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见子弹完完全全融化了,并且不只是一颗,而是所有的子弹都在瞬间融化,子弹头是用合金制作而成,能够在瞬间融化合金至少是需要4000度到5000度,甚至更高。
我没等这个蛇头发出进攻,我又接着‘啪啪’两枪,紧跟着一把抓住阿廷的手臂,用力往背上一拉,阿廷轻轻一跃,我便背着他就往杨洛文他们所在的地方跑去。
可,这个蛇头并不打算就这样让我们跑了,‘啊’的大喝一声,紧跟着张开嘴,一股灼烧感袭来,我迈着脚步向前狂奔不止,我知道这火焰的厉害,所以头也不敢回,就一直跑!
身后的阿廷告诉我说:“俊哥,背后的那口金棺正在融化。”
我暗骂了一声:“草他娘的!先别管那些了!等跑掉再说吧!”
火焰犹如巨龙一般冲刺而来,它的速度明显比我们快太多,我才跑了大约四十多米,身后的阿廷嘴里就大骂着:“我草草草。。。烫,烫,烫,卧槽,着火了。”
我没有理他,而是一路狂奔,嘴里大喝道:“杨大叔,快把石门打开,让那些虫子帮我们挡住火焰。”
杨大叔和凌霄两人双手用力一推,石门发出‘吱轰’一声,紧跟着石门缓缓地打开了。
随即只见黑压压一片嗜血甲虫冲杀而来,我继续往前狂奔着,就在距离这些嗜血甲虫还有一段距离地时候,我一个铲脚爬倒在地上,杨大叔和凌霄二人也紧跟着蜷缩在一起,用背部抵挡住火焰的冲击波。
这些虫子铺天盖地的冲杀出来,近乎是在瞬间展开为我们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火焰的温度极其之高,根本就不给这些虫子任何机会,凡是碰到火焰的虫子就在瞬间烧成灰烬。
值得庆幸的就是这些虫子很多,即使死了上万只虫子,但甬道里面又有无数的虫子继续飞出来,但当它们飞出来时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中计了,可,现在想要掉头就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导致前面的虫子想要往回飞,后面的虫子往前冲,而火焰就像是一条巨龙瞬间冲杀而入。
火焰只持续了短短不到十秒钟,但十秒钟的破坏力就足以令世人震惊。
刚才甬道里面那铺天盖地的嗜血甲虫险些被烧光,只剩下极少的一部分掉头跑回到甬道里了。
但我们也并不是没有受伤,阿廷在我背上,他背上的衣服全部被火焰灼烧成灰烬,皮肤重度烧伤,如果不是他在我的背上,想必我现在也是重度烧伤了。
再看杨洛文和凌霄,两人都将上衣脱了下来,背上的皮肤被烧得皮开肉绽,看上去就疼的要命!
两人强忍着疼缓缓地从地上起来,凌霄嘴里骂了一声:“娘的!”
话音未落,忽然,只听‘呜啊’一声。
伴随其后的便是那些鸟又再一次向着我们进攻而来,阿廷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应该是晕死过去了!我捡起阿廷的枪就是‘啪啪’几枪。
散弹枪只是打了两发子弹,正俯冲下来的怪鸟此时张开大嘴,刹时一股火焰喷射而来,好在我的反应够快,及时躲开了,要不然自己就变成了灰烬,但看这两把枪此时成了烫手的山芋,枪管和枪身开始融化起来,我一看,心里顿时惊了一跳,要知道枪身刚刚并没有碰到火焰,只是和火焰擦边触碰了一下。
由此可以证明这些火焰温度极其之高,金属的熔点是在2000度左右,但并达不到瞬间融化,所以温度应该至少是在四五千度甚至更高。
但奇怪的就是这么高的温度居然都没有把这颗树给烧着,真是奇怪。
可眼下没有时间理会这些,我没有了枪,所以只有将腰间的两把尼泊尔军刀拔了出来,等待着这些怪鸟冲杀而来的时候在做攻击。
一直怪鸟突然落到地上,距离我大约三米远处,紧跟着它站直身体,开始长出一双人类的手臂,我很清楚地知道,这是要干死我的节奏。
而此时天空中其它的怪鸟都停止了进攻,看上去应该是它想要和我单挑。
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大脑的潜意识就会驱使着自己并且点燃自己的求生**,我也不例外,此时的我虽然全身都已伤痕累累,但面对着死亡我还是将双手的尼泊尔军刀握得更紧了。
面前的这个怪鸟直接变成了鸟人,而背上的那个翅膀也紧跟着展开,它紧跟着就像人一样往前走了两步,并且不知从何处拔出了一把燃烧着火焰的剑,看到这一幕,一旁的杨洛文和凌霄,阿廷甚至就连我都有点觉得不可思议。
这明明只会在电影里出现的一幕居然就这样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呜啊!’它头一斜,嘴里随即发出一声惨叫,伴随而来的便是大地微微地颤抖,它向着我冲了过来,它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眨眼间,没等我反应过来,它就一脚踢到我的腹部,近乎瞬间,我就飞出了大约十几米远,直撞到背后的青铜墙这才跪倒在地。
这一脚至少有两千多磅的力气,我第一次感觉到整个腹部都痛的要死,心脏也像是要破裂,喉咙里满是炙热的液体往外涌,大脑也紧接着缺氧,仿佛整个人都像是要死一般。
而面前十几米开外的那个鸟人此时拿着那把燃烧着火焰的剑,缓缓地走了过来,看它的眼神应该是很想要把我撕成碎块。
这摆明了就是复仇,刚才我杀那些怪鸟杀的太嗨!从而激怒了它们。
它距离我越来越近,我的大脑告诉我说,中**人,遇敌必亮剑,狭路相逢勇者胜!
我不知为何,一听到大脑里的这句话,身体就像是有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这是一个军人才能体会到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形容。
我站了起来迈开脚步就往这个鸟人冲杀而去,本来我以为自己应该可以杀了它,但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我的尼泊尔军刀一砍到它的身体就在瞬间融化,并且我的双手也感觉像是摸到洛铁一样,疼的要命,我无奈地松开了手,但它仿佛是抓住了机会。
‘嗤’的一声。
这个声音就像是把烧红的洛铁放进水里。我整个人都感觉到了一种飞天和窒息的感觉,眼前的视线也开始逐渐变得黑暗,我心里告诉我这就是死亡吗?
渐渐地我倒在了地上,而它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进攻,而是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让我站起身子,紧跟着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感觉向我的脸袭来,我知道它这是想要砍断我的脖子,将我的头颅悬挂在大树上用来孵化那些怪鸟。
就在这时,突然,不知从何处,一支暗黑色的箭射了过来,笔直地射中它的头颅。
几乎是在瞬间它掐住我的手松掉了,紧跟着便是狗血的一幕出现,它后退了两步,身体开始喷涌出岩浆,两秒之后,它就融化地跪倒在了地上。
而我也倒在了地上,嘴里也第一次涌出大量的鲜血出来,一时间我整个人都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一时间,我仿佛感觉到自己就快要死了。
然,就在这之后,我晕死了过去,但在晕过去的之前时间,我仿佛听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叫道:“出口就在那条甬道里,一直走,不能转弯,不能上楼梯,不能下楼梯,就这样一直走,一直当你们看到水就跳下去。”
杨洛文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快走!趁着它还没有发火之前!赶紧离开这里!”
杨洛文说道:“可,我们还有三个人,他们还。。。”
“他们已经被我送出去了,你们走吧!”
凌霄道:“没请教恩人是!”
后面这个陌生人说了四个字:“天赐借阴”
这个声音之后,就是几个人奔跑地声音,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我自己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只知道自己再一次听到声音的时候,耳边有人再说:“心跳41,准备电击。”
紧跟着自己便晕了过去,在梦中,我仿佛看见了一个身穿黑色斗篷长衫的男人,他的脸我看不见,但他的声音却曾听到过。
就是那四个字:“天赐借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醒来之时,自己就在医院里,左手边躺着的是阿廷,右手边躺着的是卫邢,再边上就是眼镜。
看我们四个人的样子,应该都伤的不轻,全部都清一色的被白布包裹住。
我是四个人里第二个醒来,一旁的卫邢早就醒了,我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告诉我他原本是在那里阻挡住那个八足八手怪物的,但后来不知怎的,来了很多怪物,他有点打不过,可他自己想要离开还是很轻松的,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了一根树藤将他拖到了另外一颗树妖下,他本想逃离的,但没想到这里密密麻麻有很多树妖,所以他被这些树妖伤的不轻,还差一点死掉,要不是铁牛替他挡了几下,他早就死在那里了。
后面问他是怎么逃出来的,他说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长衫的男人带他们找到了一个盗洞,并且让他们离开的,至于眼镜,他们一出来就看见他躺在了地上,看样子也应该是那个男人带出去的。
听到这里我不得不感到疑惑,这个男人的实力真的是太深不可测了,居然可以在那种墓里自由出入,甚至还对这个墓很是清楚,然而我们却始终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最后留下的那四个字:“天赐借阴”
章一:圆盘造梦()
我们四个人大多都是皮外伤,不伤及内脏和骨头,所以在医院住了差不多十几天之后大家就各自出院了,我在醒来之后就已经把工作安排了下去,本来是想要把卫邢他们抓起来的,但上级居然让我先不忙对他们进行抓捕,先暂时留这,些许下次会有用途,因为这个墓里还有太多的事情未知,上级说过必须还要再下去一次,所以先暂时不动他们,而且他们伤的这么重,至少需要修整个数个月才能在动。
至于阿廷由于伤得太重,不能再在重案组工作所以被调到了文职,我为他践行了。
虽然看的出来他很不情愿,但毕竟是上级安排的,所以也只能听从命令,在我休息的十几天里,外面的重案组利用我手机拍下的那张圆盘的照片,通过暗中调查已经找到了嫌疑人,他就是著名心理学家李一凡,而今天正是上级下达搜查令和拘捕令的时候,我接到了命令。
我敲了一下他家的门‘咚,咚’两声,过了一会儿,大门被缓缓打开,一个年纪约莫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从胸口拿出一张搜查令说道:“你好李一凡先生,我是重案组一级警监莫俊,我们怀疑你与百起衰竭案有关,我们要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来都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你有权请律师,如果你没有钱请律师的话,国家会为你指令律师。”
我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询问房里的李一凡问道:“李一凡先生,这个金属制作而成的圆盘是我们在你家里找到的,圆盘中心的这个符号与194起衰竭案有关,你现在不说没关系,反正圆盘上面我们已经提取到你的指纹,只需要等到法证科那边鉴定圆盘的这个符号和那些死者身上的皮肤相同的话,到时候你就犯了谋杀罪,李一凡先生,你知道谋杀194人会怎样吗?”
就在这时我旁边的一个警察拿出一张纸念了起来:“李一凡,著名心理教授,北京清华大学毕业,1954年出生,现居江苏。”
我一听到1954这四个数字,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李一凡,只见面前坐着的这个家伙看上去像是只有三十不到,我起初以为是他保养得真好,但后面我同事给我拿了过去他上过一些综艺节目的资料上来看,那个时候的他很老,活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跟眼下的这个年轻人一点都不一样。
我质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李一凡微微一笑道:“我整容了!不可以吗?”
我听到他这么说,自己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是表示疑问,虽说这两年赴韩国整容的人越来越多,整容技术越来越好,但没听说过有那种整容可以在几个月就把一个老头子给整成年轻人,还有就是一个老头即使自己整容了,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无论是从表情还是说话的方式都不像是一个老头。
我对他起了疑心,甚至让人去仔细查一下是不是有人故意顶罪,但很快就证明我的想法错了,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的确确就是李一凡本人。
因为dna比对分析结果出来了,他被证实的确就是李一凡,并且他的律师代表团也来了,而且要和他进行单独谈话,警局外面是满大街的媒体,上级说我以后可能还要在混进盗墓团伙,所以先暂时不要露面,让别人代为面对媒体。
我门进行审讯的几个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这个代替我去背黑锅的警监怎样面对媒体,本来我认为这些经常面对媒体的人会比较轻松,可没想到一上来,媒体就问了几个直掏心窝的问题出来。
差一点让这个警监回答不上来,好在他还算沉稳慢慢的都给解决了。不过我看见他在下去的时候整个人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一看到这里我就挺开心的!
这个新闻结束之后便是另外一个新闻,说有一个名叫张邵峰的世界级催眠大师回国了!他在表演一系列的催眠术,令人瞠目结舌,正当我们看着高兴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这个张邵峰在表演催眠术的时候用了一种方法,这个方法和之前我在墓里壁画后半部,也就是当时看不懂的壁画那里居然有个一模一样的情景出现,顿时我回头问了一下旁边的人问道:“对了!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啊!你们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一个小孩子突然就长大,紧跟着还当上皇帝?”
旁边的一个警员小七此时微微一笑道:“莫警监,我觉得要么使用法术让他突然长大,要么就是在做梦,只有做梦才想长大就长大,想当皇帝就当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我几乎是在瞬间被打通了,我也彻底懂那副看似不太可能的壁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那是一场梦。
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能以一人抵挡住几十万人,并且将他们打败,的确!那就是一个梦!
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想起了那些死者,每一个死者都是几天不吃不喝,并且一直躺着床上且面露喜悦!为什么?答案也挥之欲出,因为他们在睡觉,脑子正在做梦,至于为什么几天不醒,我暂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短短几天,内脏器官全部都会快速衰竭到死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仿佛已经知道了,那就是那个圆盘很有可能就是一个可以制造出梦境的东西,好让这些死者全部都沉浸在睡梦之中,至于动机我并不知道!但眼下既然已经知道了大概就应该可以去吓一吓李一凡了。
我叫了一声小七就往询问房走去,丝毫没有理会那些律师,而是直接走到李一凡的面前将一个金属制作,直径大约是在二十厘米左右,中心处有一个符号,符号正是死者手臂上的符号,一个五角星,上面三个角有一条线连接着,至于这个圆盘上的四周则是各种各样的图画和文字,并且根本无人能够看懂,根据专家分析说那是一种很特殊的文字,世界上并没有出现过的文字。
我将圆盘扔到了他的面前,他看见之后并没有什么动静,他转头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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