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摆脱这个奴隶身份,快说,你快说啊!”我承认我有些歇斯底里了,但我相信哪个女人在听到这个恶号之后都不可能完全冷静。
“妃,你再这样,耶丽亚就要被你杀死了。”霍克好心地劝道。
我这才注意到耶丽亚在我的拼命摇晃下似乎显得有些面色发白了,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
耶丽亚在我松开她的一刻开始一边努力地深呼吸,一边对着霍克说道:“亲爱的霍克,我现在才知道你才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你救了我的命。”
“耶丽亚难道这个游戏疯了吗?它怎么可以给这个游戏安排这样的事情?这对女性也太不尊重了。”我气愤地说道。
“不会啊,”耶丽亚的表情似乎对这样的事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只要我愿意,我也可以抓个男人给我享用。”
“……”我只能说我们不是一个国的人。
“可是这个游戏不是也太……太……那个些了吗?”我红着脸说道。
“那个是哪个?”耶丽亚又向我靠了过来,嘴角带着一缕邪邪的笑意,“莫非你觉得男女做……”
“停,请保证你接下来说的话会是一个由比较具有文学性且不会让人脸红的词足成的句子,否则请不要对我说。”并非我保守,而是我现在实在很不想受到刺激。
耶丽亚被我噎了一口气。懊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好吧。我是想问莫非你觉得男女彼此受自然生理影响而发生为产生后代而进行地行为是一件很邪恶地事情吗?”
这个女人真不是一般地厉害。居然能把短短地两个字变成这么长一个句子。
“可是这里不是延续后代地地方啊。而且你不觉得被迫成为血奴地人下场也太不人道了一点吗。”我指了指我自已。
“你是特例。”耶丽亚翻了个白眼。“其实血奴是游戏经过多次升级更新后才成现在这样子地。阅读更快最新章节请到()它地初始用意是建立两个玩家之间地亲密联系。由其中一个玩家无私地帮助另一个玩家。那个时候死亡还只是掉级并不会让人回到零级。而且奴隶只要向系统交一笔钱就可以解除这种关系。后来游戏新增了男女……好吧。你别那么激动……男女可发生亲密性行为地功能。但是这个功能是只针对游戏中地夫妻开放地。可是这个游戏中一个玩家只允许有一个配偶。而玩家进游戏就是来玩地。在这么一个吸引人地功能面前。谁又愿意只对一个人忠贞呢?偏偏当时游戏地老板把夫妻关系看得相当神圣。死活不肯增加配偶地数量。但在一些玩家地强烈要求下。游戏公司不得不进行妥协。血奴地作用也就增加了主人可以与奴隶发生关系地功能。毕竟在拟真游戏里对女性还是有许多保护措施地。如果在争斗中男子对女子做出侵犯行为。那么男子会受到系统地残酷惩罚。这个血奴便成了情侣间**地一种特殊方式。你别撇嘴。毕竟这种关系在文明地现代社会里是不允许出现地。但是许多年青人并不反对在游戏里感受一下。当年这个游戏可因此吸引了不少人。不过很快又有人腻味了这种关系。并且也有你这样地古董对游戏地这些功能开始进行抨击。但是像这样地拟真游戏一旦加入一个功能之后再要进行删改工程实在是太大。而且还是有许多人喜欢这样地功能地。所以游戏公司又提前导入了死亡后等级为零地设定。并单独对血奴增加了许多限制。比方说被要求成为奴隶地人一定要在思想放弃抵抗地情况下才能完成仪式。血奴地脸上会出现符文。血奴无法以金钱赎回自由。主奴关系无法轻易解除等。”
“这么说来。我这血奴是当定了。”现在地我已经在考虑是否要放弃“光明之心”选择彻底死亡地问题了。
“妃。不要沮丧。无法轻易解除还是有可能解除地。”肖恩走到我地身边安慰我。
“肖恩,请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解除?”现在肖恩在我眼中简直比天使还要美丽。
“我也是血奴,自然会努力寻找解除主奴关系的方法。”肖恩笑道,“不过要解除这种关系很难。一种方法是主人选择释放奴隶,但是那样的话,主人会受到三个月内所有能力减半的惩罚。另一种方法是奴隶向主人发起挑战,只要能打败主人便可以获得自由,奴隶获得自由后主人一个月内所有能力减半,但是如果奴隶若是挑战失败,那么他会受到死亡的惩罚。”
我决定了,我一定要变强,一定要打败斯诺恩。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不过——我能打败斯诺恩吗?
“肖恩,为什么血奴要得到自由这么难?这个游戏对血奴也太苛刻了吧。”我委屈地对肖恩说道。
肖恩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这些设定就是为了要玩家不敢答应当血奴啊。如果你明知做了血奴会这样悲惨还要答应,那你将来遇到不幸也怨不得谁了。”
“肖恩,那你为什么会成为血奴呢?”我不禁对与自己有着相同命运的人产生了好奇起来,“说实话,反正当血奴迟早也是被主人吸干了死掉,我觉得你还不如光荣地战死来得好些。反正结果不过是掉回零级,你学的技能又不会消失,重练起来也会容易得多。至少那样会活得更有尊严。”
“可是我怕死啊!”肖恩的脸上有着不同于少年的沉重,“不只怕在游戏中死,也害怕自己在现实中死。”
“难道他们在现实中威胁你?”
“那怎么可能?”肖恩笑道,“实际上我可以说是职业血奴。”
“啊?血奴还可以当职业的吗?”
“血奴不是配偶,只要你有能力,可以拥有无数个。拥有的血奴越多,可以保证你在战争中不死的机率也就越大。所以,那些大家族中的贵族们都会蓄养血奴。他们付给玩家金币则玩家认他们为主。虽然当血奴之后的结果很悲惨,但是如果有了金币来交换,游戏中的命也就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毕竟把游戏中的金币换成现实中的能够帮助自己生存的纸币要来得实际得多。而我一直以来就是以些为生的。”肖恩羞愧地点下了头。
“你的生活怕是过得很不容易吧。”肖恩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却要依靠在游戏中出卖生命来活下去,他过着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我想象不出,但是心里不免为他难过。
肖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不会看不起我吗?”
我奇怪地说:“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
“这里只是个游戏,是人们消遣愉乐的地方。我却为了几个钱在这里卖命。而且,你不觉得如果我真的缺钱,就应该在现实里找一份工作而不是在游戏里耗着吗?”
“赚钱的方法有许多种,谁规定就不可以在游戏里赚钱?你一没偷二没抢的,拿的也是你该得的。而且你才十五岁,这样的年纪能找到什么赚钱的工作?之所以在游戏里赚钱,想来也是你在游戏中能赚到的应该比现实里多或者至少不比现实里少吧。”
“妃,你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肖恩激动起来,眼眶微微有点泛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
说着肖恩已经开心地扑向我的怀里,可怜我虽然年纪比这个小子大,可是我的等级却是低得可怜,哪里经得起肖恩这样一扑,立马带着肖恩倒在了地上。这轻轻一摔却是一下就害我的血值掉了大半。我呕得吞血,肖恩却还压在我的身上,再这样下去,我真担心我的血值要见底了,于是半开玩笑地大叫起来;“非礼啊,救命!”
“轰——”挣扎中我好像听到了一阵雷鸣,身上的肖恩突然不动了,我定眼看去,肖恩此时已经满脸变得如同烟熏一般漆黑,褐色的头发一根根如同钢针一般地直立着在头顶炸开,活像一个毛球。
系统提示:“玩家肖恩对玩家妃进行性骚扰,给予初级惩罚——初级雷击。”
肖恩僵直了半天好不容易终于张开了嘴,一缕黑烟从他的嘴里冒出——
霍克和耶丽亚也担心地走上前来。
“妃——”肖恩终于开口说话了,只见他表情僵硬,目光呆滞却用着沙哑的声音地说道,“你以后千万不要随便叫‘非礼’了,《风云》对色狼的惩罚很恐怖的——”
说完,身体向后栽倒,活像一个**的木偶。
一时间,我们哄堂大笑,彼此的距离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耶丽亚提起肖恩僵硬的身体,真不知道她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力气居然能提起一个男孩举到自己面前:“噢,我可怜的小肖恩,看样子你是太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到姐姐这里来,姐姐会为你疗伤,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以后你再也不会思念别的女人的怀抱了。”
本来被电得没有任何表情的肖恩脸上立马呈现出悲惨的表情,在耶丽亚九条狐尾中挣扎着消失在栅栏延伸的尽头。
“妃,”霍克咳嗽了两下试图引起我的注意,“现在你已经了解你的身份,不过,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接下来你的角斗生涯了。”
正文 015利尔
《风云》——之所以这个游戏被赋予这样的名字,是因为游戏最初的设计者其实是两个人,他们的名字便分别叫做“风”和“云”,风云二人各自按自己的想象设计了风之大陆和云之大陆的雏形,于是一个叫《风云》的游戏便诞生了。~~~123文学网~~~网络游戏不会为了和平而设计的,从它面世的一刻起,它便负起了挑起玩家们不断战斗的责任。挑起玩家战斗的**,让玩家在打斗中得到满足,在冒险中得到激情。风之大陆与云之大陆从一开始便充满了战争。从小小的个人恩怨,到队与队的争执,又到军队与军队的对抗,国与国的战争,战争的尽头也许总有人失败,失败另一方面的意义却是失败者所有失去的东西在向胜利者靠拢,于是强者越来越强大,终于风之大陆与云之大陆有了各自的主人。**是无法得到满足的,得到的更多,想要的也会更多。终于,风之大陆与云之大陆两大势力开始碰撞。现实世界里被理智束缚的野心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释放。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终于有一天,《风云》里再也没有风之大陆,也没有了云之大陆,后来者的记忆中只有了风云大陆这样一个名词。
可是大陆的一统并不意味着战争的结束,老一辈的玩家总有离开的时候,后进的玩家总想找到证明自己的机会。再度的分裂与合并总是在不断的重复上演,随着《风云》的不断更新与进化,风云大陆上的种族也越来越多,势力也越来越多元化。各式各样的种族出现了,同一种族里拥有不同属性的族人也出现了。哪个种族最强,哪种属性最厉害,挑起战争的导线总是可以找出许多。
分明在进入游戏之前心里便有了战斗的心理准备才进来的,但是习惯了文明的人类却更愿意让自己显得更加正义一些,与人交战总是需要名目的。毫无理由地对他人发起攻击的人会受到谴责,即使是战争,玩得也不紧紧是力量,玩得也是心机与手腕。
可是有一个地方是不一样的,那个地方不会去理解什么是正义,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来到这里的人,他们需要看到的就是最原始的血腥。哪怕是被标榜为光明与正义的光之圣女,她可以选择不到这里来,可是如果她来了,那么她也无权对这里进行任何指责。这里是所有希望得到野性释放者的圣地,其残忍与血腥足以将人送入地狱的魔窟——位于死亡沙漠的竞技场,有人给它取了另一个名字——魔鬼的天堂。
现在我就在站在这属于魔鬼的天堂里。四周的观看者在欢呼着叫嚣着,他们不在意竞技者的生死,他们只在乎他们付出的金币是否能够换来值回票价的一幕。一公斤(1kg)
“看——我们永远只有零级的角斗士将如何把对手削成一团肉泥?不要怀疑,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打败她,看她那娇小的身体,你们能想象那弱小的力量如何去打败一个庞大的怪兽吗?你们能想象她是如何让一个高出她六十级使她的攻击完全无法破防的高大男人瘫倒在她的面前的吗?可是她做到了。多么令人骄傲的成就。大家应该注意到了,我们的这个角斗士是一个血奴,她的面具上留有她主人的字迹,要知道,能在一个玩家的身上留下印迹却不会被系统刷新掉的只有她的主人才可以做到。刚才她的主人悄悄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无论是谁,只要能打败这个血奴,那么他的主人将亲手在众人面前为她摘下面具,让大家看到她的真实的容颜。据他的主人吐露,我们战无不胜的血奴可是一个大美人哦!你们想不想看——”
“想——”
“摘下她的面具——”
“噢——那不够——我们要看到更多的东西——”
……
报幕人引起的轰动迅速地让整个竞技场的人情绪热烈起来。纯粹地**、毫无顾忌的暴露的话语几乎掀翻了整个竞技场。
我愤怒地望向四周。那个该死地报幕人我真想把他掐死。可惜他似乎知道在竞技场上受到欢迎地他是多么得令奴隶们愤怒。所以他从来不出现在人前。只是用魔法将他地声音在整个竞技场上传播。
如果我像以前对血奴这个词还不够了解地时候一样。也许我还不至于那么愤怒。可是当我见过和我同样是血奴地女性**着身体从男人地床上爬起来并接过对方付给地金币之后。我才深刻明白为何当初地霍克会对我露出那样地不屑。如同被人扇了一个耳光一般。我如何不理解这个高喊着要摘下我地面具地人语言中毫不掩饰地背后地函意。
斯诺恩。你是在逼我!
可是我不会输。现在我更不能输了!
手抚着手上血迹斑驳地匕首。心里充溢着淡淡地暖意。回首望向那个站在备战室出口处被栅栏牢牢地挡在里面地大胡子矮人。他正挥舞着拳头为我打气。我不禁又回想起霍克在角斗士生涯上帮助我地点点滴滴。
还记得当霍克提醒我好好考虑一下接下来地角斗生涯时。我还没有完全把他地话放在心上。反正是做了斯诺恩地奴隶。反正我只有零级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任何人。他想看我死。我就死给他看就是了。等他给我交赎身钱交不起了地时候。自然就不会让我再耗在这里了。他要是敢用主人地身份逼我做那种少儿不宜地事。我便索性删号。让他什么也得不着。
所以我对霍克说道:“谁想杀我就来杀我好了,反正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在决斗中胜出。会出现在竞技场里的人,不管他有多差,想来也会比我强。我根本没有胜出的机会的。我的主人不过是想让我多死几次,整整我罢了。看我死多了,他也就会放手了。”
“可是妃,”霍克说道,“难道你对这样的羞辱也丝毫不在意吗?”
“羞辱?”我想了想,“我本来就没有实力,这是事实,这个竞技场又不是我自己想来的,就算输了,受辱的也该是我的主人斯诺恩而不是我吧。”
“我指的不是这个,”霍克说道,“因为契约的亲密关系,血奴一般是极少会离开主人的。而且因为可能被人嘲笑的原因,哪怕主人不多加限制,血奴也极少会出现在人前。如果主人把血奴送到人前给人观赏,那绝对是表示他对血奴的羞辱。”
“他想羞辱我我早就知道了。”我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反正不过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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