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驰闻言目光一亮:“将军有何良策?”。
黄普奇一笑:“末将似乎发现了对方阵营中的一处破绽,将军若是今夜趁机偷袭,对方八门锁金没有摆开之前破了对方营帐,将军或可有八分胜算”。
八门锁金之所以恐怖,那是因为八门锁金摆开了,若是没有摆开,与普通士兵并无区别。
“哦,还请黄普将军赐教”老将们急切道。
黄普奇与老将军一阵细语,老将军眼睛越来越亮,良久之后才拍掌道:“妙妙妙,黄普将军不愧是我大燕顶梁柱,老夫这就传信陆明玉,要其今晚配合本将行事”。
下午双方各有心思,这仗打起来也是心不在焉,草草了事。
是夜,陆明玉看着手中的书信,面漏喜色,随后点齐兵马,向着大胜营帐杀去。
同一时间,玉俑城内,苏驰点了兵马,率着几万大军,悄无声息的出了城,向着大胜大营杀去。
只一交接,双方就开始了火拼,苏老将军抓到大胜营帐的弱点,破营入,那大胜士兵毫无防备,一时间节节败退。
前面有黄普奇苏驰领军,后面有陆明玉,一时间大胜营内喊杀声四起,死伤不计其数,败局已定。
“哈哈哈,妙秀小儿,今日也叫你尝尝败亡之痛,今夜定叫你十万大军有来无回”黄普奇仰天狂笑,但谁也不知道,此时黄普奇头顶上方的大劫之力此时攀升之,仿佛是化不开的浓雾,在其周身环绕。(……)
第二百三十四章 自相残杀,玉秀的毒计()
陆明玉所率领的大军从大胜帝国后营杀入,黄普奇与苏驰率领的玉俑城士兵从前门杀入,只杀的大胜帝国士兵节节败退,溃不成兵。△↗,
此时黄普奇仰天狂笑,之前所有的郁闷瞬间宣泄一空。
就在此时,不知何时,突然间有一批身穿大燕士兵服装的士卒突然间对身边的同袍出手,一刀毙命。
眼见着同袍之间互相残杀,周边的同袍想要上前劝阻,却被其中一个士兵毫不留情的杀掉。
于是瞬间就炸了锅,究竟谁先动的手,谁先杀的谁?谁又是叛徒?。
此时已经弄不清了,反正大家看到有两个同胞在出手,于是一起上前劝阻,然后从劝阻变成拼杀,混乱升级。
陆明玉统帅的士兵与那玉俑城的士兵并不熟悉,于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内乱,互相残杀开始了。
那身为将领的黄普奇、苏驰、陆明玉更是看的目瞪口呆,有心制止,但双方士兵此时已经打出来真火,谁都不肯先罢手,若是自己收手后,对方趁机杀过来怎么办?。
当然了,此时大胜营帐内乱成一团,就算是那黄普奇与其余几位将领有心控制形势,却也是无从下手。
在大胜营帐不远处,众多大胜士兵静悄悄的潜伏在隐晦之处,默然的看着大燕帝国的军士互相残杀。
李云辉此时目瞪口呆,看着互相残杀的大燕士兵,再看看玉独秀,眼睛中似乎冒出来星星
“将军果真是用兵如神,末将远远不及也”此时李云辉拜服。
就连在玉独秀身后的妙法五人也是目瞪口呆,心中在疑惑玉独秀是怎么办到的。
“等他们杀的差不错了,我们就出去捡果实,今夜务比将这十多万人马留在这里”玉独秀没有回答几人的话,而是声音冷厉道。
此时浓郁的劫之力量在玉独秀周身环绕,无数的大劫之力被其吸纳,眉心之处众人不可见的地方。一朵一品黑莲缓缓绽放。
“尊令,必不让将军失望”李云辉郑重道。
大胜营内,黄普奇、陆明玉、苏驰此时聚在一切,周边的亲卫警惕看着四周的同袍。
看着砍杀不断的自家弟兄。苏驰面带恼怒的盯着陆明玉:“陆将军,还请给老夫一个解释才是”。
看着自家不断死伤的弟兄,陆明玉此时也红了眼:“解释?你想要解释,本将军还想要解释呢”。
看着争吵欲要升级的二人,黄普奇赶紧站出来做和事老:“都别吵了想。现在是控制形势要紧,大家带着亲卫,赶紧止住形势恶化”。
陆明玉与苏驰各自冷哼一声,随后带着自家亲卫,向着混乱的战场冲去。
即便是此时形势不受控制,但毕竟死的是自家兄弟,你让众位将军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内耗,亲者仇恨,敌者痛快,这种事情谁都做不来。
那黄普奇呆愣愣的看着战场。似乎不明白,怎么从破营而入,斩杀大胜变成了自家大军互相残杀。
看着战场上犹若不死不休的敌人一般,奋力厮杀的自家同胞,黄普奇头顶灾劫之力在此时居然宣泄出不少。
此时黄普奇面色涨红,眼睛都红了:“该死,又中了那小儿的奸计,这小儿好不狡猾,他日非要饮其血,寝其皮不可”。
黄普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次内乱,应该算在他黄普奇头上,要不是他看出来大胜营帐的“破绽”,怕是也不会互相残杀。
这件事经过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玉独秀在布阵的时候,留下了一个很隐晦的破绽,这破绽极其难以察觉,就连那李云辉看了阵营布置之后,都没有察觉出破绽。
但黄普奇乃是赫赫有名的大将,一开始他没有察觉出来。但后来玉独秀阵前叫阵之时,故意变动了一下阵势,将那破绽很“不小心”的展露在黄普奇眼前。
凭借黄普奇的经验,自然不会错过那破绽。
当然了,你要说黄普奇身经百战,不会察觉到那是玉独秀留下的陷阱吗?。
当然,因为玉独秀留下的破绽很小,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甚至于不影响大局的,不然也不会让黄普奇不假思索,毫不犹豫的就上钩。
经过了一番厮杀,也不知道死伤了多少士卒,大燕士兵总算是略微恢复了阵型,但就在此时,从侧面传来阵阵喊杀之音,一瞬间略微恢复的大军再次开始骚动。
“各自领军突围吧”黄普奇轻轻一叹,妙秀小儿这一计策玩的妙,大家经过一场内乱,谁都不相信谁,若说是合作?,开玩笑呢,先前自家的弟兄死在别人手中,大家在一起,不拼杀就不错了,何谈合作
“各自突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陆明玉轻轻一叹,转过身看了看身后不知道还存活多少士兵,在亲卫的拥护下,率先突围而去。
苏驰与黄普奇对视一眼,无奈苦笑,开始指挥军队进行突围。
好好的破敌变成了内乱,大家互相残杀,这件事放在谁身上谁能受得了。
“杀”。
“杀”。
“杀”。
一方是养精蓄锐,劲头正足,阵势整齐严明,一方先前刚刚经过一场内乱,士气大跌,体力消耗了不少,强弱绝不对等,即便是此时没有八门锁金,大燕士兵也损失惨重。
战事一直鏖战到天亮,这一站战果明显,留下了地方不少于五万大军,对方内乱,再加上种种损耗,怕是今夜过后已经丧失了主动权。
唯一不美的就是昨夜大战之时,那自大散关带来的俘虏,跑了一半,听到这件事后,玉独秀对着众将士一阵大骂,但却也无奈,只能打扫战场。
玉俑城内,看着手下回报而来的伤亡情况,苏驰面色惨白,一边的黄普奇也是身子在哆嗦。
“昨夜出城的十万大军,足足有六万弟兄回不来了,至少有四万是死于内乱之中”苏驰面上全无血色,看着手中的这份情报,心头都在滴血。
“噗”黄普奇一口逆血喷出,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黄普奇睁开眼,气息微弱,面若金纸,看着站在病床前的苏驰,黄普奇卧病在床,声音沙哑,两行清泪缓缓滑下:“将军,末将有罪,末将请死,还望将军成全”。
那苏驰闻言大怒:“死,死有什么用,那六万弟兄已经死了在,再也活不过来了,你身为我大燕国最顶尖的将领,居然如此懦弱,你要的不是死,而是为众位兄弟报仇,老夫老了,没有那份力气,但是你还年轻,你还有的是机会将这份仇恨报回来,上次你不是在大散关下杀了对方五万士卒,俘虏了一万士卒吗?你的勇气呢,你要站起来,打败他”。
黄普奇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清泪在一瞬间蒸发,再睁开眼已经是血丝密布:“将军说的不错,我要为众位兄弟复仇,我一定要让妙秀小儿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完之后,咳嗽不止。
苏驰见此面色缓和,一边的侍女端着汤药走过来,拿着勺子欲要喂给黄普奇,却见黄普奇挣扎坐起,拨开了侍女拿勺子的手,颤抖着端过汤药道:“我又没病,何须让人喂食,我自己来”。
说着,端过汤药一饮而尽。
苏驰点点头,看了眼气息不匀的黄普奇,轻轻道:“玉俑城靠你了,你一定想到破敌的办法”。
黄普奇看着苏驰,双目中闪过火光:“太元道的修士什么时候到此?”。
“快了,时间不会太长”苏驰看向窗外。(。)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太元道虎鉴()
说曹操曹操就到,有些人就是不禁念叨。
一夜惨败,玉俑城内三军犒素,苏驰的额头更是再添了几丝白发。
这一日,却见一道流光落入玉俑城内,一面容红润,周身毛发火红的道人来到玉俑城大营外。
这道人周身火红色的毛发闪烁着莹莹之光,乍一看仿若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还请通传苏驰将军,就说贫道乃是太元道练气士虎鉴,奉师门之命,前来协助大军破了那太平道的八门锁金”道人声音洪亮,底气充足。
那守门的士兵听闻是太元道修士,顿时一个机灵,不敢怠慢,快速向着大营内跑去。
听闻有太元道修士来此,苏驰面容一振,那黄普奇也似乎有了力量,挣扎着下了床,与苏驰一同前去应接虎鉴。
见到苏驰,那虎鉴行了一礼:“贫道虎鉴,见过将军”。
苏驰大喜,身子都略带颤抖了起来:“虎鉴道长来的及时,那太平道小儿手下有一战阵,非同小可,本将就是费尽一切脑筋,也未能破开,还需虎道长出力”。
虎鉴点点头,与苏驰分为主客落座,那虎鉴皱着眉道:“先前贫道步入大营,却见玉俑城内三军犒素,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苏驰闻言一叹,面色黯淡,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那虎鉴闻言恼怒道:“那妙秀小儿端的不当人子,视众生为蝼蚁,居然造此杀孽,日后必有果报”
“虎道长,本将能不能守得住这玉俑城,可全都靠你了”苏驰面色黯然,眼中希翼之光闪过。
虎鉴点点头:“还请将军为我详细叙说那八门锁金的特征”。
苏驰将目光看向一边的黄普奇:“若说对这八门锁金的熟悉,本将远远及不上黄普将军。还请黄普将军为道长叙说吧”。
此时黄普奇面色居然有了一丝丝病态的红晕,幽幽一叹:“这八门锁金,乃是本将征战以来,遇到过最恐怖,最无力的战阵,没有之一”。
接着,黄普奇将与玉独秀交战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那虎鉴皱着眉头,听闻黄普奇的叙说之后,许久才抬起头:“将军连一点破阵的办法都没有吗?”。
黄普奇摇摇头:“若是有一丝办法。何至于如此狼狈”。
看着黄普奇脸上病态的红润,虎鉴道:“将军病的不轻,元气凝滞,与那妙秀小儿交战不急,还是先与将军看病再说,贫道于医药之道颇有研究,将军若是不介意,贫道愿为将军一观”。
黄普奇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看了虎鉴一眼:“道长随便”。
说着。将胳膊伸向了虎鉴。
过了一会,虎鉴为黄普奇开了药方,才对着苏驰道:“贫道未见过那八门锁金,也不晓得其威力几何。但既然两位将军如此说,那自然是此阵难缠的紧,还请苏将军悄悄的为贫道建立以法坛,贫道自然有办法破掉那大胜军队”。
苏驰闻言大喜。赶紧吩咐手下的士兵暗中搭建祭坛。
“还请将军出去与那妙秀的八门锁金走上一遭,看贫道是否可以找到破解之法”虎鉴又道。
苏驰闻言自无不许之理,即便是身体疲惫。此时也重整精神,点齐兵马,带着两万军士冲出玉俑城,来到了大胜营帐外。
“妙秀小儿,你给老夫出来,你这贼道,卑鄙无耻,居然敢算计我大燕军士自相残杀,老夫今日就要为我大燕军士讨一公道,今日必然要你这小儿付出代价,你不是八门锁金无可阻挡吗?,老夫今日就要破了你这八门锁金”苏驰骑着马匹,在大营外叫嚣道。
玉独秀端坐营帐内,闻言皱了皱眉,心中好生奇怪,那苏驰昨夜大败而归,死伤惨重,不好好在玉俑城内养精蓄锐,想办法守住玉俑城,自己不打上门他就该谢天谢地了,怎么还如此猖狂。
心中如此想,但却也未将那苏驰放在眼中,点齐兵马,率领八门锁金的军士冲出营外,摆开阵势。
看着那双目喷火的苏驰,玉独秀不动声色道:“苏将军不在城内躲命,还有胆子跑出来叫阵,真是令人佩服”。
苏驰冷冷一哼,口中喷了一口口水:“我呸,你这贼泼道,害我大军十几万人性命,今日本将军就与你不死不休”。
玉独秀转了转脖子,看着怒气蓬勃到的苏驰,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贫道就在阵中等候老将军”。
说着打马走进了八门锁金阵法内。
看着云雾蒸腾的八门锁金,苏驰面色一变,随后咬咬牙,对着身后的五千麾下道:“尔等为本将军冲击那八门锁金,本将军就不信这八门锁金当真是无敌了不成”
军令如山,即便是明知道那八门锁金乃是一个大火坑,但五千麾下依旧义无反顾的冲进了大阵中。
城外的密林中,虎鉴双目中一团火焰闪烁,不断打量着那旋转不定,变换不停的八门锁金,久久之后才谓然一叹:“果真不凡,我居然看不出半点跟脚”。
说着身形消失在密林中。
看着那五千将士冲进了八门锁金内,苏驰眼中火光闪烁,面露不忍,眼中挣扎之色显而易见。
眼见着那五千士兵没有泛起一点浪花,也未听到虎鉴道人传来信息,苏驰咬着牙,血腥之味涌起,正要再派五千士兵入阵,却忽然有一小校挤了过来,贴着苏驰的耳朵嘀咕一番,苏驰闻言面容缓缓放松,双目直直的看着那八门锁金,他似乎看到了在大阵中挣扎的五千士卒。
“妙秀,你不得好死,早晚要遭报应”说完之后,打马离去,居然就这般虎头蛇尾的撤兵了。
玉独秀没有追击,对于苏驰的动作可谓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看着苏驰收兵回营,玉独秀收了五千士卒,翻身返回营帐之内。
回到营帐,却见李云辉等人迎了上来:“将军,胜负如何?”。
玉独秀淡然一笑:“还能如何,自然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说着,却对着众位将士道:“诸位将士可曾想到破敌之策?”。
众将士闻言低下头,观看着手中的地图,冥思苦想。
返回玉俑城,苏驰进入大帐,就看到了端坐上首的虎鉴,双目热切道:“道长可曾想到破解之道”。
虎鉴仰天长叹:“那太平道果真是有备而来,八门锁金大阵玄奥无穷,岂是一时半会可以看出破绽的”。
苏驰闻言身子一顿,似乎周身的力量被抽干,面容瞬间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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