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哈特失落地说:“芙伊莎还是不接受我。”
那名男子轻笑道:“要我我也不接受你,才认识几天就对她告白呀,很明显,你吓着人家了。”
莱茵哈特懊恼的摸摸后脑勺,后悔了。旁边的希特勒点点头,追女孩最忌讳心急,认识几天就告白会显得轻浮,而且对于女生来讲太没劲,如果是平凡的女孩来说还好,只要男生优秀,对她好一般来说问题不大,可关键是像芙伊莎这样天使一般的女孩来讲,追她的男生多得是,这样的女孩随时随刻都有优秀的男生追求,莱茵哈特这样刚认识就表白的一点都没有挑战感。
是的,挑战感,别以为女生不需要挑战,事实上,在爱情上大多数女生也需要一点挑战才觉得好玩,太轻易得到的反而会无趣和不珍惜。
莱茵哈特明显就是犯了这个低级错误,认识才几天就表白,这样还把芙伊莎吓到了,以为莱茵哈特别有用心,心生恶感。
“原来有些事情不是真心就可以的!”莱茵哈特懊恼道:“我都27岁了,再不找媳妇我爸妈会杀了我的!”
“好了好了,来我这边打牌。”那人注意到希特勒:“哎哟,来一位新伙伴,你好,我叫恩斯特·冯·布施,来自埃森,现在在第二集团军的第七军。”
那名进房间的中尉对希特勒伸出了友好的双手,希特勒与他握了手,说道:“希特勒,来自林茨,好巧,我们是一个集团军的,不过我在近卫军。”
希特勒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历史上的布施是谁了,心里翻起惊天大浪。
希特勒并不是很熟悉一战、二战历史,但是他很喜欢看名人传记和各国元帅,布施,他正好看过他的一点资料。
二战时期,最出名的当属古德里安、隆美尔、曼施坦因三大名将,他们在世界名将之星中熠熠生辉,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
可是在他们三位之外,二战德国的其余大多数将领,都能征善战,克忠职守,特别是二十七位元帅,可以说是整个德国的精华,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独当一面,每一个人若在其他国家都是军神级别的人。他们都能够指挥大规模作战,指挥大规模作战并不容易,需要统筹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像我国十大元帅中的林某,养伤归来后让他指挥四平之战,初期大败,全军几乎丧失战斗力,底层士兵悲观情绪严重。这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林某以前最多指挥的兵力不过两万,你让他一回来就指挥上十万人的大规模集团作战,他怎么打得赢?
小战小胜好打,大规模集团作战却很少有人能做到。
在二战时期,德国苏联以外,能够指挥大规模作战的也就那么几个。
而二战德国的元帅们,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角色。
布施,无论是灭亡波兰还是突袭法兰西都有他的身影,作战勇猛,指挥才能收到了所有人的肯定,每一场战役他表现出来的优秀毋庸置疑。
在德国名将榜上,完全可以进入前二十。
希特勒苦笑一声,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日后的德国元帅、中央集团军群总司令,这运气,还真tm的好。
希特勒和布施两人打完招呼后,布施又对莱茵哈特爽朗笑道:“别不开心了,来,我们来打牌。”布施拿出扑克牌,欧洲的扑克牌很早就有了,至于规则和中国的扑克牌规则都不一样。
布施问希特勒道:“会打牌吗?”
“会。”希特勒答道,记忆中欧洲现下的流行扑克游戏是类似于“坏杰克”的的扑克游戏,并不是很难,希特勒想了一会也就会了。
“那太好了!”布施喜笑颜开,在希特勒和莱茵哈特的病床之间摆上桌子,三人就开始打起扑克来。
第八章 写情诗()
莱茵哈特手臂受伤,并不能做剧烈运动,好在打扑克只需要动动肩膀手指,打牌并没有问题。希特勒和他们玩了两把后欧洲扑克后,发现还是中国的斗地主好玩过瘾,于是他说道:“干脆我教你们斗地主吧。”
“斗地主?”
布施翘起眉毛问道,显然他以前没有听说过斗地主。希特勒见状,把斗地主的规则讲给他们听,布施和莱茵哈特智商都不低,再练习打两遍,很快就学会了。
“好玩!”布施兴致勃勃,虽然欧洲人的牌瘾不大,但是喜欢的也不乏其数。
三人一打就是好几个小时,一来二去,三人一边打牌一边聊天,友情增长了许多。
赌博是万恶之源,令人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可是另一方面,在社会上,有节制的赌博可以迅速增加人的友情,可以成为社交的平台和手段。
通过打牌同时的聊天,希特勒对布施有了些了解,这个时候的布施就已经很出名,所率领的连队在他们军里面被看做尖刀部队,每战必捷,凶猛无比,布施勇猛战斗,每次都是冲在最前面,几乎每次战斗都会受伤,被军里面称为“死不了的布施”。
三人打晚餐时间,在芙伊莎的强势制止下,他们才停止了“战争”。
“原来打扑克牌还有这种规则,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布施比较喜欢打牌,精神也就显得亢奋。
“这是我老家发明的游戏,你当然不会知道。”希特勒哈哈笑道,能够和未来元帅成为朋友,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布施又跑到病房来打牌,不过这一次芙伊莎就不准许了:“布施,你脑袋是被炸疯了吗,一天就知道打牌,你信不信我给你父亲告状。”
“额,那我滚了……”布施二话不说,对芙伊莎的话乖乖顺从,一旁的希特勒啼笑皆非,没想到布施快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怕父亲。
“看来布施和芙伊莎很熟呢!”希特勒心想,芙伊莎居然连布施的父亲都认识,两人认识的时间一定不短。
病房里只剩下希特勒和莱茵哈特,没事可做的莱茵哈特依然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呀,我听布施说芙伊莎喜欢有才华的,我连我唯一知道的一首十四行情诗都背了,芙伊莎为何还不爱上我。”
爱上一个人很容易,也很难,莱茵哈特长像并不丑,无奈不会说话,行为太冲动,导致了芙伊莎的第一印象不好,也就导致了他爱情上的失败。
莱茵哈特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我自己写情诗,我看她感动不感动。”
说做就做,莱茵哈特在抽屉里拿出铅笔和纸,写下了几行字,希特勒歪头看了看,只感觉他写的情诗奇烂无比,内容是这样的:天上好大的太阳/啊/照的芙伊莎汗如雨下/啊/天上好大的太阳。
“噗!”希特勒的笑绷不住了,口水唾沫喷向莱茵哈特,这莱茵哈特还真是搞笑,完全可以和民**阀张宗昌有的一比。
“干嘛这样?我写的这么好,你看,这么工整,还用了首尾相应的笔法。”莱茵哈特瞪大眼睛,恼怒的望向希特勒,莱茵哈特可能没读过什么书,也不知道他自己写的情诗是有多烂。
“你看我来写。”
希特勒虽然没什么文采,但以前好歹读过一点书的。莱茵哈特自知文采不足,也就把纸和笔交给了他。
“那好,最好你帮我写一首吧。”莱茵哈特说道。
在纸上写写画画,希特勒想起了以前自己写过的一首情诗:
你躺在我怀里数星星,
一颗星、两颗星、三颗星……
多到数不清。
你问我,最亮的是哪一个星?
我说,最亮的是你的眼睛。
这首诗是他以前自认为写的最好的情诗,可是这首诗是他准备送给自己的爱人的,就这样送给莱茵哈特他有点不甘心。
而且!
最重要的是,希特勒心里不开心,在内心深处,他无法肯定自己喜欢芙伊莎,可他又非常非常不想其他人占有芙伊莎的,就算是他的朋友—莱茵哈特,他也不想成全两人。
希特勒在纸上胡乱的写写画画,心乱了。
莱茵哈特看了很久,希特勒还是望着白纸难以下笔,以为希特勒也不会写,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子,背对希特勒:“算了,我自己慢慢想。”
希特勒看了一眼他,心里叹口气,在纸上写下了徐志摩写给林徽因的情诗:
在半空里娟娟地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她身上有朱砂梅般的清香!
一口气在纸上写下这首诗后,希特勒转头叫莱茵哈特,没想到莱茵哈特已经在病床上呼呼大睡,他没叫醒莱茵哈特,却没想到却叫来了芙伊莎。
“换药了。”芙伊莎和另外一个护士各端药盘,在希特勒床前对他腿进行换药。
芙伊莎换完药后,无意中看见床上的情诗,她轻轻读了一遍,笑脸如花朵绽放,满心都是喜欢,看着她的笑脸,希特勒心一下子被震住了,芙伊莎笑起来还真是好看。
不得不说芙伊莎是一个大美女,皮肤白里透红,干净无瑕,贵族式的教育更使得她拥有不同寻常的气质,眼睛神采奕奕,像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样。
“这是你写的?”芙伊莎满脸都是笑,问希特勒道。
希特勒摇头:“莱茵哈特写的。”
“不可能,莱茵哈特虽然我认识不久,但他是绝对不会写出这样的诗歌来。”芙伊莎嘟起红唇道。
“万一是莱茵哈特真情流露之下超常发挥呢。”希特勒笑了。
“哦?”芙伊莎眨眨眼睛:“你敢以主的名义说这首诗不是你写的。”
希特勒的笑容顿住了,西方人对于耶稣可是十分迷信的,就算希特勒不信耶稣,他也不敢以主的名义发誓,还好希特勒机灵:“我的主放在心中,不会随便提及,好了,我睡觉了。”
“妄想欺骗我,呵,我又不是没有看过莱茵河特的字,他的字虽然不差,但不是这种,绝对是你写的。”
“好吧,是我写的。”希特勒泄了一口气,这芙伊莎还真聪明,只好承认,在心中暗暗的对莱茵哈特说一声对不去了兄弟,这有什么办法,希特勒说谎也没有用,莱茵哈特虽然不丑,可长得也不像喝过墨水的人。要说莱茵哈特能写出这样级别的情诗,谁会相信?
朋友妻不可欺,这句话希特勒是不会违反的,可关键是莱茵哈特只是喜欢芙伊莎,芙伊莎并不是莱茵哈特的女朋友,更为关键的是,芙伊莎并不喜欢莱茵哈特。
所以,尽管希特勒感觉有些对不起莱茵哈特,有些愧疚,但希特勒认为自己做的没错。
换药后,芙伊莎留了下来,坐在希特勒旁边,两人讨论起文学起来,希特勒对于文学并不精通,但好歹有九年义务制、爱好历史的底子在,再加上吸收了原来希特勒的记忆,所以对于德国的文化文学都能说得上。更为关键的,芙伊莎是美国人,从小在美国长大,深受美国文化的影响,希特勒以前也喜欢美国文学,很了解美国,对于《汤姆叔叔的小屋》、马克吐温的作品他都如数家珍。
这一下,两人开始天南地北的聊起来。
不知何时,莱茵哈特已经醒来,双眼如同在喷火,握紧了双拳。
“抢我马子!希特勒!我要和你决斗!”莱茵哈特的呐喊方圆两里都能听得见。
第九章 决斗()
布勒今天很高兴,他的一位军校同学来探望他,这位同学和他臭味相投,都喜欢打牌,自己一定要教会他斗地主,教会了之后就可以欺负新手了,一定能赢好多好多马克。
刚把同学引进来畅谈,就听见隔壁房间的争吵声。
“隔壁发生什么事了?”布施和同学来到隔壁房间,只见希特勒和莱茵哈特在吵架。
莱茵哈特站起来,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焦躁不安:“芙伊莎是我的,你不能和我抢!”
芙伊莎在一旁急眼了:“我怎么就是你的了?你别乱说话,我申明,我对谁都没意思,我的志向是自己创办一所公益医院,对爱情一点不感兴趣。”
“芙伊莎!”莱茵哈特握紧拳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反正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无论做什么我都支持,总之,我们要在一起!”
芙伊莎抿了抿嘴唇:“对不起,莱茵哈特,我现在真不想恋爱。”
“芙伊莎,请你不要用这个借口拒绝我。”莱茵哈特激动的说,说完,对希特勒说道:“我要守护芙伊莎!希特勒你敢对芙伊莎有想法,我要和你决斗!”
“你怎么就知道我对芙伊莎有想法?你完全误会了,刚才我写诗碰巧被芙伊莎看见了而已,再说,芙伊莎凭什么就是你的?她又不是你老婆。”希特勒心中满是无奈,陷入爱情中的人啊,智商真的为零。
莱茵哈特只感觉心里蹿起来一阵怒火,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乔格·汉斯·莱因哈特,以一个贵族的身份向你发出决斗挑战,阿道夫·希特勒,你敢应战吗?”
决斗,流行于十九世纪,著名诗人普希金就是死于一场决斗之中,虽然此时是二十世纪,决斗已经不流行,但很多国家并没有明文禁止,所以偶尔也有决斗发生。
如果两人进行决斗,受伤是一定的事。
希特勒拒绝道:“我不想做无谓的事情,再说,芙伊莎并不是一件物品,亦不属于我们两人中谁的妻子,怎么可能用一场决斗来决定芙伊莎的归属?”
布施听到莱茵哈特的话,也是心中鬼火乱窜,大步踏进房间扇了莱茵哈特两巴掌,莱茵哈特想要抵挡,但一方面被布施的气势吓住了,另一方面布施用尽全力,莱茵哈特根本挡不住。
打了两巴掌后布施还不解气,又对着莱茵哈特的身上拳打脚踢。
“死布施,你做什么!”芙伊莎和布施的同学赶紧把他拉住,莱茵哈特才没被继续挨揍。
布施有踢了莱茵哈特一脚后,气愤地说道:“你和希特勒决斗什么?决斗枪法?希特勒可是我们集团军有名的神枪手,参加的两场战斗击毙的敌人比你杀的敌人多得多。比赛击剑?你的手臂受伤,我不信你能握紧剑柄,你和他决斗是找死吗?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醒醒吧。”
“是的,我不惧挑战!”
希特勒拿起柜子上的陶瓷水杯,右手缓缓用力,“砰”的一声,陶瓷水杯砰然破碎,把莱茵哈特吓傻了。
事实上一个陶瓷水杯没有这么容易被人用手握碎,可是穿越而来的希特勒不知道是怎么的,身体素质大幅上升,力气也增长了不小,所以握碎一个水杯并不是很难。
莱茵哈特对芙伊莎说道:“我们真的不可能吗?”
芙伊莎点头道:“你最好死心吧。”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芙伊莎来把水杯碎片收拾干净,莱茵哈特仿佛清醒了一些,他仿佛自言自语道:“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急吗?因为一个月前我父亲给我说,如果我再不找女朋友,他就会给我安排另一位女子结婚,我与那名女子从未见面,一点感情都没有,我不想我的婚姻被人安排。可惜……没办法,芙伊莎不喜欢我,我对这个事实无能为力,只好和家里介绍的女子结婚,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会守护芙伊莎的,为了芙伊莎的幸福,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
“莱茵哈特,谢谢你对我的爱,我祝你幸福,我也会关注你,我依然把你当做是我的好朋友。”听了莱茵哈特的真心话,芙伊莎也有些感动。
“我想出去走走,一个人安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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