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东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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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王庭- 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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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来说驱散亡灵存在三种可能的结果:圣职者的等级或魅力不够高,驱散可能失败,不会对亡灵产生任何作用;如果圣职者的等级或魅力相亡灵而言不高也不低,那么驱散成功会使亡灵陷入恐惧状态,放弃进攻四处乱窜;如果圣职者等级或魅力特别高,那么驱散成功会造成另一种效果——并非使亡灵陷入恐惧,而是直接摧毁之

    根据述驱散原理不难看出“光之追随者”的厉害之处,这个神力专长以耗费双倍驱散能量为代价,使那些原本只会被你一发驱散吓得乱窜的亡灵直接灰飞烟灭,在对抗不死生物的时候非常给力考虑到将来有可能与奈落教团为敌,这个神力专长对罗兰而言相当实用。更让他欣慰的是“光之追随者”虽然通常被认为是培罗教会的专有奥义,实际并不需要修炼者一定是培罗的信徒,只要符合“善良阵营”和“拥有驱散能力”这两个前置条件可以学习这门奥义。

    罗兰的阵营属性很特殊,需要善良的时候他善良,需要邪恶的时候邪恶,驱散能力更不必说,完全符合学习“光之追随者”的前提,至于双倍消耗驱散能量这个小小的代价,对他来说更不是问题,反正他有多到用不完的驱散能量。需要注意的是“光之追随者”只能用“驱散亡灵”来发动,“呵斥亡灵”是不行的,那玩意调用的是负能量,无法创造出杀灭邪灵的圣光。

    吸收了“光之追随者”,罗兰拿起克劳茨的晨星锤加以鉴定。

    系统提示:发现+4神圣寒铁晨星锤

    罗兰拎着这柄长满尖刺的圆头重锤掂了掂,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正好缺少一件趁手的钝击武器,这柄晨星锤来得正是时候,再则他也勉强算是一名圣武士,手里没有大盾和大锤的圣武士,总觉得不够爷们……好吧,他承认自己的审美趣味较葩。

    收起晨星锤,罗兰手还有三枚魔法戒指。

    第一枚是从安东尼·福格尔手夺来的,由整颗红宝石雕琢而成的指环。罗兰运用“命运之瞳”加以鉴定,发现这枚指环每天可以施展一次6环“触发术”。“触发术”本身没有什么直接的好处,关键在于要用它来“触发”什么样的法术效果,以及设定什么样的触发条件。

    安东尼之前在戒指存入一个4环“任意门”,与触发术构成连锁,并且设定当自己受到突然袭击的时候触发连锁,自动激活任意门,传送到尽可能远离袭击者的地方。后来在神殿地牢,当罗兰自背后偷袭他的时候,这枚“避险指环”及时启动,使他暂时逃离险境。遗憾的是这位安东尼先生施法水平有限,一个任意门还不足以将他送到绝对安全的地方,后来还是被罗兰以“次元之手”追制服。设想一下,如果当时戒指里屋“触发术”构成连锁的是“回返真言”,直接将他送回帝国老家或者某位传强者身边,多半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处境。

    第二枚魔法戒指由秘银锻造,戒面镶嵌黄玉,每天能够释放一次“反魔场”,以佩戴者自身为心向周围弥散。克劳茨不久前是凭借这枚戒指试图向罗兰发起最后一击,差点得手。

    罗兰把玩着“反魔戒指”,心情有点矛盾。在瓦雷斯世界,法术的等级划分并不总是合情合理,有些法术等级虚高其实没有多大暖用,还有个别的法术自身等级不算很高却能克制它等级更高的法术,“反魔场”是后者的典型,其巨大的战术价值远远超过其法术等级,在对抗加持了各种增益法术的施法者、拥有超自然能力的强力怪物或者一身豪华魔法装备的土豪时非常有效,唯一的尴尬之处在于“反魔场”对施法者自身也起作用。如果是一个纯粹依靠肉体力量作战的蛮子,戴这枚戒指当然很合适,可罗兰自己属于很依赖法术和魔法装备进行战斗的类型,启动“反魔场”好自废武功,实在是有点蛋痛。

    “这东西平时没必要戴,对付特殊敌人的时候再拿出来也不迟。”

    收起“反魔戒指”,罗兰手里剩下最后一枚戒指。与前面那两枚戒指不同,这枚由白金锻造的戒指散发出纯正的神力气息,戒面宽而平,面没有镶嵌什么装饰类的珠宝,而是精心雕琢的纹章,纹理间还残留着印泥的痕迹。显而易见,这是一枚经常用于在和信件加盖印章的“玺戒”,是帝国教廷授予远东行省大主教的“公章”,举凡主教签名之公信件,皆须搭配此戒印章方具有合法性。

    :

第1004章:尘埃落定(Ⅱ)() 
除了作为公章,菲利普大主教的玺戒本身也是一件高级魔法物。……

    罗兰鉴定之后发现佩戴这枚玺戒可以使自身1-4级神术位额外+1,此外玺戒还恒定了“看破隐形”和“魔法警报”。

    可以想见,菲利普大主教很看重这枚象征着自己权力的戒指,特地恒定了两个专门用于防贼的法术,可惜这枚戒指终究还是换了主人。

    罗兰是从克劳茨手夺得主教玺戒,在此之前克劳茨已经凭借这枚玺戒打着菲利普的旗号发布了许多政令,如要求坎普校将治安团移交给他的亲信埃尔,其后又以菲利普的名义命令治安团协助骑士团镇压抗议其残暴统治的民众,搜捕所谓的“叛党”和“内奸”,让菲利普背了不少黑锅,严重损害了大主教阁下在公众心目的形象。

    那么要将真相公之于众,还菲利普大主教以清白吗?

    不,罗兰接下来要做的恰恰相反。

    掷弹兵卫队刚刚搜查过神殿阁楼,那里本来是菲利普的私人办公室,后来被克劳茨鸠占鹊巢,以菲利普的名义签发的件都还留有副本。

    卫兵已经将这些重要件整理好送到罗兰手,而罗兰在草草翻阅过后拿出高等通信石与晚报主编保罗·普利特取得联系。

    “晚好,保罗,我手里有一批件你或许会感兴趣。”

    “嗨,王子殿下,城里这会儿热闹吗?”保罗醉醺醺地打了个嗝,明显是在花天酒地。

    罗兰望向街头,在这个往常万籁俱寂的深夜,家家户户都点亮灯火,人们兴奋地涌街头,追着进城的寇拉斯骑兵奔跑欢呼,人流如同潮水沿着街道蔓延,沿途路过房屋,不管认不认得主人都会兴冲冲的拍打门窗,迫不及待的将“鲁道夫将军已经回到赎罪堡”这一大新闻告诉对方,而获悉这一喜讯的人也会变得欣喜若狂,走街头加入欢庆的队伍。

    人潮淹没街道,仿佛冥冥有一个至高的意志在民众耳畔低语,催促这不断壮大的队伍朝着神殿所在的街区进军。

    “鲁道夫鲁道夫伟大的鲁道夫”

    “我们感谢鲁道夫我们热爱鲁道夫”

    不知谁先喊起了口号,而这代表民众心声的口号很快传遍街头,汇聚成万众一致的宏大声浪,几乎要把神殿围墙冲垮。

    罗兰看着街头的盛况,听着万众的呼声,心涌出诸多感慨,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回答保罗·普利特:

    “赎罪堡从来没有像今夜这么热闹过,你不来吗?”

    “马来,等我喝完这杯酒……噢对了,我的王子殿下,刚才您说什么来着,发现一批秘密件?我似乎嗅到了大新闻的气味,可以爆料吗?”

    “当然,这正是我找你的目的,根据我手这些件可以得出一个推论,克劳茨在城干下的那些丧心病狂的勾当,菲利普并非毫不知情。”

    “啊哈?可我听说菲利普大主教已经被克劳茨杀害了。”保罗语带疑惑。

    “我不确定那些制造谣言的家伙有何图谋,但是我确定菲利普还活着,而且克劳茨在城里执行的每一项政令都有菲利普本人的签章。”罗兰说得都是实话,至少他说出来的这部分是实话,这叫“有选择性的公布真相”。

    “这的确是个大新闻,如果公之于众,读者恐怕会怀疑这一切都是菲利普预先策划的阴谋,他本人打扮成宽厚亲民的形象,而满手血腥的克劳茨则是他用来清除异己、替他吸引仇恨、承担骂名的一件工具”主编先生被自己那丰富的想象力刺激的兴奋起来。

    罗兰会心一笑:“我可没说这里面有什么阴谋,也许菲利普有苦衷,谁知道呢。”

    “但是我们只负责报道真相,却没有权力阻止读者朝阴谋论的方向联想。”

    “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保罗,这是读者的自由。”罗兰耸耸肩。

    “哈哈~说得对,王子殿下,您果然给我带来了大新闻,该死,我得找辆马车尽快进城”

    “到了再联系,合作愉快。”

    罗兰结束与主编先生的通话,再次望向街头。在这个改朝换代的夜晚,这座城市注定无法安眠。罗兰粗略目测了一下,只是环绕神殿的四条街道挤满了差不多十万人,以相同的节拍发出同样的欢呼:

    “鲁道夫鲁道夫伟大的鲁道夫”

    “我们感谢鲁道夫我们热爱鲁道夫

    ……

    欢呼声如同海啸,罗兰听在耳,禁不住兴起“时势造英雄”的感慨。

    空传来耳熟的马达轰鸣,促使他由沉思回过神来,抬头望向夜空,“曙光号”如同一尾银色大鱼,正悠然自得的掠过漆黑的海面,点点星光仿佛梦的渔火。

    飞艇缓缓降落在神殿广场,舷梯落下,一个瘦削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舱门前。重新回到赎罪堡的鲁道夫·寇拉斯将军负手而立,泰然自若的审视着脚下这片向他臣服的土地,不动声色间散发出令人心折的气势。罗兰看在眼,心想或许这是传说的“王者之风”。

    罗兰大步走向飞艇,走向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仿佛心有灵犀,鲁道夫也在同一时间看到儿子的身影,视线穿过空弥散的硝烟,掠过遍地血腥的战场,父子俩相视微笑,一切尽在不言。

    鲁道夫走下舷梯,伸出双臂用力拥抱儿子,眼竟有泪光闪动。

    或许是因为身为穿越者的缘故,罗兰对这个世界仍然保留着一丝疏离感,在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刻他显得父亲更淡然。

    “您听见民众的呼声了吗?他们渴望与您一起庆祝这个注定将被载入史册的日子。”罗兰拍拍父亲的肩膀,微笑着提醒他:“走吧,我们到阳台去,满足民众的要求。”

    鲁道夫点了下头,在儿子的陪同下登神殿二楼露天,向簇拥在街头的民众挥手致意。

    欢呼声由四面八方涌来,恍若山呼海啸,人们竭力翘首仰望,每一张脸庞都写满兴奋,无数崇敬的目光聚焦在露台。

    鲁道夫·寇拉斯将军统率千军万马冲锋陷阵都不曾紧张过,此刻在这万众敬仰舞台却显得手足无措,低声问身旁的儿子:“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对民众讲话?”

    罗兰含笑颔首:“当然,这是发表演说的最佳时机。”

    “好吧……”鲁道夫先生搓搓手,“我该说点什么?”

    “即兴发挥好,随便说什么都行。”罗兰一脸轻松。

    “胡闹十几万人看着呢,怎么能信口开河?”鲁道夫怒视儿子,以父亲的名义潇洒甩锅,“你脑子灵,赶紧帮我起个头”

    罗兰无奈的耸耸肩,以魔鬼的天赋能力“心灵感应”对父亲说:“我说一句,你跟着说一句,声音要洪亮,表情要庄严。”

    “行了我知道了,赶紧开始吧”鲁道夫还嫌弃儿子的指点。

    罗兰略作思索打好腹稿,通过心灵感应充当父亲的“人肉提词器”。

    鲁道夫先生进入状态也很快,在儿子的提示下面向全城民众发出庄严而不失激情的宣告:

    “同胞们数百年来我们远东人民背负着异端罪名,祖祖辈辈承受来自帝国当权者的残酷剥削,如今这段苦难的岁月终于到了尽头在命运女神的指引下,我们起来反抗帝国暴政与教廷压迫,发誓打碎所有强加在我们身的枷锁”

    “同胞们我在此郑重宣布——远东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PS。简单聊几句

    故事写到这里,围绕“建国”这个主题的剧情算结束了。接下来故事将进入后半段,舞台也将由远东逐渐扩展到整个瓦雷斯世界。

    之前评论区有好几个帖子吐槽这本“到底是冒险还是争霸”的问题。坦率地说我很难回答,反倒怪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冒险和争霸难道存在矛盾,或者说一个故事无法同时容纳这两方面的内容?我不这么认为,事实多数幻作也都同时存在着两个元素,无非更侧重那一方面。

    我个人喜欢内容较丰富的作,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是创造一个较完善的、近代明与魔法相结合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有怪物也有大炮,有冒险也有战争,单独描写一方面无法体现整个世界观,而我本人也忍受不了单调的故事模式,我得承认这是一个坏习惯——无论什么题材落到我手里最终都会写成大杂烩,想纯粹一点反而很难,这毛病恐怕是改不掉了,诸位看官请多包涵。

    事实故事写到这里整个世界观已经较完善了,剧情的走向也很清楚了,至于故事的结构,我本来以为已经够清楚了,既然还有人看不明白,我最后再解释一次:初期侧重冒险,建国以后侧重种田和争霸——远东建国之后的经营建设会占据很大篇幅,我计划写二十万字左右的种田穿插一小段冒险,这样看起来不至于太乏味。

    谢谢各位友一直以来的支持,顺带求一下推荐票和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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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帝国夜宴(Ⅰ)() 
圣光纪元1620年9月发生于赎罪堡的这场旨在推翻帝国远东政府的革命,如同在池塘里投下一块石头,革命激情引发的巨变好石块激起的浪花,不仅打破了行省首府的传统秩序,革命浪涛激起的水波也向外界层层扩散,对那些未曾亲身参与这场革命的“局外人”造成或多或少、或早或晚的冲击。

    首先受到革命鼓舞的当然是赎罪堡周边的城镇。

    9月6日鲁道夫·寇拉斯在神殿广场前发表的演说全登载在报,每一位读到这篇章的远东人都禁不住为之激动。鲁道夫最后那句“远东人民从此站起来了”尤为令人热血澎湃,一种前所未有的民族凝聚力和自豪感通过报纸以及口口相传将热衷于讨论此事的人们连接起来,打破空间与身份的界限,使人们形成一个朴素的共识:这个世界还有很多跟我一样憎恨帝国暴政、憎恨教会压迫的同胞,战无不胜的鲁道夫将军推翻了我们憎恨的一切,他是我们的伟人,我们的领袖,我们的民族英雄,鲁道夫将军将带领我们远东人赢得真正的自由,在这片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繁衍的大地建立起一个属于我们全体远东人的祖国。

    革命的炮声为远东人带来全新的民族国家观念,但是有此觉悟的人还只是少数,在这四百三十万平方里的辽阔土地绝大多数地区是与世隔绝的乡村,没有报纸也罕有外地旅行者,消息较闭塞,首府的革命风暴还没有吹到这些地方,而占据远东人口六成以的乡下人还生活在旧时代的惯性里,以为远东还是那个遥远而可怕的帝国的一个边疆行省。

    人类生活的社会并非介质均匀的水池,重大事件在人类社会的传播与影响也不像水波那样由事发心向周边均匀扩散,传播速度依赖于交通和媒体的便利程度。因此相交通落后消息闭塞的北方乡村,发生在赎罪堡的这场革命风暴向靠近帝国内陆、交通较发达的西部地区传播的更快、更远。

    9月6日鲁道夫在神殿二楼阳台发表公开演说,宣布远东独立建国,第二天这一爆炸性新闻越过沿江平原传到奥列维要塞,当地主官立刻将这一紧急军情以法术传递出去,穿过乌利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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