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完已经走进内牙去取他的武器了。
刘铭报完官,该去买点东西去一趟武松的哥哥家了!
送礼这个事情刘铭还真没干过,也不知道该送点什么好!
牵着毛驴在街上走动,手臂还受伤确实引起了不少的关注目光。
“小官人,我看你受伤了,我这里有上好的熟牛肉可供养身体,生血造津,益气养年,何不来几斤!”
街头的牛肉脯传来了老板的呦呵声。
骗鬼呢,牛肉发捂的食物,在受伤的时候吃了岂不是要让伤口发的更快点?
“小官人!上等牛肉就是送礼也不失格了,这可是官府亲监的杀卖真品!才卖200文一斤啊!不信你看官府给我的批文,保证是真品啊!”
200文一斤还便宜?50文买12斤大米,相当于48斤米一斤牛肉,还便宜,真当自己不识数啊!
在古代,老百姓是以“以牛肉为上味”的,但朝廷明文规定严禁屠杀耕牛,在这种背景下,宋朝初年百姓杀牛吃牛的现象却屡禁不绝,地方政府面对这种“反动”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何?皆因“牛肉税”。
牛是农耕时代宝贵的社会财富。宋代法律规定严禁屠杀耕牛。要杀,也得向政府报告缘由,由官家统一来杀。
编订于北宋初年的宋刑统中,有“诸故杀官私牛者,徒一年半”、“主自杀牛马者徒一年”的法条。
可是法律条文再细密,再严厉,也有不怕扑火的飞蛾。在一些地区,老百姓不仅不把禁令放在心上,而且大吃特吃牛肉,甚至有“一乡皆食牛”的壮观景象。
那时候,宫廷以吃羊肉为美,老百姓却“以牛肉为上味”。受利益驱动,不少投机分子积极挥起屠刀,史称“不逞之辈竞于屠杀”。据记载,从洛阳到开封,“鬻牛肉者甚众”,公然买卖牛肉的店铺随处可见。
在吃牛肉这个事情上,绝大多数地方官都选择了做睁眼瞎。地方官自然有他们的小算盘,不外是让钱包尽快鼓起来。
“小官人,在这个阳谷县就我一家售卖,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
老板依然有点意犹未尽的味道,期盼着这个看装扮能买起他的牛肉的家伙!
对了,送牛肉也可以啊!
“老板,给我切六斤一两银子如何?”
“我这已经是亏本买卖了!”
老板一脸的难相。
“那算了,不买了!”
“留步!留步!亏本卖给你了!”
“我可是识得秤砣的,你若是敢缺斤少两的话我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小官人你放心吧,我们这里的秤砣每季度都会被检验,哪敢掺假弄假秤砣!若是吃了味道不错还来买啊!”
“那是自然给我切五斤包住,然后在分开一斤单独包住!”
“好叻!”
老板真是一把好手,很快两个荷包包裹着喷鼻的牛肉被送到了刘铭手里!
“这个给你不用找了!”
刘铭递给了老板一两银子,老板一脸苦笑,这还用找啊?这本来就还不够好不!
买这些牛肉差不多了,这么贵也算是送礼一趟了!
那一斤被刘铭藏在兜里,回头给家里人吃,剩下的五斤提着骑上毛驴,直奔那个所谓的武庄。
武庄距离县城很近,就在县城南部一里路左右,路过南面的街道,售卖各种玩意的家伙都有。
卖梨子的、卖炊饼、卖包子的应有尽有。
其中刘铭还看到一个侏儒症的壮年汉子,面貌也看不甚清颜面,看起来好面熟的样子,至于在哪里见过不得而知。
武庄连接着县城,一条长街显得特别悠长。
“这位老人家,请问那武氏大郎可是住在这边?”
“你从这里走朝南,在拐一次,门口摆着炊饼圆盘就到了!”
“谢谢了啊!老人家!”
“后生,莫谢!”
刘铭顺着老人家的手指方向找到了门前。
大门紧闭着,似乎看不到有人路过的感觉,显得特别的寂静。
当当当
刘铭站在门口敲着门。
“官人回来了!”
远处踢踢踏踏的声音传来,口中念叨着。
拉开门看到的却是刘铭站在门口,不免有点警惕地问道:“这位官人所来何事?”
刘铭真真是看傻了,此女穿着红色的夹袄,襦裙长而及地,丹唇皓齿一张一合犹如有着特别的魔力。
薄粉敷面、杏面桃腮显得特别的红晕!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让人有着热血的冲动!
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打量着刘铭。
这就是传说中的潘氏金莲,这特么美上了天际啊!我去!我去!我去!
刘铭在心底狂躁起来,这样的美女别说是西门亲,就是南门,北门,东门都要上来一亲香泽啊
第九章 贿赂金莲()
“小官人,你在看什么?奴家问你话呢!”
眼前的美娘子竟然带着娇羞,刘铭差点把持不住!想要上去一亲芳泽!
“啊,我是刘家村人士,所来探望一下武氏都头,不知道这家是否是那武氏都头之庭院?”
刘铭自然而然地要将武松的名号报出来!
“原来是找叔叔的!快进来座吧!”
“这样不好吧!还是在门口吧!”
刘铭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进来吧,若是被街坊领居看到了,又要风言风语!”
潘金莲巧目不断地在刘铭身上逡巡着。
刘铭虽然瘦弱,但是身材也是继承了老爹的遗传,不说高,至少有一米七五的样子,在这当时的宋人而言平均身高一米六也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了!
不过若是放在当代只是泯然众人已!
白净的面皮若是不接触刘铭前身,很难联系到他曾经还卖过半年猪肉!也许是监牢内呆的硬是把肤色给呆白皙了!
特别是脸庞那一串刺青越发地显现出男人味!
刘铭走进去之后,将荷包内的牛肉拿出来:“这是送给都头的供礼,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潘金莲忙去接:“这怎么好意思!”
待潘金莲想要接住牛肉的时候刘铭的双手攥着了金莲的手指上:“所来只是想要请求嫂夫人能在二郎面前替我刘氏美言几句,让那刘越得到应有的报应!”
潘金莲没想到刘铭竟是如此大胆,羞红了双颊,也不敢抽出双手,若是一抽出那包牛肉估计就要掉在地上了!
刘铭何许人也,死过一回的人,在这个私密的场合碰到一个历史上无比荡漾的人怎么能不上手呢!虽然以前没谈过恋爱,但是恋爱圣经可不是白看的!
胆大心细脸皮厚!
要不然追女孩靠什么?你以为你是聪哥哥?国民老公公吗?扯淡吧你,当然这要是放在当代就是猥亵!
不过古代嘛,最多可算是调戏,若是对方从了,只能算作******想想特么还是现代好,这两个罪名似乎都比较严重!要受到多大的惩罚刘铭心中还没有任何概念!
“你是说刘越欺负你们一家?”
潘金莲双目看着刘铭的眼睛问道,似乎眼神都有点潮湿了!
刘铭指头上传来的阵阵柔腻,心中犹如百爪挠心般灼烧着,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姐姐说的太对了,那刘越派人无故殴打我家中之人!我希望姐姐能在二郎面前美言几句!”
“恩,小官人弟弟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沉重而粗重:“娘子,我回来了!”
刘铭与潘金莲都是一惊,差点牛肉包就掉了下来。
“好叻,官人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潘金莲快步迎了出去!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的什么!
刘铭愣在当场,傻傻地看着手中还散发着肉香的牛肉荷包发着呆!
怎么解释?人家男人回来了,岂不是要报官?武松是都头,这要是被知道不是要阉割?
这是被捉奸的节奏啊!
这怎么办?从窗户后边偷跑吗?
刘铭正在发楞想着办法的时候武大郎走了进来,接过刘铭手中的荷包笑道:“原来是刘氏兄弟,我家娘子已经说过了,你们家人受苦受难我家二郎肯定是要管的,这你就放心吧!牛肉不错,唔!你也尝一块!”
“别客气,大哥,我不爱吃!”
刘铭搓着手,有点局促不安。
牛肉这样的好东西谁不爱吃,只是刘铭还未返过神来。
武大郎竟然没有发脾气,这厮让刘铭无语了,特别是那股子憨厚的劲头让刘铭有点傻眼了,金莲跟着他真是一颗大白菜被猪拱了!
鲜花总是插在牛粪上吗!
“官人让你吃,你就吃客气啥!小官人!”
潘金莲捏起一块牛肉眨着眼递给了刘铭。
看她的眼神几乎是不将武大郎放在眼里啊!
这是接还是不接呢!
“作假啥,给!”
“娘子让你吃,你就吃,趁热!嘿嘿!”
武大郎只顾着低头捏着荷包内的牛肉块继续吃着。
看他的吃相跟八辈子没吃过牛肉一样。
“大郎,这是刘氏兄弟送给叔叔的,你别吃完了!”
“哦,对了还得给兄弟留点,我去拿瓢去!”
武大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走到后厨去了。
“谢谢姐姐了!我就先告辞了!”
刘铭抓过潘金莲手中的牛肉,不忘摸了一把匆忙离去!
“等有空来玩啊!”
背后传来了潘金莲的蚊纳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等到武大郎出来哪还有刘铭的影子:“那个刘氏兄弟走了?”
“恩,他说要返回家中去看看他的老爹!”
刘铭走出武大郎家,骑上毛驴,将牛肉块填到嘴里,真是齿颊留香!
这特么正宗的无添加牛肉真特么香到爆啊!
真是爱上这个没有污染的朝代了!
虽然生活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是食物至少是安全的!
骑着毛驴刘铭归心似箭,也不知道老爹那边怎么样了!
刚走到村口就碰到前来迎接的母亲。
“你怎么才回来,你老爹和大爷叔叔们都被打倒了!你快去看看!官差来了没?”
“怎么,他们还未来?“
刘铭彻底对这个出巡效率震惊了,这一来二去从衙门走出来再到武大郎家,再返回差不多都几个时辰了!
而从衙门到刘家村也就十来里路,不至于半天来不到吧?
“你先在这里等官差来,我去到郎中哪里抓点外伤药!这一次都是为了你啊!你今后可不能再折腾了!”
母亲瞬间腰似乎弯了下来,双鬓都有点泛白了。
从一个地主老财的贵妇人到现在沦落成乡村妇女,这种转变真是难为了她。
纵使散尽家财依然想给他的儿子赎买一条活路!
“母亲,这是我买的一斤牛肉,你且拿去留作午饭食用!”
“怎么?送礼没成?”
“不是!这是肉铺送的,送成了!”
“恩,我先拿着,先去药铺抓点药!”
“母亲,慢走!这是剩下的银两,没有用完,不知道你能用的着不!”
刘铭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是将去县衙报官剩下的几两银子递给了母亲。
“你留着吧!如果真要处理起来,你瞅个机会去宴请一下武都头,让他重重地治一下刘越那些人!”
母亲气哼哼地走了,刘铭当然知道母亲的气不是自己而是刘越那些憨货。
第十章 研究那只鸡()
远处一批高头大马上坐着早上在县衙见到的那个武松,后边跟着两牛车的衙役,装备整齐,红色的衙役服装!
气定神闲地朝着刘家村挺进!
刘铭看到他们到来,弯着腰作揖行礼之后开口说道。
“武都头,你可算是来了!”
“哦,路途上遇到点盗匪,所以迟缓了一步,莫怪,请与我带路!”
武松说的冠冕荒唐,刘铭自然听得出是官话,也不辩解,骑着毛驴在前面带路。
进入庄内很快远远地就看到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很多人,几乎人人都挂彩了!
南门的二十多个兄弟叔伯几乎全都躺在地上,北门的刘越这边也被打倒了十来个。
不过北门人多,站起来的至少还有百十口劳力!
“官家来人了!大保长!”
刘越的管家慌张地禀告着。
“什么?是谁报的官!”
刘越显得气急败坏,远远地看到走到衙役前边的刘铭似乎明白了。
“老二,你真是教育了一个好儿子,我族遗训但凡不出大事绝不报官,否则逐出族内,你说说这次该如何吧?”
刘越现在是气急败坏,哪里还叫刘钊二哥,直接直呼其内弟排行了!
“呵呵,即便如此又如何,此一架你我再不是一族之人,从此我南刘与你北刘一分为二!互不相干!”
“你!”
“是谁胆敢结伙私斗!都给我抓起来!”
武松看到这个场景大喊一声!所有的衙役放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钱即将入账了!
此时若是抓到结伙私斗的话基本上是要勒索钱财,才会被放出来,否则就要依照宋刑统加以重判!
本来不是大事却最终被弄成大事!
简而言之想要打架可以,有钱即可!
“大人!我们这是族内私事。。。。。。。。”
“哼,在大宋的土地哪里还有私事,给我抓走!”
刘越也一并被带走了!
至于北门的劳力参与打架的几乎是被挨个送上了牛车,拉不完的招来了一条长长的麻绳,犹如提溜蚂蚱一样系成了长串。
“你过来!”
武松弄完之后喊着站立在旁边的刘铭!
“这些人都受伤了,暂时就不抓了!等他们伤愈全部要到县衙补交罚没金!这些事就由你来在此地监督!”
“遵命大人!”
待武松带着衙役走后,刘铭扶起了地上的老爹,抹着眼泪:“阿爹,我扶你去治伤!”
“哈哈,这次你做的不错,我就要让刘越不得安生,这次被抓到县衙少说要掉一层毛!咳咳咳!”
刘钊呕了一口鲜血,差点晕厥。
“别说话了,我背你回家!”
刘铭背着刘钊回到了家中,然后推出了板车将大爷、叔叔们全都拉了回来。
婶婶全都在母亲的带领下给各位的男人覆着药。
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刘铭彻底无语了!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刘越那边的人除了刘越被放出来,其他人还被关押在大牢内。
北门的妇女成天去刘越家里闹,要求刘越出钱将他们的人放出来,刘越不可能为了别人出这个钱,相互之间闹的很僵。
他们认为这个事件是他们的男人替刘越卖命,才会遭此横祸,而刘越坚持认为这是租种给他们土地所必须的义务。
双方虽然打着口水仗,都也没了注意。
刘铭的大爷几乎是掏空了县里的勾栏瓦市的钱财才算买断掉南门一门的男人们的罚没金。
勾栏瓦市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偌大的建筑,台柱子早已远走汴梁而去寻个生路了。
大爷也被迫回到村里,拾起了荒废已久的几亩薄田。
现在在刘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赚钱!赚钱了可以赎回老爹的田地,赚钱了可以为大爷重塑勾栏瓦市的繁荣,从外边买几个说唱艺人,赚钱了才能压制住北门刘越,笼络他的小兄弟们!
任何时候钱似乎非常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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