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拍摄的戏原本考虑到我的健康原因不是很多,但是后来被我加了十几场,虽然是感冒高烧,可我怎面这也是个男人,这点小毛病怎么可能把我压趴下。
戏的主要内容紧接着那天晚上拍地戏。马丁在天亮的时候现了仆人个个惨死,露西也赤身地死在青石之上。万般悲痛的他,这才相信范海辛说的话,于是他亲自把范海辛请了过来,询问他该如何处理。
范海辛告诉马丁,露西现在已经不是马丁的未婚妻,她是吸血鬼德古拉的俘虏,是他地奴仆,如果不把木桩钉入她的心脏并砍掉她的头的话,她会复生成为吸血鬼。
马丁虽然对于范海辛的话有点相信,但是让他亲手砍掉爱妻的头用木桩钉她的心脏。是根本做不到的。
于是,马丁没有听从范海辛的劝告。把露西安葬到了家族的墓地之中。
但是下葬几天后,庄园里地仆人6续有不少人遇害。他们的脖子上同样都有四个深深地牙印。
马丁最后不得不在范海辛的劝说下打开了露西地墓地,然后撬开了她的棺材,结果现棺材里空无一人。于是众人躲在墓地里等待露西归来,晚上露西抱着一个新生的婴儿回来,她浑身青白,已经彻头彻尾成了吸血鬼。
范海辛带领着马丁等人与露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最后把她按倒在棺材中用利剑砍下了她的头,把木桩钉进了她的心脏之中。露西从此才真的安眠于地下。
整个拍摄进行得很紧张,里面的很多镜头都需要一定地特技才能完成。这些特技在后世完全是些小儿科的东西,但是对于这个时代地人来说,却并不那么容易。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范海辛挥起利剑砍掉露西头的镜头就很费力气。如果用这个时候大家都用的“停机再拍”完全可以,而且以现在观众的观影水平肯定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再我看来,这个太假了,非常之假。为了让观众看到生动的血淋淋的画面,我采用了“停机再拍”和“替身”相结合的办法,茱丽被摁倒范海辛高高举起利剑的时候,茱丽迅缩回脖子,道具组迅换过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人造脖子,这样范海辛一剑下来,鲜血四溢,这种效果绝对是真实不能再真实,比那些用木偶和血袋来拍摄的老技术在视觉上更有冲击力。
从上午拍到晚上九点,除了吃饭,剧组工作了十一个小时,才把计划中的镜头全部拍完。
我看了看拍摄进度册,我们已经拍完了整部电影五分之四的戏,剩下来的五分之一不仅是整部电影的**,也是直接决定电影能否最后赢得观众的喜爱的关键。
也就是说,我们忙了这么久,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到了这里,才真正迎来了最大的挑战。
23日,剧组里的每一个人都脸色凝重,大部分人连话都一声,因为他们知道从今天开始的几天,剧组将要拍摄最重要的**戏,期间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差错。
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这里的每个人都了解我的脾气,虽然在生活当中我始终都是和蔼可亲,但是在片场上,如果你出现了差错,不管你是普通的演员还是副导演、第一摄影师,我都会当着全剧组人的面大骂一顿。
他们知道,越是到了重头戏的时候,我这个老板兼导演脾气就会越坏。
早上七八点,我穿着件大衣坐在庄园里,周围忙碌一片。从早晨起来,我就有点低烧,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总觉得浑身冷有点头晕眼花,海蒂十分担心我,把洛杉矶医院的医生叫过来了一位,给我打了几针,吃完一点早点,我总算是稍微恢复过来一点。
“安德烈,要不休息一下吧,明天拍摄也行。”海蒂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现低烧也没有完全退去,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我指了指忙碌的剧组:“都在准备了,我要是停工的话,大家不是白忙了一场吗,没事,我只是了点稍而已,死不了。”
“老板,要开始吗?”斯登堡站在不远处对我叫道。
“好的,我这就过去。”我站起身来。
今天上
,只是一些预热的戏,拍得都是德古拉和爱伦缠绵的外就是德古拉现露西被杀之后,十分地恼火,他袭击了马丁和范海辛一行,双方在一块墓地展开了激烈的混战,最后马丁身受重伤,范海辛也在趁德古拉不注意的时候刺伤了他,德古拉受伤之后,法术大减,退回了自己的教堂领地。
我虽然身体不舒服,但是基本上还可以顺利完成拍摄,德古拉和爱伦之间的戏,拍得还可以,毕竟情人之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需要投入感情就可以了。但是拍到德古拉和马丁、范海辛等人激战的时候,我就有点不行了。
头晕脑胀,动作一大点就会腿软,再拍了不到一半的镜头之后,我叫停了剧组。
躺在椅子上,我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海蒂拿着她的小手帕不停地给我擦汗水,一边擦一边对旁边的医生骂骂咧咧:“你这家伙是吃白饭的呀?!不是号称洛杉矶第一医院的名家。这种小病都解决不了?!告诉你,你要是把他弄出个什么好歹,我会控告你的,到时候你就别指望吃这一行饭了!”
在海蒂的威逼之下,那医生吓得不轻,仔仔细细地再次给我检查了一遍,然后对海蒂说道:“小姐,柯里昂先生的病怕不是烧那么简单,他可能体质本来很好,可是在这么冷地天气下光着身子冻了一夜。就是再强健的身体也支持不了呀,我看,他需要住院一周,好好疗养,不然说不定会转化成肺炎的。”
“肺炎?!怎么可能转化成肺炎的!?你到底有没有仔细看!?”海蒂就差抡起拳头揍那医生了。
医生见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不轻,一边哆嗦一边说道:“海蒂小姐,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不信可以请其他的医生来诊断。”
“海蒂,你就别为难医生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转脸对那医生说道:“医生,我是不可能住院的,现在是最关键地时候,我不但是导演还是主演。不能住院呀!你给我开一些药,或者留下个护士什么的给我打针,等拍完了这戏,我就住进医院。”我连说话都觉得有点困难。
医生看了看我,又畏惧地看了看海蒂。
海蒂牙一龇:“看我干什么,他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呗!”
医生都快哭了:“海蒂小姐,那样柯里昂先生说不定会有危险的!”
海蒂捏了捏手指,怒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就这个死性子,这个时候你让他住医院,绝对不可能。”
医生无奈之下。开了一些药,然后留下了一名护士负责照顾我。
海蒂把我扶进一个房间里。那护士给我挂了点滴,我就在那张床上一边输液一边闭着眼睛听着外面剧组的忙活。心里那个着急。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莱尼也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一进门见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顿时站在门口号啕大哭。
“莱尼,你还不嫌这里乱呀?!又没死!快点过来帮我照顾一下他,我去洗手间。”海蒂翻了一眼莱尼。
莱尼这才止住哭,坐到我地床边拉起我的手轻轻地抚摸,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落到了我的手背上。
“傻瓜。我这不挺好的吗,就是了点烧而已。护士说我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我安慰道。
莱尼趴在我的臂弯里。看着我,两只眼睛哭得通红:“海蒂打电话给我说你病了,我从家里直接就过来了,安德烈,你要好起来呀!”
“谁不想好起来呀!放心吧,没事的。”我摸着她柔软的栗色头,亲了亲她的脸。
“安德烈,你现在有力气了就流氓了!?”不像这个动作正好被海蒂看见,小蹄子脸色顿时就阴云密布。
“我这是安慰莱尼!叫什么叫!”我横了横眉毛。
下午输完液之后,我坚持着要起床,海蒂和莱尼在劝说无效地情况下,也只要勉强同意。我来到拍摄场地的时候,全剧组地人看着我都眼角湿润。
“老板,你还是住院吧,这戏等你身体彻底康复之后再拍吧。”斯登堡低声道。
“混账话!我进医院,一去就是一两个星期,那这部电影的档期就要延后,卓别林地那部戏就会抢在我们的前头,虽然他们的戏不一定是我们的电影的对手,但是不能让他赚钱!从现在起,谁要是再提我住院的事情,就给我滚回公司去!”我怒道。
大家见我如此坚决,也便不再提,各自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了。
化妆师给我穿上了戏服打理完毕之后,我提着剑走到了摄影机前。
“开拍!”我喊了一句,然后挥舞着剑冲了过去。
虽然有拍戏的决心,但是身体很不听话,平常这些镜头挺多花二三个小时,可我们拍完地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老板,休息一下吧!求你了!”拍完德古拉受伤退走的镜头,斯登堡都快哭了。
格里菲斯、都纳尔、斯蒂勒等人更是不顾我将他们赶回公司地威胁,坚持让我住院去。
胖子和甘斯则直接叫人过来,想把我抬进车。
到最后,大家还是被我给硬摁了下来。
“海蒂嫂子,你说话老大平时最听,你就使回硬吧!”甘斯和胖子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海蒂身上。
海蒂看了一眼我,泪如雨下:“他这样子,我比你们谁都心疼!可他想这么干,你们阻止有什么用?!你们跟着他这么长时间,应该了解他的脾气,电影对于他来说,估计比我都重要呢!让他拍吧!拍吧!我陪着他!”
海蒂看着我,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哭成了个泪人。“准备下一场戏!”我费力地喊道。( )
第113章 烈火爆破中的替身演员!(求月票!)
一场戏,主要是布特和爱伦之间的戏了。布特从德I千辛万苦地逃了回来,回到家里却从仆人口中得知爱伦和一个陌生男人关系暧昧,然后他跟踪了爱伦,现她进了一个男人的马车,他望着那辆马车,伤心欲绝。
布特手握着长剑在家里等待爱伦回来,当爱伦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举起长剑刺向了爱伦,爱伦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虽然爱着德古拉,但是也爱着眼前这个被折磨得走形了的男人。
她跪在布特剑下告诉布特这是一场误会,告诉他自己如何与德古拉相识,那个罗马尼亚伯爵是如何一点一点闯进自己的生活。
布特不信,爱伦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布特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和爱伦关系密切的那个男人,就是把自己囚禁在城堡里的德古拉。
恼怒之下,布特要冲出家门找德古拉算账,爱伦苦苦哀求他的时候,范海辛和马丁等人赶到。
范海辛告诉爱伦,她爱着的那个男人,是大名鼎鼎的吸血鬼德古拉,而且她的好友露西已经身死,在众人的劝说之下,爱伦终于答应按照范海辛的计划,以自己为诱饵吸引德古拉的到来。
大家拍摄得格外卖力,嘉宝、詹姆斯等人的表演是一个比一个精彩,我坐在摄影机后面,坚持把所有地戏全部指导完毕。
拍完了所有镜头之后。剧组连夜搬离庄园。
大家忙着把庄园里的东西大包搬运到海盗巷另外一处教堂里,在那里,将完成影片的最后部分。
我和海蒂、莱尼先坐车过去,其他的人随后跟来。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哥特式教堂,确切的说,是礼拜堂,虽然小,但是结构很完整。有庭院,有钟楼,有大厅,有地下墓室,建筑及其精美,更主要的是。因为年久失修,这个教堂有点破败,那种阴森颓废的风格和电影地整体格调很是契合。
该教堂是拉普达爵士的产业,为了这部电影,他愿意把教堂全权交给我使用,即使我告诉他在这部电影里,这个教堂将被炸毁,他也欣然同意。
我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面前天昏地暗。全是星星。
海蒂和莱尼把我扶进早就布置好的教堂里的一个房间中休息,那个护士给我量了一下体温。已经快到高烧了。
我叫她给我打点滴,希望过了今晚可以好一些。
甘斯和斯登堡等人带着剧组一到这里就跑到了我的房间里。所有人都替我深为担忧,但是全被我赶出去布置片场去了。
我就那么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脑袋里满是曾经地电影画面,那些拍摄过的,没有拍摄过的,蜂拥着在我的脑海里展现出来。
这一晚,海蒂和莱尼一夜未眠,她们守在我的床边。轮流看护着我,一直到天色亮。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早晨9点的时候,我醒了过来,虽然身体很是很虚弱,但是精神和很好。
我让海蒂和莱尼扶我出去,然后坐在旁边看着都纳尔带人布置场景,看着斯登堡补拍一些小镜头。
甘斯则带着人在教堂外面的庭院里为电影里布置的一些特效设备。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戏将在晚上开拍。
一整天,我的情况很好,午饭吃得竟然比平时都要多。大家看着我,以为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很是高兴。
吃完晚饭,我和斯登堡等人最后一次核对了分镜头剧本,在确定没有任何地问题之后,化妆师给我换上了德古拉的戏服。
第一个场戏是范海辛、布特等人起着快马带着爱伦向教堂飞奔而来,他们把爱伦绑在教堂庭院中地一个高高的十字架上,在她地脚下堆起了柴火,范海辛用圣水和十字架把整个庭院做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然后,他让马丁点燃了爱伦就脚下的柴火。
这场戏没有什么难拍的,我把它交给了斯登堡,自己则带人进入了教堂的地下墓室。
墓室不是很大,里面只安葬了十几个人,这些人都是很久以前死掉的有一定身份的人,但是全部都没有后裔了。剩下的**个空棺,我们选择了一个作为德古拉地栖身之地。
我穿了一套暖和的衣服,外面裹上一层防水薄膜,然后再穿上了那套极其恶心地德古拉的蝙蝠状,化妆师往我的脸上涂上了厚厚的白粉,画上血红的嘴唇,装上獠牙,这些完成之后,我躺在了石棺之中,格里菲斯叫人缓缓盖上了棺盖。
躺在黑暗中,只能感觉到石棺的凉意,这个地方,本来过段时间也许会躺着一个货真价实的死人,他在这里安眠,在我曾经躺过的地方。
这样想着,一种诡异感油然而生,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像这样深刻体会到德古拉躺在黑暗阴冷的地下墓室里安眠并且想念自己的新娘的那种心情。
绝望中带着一点希望,执著中带着那么深沉的爱。
这一刻,我不是安德烈
“开拍!”隐约听见了外面格里菲斯的声音。
石棺的盖子缓缓移开,俯瞰镜头,全景。镜头一点一点拉近,盖子滑落到地上的时候,镜头中出现德古拉一张苍白而冰冷的脸。
他缩在棺材里静静的睡眠,双眼微闭,别一层层白色的蛛网所覆盖。
爱伦的镜头,她在十字架上疯狂的哀叫,大火将她包围,再不出手的话,她就要被烧成灰烬
德古拉缓缓地睁开眼睛。他想起他和新娘伊丽莎白结婚的时候的宏大场面,他的臣民热烈欢呼,那个时候,s攻把这一切都破坏了,他领兵出战,胜利凯旋得到的却是新娘惨死的消息。
泪水从他的眼中流了出来。
十字架,主教给予他的应诺,伊丽莎白跳河时悲伤欲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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