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纽约时报》也是无可奈何。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但是分站的一帮人,还是在夜色中排队迎接。
出来分站的领导之外,都是一些年轻人,一个个意气风。
为了给我接风,一帮人弄了一个小型的酒会,一直喝到了凌晨三点,我才去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听见有人咣咣砸我的房门。
睡眼蓬松地打开房门,看见利弗莫尔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
“你这家伙也太早了吧,还穿成这幅模样。”看着利弗莫尔,我笑了起来。
利弗莫尔差点没晕倒,指着天上的太阳道:“早?!老板,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还早呢!还有一个小时交易所就要开盘了,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我赶紧转身穿衣洗漱。
倒腾了一阵,走到楼下吃早点,刚坐下来,就听见收音机里面,主持人在极为兴奋地诉说着一件事情:“昨天晚上,安德烈。柯里昂乘坐着洛克希德飞机公司新研制的飞机出现在纽约飞机场里。这简直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柯里昂先生为什么会出现在纽约。这也许是每一个听到这个新闻地人都要禁不住问的。我们采访了柯里昂先生,并且询问了他来到纽约地目的。”
接下来是一段采访我地时候的录音。
“听得出来。柯里昂先生是在和我们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是过来旅游的呢。而且是带着那么多的拍摄人员。”
“不过从他告诉我们他要在纽约呆不到一周的时间来看,又不像是拍摄新片。这就使得柯里昂先生此行的目的实在是让人好奇。”
收音机里面这么说。报纸上同样刊登着我地照片。
“达伦,酒店地外面是不是有很多狗仔队?”我咬了一口三明治道。
“有,而且还不少。不过老板,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的。”达伦。奥利弗扬了扬眉头。
“那就行。赶紧吃,吃完就走。”我点了点头。
“老板,你恐怕还不能吃完就走。”卡瓦笑道。
“为什么?”
“因为有一个人在等你。”卡瓦努了努嘴。
“有人等我?谁呀?”我睁大了眼睛。
“除了我。还有谁?”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用转脸就知道是谁了。
让。杜邦。贝尔蒙多,我根本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老头打扮得都精神,穿着一身雪白地西装。系着一条雪白的领带,胸口却插着一个红色的手帕,怎么看怎么别扭。
“杜邦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看见他,我赶紧站了起来。
怎么着。他现在也是我的老丈人。礼貌这东西,还是不能不讲的。
“怎么。难道不欢迎我这个老头?”让。杜邦。贝尔蒙多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嘴上却不饶人。
“哪有。我只是有些吃惊罢了。”这老头,简直就是满天飞嘛,一会在西部,一会在纽约,一会又到欧洲了。
“我也是前天才到纽约地,这几个月都在欧洲呆着,财团收购了法国地几个公司,我到那边看一下。安德烈,瓦波里还好吧?”提起瓦波里,让。杜邦。贝尔蒙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真诚地笑容。
“好。已经学会抓人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在欧洲,一直都没有去看他,你不会怪我吧?”让。杜邦。贝尔蒙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着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是不怪你,可是娜塔丽亚我就不知道了。”我耸了耸肩膀。
让。杜邦。贝尔蒙多无奈地笑了起来:“我这个女儿呀,脾气我是最了解的。不怪她,不怪她,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当外公的做得不多。过几天我就跟着你一起到洛杉矶去,我要好好看看我的外孙!”让。杜邦。贝尔蒙多提起瓦波里,就很高兴。
因为瓦波里的关系,我们之间的谈话不像之前那么冷冰冰的了。
“安德烈,我也是在报纸上看到你到纽约才过来找你的。你这一次有什么事情吗?”让。杜邦。贝尔蒙多问道。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四处逛逛,放松一下,这一段时间,太累了。”我笑道。
“哦,这个主意不错。你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今天正好有空,不知道你想去哪里,我可以陪你,反正这地方我熟悉。”让。杜邦。贝尔蒙多哈哈大笑。
他这么一说,我倒不好意思拒绝了。
“今天想去纽约交易所看一看。杜邦先生,你去吗?”我把盘子里最后一块三明治塞到了嘴里。
“交易所?!安德烈,我没有听错吧,你什么时候对股票有兴趣了?”让。杜邦。贝尔蒙多对于我这个回答颇为惊讶。
“股票这玩意,我不是很懂,但是一直挺有兴趣的,听说最近股票十分的火爆,火爆得都有点疯狂了,尤其以纽约为甚,我就过来看看,顺便学习学习。”我的话,说得滴水不漏。
让。杜邦。贝尔蒙多,在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却沉凝了下来。
“安德烈,你想在股市上投资?”让。杜邦。贝尔蒙多看着我,声音低沉。
我干脆装傻装到底:“是呀,股票这么火爆,投进去一块钱就有几十块钱的收入,可比拍电影赚多了。”
让。杜邦。贝尔蒙多看着我,呵呵一阵冷笑,道:“安德烈,现在的股票市场,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单纯,那么火爆。说不定是个吃人的魔窟!”
让。杜邦。贝尔蒙多这话,却让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紧张了起来。
难道这老小子也知道股市的底细了?!
经济危机,经济危机了!
呵呵,明天就要上演著名的黑色星期四了,大大们可要好好看哦。
这段时间一直在看经济危机的资料,买了不少书,都是挤出时间来看,越看越现1929年的经济危机,和今年的次贷危机引的经济恐十分的想象。
本章中出现的数据,都是真实数据。差得小张都快要吐血了。
这是一场噩梦,带来的也是灾难。
对于这一点,也许当时的情况我们只能通过资料去了解,但是也可切合当下的境遇来折射1929年的那个时代。
写的时候,心有戚戚呀。( )
第746-747章 黑色星期四!
可以说,对股市的掌握程度,是柯立芝、利弗莫尔以及我三个人长期以来研究的结果,中间又涉及到无数的机密和内部消息。
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面,便认为除了我们梦工厂人之外,不会有人对当前的美国股市认识得多么清楚。
想一想都不难理解,连洛克菲勒财团那么精明那么信息网庞大的公司都看不透当前的形势。
但是让。杜邦。贝尔蒙多却告诉我股市并不是像表面那么好,这就让我很是惊讶了。
难道他也了解股市?
不可能呀。前不久还听利弗莫尔说杜邦财团在股市中也投入巨额的资金,让。杜邦。贝尔蒙多如何了解股市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干的。
“杜邦先生,现在美国经济这么好,蓬勃向上,尤其是股市。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断呢?”在一旁的利弗莫尔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让。杜邦。贝尔蒙多笑了笑,道:“其实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之所以有这个感觉,也是这个星期才有的。当时我在英国,和一帮银行家一起吃饭,然后十分偶然地听到他们在商量着如何筹集资金回援自己在英国的产业。”
“英国经济现在仿佛已经出现漏洞,而这肯定会影响到美国。”让。杜邦。贝尔蒙多十分肯定地说道。
他这话,倒是让我一哆嗦。
“那是不是说,美国股市现在不行了?”我诱惑地问道。
让。杜邦。贝尔蒙多摇了摇头:“也不能这么说,英国是英国,美国是美国。我对美国经济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今天上午我还打算再往股市里面投15个亿呢。”
看来这老头也没有把事情彻底搞清楚。
吃完了早点,我们开始动身。
达伦。奥利弗使了个花招骗过了守在门口的那帮记:他先让人开出一辆车子,车子里面的人打扮成我们的模样,那帮记果然中计,纷纷上车追去,然后我们地车子才驶离酒店。
分站距离交易所不远,几十分钟之后就到了。
算起来。纽约我并不是第一次来,但是纽约证券交易所,我倒是头一次到。
距离交易所还有一段路程,远远的就看到交易所斜对面的联邦厅门前的那个巨大的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的立身雕像。
这个雕像,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了纽约证券交易所的一个象征。
1792年,24名经纪人在这个地方的家咖啡馆门前地树下面签订了一个“梧桐树协定”,建立了纽约交易所的前身。之后。华尔街的股票一直都很活跃。成立了“纽约证券和交易管理处”,到了1863年的时候。管理处才改名为纽约证券交易所。
这个交易所,是华尔街的象征,也是美国经济的象征。
从车床里面。可以看到一个个西装革履行色匆匆的行人,这些人,脸上有着只有搞股票的经纪人才有地那种表情。
而这个地方,除了这种人之外,很难看到其他地人。
如同走进了一个复制工厂。你的周围。几乎全是相同地情境。
“今天的人,可真多。”利弗莫尔看着窗外。笑了起来:“这地方,我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过来了,老板,当初我在这里,是地位最低的打杂地,现在想一想,简直就是一个遥远的黄褪色的梦。”
利弗莫尔在那边着感慨,我却已经沉入了深思。
看着窗户外面那些满脸笑容的人,我就有点喘不过气来,等一会一旦开盘,他们还会这么笑吗?
有几个人会想到再过一会,他们的噩梦就会开始!?
我们地车子在交易所旁边地停车场上停了下来。一处车门,利弗莫尔就啧啧地长吁短叹。
“怎么全都是好车呀!?老板,你看这些车,随便挑一亮都比你的好。最少地也有几十万美元呢。”利弗莫尔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正在停车的胖子道:“看见了没有,那辆加长版的福特高级轿车,刚刚设计出场,而且是限量版,没有8o万美元根本买不来。狗娘养的,纽约人真有钱。”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这是华尔街的天下,能不有钱吗?”让。杜邦。贝尔蒙多对这样的情况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们几个人朝前走,旁边也有不少人往里面进。
刚才停车的那个胖子也在我们的旁边。
然后一个脏兮兮的小孩举着一个帽子过来乞讨,胖子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丢到了小孩的帽子里面,又让利弗莫尔唏嘘了一阵。
走进了纽约证券交易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如果说洛杉矶股票交易中心是我见到的最大的证券交易地点的话,那么和这里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整个纽约交易所,分为巨大的三个股票交易厅和一个债券交易厅,一共设立十六个交易亭,每个交易亭又有十六到二十个不等的交易柜台。
这里的交易方式,和其他地方很不一样,就像是一个大的菜市场一般,采取的是议价方式,股票经纪人会依照客户开出的买卖条件在交易大厅内公开寻找买主买主,讨价还价之后作成交易。
这里上市的公司,从历史悠久的大企业,到卖洗精的、壮阳药的等等都有。
可以说,这里,是整个美国经济的神经中枢,这里的每一个数字的变化,都会影响美国经济乃至世界经济的走动。
看着眼前熙熙攘攘地人群。我顿时紧张起来。
而我们一帮人的出现,也引起了里面这些人的主意。
虽然我们不进入交易厅,但是我们可以进入专门的贵宾包厢。从交易厅到贵宾包厢的路上,周围那些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我和让。杜邦。贝尔蒙多的脸上。
他们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其实不用听我都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
到了包厢,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还没有开盘。
“利弗莫尔。怎么还没有开盘?”我脱掉外套,皱起了眉头。
利弗莫尔笑道:“老板,这里十点半才开始呢。咱们再等一等。”
“就是,别急,下坐下来喝杯咖啡。”让。杜邦。贝尔蒙多倒是一点都不及。
“安德烈,用不着这么紧张,现在投资股票是最轻松的事情,只需要把钱投进去。然后等着点钱就行了。股票一直都在涨,今天也是。”让。杜邦贝尔蒙多有滋有味地喝着咖啡。一脸地享受。
我却没有他那样的心情,而是走到窗口,看着下面交易厅里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再过一会。这里就要天塌地陷了。
不过这个时候,大厅里面的气愤倒是十分的欢快,很多人都在说笑,他们可能在谈论昨天赚了多少钱的吧。
“利弗莫尔,怎么没有看到那些大公司的人呀?”我对这里面的情况一窍不通。所以什么时候都得找利弗莫尔给我解释。
“老板。那些大公司有专门地经纪人,你看。那些包厢里面地都是,和我们对面的就是摩根财团地,那边是洛克菲勒财团的。”利弗莫尔对这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我们站在窗口,就这么等待开盘。
十点半的时候,一声铃响,整个交易大厅顿时一片沸腾。
“赚钱地时候来了!”交易厅里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呆着鸭舌帽的经纪人喊出了一句话,让人们纷纷笑了起来。
“我要2oooo股!”
“成交!”
“美孚石油1oooo股!”
“收了!”
叫喊声此起彼伏,果然和菜市场没有什么期别。
那些经纪人手里拿着纸币,跟着指令做出相应的投机行为,大厅里面交头接耳,时而相互商量,时而摇头分开,时而大笑,时而摇头,一副繁忙景象。
“德克萨斯铁路,上升三点!”
“俄勒冈石油上升!”
“升!”
“涨!”
……开始十几分钟,从这一声声的叫喊中,可以感受到股市里面地热烈气愤。
虽然已经是十月份了,但是这些经纪人只穿了个衬衫,一个个还满头大汗。
他们像蚂蚁一般拥挤着,到处乱窜,不是大喊大叫,或购买,或抛掉。
“利弗莫尔,英国人不是撤掉资金了吗?怎么股市还在涨呀?”我扯过利弗莫尔,低声问道。
利弗莫尔摇了摇头,道:“老板,这才刚开始,还早着呢。等着看把。”
利弗莫尔说这句话地时候,表情十分的坚定。
“安德烈,你们在这里聊,我去把我地钱投进去。”让。杜邦。贝尔蒙多站起来,就要走向门外。
“杜邦先生,你的那15亿还是等等吧,不要着急投。”看着让。杜邦。贝尔蒙多,我叫住了他。
虽然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十分的亲密,但是股市崩塌马上就要上演,眼看着他把15亿美元砸进去,我实在是有些不忍心,那可是15亿呀,别说他是娜塔丽亚的父亲,就是一个普通朋友,我也会组织的。
“现在不砸?现在不砸等会可就少赚不少钱了。”让。杜邦。贝尔蒙多笑了起来。
“急什么。来来来,陪我一起喝茶。”我笑着指了指桌子上面的茶。
让。杜邦。贝尔蒙多摇了摇头,重新回到了位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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