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嫡子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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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嫡子有为-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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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拿起一边的药瓶要盖着,突然猛的被一股力道拥住,手上的药瓶便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药粉撒了一地。

    贾琏只感觉一股力道将自己拥住,随即两人倒在了榻上。然后便是感觉到自己的唇上印下了一张温热的唇,呼吸间都是浓浓的酒香。

    唇齿之间,温热的触感,熏熏然的酒气,让贾琏一向清明的眸子也有些混沌了。他慢慢放开了准备推开那人的手,享受着这二人间的亲密。

    只是心里叹道:“没想到连醉酒都是会传染的。”

    只是忠顺想要的却并不止于此,他伸手胡乱的去撕扯着贾琏的衣服,扯了几下没扯开,心里便恼了。“你快点服侍本王!”

    贾琏被这身叱责给惊醒了,他满目清明的看着忠顺,他看到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里充满着恨意和怒气,甚至还带着期待。

    忠顺还在扯着贾琏的衣服,见贾琏不动,那因为醉酒而染了红晕的脸便因着这怒意更加红了。

    贾琏静静的看了他一会,突然应道:“好——”随即一下子翻过身来,将忠顺反压倒在榻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

 第五十四章

    忠顺陡然被反压在了榻上;却也不恼火,只是抱住贾琏的头,将他的唇压在自己唇上。

    两人唇齿相碰;酒气越来越重,呼吸的气体越来越灼热。

    忠顺此时还不忘了去撕扯贾琏的外袍。他稍稍使力;倒是真的将贾琏的外袍给撕掉了一块袍角。

    然后又胡乱的伸手去上下摸索着。

    贾琏睁着眼睛看着忠顺满眼的痛苦和挣扎;他眼里亦是染了无奈之色。伸手顺着忠顺的身子往下抚摸着。

    “你快点服侍本王。”忠顺怒斥道。边怒斥;手上的动作更加疯狂。

    待正要撕扯贾琏的袖子时;只见贾琏抚摸的手停在腰间某处一点,忠顺的身子便软了下来,闭着眼睛,手也垂了下来。

    “哎……”贾琏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静静的看了一下忠顺;看着那紧紧触起的墨眉,心里感叹这人睡着了也是不开心的。

    他从忠顺的身上爬了起来,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外袍,嘴角苦笑。这待会如何出去?伸手脱下袍子扔在一边,只单单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简单的打的内袍子。

    拿起旁边的毯子细细的盖在了忠顺的身上。他拿着椅子放在软榻前,坐在上面,静静的看着忠顺的睡颜。

    他心里揣测着以忠顺此人的定力,是断然不会让自己醉成这副模样的,且看他刚刚情绪激动,神情痛苦,定然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而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忠顺很在乎的。只不过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如何这一下子便遇上事情了?

    站起身子,准备去让林托去查,突然又想着自己这般倒是多管闲事了。

    罢了,他若想说,自然会说的,自己何故去接人伤疤。随即又老老实实的坐回了椅子上,将头搁在榻上浅眠起来。

    里面虽没了声响,可是没有忠顺的吩咐,倒是没有人敢闯进去。两人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守着。

    日落暮生,忠顺这一觉倒是睡了许久,醒来的时候,头还是一阵阵的疼。

    他撑起了身子,手臂上一阵锥心的疼。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臂竟然是受伤了。在看看手臂上的淡蓝色的锦帕,他只觉得眼熟,貌似曾经贾琏就惯来喜欢用这颜色的锦帕。

    他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脑中快速的闪过一些画面。破碎的酒瓶、血淋漓的手臂、包伤口……拥吻……还有撕衣服……

    “怎么会这样!”忠顺懊恼的拍了拍额头。自己竟然对贾琏做出了那种禽兽的事情。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一声墨绿色常服的贾琏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红木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白瓷碗。碗中黑乎乎的药水,往外溢出苦涩的药味。

    忠顺只觉得脑袋充血,整个人呆愣住了,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毯子,不敢动弹。此时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贾琏了。

    贾琏不知道忠顺心里的懊悔,见忠顺呆愣的坐在床上,以为是酒未醒,亦或是心里有了心事,便把碗端了过来,拿到榻边递给忠顺。

    “王爷,这是醒酒汤,你喝了头就不痛了。”

    “哦,”忠顺快速的伸手接过,挡住脸上的尴尬。待慢慢的将药灌入口中后,他偏着头将碗递给贾琏。

    贾琏接过,刚刚放在桌上,便听到身后忠顺期期艾艾的问道:“白,白日里,我们……”

    “呵呵呵呵”贾琏突然笑出了声来。让忠顺愣住了,呆呆的问道:“你笑什么?”

    “王爷难道以为白日里与微臣如何了,所以刚刚才会那般不自在?”

    “额……”忠顺无言,也不知道如何作答。

    贾琏转过身来,轻笑道:“王爷放心,白日里王爷喝多了,睡去了。”

    忠顺闻言,心里松了口气,却又生了丝丝的失望。他回想着白日的情景,虽然忘了后面发生何事了,但是……那火热的触感,唇齿想纠缠的感觉却是清清楚楚的。可是如今见这贾琏的表现,只怕是想将这件事给忘掉了。他亦不是爱纠缠他人的,是以便决定成全了这贾琏,不再提此事了。

    见贾琏大大方方的看着自己,他亦是掀起了毯子,将腿放了下来。他睁着琉璃色的眸子看着贾琏,“贾大人费心了。”

    贾琏摇了摇头,“王爷在这府上,微臣便有护卫之责。只是王爷也该保重身体的,这邺城寒天之日,王爷若是失血过多,恐怕敌不过寒毒。”

    “本王知道。”忠顺偏着头看着外面,此时透过窗户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间常青树的树叶在随风摇曳,挡住了点点的月光。

    两人都静静的,一人站着,一人坐着。

    “贾琏,本王今日看到她了,那个女人。”忠顺终于开口,只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平静,仿若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自己会这般冷静。

    “谁?”贾琏微微疑惑的看着忠顺。

    忠顺继续偏着头看着窗外,眼里平静无波。好似在回忆什么事情。

    “就是之前在山洞里和你说过的女人——本王的母妃。今日在市集上看到她了。本王一直以为,她离开的时候本王还年幼,如今这么多年了,早已忘了她的模样了。可是今日在集市上,只是听了她的声音,便认出她了。原来,还记得那般清晰。”

    原来如此,贾琏这才终于知道忠顺之前的情绪变动的原因了。想来这天下间能让忠顺这般牵动心神的,应该也只有这位了。

    “王爷没有和她相认?”

    “没有。”

    贾琏微愣,以忠顺王这般的心性,竟然能控制住自己,果真让人意外。

    忠顺转过头来,琉璃色的眸子里深邃如海,他平静的看着贾琏,声音却有些迷离,“她放弃了柔然王,连雄才大略的父皇也没有入了她的心,却没想到到头来选择了一个贩夫走卒。她抛夫弃子,原来想过的竟是这种日子,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他苦笑起来,眼中的镇定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受伤,“本王本来以为会恨她,当时甚至想杀掉那个男人。可是,可是看着他们那般幸福,笑的那么开心,本王便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母妃她在记忆中,从未笑的那般自在过,从来没有……”

    贾琏静静的看着眼前眼中布满脆弱的忠顺王。这是相识以来,第二次发现这位万人之上的王爷也是很脆弱之人。

    “贾琏。”忠顺突然轻轻唤道。

    “嗯。”

    “本王发现其实自己很羡慕她。世间有几个人能活的如她这般恣意洒脱,为所欲为?也许,她这样也挺好的。以后,本王便再也不用在心里恨着她了。”说完他洒脱一笑,似放下千斤重担。他一双眸子静静的看着贾琏,动了动嘴唇,“贾琏,你……”

    “嗯?”

    “没事,”忠顺摇了摇头,“你回去吧,夜深了,本王想歇息了。”

    贾琏看着窗外,黑漆漆的,确实很晚了,方才笑道:“那微臣先行告退了。”说着躬身行礼,转身退了出去。

    看着那被关上的门,忠顺眼中一片的黯然,他终究是没有勇气问出口,“你能无所顾忌吗?”无所顾忌世俗和家族,简简单单的在一起。

    他不确定贾琏会不会愿意这样做,亦或是贾琏对自己兴许更本就没有这个心思,那声问句,便如何也开不了口了。

    这几日里贾琏发现身边的人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他不管走在府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那些下人们都一副很同情很遗憾的目光看着自己,特别是那些曾经看着自己的时候面红耳赤的丫鬟们,如今都是低着头匆匆忙忙的从自己面前走过,还一脸的尴尬神色。

    特别是现在,贾琏正看着军中账本,旁边林托拍了拍朱奎,朱奎又拍了拍林托。随即两人似乎一脸为难的模样。

    “有何事便说罢,别神神秘秘的。”

    贾琏突然出声,让两人一惊。

    他们回头看着贾琏,只见贾琏已经放下了账本,将手放在后脑袋上靠在椅背上,一副好以整暇,愿闻其详的姿势。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却又不敢说了。那朱奎看了看林托,又看了看贾琏,随即握了握拳头,紧张道:“公,公子,您若是有何委屈,便一定要和咱们说,可别自己担着了。”

    “委屈?”贾琏挑眉。“到底是何事?”

    林托见朱奎吞吞吐吐的,说也说不清楚,心里不免忍不住急了,推开朱奎,上前一步道:“公子,现在府上都传您和忠顺王……之间有私,还,还说您被忠顺王……反正主子,您这般有才和千万莫要做王爷的男宠啊,即便他是皇室亲王,您也不能这么牺牲啊。”

    “噗嗤,咳咳咳咳”忠顺正抿了一口温茶,还未吞下,便听到这句话,一口茶尽是喷了出来,还呛到了喉咙。

    这样一脸,这二人倒是真以为贾琏这是恼羞成怒了。

    贾琏拿着帕子擦了嘴角的茶水,无奈道:“这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

    林托瞄了一眼,见贾琏脸色没有怒色,方才道:“说是有下人见您在王爷房中待了一整天,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所以如今府上都这般说了,只怕如今城里百姓和军营里都有传言了。”

    “哦——”贾琏抬高音量。

    他黑眸一闪,瞬间明亮清澈,眼中甚至还带着讥笑,“我倒是不知道我府上还有这般关心我之人,连我去了房间多长时间都知道。林托,暗中找出这个人,切记莫要打草惊蛇。”

    林托向来便聪明伶俐,听贾琏如此说,便知道其中有门道,“公子的意思是……好,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朱奎有些猜不明白,他见林托出了屋子,便问道:“公子,可需要属下做什么?”

    “放心,很快便有你的份了,还是很大一份。”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都不是那种很冲动的人,而且似乎贾小攻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攻,所以……先不吃肉哈

 第五十五章

    冯唐果然开始动作了。

    虽然早有猜测;不过真的知道这人为了一己之私便勾结外敌;损其忠君爱国的形象,贾琏还是免不了感慨。冯唐也老了;老糊涂了。不对;应该说他是一个失去唯一儿子的疯狂老人了。

    疯子做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不会考虑那么多了。曾经冯唐或许还会顾忌所谓的世家,所谓的上皇之命;如今他已经没有盼头了;家族没有了继承人;再多的风光和荣耀都是虚幻的。想必冯唐也想开了;所以,他终于准备叛国了。

    贾琏心里对于这件事情是乐见其成的。当初他顺水推舟借用忠顺的手除掉了冯紫英,也是有了这份用意的,只是没想到这件事来的这般快,这么顺利。

    这件事情贾琏没有告诉忠顺,应该说是利用暗卫暗中将此事封了起来。忠顺手下能人虽多,却抵不过贾琏这个地头蛇,所以对于冯唐的这些动作,忠顺只是隐隐猜测,却一直得不到实质的证据。

    秋天渐去,冬日来临。

    茫茫的大雪覆盖了整个东疆平原和山脉,将整个青州城都盖的严严实实的。

    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冯唐生病的消息便传来了,心病加上体虚,无法再带兵。

    碍于此时整个大元都是寒冬之际,临时调配将军过去暂时代理职务可能不妥,又加之冯唐在信中极力推举贾琏之才,可担当重任,所以便索性下了一道旨意让贾琏暂时执掌军中军权。虽是掌握了军权,实际上也没有区别,冬日里是没有战事的,连练兵都极少,所以皇帝也才会这般放心。冯唐手上的半只虎符是轻易拿不回来的,皇帝左思右想,为了保险起见,将手中的半只虎符给了忠顺王,所以贾琏有带兵之责,却无出兵之权。

    贾琏收到圣旨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冯唐的用意了。不得不说,冯将军这招实在高明,只不过……贾琏抬起头,对着柔然的方向露出一个冷笑。

    这个本该喜迎新年的日子,东疆却又一次经历了一次严峻的考验。

    隔着一片辽阔细草沙地的柔然人再次来犯。

    忠顺得了消息自然第一时间就让人去打听。他不相信那柔然王果真这么不守信用,若真如此,他定会亲自取其首级,一雪前耻。

    东疆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忠顺正和贾琏在书房商议对策。

    从暗卫手中拿到信后,忠顺整个脸都暗了下来。

    “怎么了?”贾琏问话的时候,眼眸是一派的毫无所知。

    忠顺紧紧的握住了信纸,琉璃色的眸子里尽是凌厉的暗光,他咬着牙,面色沉重,“楼凤串权夺位,囚禁了柔然王和太后。”

    贾琏微惊,继而面色肃然起来,“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下得了这个手。”看到忠顺面色不好,他又道:“如今柔然大军在城外虎视眈眈,王爷觉得该如何?”

    忠顺眼中亦是露出担忧,大元的士兵吃的是五谷,体力上本就抵不过以肉食为主的柔然人,再加上冬日里士兵们根本就难以施展本身灵活的身手,只怕这一仗不好打,更何况东疆的主将冯唐病了,其他几个副将也陆陆续续的称病或者回乡探亲。这样一来,就等于是群龙无首了。

    想到这些,不免焦急,“本王已经给皇兄递了折子,只是皇兄那边便是再紧急,也要从其他地方抽调人过来,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顶得到那个时候。”

    见贾琏未曾说话,若有所思,他问道:“贾琏,你可有何对策?”

    贾琏抬起头来,黑漆漆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忠顺,眼里的神色很是平静。他抿了抿唇,方才开口道:“王爷,时机不等人。”

    忠顺皱眉,“你的意思是我们先行出兵?”

    “是。”忠顺眼神坚定的看着后忠顺,“王爷,若是微臣猜测的不错,柔然此次冬日远行。路上必定疲乏,他们这几日只是观望却未曾进攻,定是为了恢复体力。若是此时攻其不备,胜算反而大了。要不然这样守了几日,我军必定士气大减,从京中来的将领虽有作战经验,可是对东军不了解,且路上耗费精力,恐怕在实力方面便弱于柔然了。”

    “那你意欲何为?”

    贾琏眼中闪过锋芒,随即单膝下跪,“微臣不才,如今暂代军中之职,有领兵抗敌之责。微臣请令出兵抗敌。”

    “不可。”忠顺皱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贾琏,他想也不想的便拒绝了,“你是文官,即便有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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