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约柜是个用木头造就地柜子,里面放着刻着十诫的两块石板,一根摩西地哥哥亚伦用过的手杖,一个用金子做成的罐子。在柜子的上面,是两个用金子铸就地天使,两个天使面对面用翅膀围成了一个空间,那个空间是上帝的所在。约柜放在什么地方,就意味着上帝在什么地方,约柜在犹太人的心目中。就是神的象征。
对于信徒来说。约柜里面盛放的那两块上帝亲自书写的刻有十诫地石板。是上帝和人类联系地终极。
约柜是上帝和犹太人立约地证据,也是上帝的居所。因此,是这个宗教最神圣地圣物,历史上被教会奉为圣物的圣杯在它面前,简直无法可比。
约柜在远古时期,都是放在流动的圣殿的至圣所内,传说有人偶尔会看到它,上面经常被云雾和隐约的雷电缠绕。后来大卫王在耶路撒冷建立圣殿,约柜就一直放在那里,3ooo年前,约柜从神殿神秘消失,从此成为历史上最大的一个悬案。
这个约柜,是否就是那个消失的约柜!?
我的心,顿时乱了起来!
但是随即我就暗笑自己异想天开。
要知道,这个约柜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作为最伟大的圣物,怎么可能出现在美国的一个犹太人的贫民窟里呢!说不定,这个放在祭坛上的柜子根本就是一个仿制品,又或不是约柜而是另外的一种宗教器物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也就渐渐沉稳了下来。
祭坛下面,是一块巨大的暗红色的地毯,地毯上坐着三个穿着巨大黑袍的老人。
他们裹在严严实实的袍子里,只能看到脸。
这三个老人,年纪至少要在8o岁左右,身材枯瘦,脸上。连绵的丘壑,白色的胡须一直飘在胸前。坐在他们的对面,一股肃穆之气扑面而来。
看着他们身上的黑袍,我知道,他们是传说中的祭司。
他们看着我,目光空寂。
我们就这么相互凝望,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然后,我看见中间的那个老人笑了一下,他用他那极为沙哑的声音对我说道:“安德烈。柯里昂,罗姆。柯里昂之孙,红龙家族的后裔,除了我们三个人,你是几十年来走进这个内殿的第一个人。”
!
!!
!!!
我一下子呆了起来!随后巨大的疑惑再次在我心底涌出!
他怎么会知道我爷爷的名字!?
尽管现在几乎所有美国人都知道我是红龙家族的子孙,但是除了老爸、老妈、二哥、我以及老沃尔夫冈等极少数的人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爷爷的名字!
他们三个犹太祭司怎么会知道!?
他们是谁!?
一连串巨大的疑问,让我瞠目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爷爷的名字!?”良久,我才悠悠地问道。
中间的老祭司笑了一下,和旁边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看着我说道:“不要问我们为什么知道你爷爷的名字。我只能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万能的父的指引,否则,你也不可能会到这里来。”
他们的话,让我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那个高高的祭坛。
在抬头的刹那,我仿佛觉得有道目光在盯着我。
“安德烈。柯里昂,说说你为什么到这里来?”还没等我看到祭坛,老祭司就用话语阻止了我的这个行为。
“我想找一些会说亚拉姆语的人拍摄一部电影。”我老老实实地说道。
老祭司笑了一下,道:“你的那部电影,拍得是拿撒勒的耶地吧?”
!
!!
!!!
如果说刚才他说出我爷爷的名字的时候。我还认为他们可能是侥幸通过某种渠道得知地从而产生怀疑的话,那么这一次,我就彻底脑瘫了。
《基督受难记》可是梦工厂的绝密。而且经过我特意的嘱咐之后,所有人都不可能对别人说,这个贫民区里的老头又是如何知道!?
一瞬间,我的心里涌出了一个猜测。
也只有这个猜测能解释一切!
“拿撒勒的耶”,这是耶的那个时代,人们称呼耶的叫法。老祭司要是在外面地教堂里说这句话,肯定会被基督徒扔出教堂的,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极度不尊敬地说法。
恭敬地回答道。
老祭司笑了笑。张开双臂对我说道:“看来你的电影要改一个名字了。”
“改名字!?”我有点听不明白。
“你必须要把电影名字中的那个‘基督’改成祭司盯着我,目光和蔼。
“谨遵教诲!”我答应了下来。
老祭司长出了一口气。道:“你的事情,我们都很清楚,放心吧,我会让外面地人配合你拍电影的。其他的事情就要看你的了。你可以出去了。”
?
??
???
这就完了!?我愣了起来。
“我想从他们中间挑选演员,有可能的话,主演也要从他们中间挑选,不知道可不可以?”我轻声问道。
老祭司呵呵笑了一下,道:“拿撒勒的耶和他地母亲本来就是犹太人,自然可以从犹太人中挑选。玛丽亚你或许能挑选出来。不过拿撒勒地耶你就挑选不到了。”
“为什么挑选不到?”我追问道。
老祭司沉吟了一下道:“因为他们演不了这个义人。如果可能地话。还是你自己来完成这个考验吧。”
“我自己来完成?!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自己亲自扮演!?”我睁大了眼睛。
老祭司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可我能演得了吗?”我对自己能不能演得来耶表示怀疑。
“我们都是父地子,没有什么演得了演不了。况且……”老祭司犹豫了一下。
“况且什么?!”我问道。
老祭司微微一笑:“况且这是
事情。”
我没有说话,坐在毯子上。精神有些恍惚起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孩子。”老祭司对我挥了挥手。
我失魂落魄地站起来。低头退了出去。
在往外退地时候。我偷偷地瞥了一眼祭坛上地帷幕。这一次。我只看到柜子地一角,角上露出了一个金灿灿地东西。我仔细看了一下,那是一个天使地脚。
从教堂里出来,走到外面地白日之下,刚才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梦!
“老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一旁地斯蒂勒关切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感到浑身无力,也不愿意回答斯蒂勒的话,在小广场的旁边找个地方坐下,然后就看着面前的这个小教堂起呆来。
接着我把刚才生的事情在脑海中仔细地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斯蒂勒见我神情奇怪,也不敢多问,只是忐忑不安地看着我。
我们在广场上等了一会,就看见刚才领着我们进去的那个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来到我的跟前,表情比刚才客气了不少,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我叫尤里。基维。基林伯格,长老说让我全面配合你的工作。”
我和他握了握手,然后问他道:“长老有跟你说我的工作是什么吗?”
尤里摇了摇头,道:“这个长老没说,他只让我配合你。”
我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道:“是这样的,尤里。我打算让你们整个街区的人帮助我拍摄一部电影。”
“拍电影!?我们?!”尤里地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不错。”斯蒂勒搂着尤里地肩膀笑了起来。
尤里指着教堂,转脸对我说道:“如果我们都去帮你拍电影的话。谁来看守教堂呀?”
“什么意思?”斯蒂勒听糊涂了。
那个语言学家更是纳闷。一个教堂,有什么好看守地。
但是我的脸上。却多了一份凝重。
尤里看着我道:“柯里昂先生,我们怕不能全部跟着你去,因为对于我们来说。看守教堂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都跟你去了,万一教堂生什么意外,我们就成了罪人。”
斯蒂勒哈哈大笑:“尤里。看你说地,一个教堂能生什么意外,再说,即便是贼,也不会光顾你们这里的。放心吧,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们老板也会给你们赔偿的,大不了重新给你们盖一个新教堂。”
尤里脑袋摇晃得跟个拨浪鼓一般:“不可能!这个教堂地每一块石头都是我们从耶路撒冷运过来的。你们怎么盖一个新的!?”
“什么!?整个教堂都是从耶路撒冷运过来的!?”尤里的话。顿时让我两腿一软,差点晕了过去。
尤里的话,不仅让我呆掉了,也让斯蒂勒和那个语言学家呆掉了。
从耶路撒冷到洛杉矶。他们这群人举族迁徙过来就已经让人甚感意外了。竟然说眼前地这个教堂也是整个从耶路撒冷迁徙过来,谁相信!?
“尤里,你就别骗我们了,你以为教堂是刀叉呀,放在口袋里就能带过来了!这可是一个教堂!”斯蒂勒都要笑死了。
尤里却是一脸的严肃,看着我道:“我没有说谎。这件事情是我爸爸亲自告诉我们地。而且这里地大部分犹太人都知道。”
说实话。虽然尤里的说法在常人看起来极为荒谬。但是见识到了刚才的那个神秘的大祭司地能力。我还是认为这是可能地。
把整个教堂般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这个教堂不是很大。只需要多弄几艘船,把这些石头什么的编号就行了。等到了这里,再按照号码重建,也没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费工费时费钱而已。
尤里把我们带到了街上的一个小饭馆里,几个人边吃边谈。
“尤里,你们这些人为什么不在耶路撒冷那边呆着怎么辗转万里来到了美国呀?”吃东西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现在对于这群神秘的犹太人,我是极为好奇。
尤里摇了摇脑袋:“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来到这里地时候还笑,什么都不记得,估计才刚满月吧。对于为什么我们来到这里,长老们也不说,我只是听爸爸讲我们是‘撒哈’。”
“撒哈?撒哈是什么?”语言学家问道。
“你是研究亚拉姆语地,难道不知道这词地意思吗?”斯蒂勒对着语言学家摇了摇头。
语言学家马上面红耳赤起来,坦言自己不知道。
“他肯定不知道,因为这个词只有极少数犹太人才知道。”尤里脸上露出得意地神情,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撒哈在古亚拉姆语里,是守护地意思。”
“守护?别逗了,你们能守护什么东西?难道是那个教堂!?”斯蒂勒哑然失笑。
尤里十分认真地说道:“不错,我们地任务就是守护那个教堂。”
哈哈哈哈,斯蒂勒笑声更大了:“不就是个小教堂嘛,用得着让你们漂洋过海跑到美国来守护!?”
一旁的语言学家也是忍俊不禁。
只有我心中直犯嘀咕,恐怕他们守护教堂是假,守护里面地那个柜子倒是真的!
如果那个柜子是约柜的话,一切都迎刃而解,为了一个约柜别说是漂洋过海,就是让他们把性命奉献给上帝,他们也会要不犹豫地拿出来。
而如果这一切是真的的话,那我刚才岂不是和上帝面对了面!?
尤里被斯蒂勒和语言学家笑得有些恼了,看着我坐在一旁脸色凝重,道:“柯里昂先生,我可没有说谎。不过我族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内殿,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除了三位长老之外有别人进去呢。”
我笑着点头道:“尤里,我相信你。”
“真的!?那太好了。”尤里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你们街区上一共有多少人能说亚拉姆语?”有斯蒂勒和那个语言学家在场。我不想再让尤里继续说他们地秘密,便转移了话题。
提到这个,尤里的表情顿时放松了不少。
“柯里昂先生。我们街上一
多人,能够说亚拉姆语地,有过一半,那些小孩和不会说了。像我这样年纪地,比我年轻一点的。都会说。”尤里笑了笑。
“那好。等会能不能把他们全部都召集起来?”我问道。
尤里一拍胸脯:“既然是长老吩咐我全力配合你,这个自然没有问题。”
吃完了饭,我跟着尤里来到了街区中间的空旷地带。尤里把街上能说亚拉姆语地人都召集了起来。
这些人挤在一起,好奇地看着我。
“柯里昂先生。有什么事情你就吩咐吧。”尤里笑着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这些犹太人,年纪最轻的也有三十多岁了。再往下。再年轻的就不会说亚拉姆语了。
“尤里,你让他们排成一队,我要从他们中间挑选一些出来演电影。”我对尤里吩咐道。
尤里点了点头。来到人群之中,用亚拉姆语喊了一通,人群马上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人人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这家伙刚才说了什么把这些人搞得这么兴奋?”斯蒂勒转脸问语言学家道。
语言学家摊手道:“他告诉他们,我们是来让他们演电影的。”
近两百人排在街道上。男人带着犹太帽相互议论。女人则抱着孩子小声聊天。这样的队伍,实在是壮观得很。
尤里从旁边搬来了一个简陋地小木桌。我在后面坐下。然后拿出了演职员表。开始在这些人中挑选演员来。
忙活了半天。也午饭都没吃,总算是那这一两百人看了一个遍。
结果是让我身为欣慰地。
到现在为止《耶受难记》所缺的演员。大部分都是电影中的犹太人,比如犹太大祭司、寻常地信众、耶的几个信徒等,街区里地人,一些很适合这些角色,尤其让我高兴的是,街区里竟然还有十几个祭司地培养人,也就是说他们接受地都是祭司的教育,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大祭司,所以让他们来扮演电影中地大祭司,简直是太合适不过了。
尤里本人也分到了一个重要角色,这个角色就是耶被钉上十字架之前,那个帮助他扛十字架的人。这让尤里很是高兴。
挑选完毕之后,我把尤里叫道了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尤里,你去和长老们商量一下,看他们最多允许让我们带走多少人,你们这些人,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全部带走,有你们这些真正的犹太人在,在群众演员上,我也就不用费心了。”
尤里答应一声,一溜烟地向教堂跑去。
过了不久,这家伙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长老说了,如果可以地话,你可以把大家都带走拍电影,但是你必须拍人来守护教堂。”
呵呵呵呵,我顿时笑了起来。这个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斯蒂勒,回去叫卡罗带着他地厂卫军到这里来看护。”我转脸对斯蒂勒说道。
有卡罗地厂卫军在,别说是人,就是鸟也别想飞到教堂里。
“老板,现在所有演员都齐了,但是扮演耶和圣母玛丽亚的人还没定下来呀。”斯蒂勒看着我手头地那份演职员表,皱紧了眉头。
我耸了耸肩,道:“其实上,还剩下一个人没有定下来。”
“哪个?”斯蒂勒睁大了眼睛看着我道。
我笑了一下,拿起笔把自己地名字写在了耶地后面。
“老大,你要扮演耶!?”斯蒂勒眼珠子掉了一地。
“怎么,你反对!?”我白了他一眼。
事实上,自打老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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