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钦显伸手摸了摸季衡黑发,又低下头去从他眼尾朝下亲吻,又吻到他下巴上,然后他颈子上舔/弄吮/吸,季衡被他亲得发痒,轻轻动着脑袋要躲,低声道,“睡吧,别乱来了,翁先生说了要留心我肚子里是不是又有了,你这样闹也是没用。”
杨钦显听他这般说,果真就十分泄气,他翻身季衡身边躺下,又将季衡拉着躺到自己身边来,将他紧紧抱住,用被子将两人裹里面,季衡整个人被他拢了怀里,几乎要呼吸不畅,只好动了动身子,伸手摸了摸皇帝耳朵,又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笑道,“别赌气了,睡吧。今天看了那么多奏折,还不困吗?”
杨钦显将腿抬起来把季衡腿夹住,脸完全埋进季衡颈窝里,深深嗅着他身上气息,本意是要安抚□体躁动,但是没想到根本毫无用处,身体里激流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地四处飞溅流溢,根本不受他管束,他只想抱着季衡情地欢/爱。
床铺里厚厚褥子和被子,都让被窝里十分温暖,正是这份温暖,是让皇帝躁动了,闭着眼睛深呼吸想让自己安静下来,但是越是这样越显徒劳,他一会儿只好将被子往下面拉了拉,但是又怕将季衡冷到了,只好又把被子拉起来。
季衡被他箍得那般紧,杨钦显身上变化,他哪里会不知道,看杨钦显闹来闹去不睡觉,他就只好伸了手下去摸上了他□那精神奕奕宝贝。
杨钦显瞬间将季衡抱得紧了,季衡耳根上不断地亲,声音嘶哑,“嗯,卿卿,你手上稍稍用点力。”
季衡简直想笑,直接起身将杨钦显推得好好躺倒,然后用手拉开了他寝衣上衣衣带,埋下头去就一口含住了他一边红点,杨钦显轻呼了一声,季衡调/情手段虽然不算高明,但是杨钦显爱他若珍贵珍宝,含嘴里怕化了,捧手心里怕摔了,放心尖上甚至还怕爱得不够狠,故而季衡只要对他主动些,他都能够感受到百分之几百感。
季衡慢慢地往下又亲又咬,他很注意力道,让杨钦显只觉得酥麻里带了一点疼痛,但是又丝毫不过分,等季衡拉下他裤子,将他那雄纠纠气昂昂龙/根含进嘴里,杨钦显甚至要紧紧咬着牙关才不泻出呻/吟来。
杨钦显一向知道季衡床笫之事上十分大胆,皇帝春/宫图上翻到那些招数,只要不过分,他都不会反对。
季衡自然并不喜欢用嘴,不过也许是他身体本身缺陷,即使杨钦显着力挑/逗他身体,他也并不会有太多感,所以便总是心生愧疚,觉得对不住他,至少是情/事上对不住他,故而便愿意用些手段来让杨钦显欢喜。
季衡也数不过来做过多少次这种事了,自然也有了不少经验,至少是每次都能让杨钦显活得不知如何是好。
季衡开始还不觉什么,一会儿后就觉得有些憋闷难受,杨钦显量憋着让自己不那么缴械投降,不然真是被季衡一吸就要溃不成军了,他满脸绯红,人已经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手轻柔地抚摸着季衡头发,季衡头发又滑又直,像是丝绸锦缎一样从他手里滑下去。
季衡口腔十分热,舌头灵活地划过,简直让杨钦显如仙境,但是季衡却突然放开了,人也飞地推开杨钦显,往床沿扑去。
杨钦显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季衡趴床沿呕吐时候,他才吃了一惊,并且吓了一跳,赶紧伏过身去将他搂住,轻柔地拍抚他背脊,愧疚地说,“怎么了,很难受吗。不必这样,朕也没关系。”
季衡抬手对他摆了摆,本来吐得刚刚好些,马上就又反胃吐起来。
皇帝也顾不得其他,甚至连自己衣裳都没掩一下,就对外面大喊,让伺候宫人进来。
皇帝并不习惯自己睡觉时候有宫人殿里等着伺候,即使是信任柳升,他睡觉时,也是候外面房间,何况皇帝和季衡一起睡觉时候,就是不要人他卧室里候着伺候了。
值班宫人并不能睡觉,自然皇帝大声一唤就听到了,飞进了里间卧室来伺候。
宫灯又被点燃了几盏,房间里很就亮堂了起来。
龙床上床帐一共有三层,因季衡吐得实厉害,三层床帐都皇帝要求下挂了起来,皇帝亲自将季衡身上衣裳弄整齐,宫人们开始忙碌起来,有人端了痰盂让季衡吐,有人开始收拾,有人端了水拿了巾帕来伺候。
皇帝看季衡吐个不停,不吐了也一直干呕,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害得季衡吐,季衡呕两下也就好了,后来看情况严重起来,心中就开始担心害怕了,赶紧让了宫人去请翁太医前来。
他自己也把身上衣裳收拾了一下,将季衡整个人搂自己怀里,季衡已经吐得虚脱了过去,满额头冷汗,他难受得厉害,整个人毫无力气。
等宫人们全都收拾好,季衡又漱了口,又闻了闻清万应膏,人才稍稍好些。
皇帝拉着被子将他裹里面,把他抱怀里,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季衡无力地点了点头,又皇帝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不是你错。”
皇帝还是皱着眉头,嘴唇从他面颊和耳朵上扫过,用宫人们听不到声音说,“下次再也不要这般了,你要吓死朕了。”
季衡伸出胳膊来,将皇帝背抱住,一会儿,宫人们又端了清口养胃药粥来,季衡喝了几口就没了胃口,这时候,翁太医便也到了。
翁太医看皇帝将季衡搂怀里毫不避讳样子,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低眉顺眼地半跪脚榻上为季衡诊脉,又听女官低声说着季衡方才呕吐情形。
诊了一会儿后,他就看向皇帝,皇帝马上就让殿里一应宫人们都出去了,翁太医这才脸上带了一点笑容,对皇帝和季衡道,“恭喜皇上和大人,这次喜脉十分明显,恐怕是有一月两月身子了,大人反胃呕吐,也是孕期反应而已。不过大人这反胃十分厉害,还是得吃些东西压一压,也该好好安胎。”
翁太医这话还没说话,皇帝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来,又完全无视了翁太医地季衡额头上亲了一口,手也轻轻摸了摸季衡刚才出了冷汗还有点发凉面颊,柔声道,“君卿,好些了吗?”
季衡弱弱地点了点头,脸上也显出了温柔而欢喜笑容来。
皇帝那些不合时宜邪念自然全都收起来了,将季衡床上安顿好让他睡下,翁太医是不要想这一晚还能睡觉了,他又为季衡好好诊了脉,探查他身体状况,然后去开了好几种方子,又亲自去配药煎药,厨房里又做了粥来,皇帝季衡身边躺着也只是半睡半醒,等厨房送了药粥来,他又把季衡叫醒了,硬是喂了他半碗粥不让他空着肚子,才又让他睡了。
等皇帝又躺下时候,看看房里自鸣钟,已经是早过了三了,不过他依然不觉得困,将季衡搂到怀里来,季衡迷迷糊糊地说道,“睡吧。虽然有孩子了,他又不能一晚上就长大出生。”
皇帝欢喜地他额头印下亲吻,手又伸下去放到季衡肚子上,像是生怕将他碰坏了一样地不敢用一点力,低声说道,“朕得好好给他做些安排才好,君卿,你说将许家你那个表妹接到行宫里来,可好?”
季衡本来已经要睡着了,他这句话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形成了反应,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什么意思?”
皇帝说道,“宫外不是传言也许是她生了麒儿嘛,既然如此,何不将计就计呢。朕就接她到行宫里来,让她来麒儿身边做伺候丫头,你看如何。”
季衡看向了皇帝,又被皇帝伸手搂住背将他按向了怀里,皇帝继续说道,“朕知你不会愿意,但是,咱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总不能总没有个来历。朕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身子状况,然后来胡说八道,朕虽是天子,但是也管不住天下人嘴,即使管得住嘴,也管不住他们脑子。是以,朕想,还不如就让他们传言是你那表妹所生。朕也并不高兴如此,但是,这也没有法子。”
季衡闷皇帝怀里,低声道,“只怕十一娘是不愿,她是个想要自女子。我们不当逼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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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第四卷()
第七十八章
皇帝并不想让季衡不高兴;再说;季衡肚子里有了孩子,他很怕他忧思过重,影响身体情形。
皇帝便说道,“朕自然不会逼迫她,她要是不愿;那就算了,要是她愿意;朕以后定然不会亏待她。好不好?”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季衡长发,季衡垂下长长眼睫;从私心来讲,他自然是赞成皇帝这个决定;但是,他总不能不顾十一娘死活。
季衡知道皇帝一旦决定,即使是他,想要劝皇帝改变,也并不容易,再说,皇帝还可以背着他去做,故而还不如他先就和皇帝说清楚,这样反而好。
季衡低声道,“嗯,这样也好。不过,你也知道,翁先生说我能生孩子也只是近几年事情,等以后我不能生了,你一定要将十一娘送出去,让她能够过自己日子。”
皇帝这时候自是无不答应,便很豁达地说道,“朕明白。”
皇帝这一晚几乎没睡,季衡睡着了,他就静静看着季衡,不时又摸一摸季衡肚皮,季衡一直是有一点小肚子,不明显,但是却也和男人肚皮完全不一样,因为软软,皇帝时常想象里面有了小胎儿,现里面真有了小胎儿了,他就欢喜得睡不着。
其实这也并不是他第一次做父亲,前面有大皇子杨奉熹就不说了,后面太子杨麒儿,皇帝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做父亲感觉,不过,那时候毕竟季衡对他有些意见,总是冷冰冰,皇帝心里欢喜里总是参杂着担忧和心惊,哪里能够如现一般情地欢喜。
想到季衡肚子里孩子是两人结晶,是将两个本来完全分开人联系一起纽带,皇帝就觉得莫名地幸福,似乎他因此和季衡就完全一体了。
他季衡身上腻着,不时摸摸他这里,碰碰他那里,又亲一亲,像是着了魔怔一样。
他又想到杨麒儿,杨麒儿那个小家伙,善吃醋,不知道等有了弟弟妹妹,他会不会好些,不过季衡说得对,确是要好好教导他了,至少要让他和弟妹友爱。
皇帝一边感受着现温暖,又一边畅想着未来,好不容易才睡着了,幸得第二日不必早朝,就稍稍睡了一会儿懒觉。
季衡要起床时候,他也没让季衡起,长胳膊一伸,将季衡搂了怀里,含糊地说道,“你是有身子人了,要多睡些才好。”
被窝里十分温暖,谁都有懒骨头,让季衡再睡会儿也是可以,不过他已经习惯性地不赖床,躺下去也再睡不着了。
而且环境也不允许他们继续睡了,杨麒儿起了床来,孩子总是闹腾得很,他穿着漂亮秋香色小袍子,外面宫人们都没法拦他,他已经蹬蹬蹬地跑进了皇帝卧室里来,就着光线看到房间里床帐低垂,且房里也没有了往日那种熏香,而是看果和香果香味,要比以前味道清不少,小孩子鼻子是灵敏,他过去桌子边上攀着凳子仰着头看了看上面漂亮果子,然后才跑到床边去。
因皇帝和季衡总是起得早要做事,大多总是能儿子起床前起来,故而杨麒儿很少能够有跑来掀父母床帐机会,不过前不久有一次,他起来了,皇帝和季衡还没起来,皇帝一大早发/情,正床上欺负季衡,宫人们硬是要拦着杨麒儿不要他进卧室,杨麒儿十分恼怒,飞跑进来了,宫人们可不敢跟着进来,于是杨麒儿床帐边听到了他父亲喘息声和阿父低低像是痛又像是痛苦呻/吟低喘,他疑惑地钻进了床帐子,只是因为床帐子有三层,床沿又有些高,皇帝及时反应过来,才没有让儿子看到少儿不宜画面,但是之后他也抱着杨麒儿把他好好教育了一顿,杨麒儿便知道了不能随便掀床帐。
这一天杨麒儿就学乖了,床帐外面唤道,“爹爹,阿父……”
季衡里面道,“麒儿起了吗?”
杨麒儿歪着小脑袋,一双黑溜溜大眼睛像是水晶葡萄一般,乖乖地说,“麒儿起来了,爹爹阿父还睡懒觉吗。”
季衡推了推皇帝,让他放开自己,低声说,“皇上还再睡一阵子吧,我先起了。”
皇帝便也不能睡了,说,“朕也起来了。”
皇帝唤了宫人进来伺候,床帐便也被挽了起来,季衡从床上下来时候,杨麒儿就欢地扑进他怀里去,季衡抱着他他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将他放到椅子上去坐下,说道,“乖乖先自己玩,我还要穿衣收拾呢。”
宫人从熏衣炉子上罩子上拿下季衡衣裳,开始伺候他一件件地穿好,然后又伺候他洗漱梳头,皇帝比季衡先穿戴收拾好,就抱着儿子旁边和他耳语,“以后不许再一下子撞到你阿父身上去了,阿父病了,要被你撞坏。”
杨麒儿惊疑不定地看着皇帝,看皇帝神色十分郑重,他就又去看季衡,季衡刚起床,总是会精神差些,因头发太多太长太滑,善梳头宫人为他打理头发也会花费些时候,一层层地将头发往上挽起来,要用好几个发绳和簪子固定住,皇帝一边吩咐,“别把他头发弄太紧了,总是扯着头皮疼。”
那梳头女官赶紧应了,才又继续梳。
杨麒儿没觉得季衡和往常有什么不一样,要说有不一样,大约是他神色柔和了些,眉目之间有着杨麒儿说不出美态,不过既然皇帝那般说了,他便也就只得接受,乖乖点头,“嗯,麒儿知道了。”
季府里去为许大舅奔丧事已经准备好了,许氏虽然心里想亲自去,但是她身体也不允许了,十一娘子自从坐过牢身体也不大好,且她要管着京中铺子,也没法回广州去。
再说,许大舅已经下葬了,回去了也只是上坟地上拜一拜,并不能再看到人容颜了,所以,后许氏和十一娘子都不回广州去。
许氏派了跟自己身边老人,本是从许家带来陪嫁,带着不少礼物然后还有信件,下广州去。
十一娘子也安排了人回去。
皇帝派人到季府里接许氏和十一娘子去蘅兰行宫时,两人都有些惊讶,特别是十一娘子,她实想不到为何皇帝会传她去行宫。
虽然惊讶,但两人还是赶紧收拾好了,就要去上皇帝派来马车离开。
季大人没了官职,总之是闲了不少,还亲自送了妻子上马车,看着她离开了。
两人被接到行宫之后,许氏就被送往了兰芷楼,而十一娘子却被分开了,是到另一座殿里,正是皇帝接见臣子玉恒殿西配殿。
许氏兰芷楼外面下了轿子,被迎进了兰芷楼里,女官笑容可掬地说道,“夫人,大人楼上,请您上楼叙话。”
许氏本来还担心十一娘子,此时也满心只有儿子和外孙了,问那女官道,“太子殿下可好?”
女官笑道,“殿下正和大人一起玩耍呢,近来都很好。”
许氏也就放下心了,跟着被带上了楼上。
季衡虽然肚子里有了孩子要养身,但总不至于什么也不做,故而他教杨麒儿认字,他用了毛笔纸上画图,又写出大大字,一个个地教杨麒儿认,都是简单那些字,杨麒儿聪明,教两遍他就知道了。
他手里拿着漂亮玩偶,一边看季衡写画,一边就玩自己。
女官外面道,“大人,夫人到了。”
季衡便让宫人将纸笔收拾走,自己本来坐地毯上蒲团上,此时也起了身来迎接,说道,“请夫人进来。”
许氏进了屋,杨麒儿本来还玩玩偶,一侧头看到了许氏,他还认识她,就高兴地哇了一声,大声道,“喃喃。”
季衡还没和母亲问候呢,许氏已经被杨麒儿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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