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本座已经暗中派人调查了,但却没有找到丝毫踪迹,这叛徒隐藏的太深了,如今我太平道众位长老心有忌惮,互生顾忌,不能再团结一致,上下一心,如何对抗其余几家宗门”说到这里,掌教手中的浮尘抖了抖:“不管如何,都要将这叛徒揪出来,不然本座心中难安,我太平道更是犹若鱼刺在喉,若是被本座发现你的马脚,定要将你举族上下全部正法,驱散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说到这里,却忽然又有一道流光飞过,被其拿在手中。
过了一会,掌教缓缓收了符箓,眼中流光闪烁:“寒水河,哪里本座好像有些布置,只是这太元道也太巧了,莫非,,,,”。
想到这里,掌教忽然目光一转:“怪不得妙秀会传信,那寒水河颇为怪异,就算是那火系法宝,也未必能将其蒸干,再说了那河水中生灵太多,业力太大,怪不得妙秀不肯出手,就算是出手也无用,还好本座之前就已经有了一番布置”。
说着,一道符箓出现,化作流星飞入天际。
中域之外,太平教祖座于皇图之上,双目中闪烁道道神光,俯视众生。
“叛徒,我太平道内居然出现叛徒,真是不可思议,好多人都已经忘记了教祖的威严,只是如今皇图封锁,那几个老家伙虎视眈眈,本作也无法插手中域之事,不然被那几个老家伙找到黄图破绽,冲入中域,则更是没有机会”说到这里,太平教祖缓缓闭上眼睛:“哼,跳梁小丑罢了,若是我太平道再有一尊无敌仙人诞生,局势必然会发生逆转,且看你们嚣张”。
说完之后,不再言语,只是盘坐在黄图上,维护这皇图的运转,生怕被其余的几个老家伙找到空子。
不远处,太一道教祖与其余几家教祖相对而坐,时刻关注着皇图内的动静。
太平教祖虽然封锁了中域,禁止出入,但以众位教祖的神通,不难知道其中的情形。
太元教祖目光闪烁着无尽神威:“这是你们谁的后手?这一招妙啊,打的太平那老家伙毫无脾气,自家门人反叛,这耳光抽的噼里啪啦响”。
说着,将目光转向其余几家教祖,显然是在问:“你们谁的算计”。
没有人回答,大家都是老神再也,双目毫无异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此时绝地不会有人承认的,逆反人家弟子,这可是犯了大忌讳的事情,说出来不但和太平教祖结下死仇,其余的几个老家伙也会防范自己,自己可以在太平道内策反,难道就不会在其余几家宗门内有小动作吗?。
这种犯忌讳的事情,可没有人会傻得出来承认,自己从心里面偷着乐就行了,没必要显摆出来拉仇恨。(……)
第二百六十三章 摄拿蹈海兽()
说到这里,却见寒水河河神苦笑,至于说是什么大机缘,却没有说,只是端起桌前的酒,一口喝下去。↗,
玉独秀眼睛微微眯起,没想到这寒水河神居然是一个老怪物,从今古到现在怕是有十几万年,或者是二十几万年,这异类得道果真是了不得,论修为他及不上太平道的众多老怪,但却活得比所有人都长久,有时候,活的时间长,也是一种资本。
玉独秀动了动手指,转过身看向身边的梁远,梁远也是与玉独秀对视一眼,十几万年,二十几万年的寿命,果真是活得够长了,这般长的岁数,怕是只有那些一妙境顶尖的大能可比。
一妙境可以凝练十二万九千六百道一妙气,每一道一妙气需要修炼一年,可以维持一年的寿命。
当然了,这只是理论上,实际上想要完全凝练出十二万九千六道一妙气,除了吞噬大量的灵药之外,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如果吞噬的灵药过多,除非是借助先天神水或者先天神火进行洗练,炼化法力中所有的杂质,不然今生恐怕在难进一步。
正在几人惊叹之时,却听门外亲卫道:“将军,众将士已经准备好,就等将军下令渡河”。
梁远看向寒水河河神:“有劳阁下出力”。
“自该如此”寒水河河神道
梁远带着寒水河河神来到寒水河畔,身后十万将士集结,先前几次渡河失败,折损了不少人马,但却也无伤大雅,只是断了一根头发似的,不值一提。
“有劳阁下施法”梁远道。
寒水河河神点点头,下一刻却见寒水河河神一步迈上寒水河,在水面站定,接着却见寒水河河神脚下所有水流瞬间凝固。呼吸间方圆几十里都被冰封。
寒水河神看向岸上的梁远:“好了”。
梁远正要挥手下令三军渡河,却被玉独秀制止了梁远的动作,对着那寒水河神道:“蹈海兽威能巨大,在未找到蹈海兽之前。不宜大批过河,还是分批渡过吧,若是那蹈海兽突然出手,也能减免些损失”。
梁远听了点点头,这话却是有些道理。那寒水河河神此时却自信满满道:“道长无需如此,只要那蹈海兽进入这寒水河,贫道就能感受到蹈海兽的气息”。
梁远听闻此言,双目看向玉独秀,有些左右为难。
玉独秀看着那浩荡的寒水河,双目中黑白之光闪过:“梁远师弟自便就是,本座只负责与修士斗法,那将士调动,全由师弟做主”。
梁远看了看玉独秀,又看了看寒水河神。突然间摆摆手道:“不用那么麻烦,掌教既然派遣道长过来相助我等,必然是有极大的把握,我信得过掌教”。
说完之后,对着身边的亲卫道:“擂鼓,渡河”。
“咚咚咚”战鼓响起,声传几十里外。
对面的大燕营帐内一阵喧闹,黄普奇与苏驰面带不以为然之色,先前几次大胜军士渡河,接二连三失败。栽在了碧水道人手中,此时碧水道人给与了他们极大的信心。
是以此时听闻对面战鼓响起,那黄普奇与苏驰依旧不动声响,只是看向那碧水道人:“还请道长走上一遭”。
此时碧水道人眼中闪过一抹水波:“此次不同寻常。还请二位将军陪贫道走上一遭,演一场戏吧”。
“哦”苏驰来了精神:“有何不同寻常,还请道长赐教”。
碧水道人眼中闪过一抹神光,下一刻悄悄附耳在二人身前一阵低语,那黄普奇猛地一拍大腿,神情激动:“道长此言当真?”。
碧水道人面色严肃:“这等大事。开不玩笑”。
“哈哈哈,我等就陪道长演一场戏,看那妙秀小儿如何折戟此地”。
说着,三人面色怪异的走出来营帐。
寒水河十几里宽,此时寒水河被冰封,梁远一步落于寒水河上,用脚跺了跺冰层,点点头道:“好,冰层稳固,全军出击”。
一声令下三军开拔,铺天盖地的人海向着对面冲过去。
不知道为何,看着那浩荡的三军,玉独秀心中却忽然间生出种种不妥。
“这冰层虽然牢固,但却也经不起众将士齐齐踩踏,还是先派遣一万人度过,之后众将士分批渡过吧,反正总共十万人,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玉独秀在梁远耳边道
梁远一听,也有些道理,闻言手中令旗抖动,换了阵型。
那边的河神此时却面色微微一变,随后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一万将士冲过冰层,与对岸的将士拼杀在一处。
河面对岸,那碧水道人拿出包囊,手一翻,却见蹈海兽落于水中:“该咱们出场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还不做一点反应,只怕那妙秀小儿不上当,这小儿比我想象中要狡猾的多”。
说着,眼见着蹈海兽沉入水中,转过头对着黄普奇道。
黄普奇接连点头:“是极是极,那妙秀小儿最是狡诈,这般大的动静,若是不让蹈海兽出去搅合一番,怕是说不过去,那妙秀小儿也不是傻子,定会发现不妥”。
大胜营地,玉独秀眼中黑白之光闪过,看着那河面上沸腾的劫之力量,心中却越发感觉不妥,正在思虑那蹈海兽为何还不出来之时,却忽然眼前一亮,只见那一抹熟悉的灾劫之力在水中游动,接着却见河上的冰层开始震动。
玉独秀将目光看向河神:“蹈海兽出来了,还请道长将那蹈海兽与寒水河隔断一炷香的时间,贫道自然有办法降服此孽畜”。
寒水河神点点头:“道长自去就是”。
玉独秀下一刻腾身而起,瞬间落在了蹈海兽所在的冰层上方,一掌隔着冰层,向着蹈海兽打去:“隔山打牛”。
“哞”这一击打实,完完全全被蹈海兽所承受,玉独秀见此心中大喜:“以这畜生的狡诈,按照以往总该是逃了,此时定然是被隔断了感应,无法随便遁走”。
看着玉独秀与蹈海兽激战,寒水河神眼中水波涌动:“一炷香的时间?,那小儿说一炷香的时间,那我就只隔断半柱香的时间,到时候蹈海兽也可以趁机遁走”。
想到这里,寒水河不动声色继续站在水面上,不声不语。
试探着攻击了几下,果真那蹈海兽无法自由遁走,玉独秀心中大喜,这可真是时机到了,合该蹈海兽归其所有。
说一炷香的时间,只是玉独秀怕发生意外,也怕那寒水河神实力不济,支撑不住多长时间,故意多说一些时间。
眼见着蹈海兽真的被禁锢了,玉独秀心中狂喜,下一刻掌中乾坤抓出:“看你如何逃跑”。
大燕营帐外,碧水道人看着在河中与蹈海兽征战不休的玉独秀,再看看吱呀怪叫的蹈海兽,心中一阵肉疼,那蹈海兽一直都被其当宝贝一样供起来,这次为了演一场戏,不得不将蹈海兽舍出来,好在他知道蹈海兽的实力,那妙秀小儿短时间绝对拿不下蹈海兽,顶多是受一点皮肉之苦罢了。
“好宝贝,你今日受的苦,日后定会给你加倍找回来”碧水道人道。
不过下一刻,碧水道人却瞳孔紧缩,呲目欲裂:“糟了,怎么回事,那小儿居然将蹈海兽给摄拿了”。
说完之后,却是纵身而起,向着玉独秀扑去,心中悔恨不已:“这小子当时就使过这招,只是本座因为有蹈海兽避过这招,却也没有在意,谁知道这招居然有如此大的威能”。(。)
第二百六十三章 寒水河河神(发重复错误的那一章)()
寒水河,今日寒水河一如往昔,波涛翻滚,暗流涌动。◇↓◇↓,
这一日,却见一道流光在寒水河上空划过,瞬间落入寒水河内,不多时,就见一道人影冲天而起,此人周身闪烁着幽幽之光,一双眼睛似乎是有无穷的流光闪动,看起来令人心神波荡,所站之处,一股水流之音自冥冥之中传来,神异非常。
却见这人影在水面上一步迈出,身形消失在原地,唯有那波荡的水面在摇滚不止。
大胜营帐内,玉独秀与梁远看着地图,二人久久无语。
“师兄,除了施展搬山之术,别无他法”梁远猛地抬起头看向玉独秀。
玉独秀轻轻一叹:“掌教或许还有什么后手,也尚未可知,先调查那南元过的消息,此时怕是南元皇朝已经落于太易道掌控之下,咱们此时腹背受敌,一定要注意南元国的动静,想必南元皇朝要不了多久,就会派出高手参入此处战场”。
南元皇朝腾出手来,就等于玉独秀与梁远要以一敌二,困难倍增,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叛徒究竟是谁”梁远恨得牙齿痒痒。
玉独秀看着虚空,久久不语。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听亲卫道:“启禀二位主将,门外来了一位道人,自称是奉了太平道掌教之命前来相助二位将军解脱困境,欲要求见二位将军”。
玉独秀一愣,随后微微皱了皱眉:“掌教还真有办法,既然已经派来了人手,那必然是有了解决之道,还不快快请哪位道长进来”。
梁远看着玉独秀,双目中闪过喜色:“也不知道是那位前辈下山来了”。
正说着,却见大帐门被掀开。人未见到,却只感觉一阵波涛铺天盖地席卷过来,轰隆的水鸣不绝于耳,有小溪潺潺,有瀑布飞落九天,有暗流涌动,有吹霎那一池春水。
玉独秀与梁远凛然,人未到,却有这般异象相随,怕是哪位大能降临此地。是以纷纷站起身。
“在下乃是寒水河河中诞生的一枚精灵,承受太平道掌教符诏,听命于太平道,前日掌教传令与我助二位渡河,克服困难,是以前来相助”说完之后,将手中的符箓向前一推,却见一股水流凭空涌现,推着那令符来到玉独秀面前。
玉独秀接果灵符。看了一眼之后转递给梁远,梁远点点头:“不错,是掌教亲自发出的令符不假”。
“这道人自称为寒水河的精灵,乃是寒水河孕育而出。那岂不就是寒水河的河神了”玉独秀心中暗自思索。
那边梁远已经招呼道人坐下,叫人奉上茶盏之后,梁远道:“道长乃是这寒水河的精灵?”。
道人点点头:“正是”。
“不知道长有何威能,可以助我等降服那太元道修士”梁远道。
那道人眼中点点水光闪烁。眼中一条弯弯曲曲的河流在流畅,仿若是外面的那条寒水河。
“好叫道长得知,在下身为这寒水河孕育而出的精灵。天生与寒水河亲切,能与寒水河沟通,这寒水河上下无不能逃出在下的感应,甚至于这寒水河就仿若在下的身躯一般”说到这里,道人轻笑道:“道长可知为何在下能助道长了吧”。
梁远闻言看向玉独秀:“师兄你看如何?”。
玉独秀嘴角微微勾勒,虽然是笑,在双目中一片漠然,仿若是神灵俯视九天,众生皆如蝼蚁,引不得半点波动:“既然是掌教派遣来的高手,那自然无碍,掌教心有沟壑,必然有所算计”。
“师兄说的在理,还请道长前去歇息,晚上与道长合计一下,看如何度过寒水河,与那大燕士兵做一决战”梁远对着道士道。
寒水河神并无反对之意,转身走出大帳,随着亲兵去了营帐休息。
“师兄看此人如何?”梁远看向玉独秀。
玉独秀点点头:“此人周身水气弥漫,似乎隐隐约约与那寒水河有一种感应,所言应该不假,确实是寒水河孕育出的一条精灵”。
“有了此人,渡河再无担忧,那蹈海兽若是再敢潜入寒水河,定叫其死无葬身之地”梁远道
梁远与玉独秀商议了破敌之策后,请那寒水河神过来吃了午饭,玉独秀才道:“我等前些时日与太元道修士交手,道长可曾知晓?”。
寒水河神点点头:“自然知晓,这寒水河中发生的事情,却都瞒不过我的感应”。
“那就好办”梁远猛地一拍手掌,随后对着那寒水河神道:“道长应该知晓,那蹈海兽”。
寒水河点点头,梁远接着道:“此兽可以借助寒水河的力量,随时与寒水河沟通,瞬间遁逃,不知道长可有办法阻断那寒水河与蹈海兽的联系?”。
听闻此言,寒水河神面露犹豫,过了一会才道:“那蹈海兽乃是上古神兽,威能无穷,与天下万水沟通,乃是本能神通,非后天可以阻断”。
梁远眉头一皱:“道长不是自称乃是寒水河精灵,寒水河上下无不由心吗?怎么区区连一个联系都无法阻断”。
寒水河河神闻言面色尴尬,过了一会才道:“好,那贫道就试试,那寒水河就仿若在下的躯体,就算是上古神兽再厉害,只要贫道使出全力,倒也可以暂时隔断那寒水河与蹈海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