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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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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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都没怎么和儿子交谈,故而儿子没有他们趣事讲给母亲您乐一乐。”

    许氏又被他逗笑了,拧了拧他嫩脸,“你呀。”

    坐旁边许七郎得知衡哥儿和赵家世子徐家世子都不熟时候,倒是比较开心,他生怕自己是个过墙梯,衡哥儿去了宫里,就把他忘了。

    看看自鸣钟,时辰也不早了,各房都来请了安,对于衡哥儿第一天去宫里,大家都挺好奇,衡哥儿也不藏私,将宫里所见所闻都讲给大家听了,他说得欢,大家也听得高兴,听了一回,又对衡哥儿表达了关心,她们也就回了各自住处去。

    许七郎和衡哥儿一向是许氏这里用膳,几个人正吃着,季大人这时候才回府了,进了正房东间里来。

    许氏赶紧起身为他脱了身上披风,又亲自领着他进了里面净房去伺候他洗面擦手,然后为他换了一双棉鞋……

    衡哥儿和许七郎这时候自然不好再吃,只得坐那里等,又让了丫鬟去让厨房里再上两个菜来,就是把单独做给季大人端过来。

    季大人收拾好到饭桌上位坐下了,许氏他旁边坐下,丫鬟们已经摆好了他碗筷汤匙,又上了菜上来。

    季大人先喝了许氏为他舀汤,没有多问衡哥儿话,只是说,“先用饭吧,一会儿将你宫里事同我说说。”

    衡哥儿应了,于是又吃起来。

    不过有季大人,饭桌没有之前那么松。

    饭后衡哥儿漱了口,一会儿丫鬟又端了他养身药来,衡哥儿喝了药,才和季大人要去前院里说话,这时候许氏说,“老爷,有什么话就衡哥儿房里去说吧。衡哥儿身子骨本就不好,今日宫里又累又冷,您没看他已经疲乏了吗,又要出门遭一遭风,这可不好。”

    季大人听她这么一说,再看衡哥儿,确看他精神不大好,他也心疼儿子,就道,“那好吧。”

    衡哥儿和季大人坐自己卧房里,房里也是和许氏房里一样设置,所以他就上了炕,确是很暖和,季大人就隔着炕桌坐他对面,才问起他宫里事情。

    衡哥儿便把对许氏说那些说了,只是用了很稳重词汇。

    季大人点点头,然后才道,“我听说上午皇上罚了一个小太监,是因为那小太监弄脏了你斗篷。这是怎么回事。”

    衡哥儿没想到季大人消息这么,照说要从宫里得到这些小道消息,并不是很容易事情。

    衡哥儿只好不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还说了斗篷上鞋印事。

    季大人沉吟了好一阵,然后才道,“平国公一直是支持皇上,这次他送了孙子进宫做伴读,也是情理之中,而且据说皇上和平国公府世子关系一向不错,如果是他书童故意弄脏你斗篷,大约是心里不忿你受皇上看重。你这样没把事情闹起来,倒是好,不然这么点事情闹大,和平国公府世子关系僵了,以后倒不好处。”

    衡哥儿之前一直苦读书,又是个小孩子,朝中很多事,自然是不清楚,此时听季大人这么一说,心里才明白了些什么。

    “父亲,那林指挥使,又是谁人呢。”

    季大人没想到他会把问题问到这个上面来,愣了一下,又深思了一阵,才说,“这个就不好说了。林家虽然没有封侯,但是林家现军队里,威望高,比起几个靠军功封侯老侯府来说,像是侯府。据说林老将军和李阁老有些暗地里关系,李阁老也一心想将自己女儿嫁给林仪,但是林家还没乐意。我和林仪也没有太多交道,不过据我看,他是个正直稳重人,到时候,还是会站皇上身边吧,当然,权势面前,这些也是说不准。”

    衡哥儿心里这下有底了,明白皇帝虽然宫里肯定艰难,但是也不是举步维艰,还是有很多大臣站他身边,不管是为了将来权势,亦或是为了保住正统,或者是为了当年先皇恩情。

    季大人又和衡哥儿说了几句话,衡哥儿还有课业没做,他也就先出去了。

    衡哥儿练了一下午箭,手臂软得不行,写字都很艰难。

    而宋太傅布置课业可不少,他忙到二了,才勉强把课业做完,许七郎想找他玩,也被打发走了。

    许氏则是对他心疼不已,又让人做了宵夜,让他吃了些东西,又拿了药油替衡哥儿揉了酸软手臂,才让他上床睡了。

    d*^_^*

24第八章 赵家公子() 
第八章

    第二天早上又是天不亮就要起床来;衡哥儿虽然前一晚用药油好好揉了胳膊腿和腰;但是早上起来依然是觉得全身酸痛;这是平常不运动,突然做了剧烈运动缘故。

    衡哥儿睡被子里;他贴身丫鬟扶风撩起他床帐来;轻声说;“大少爷;该起床了;不然可赶不上进宫。”

    衡哥儿以前从没有睡懒觉习惯,但是这一次;他真非常理解那些睡懒觉逃课学生心思。

    虽然理解;但他毕竟不能真偷懒;只得费力地爬了起来。

    之后穿衣梳洗;一切收拾妥当,又去看许氏,许氏睡得比他还晚,此时也起来了,为他又整了整衣裳,然后坐桌边看着他用早膳。

    拿着筷子,手依然是酸痛,衡哥儿勉强吃了些东西,就吃不下了。

    这次许氏叫了抱琴进屋来,赏了他吃做给衡哥儿那些点心,又让丫鬟准备了手筒子,暖手炉,绒巾,多几个手绢,面脂手脂,金疮药等,用很大一个篮子装了,让抱琴和衡哥儿进宫去时候带去,以防不时之需。

    还另外给了他些金银,宫里时,也许会用到。

    许氏对这些都是极细心,什么都能够想到。

    衡哥儿面对许氏这样细心,只得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无奈。

    朝中是三日一朝,这一天,季大人是不用去上早朝,但他还是早早起来了,自己外院用了些东西,又要送衡哥儿到丹凤门去。

    衡哥儿没要他送,说,“父亲,孩儿自己去就行了,您衙门里也挺忙,我不能让您这么担心。”

    季大人一想总不能日日送他到宫门口,所以也就罢了。

    衡哥儿就坐了他自己那个专用小马车,让抱琴也进了马车里,马车前面挂了两盏车灯,马车从季府里慢慢地驶了出去,划破黎明前黑暗,马车轱辘声里沿着大道驶向了高大巍峨宫城。

    这是季衡接下来几年生活里,大部分早晨都要经历。

    到了丹凤门,拿了名帖对了之后才进了宫门,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但是东边天空已经露出了一点亮色,等衡哥儿进了勤政殿东偏殿,没想到赵致礼已经坐里面了,衡哥儿愣了一下,才过去躬身和他打了招呼。

    赵致礼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写字。

    书房里蜡烛将房里照得通明,衡哥儿看赵致礼写“张猛龙”,想来是昨天宋太傅布置作业他还没做完,难怪来这么早,原来是来赶作业,而且那墨汁,也是他叫书童磨好,他自己倒是真将宋太傅话当耳旁风。

    衡哥儿将自己书书桌上放好,昨天带来一些笔墨纸砚都放书案上摆放整齐了,今日倒是没有多少东西需要放。

    抱琴旁边要将他暖手炉给他,衡哥儿也摆摆手,说,“这些都不用了,你再把那金疮药给我抹抹就行了。”

    抱琴赶紧将金疮药拿出来给他手上抹上,这药确是好,昨日练箭长出来水泡已经消下去了,被磨破地方,也都起了很薄一层痂。

    抱琴为他抹药时候就轻声问,“大少爷,还疼吗?”

    衡哥儿摇了摇头,“没事。”

    那边厢赵致礼已经停了手里笔,撑着下巴朝他看过来,说,“我看你胳膊是不是酸得要抬不起来了?宋太傅布置下课业,你完成了吗?”

    抱琴将药为他搽好了,衡哥儿才看向赵致礼,说,“有劳赵世子记挂,胳膊确是酸,不过课业已经完成了。只是昨晚要近三了才睡,没有睡够罢了。”

    赵致礼哼了一声,一笑,继续写字去了。

    衡哥儿也让抱琴先退出去了,自己开始磨墨,因为手很酸痛,身体也不大舒服,磨墨就磨得十分慢,于是又惹了赵世子不。

    赵致礼瞥着他,“虽然磨墨要求轻磨慢研,但你这会不会太慢了。”

    衡哥儿停下了动作,说,“手酸得动不了。”

    因为他苦着一张脸,眉毛皱着,倒把赵致礼逗笑了,赵致礼说,“宋太傅说什么要自己磨墨,他不是都不自己磨吗,浪费功夫,谁家里老爷还是自己磨墨?”

    说着,就叫旁边给他伺候笔墨赵义,“你去帮他磨墨吧,我看着他那要死不活样子,心里就烦躁。”

    衡哥儿心想我可不要你看,嘴里却说,“多谢赵世子援手,不过磨墨这等小事,我可以自己做。”

    赵致礼道,“你这等人,确是只能用来做小事。”

    衡哥儿,“……”

    衡哥儿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是没想到他会平白无故和自己说这种话,毕竟自己和他又不是很熟,衡哥儿只好说,“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就是这么小事上从我做起人,赵世子这等只会做大事人,不要同我一般见识就成了。”

    赵致礼偏偏要和他纠缠了,道,“好心没好报。”

    说着,他写好了一张字,将纸拿起来吹了吹放到一边,又说,“昨天你那斗篷,你不会真以为是那么个小太监给泼茶水又踩脏吧。”

    衡哥儿心想他要做什么,向自己示好,亦或是挑拨自己和别人关系?

    衡哥儿睁大了一双黑溜溜眼睛看向赵致礼,因为年岁小,皮肤又嫩,给人感觉就很稚气,此时他又故意做出单纯神色来,自然就让人觉得单纯。

    衡哥儿看着赵致礼没说话,赵致礼一手撑着面颊,一手又抹了抹纸张准备写下一张字,他天生眼尾上挑,给人盛气凌人感觉,此时则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没来之前,徐轩和皇上关系好,你一来,皇上就围着你转了,你说他会不会很看你不上眼呢。”

    衡哥儿只好中规中矩地说,“能得皇上抬爱,那是为臣福分,我只有力地做好分内事,来报答皇上。徐世子和皇上事情,我可不敢多想。”

    赵致礼看衡哥儿就是块石头,让他觉得很没意思,于是冷哼一声,继续写字去了。

    而衡哥儿砚台里,也被赵致礼书童磨好了一池墨汁,赵义是个瘦条条少年,低眉顺目,但是眼里透出灵气来,想必能够被家中安排进宫来给做书童,都不会是蠢笨人。

    没多久,徐轩也来了。

    徐轩今日是明显看衡哥儿不顺眼,瞥到他看书,又写字做笔记,就冷哼了一声,而跟着他书童,已经不是昨日安顺了,而是另外一个叫安福,比起安顺来要秀气一些。

    徐轩收拾好坐下后就开始看书,看来也是怕宋太傅抽背,即使平常很用功学习,已经对论语熟得不能再熟了,也还是要再复习一遍。

    看来家里连写字这种课业也没做完,只有赵致礼一人。

    外面天色已经亮了,小皇帝才进来了,进来时还打了个呵欠。

    三人起身行了礼,小皇帝亲切地让大家不用多礼,又走到衡哥儿面前,拉了他手,才刚拉上,赵致礼就说,“皇上,他刚抹了满手药,会沾到你手上。”

    小皇帝愣了一下,托着衡哥儿手一看,果真是抹了药,而且药味还很重,他就说,“是昨日第一天练箭,把手擦破皮了吗?”

    衡哥儿躬身应道,“是,不过不严重,抹了药,就好多了。”

    小皇帝却感同身受一般,仔细看了他手,发现其实挺严重,就说,“朕知道这个苦楚,朕第一次练箭时,也磨破了皮,疼死啦。都怪朕昨日粗心,当时没想到,不然应该练完箭时就给你准备着金疮药。”

    他这么说着,已经吩咐了身边小太监,让人去拿他用过金疮药来赏赐给衡哥儿。

    衡哥儿想说有带药,但是不好拂了皇帝好意,只得赶紧谢恩,又说要将昨日穿过斗篷,家中浆洗过后再送还给皇帝,皇帝就说不用了,是旧衣,如果他能不介意,就赏赐给他,不是什么特别金贵料子,但是他以前穿着,也觉得挺暖和。

    他如此盛情,这种话说得衡哥儿做出感动之余,心里都有点起鸡皮疙瘩,心想小皇帝到底是为什么要故意对自己这么好呢。

    小皇帝去了上位也开始看书,大约是下面有臣子,到时候宋太傅抽背,反而是他背不出来,那也就太丢人了,故而学习很勤奋,看他打呵欠,还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开夜车到很晚呢。

    衡哥儿自己位置上坐下来了,就又感受到了徐轩对他冷眼,不过他没太意,继续看书。

    宋太傅准时来了,又是先检查字,然后开始抽背书,好每个人都背得很顺溜,他也就很满意,然后又收了每个人就昨日论题写时文,大约是拿回去改作业意思,衡哥儿倒没想到宋太傅是很注重每个人作业*,而且抽人回答问题时候,无论好坏,他都不会多说什么,这样也就不会下任何人面子,一般人,可做不到他这样,想来一个人被称为大儒,确是有原因,不仅是因为学识,还因为人品。

    讲课之中休息时候,小皇帝很贴心地让小太监来给宋太傅上热茶,于是每个人都得以喝热茶,衡哥儿早饭没吃什么,此时就很饿,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忍着。

    休息了一阵之后,又继续上课,一直到了午时才停下来。

    宋太傅走后,其实皇帝每天都会招待几个伴读陪他吃午膳,但这一日,外面来了一个大太监,他一来,连皇帝都打起了精神。

    大太监说,“奴婢万忠给皇上请安。”

    小皇帝笑着亲自去虚扶了他起身,说,“万公公不用多礼。是母后让你来有什么吩咐么?”

    大太监小皇帝面前虽然注意着礼节,但是于细微处,也并不是很尊敬,应该是平常已经习惯于小皇帝面前托大了,所以有外臣时候,他也做不到善美奴才本分,说道,“太后娘娘请皇上您过去一起用午膳,知道定国侯世子,平国公世子,季大人家公子都这里,便请你们都过去。”

    衡哥儿心里愣了愣,面上倒是受宠若惊样子,谢恩之后,又看了看赵致礼和徐轩,赵致礼是勾了一下唇,徐轩则是一脸微笑,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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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九章 凤羽宫() 
第九章

    衡哥儿觉得很饿;本来以为很就可以吃午饭了,没想到现太后有请,就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吃得上饭了。

    不过这种时候当然不能出什么岔子,只好忍着饿。

    太后身边大太监万忠说了请他们去太后宫里后;大家整顿了一下衣裳就要准备走了,这时候赵致礼却说他要先去净房。

    他是赵太后亲侄子,太后面前很讨她喜欢,万忠对他也很有些讨好;便也不急着催促大家了,说等赵致礼去了净房再走。

    偏殿净房西南角煞位上;是单独一个小院子。

    衡哥儿课上用水压饿;水喝得多,此时也想去净房,一想,便和小皇帝万忠告了个罪,也要去净房。

    净房院子里种着好几株早梅,颜色金黄,香味扑鼻。

    净房是一间间小单间,马桶除了不能抽水外,倒是比现代抽水马桶还要方便舒适一些。

    墙上挂着梅兰竹菊四君子挂画,案台上粉彩花瓶里插着梅花,手纸是柔软洁白,还有一个台子上有一面镜子,有洗手铜盆,和倒水铜水壶。

    抱琴十分机灵,伺候衡哥儿进了小间,拉上门自己就门外垂手候着。

    也许是季大人对抱琴有过交代,他虽然不知道衡哥儿身体上具体缺陷,但是也知道衡哥儿有些时候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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