朽虽然双眼昏花,这点看人的水平还是有的!”
周邦彦是个雅致的人儿,虽然年岁大,倒是很会看人!
刘铭不禁还礼道:“提举大人谬赞了!”
“我说你们要酸到几时?哪位伏虎义士可愿到我画舫**叙佳话?”
李师师有点恼怒,她才是今天的主角好不,几乎人人都去与刘铭那个家伙客套!
众人也是呆了,李师师竟然第一次主动邀请男人进入他的画舫,真是开天辟地的大事啊!
“既然姑娘如此再三要求,小生在客套倒显得扭捏了!船家去靠近画舫!”
刘铭有点厚颜无耻了!什么叫做再三要求,明明只是要求一句而已!
“都监,等下你上岸之后可以找个地方吃酒,就不要等我了!”
刘铭转过头吩咐了董平一句跳上了画舫之上。
“公子,里边请!”
女使看到刘铭跳上来为刘铭指点着前进的道路!
进入画舫内,刘铭才有点进入了女孩子的闺房之感,红粉大帐罩在画舫顶上,将这个画舫中间封闭起来,内部的桌椅摆设犹如富贵之气逼人!
侍女站立一侧,端茶送水!
画舫尾部还有家丁打扮的练家子守卫着,内部宽阔无比,李师师坐在古琴旁边,周邦彦等人则是坐在对面的案几上等待着。
“诸位,今日乃是小女子的生辰之时,只愿以词会友,请诸位莫要吝啬,等待我弹完这曲,诸位留下曲词,如我相中则可成为入幕之宾!”
李师师轻启丹唇几乎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东西,还从来没有过任何人能成为入幕之宾,也许是受到刘铭那几句唱曲的影响,让她顿感伤悲,想要找个好人家从良!
不愿再做红粉佳人,坟冢枯骨了!
李师师弹了一首高山流水,美妙的琴音让众人陶醉,
旋律在宽广的音域中不断跳跃和变幻音区,虚微的移指换音与实音相间,旋律时隐时现。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
突然一阵清澈的泛音,活泼的节奏,犹如流水潺潺而起,愉悦心情悠然而生!
李师师已经渐入了佳境,慢慢滴转换到低音调开始低声和唱!
李师师边弹边唱道:挥弦一曲几曾终。历山边,犹起薰风。门外客携琹,依稀太古重逢。螅麃Γ溲憔琛E碌富叫衙廊诉愃妥哟号āH蜗谐钋疲膊挥n坫肌
焦桐,非中郞靑?,徒沉埋爨下残红。休虑却,调高和寡,换徵移宫。一帘秋水月溶溶,酒樽空。懒听琵琶江上,泪湿芙蓉。盼何时,锺期再遇野航中!”
直到最后一句宫音调中结束了,让人回味无穷,沉浸在无穷的感伤之中!抬头已是泪沾衣襟!
李师师弹完转身回到她的闺房之中去了,侍女走到众人面前笑道:“诸位,师师大家的话语想必已经交代,请作词吧!”
众人还在回味中突然听到女使的话都擦擦眼泪开始磨着墨汁开始提起毛笔在已经铺展开来的草纸上书写着各自的词作!
周邦彦写的很快,一首汴梁秋挥挥出现在纸上,字体遒劲有力,如不是人在场的比较多,刘铭都想给他抢走,这特么肯定放到佳士得拍卖肯定大卖啊!
眉共春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湿花枝,恐花也如人瘦。
清润玉箫闲久,知音稀有。欲知日日依栏愁,但问取亭前柳。
一首爱怜李师师的词作跃然纸上,周邦彦似乎已经胜券在握,被女使拿了进去!
刘子翚自然看到了周邦彦的词,摇摇头笑道:“如此,小生倒是有点胜之不武了!”
小家伙看看汴河两岸的景象,一首词作跃然心中,提笔写下了:参差歌吹动离舟,宫女张帆信浪流。
转尽柳堤三百曲,夜桥灯火看汴梁。
连一直在一旁的周邦彦都不进赞叹一声好!
果然是符合今夜的题目情怀啊!
在一旁的马牟左看看,又看看,提笔写了然后苦思冥想写不出来叹口气:“小生写不出来,只愿退出!”
三个人两个人写了,剩下刘铭与那个吕本中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俺是修行之人()
吕本中看到两人写就的东西,咬咬牙,得想个超越他们的东西才能胜出啊!
看着周边的景色在夜景中显得如此的美妙不禁写下了一首自认为能够胜出两位词作:酒罢悠扬醉兴。茶烹唤起醒魂。却嫌仙剂点甘辛。冲破龙团气韵。
金鼎清泉乍泻,香沈微惜芳熏。玉人歌断恨轻分。欢意厌厌未尽。
几人没想到吕本中看似忠厚,竟然写出来的词作如此的优雅,真可谓是人不可貌相!
五个上船的三个写了,都被女使传入进去,只有刘铭还在抓耳挠腮,卧槽,得想个吊一点的词作,要不然岂不是被这三个家伙比下去了!
写什么呢!
刘铭想了又想,不禁询问女使:“这位姐姐能否问及师师大家一个问题?”
“稍等,我进去询问一下!”
女使走进闺房之内,低声耳语地一番,然后走了出来!
“师师大家,同意你可在一炷香内作出词曲,只能允许你提及一个问题,否则就算做失去入幕之宾的资格!”
其他人都看不懂刘铭到底想干什么!
“女使帮我问问师师大家是否认识一个年岁四十左右的赵乙商人!”
“赵乙?”
女使不知道刘铭想要问什么,只得进去禀告了一下。
刘铭心中忐忑着,这个历史上的赵乙是徽宗假扮跑去私会李师师的名号,如果已经木已成舟只得作罢,若是还不认识,嘿嘿嘿!
女使走了出来摇摇头说道:“师师大家说了,从来没有见到过赵乙这个人,更不提其他!”
刘铭听到了嘿嘿直笑,提起毛笔,想了一下还是不会用毛笔写字,只得笑道:“马牟我给你个机会如何?”
“机会?”
马牟一脸的蒙蔽,这是什么意思!
“等下我来念,你来写怎么样?”
“你这是羞辱我!哼!”
马牟气的跑到船头去了!
我说,特么哪那么大气,刘铭实在不解,只是让他代劳一下而已!
刘子翚似乎看得出来刘铭的窘迫,笑道:“小弟愿意为你代笔,请念吧!”
刘铭投以感激的目光,不会毛笔字还真是个事,以后要练练了!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刘铭竟然写出了一首艳丽的词曲,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不耻,这特么还没入幕,倒想着嘿嘿嘿了!
特别是那个痛痛痛。。。。。。。。。。。。。。。。。
还有后边那个舌儿相弄。。。。。。。。。。。。。。
真真的犹如进入限制级片子现场,我去那叫一个哭天抢地啊!
刘铭这次的抄袭自己回味一下顿觉如此的腌臜不入流啊!
更别谈其他人了,这里边的情境就是让女使都感到面皮枣红一片,别说是这些文人骚客了!
周邦彦轻咳了两声笑道:“伏虎转世果然是与众不同,低俗中显现高雅,咳咳咳!”
奉承的话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刘子翚虽然年岁尚小,但是久在词坛混,哪能不知道这首词曲的意境,不禁口干舌燥面皮通红,若是早先品味一下就算是打死都不会给刘铭写的!
那边的吕本中笑的捂着嘴啐了两口,自然在他眼中是看不得这首曲词的!
连闺房中的李师师都啐了几口,然后由女使出来传话。
刘铭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想都没想就把徽宗的那首后来写的词给写出来了!
没想到是如此的艳丽!
真是不像话啊,幸好提前问了认不认识赵乙,要不然来个撞车岂不是丢人大发了!
女使行礼笑道:“诸位曲词师师大家都不太满意,都散去吧!师师大家累了!”
众人都叹口气,还是不能入师师大家的法眼啊!
画舫船头早已准备好了几艘小画舫,众人登入上去,刘铭最后一个登上去,被女使拽住了、
“这是。。。。。。”
刘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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