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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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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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突然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在她唇上肆虐一番,他才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在莫相离再度发飙之前,他先示弱,“老婆,我想你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个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还突然向她示弱,她心口一疼,绝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忿忿地推开他,率先向病房外走去。

看着她走得仓促的背影,景柏然的俊脸一垮,随即拎着行李跟了上去。

莫相离走得很急,似乎想要摆脱什么,她埋着头不停地向前冲,最后却不小心撞到一个人,那人身手敏捷,闪避得很快,却还是没能避开她,见她被撞得摇摇欲坠,他迅速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扶着站好。

“阿离,不用这么急着向我投怀送抱吧?”盛恺臣吊儿郎当地调侃她,自那**从公寓离去后,他再也没有看到她,只是前几日从报纸上看到她的盛世婚礼,最后却以新郎突然离开而收场,看着记者近距离拍摄到她苍白的脸与毫无焦距的眼睛,他的心又涩又痛,这个倔强的女人,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忍住不流一滴眼泪,她的心到底强大到什么地步?

他心疼她的同时,又感到愤怒,为什么得到她的那个男人不懂得好好珍惜她呢?

莫相离脸上一燥,她急忙挣开他的手,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是眼角余光却瞥到景柏然向这边走来的身影,她眼底光芒一黯,迅速挽起盛恺臣的手,道:“你真准时,谢谢你来接我出院。”

盛恺臣一愣,接着反应过来,他得寸进尺地搂住她的腰,亲热道:“是我的荣幸。”说完还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莫相离见他戏做得过了头,手指狠狠地拧上他的胳膊,听到他倒抽一口冷气,她皮笑肉不笑的道:“走吧,亲爱的,送我回去吧。”

她还没迈开脚步,却见某人已经与他们擦肩而过,景柏然在他们身边顿了顿,声音低哑,却足够让两人都听到,“要打情骂俏,麻烦你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不要脏了别人的眼睛。”

说着他毫不停留,大步离去。

莫相离看到他落寞的背影,顿时垮了肩,盛恺臣看了看景柏然,又看了看莫相离,然后伸手要揽住她的肩,却被她躲开,“谢谢你陪我演戏。”

一句话,就将刚才所为撇清,盛恺臣目光一紧,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他的手紧握成拳,最后无力垂下,道:“演戏演到底,送佛送上天,走吧,我送你回去。”

莫相离此时满心的疼痛,哪里还顾得了盛恺臣,她摇了摇头,“不用了,小新会送我回去。”

莫相离的希望都放在时小新身上,但是关键时刻,某人总是会掉链子,一通电话打来,“阿离,对不起啊,我现在实在走不开,你自己回去吧,钥匙我搁在门前的盆栽下面,你自己开门进去吧。”

从她托美娜将离婚协议交给景柏然那天起,她就决定搬离别墅,是以现在回的地方不是清河湾别墅,而是她位于二环的公寓。莫相离无奈的挂了电话,嘀咕道:“就算要放我鸽子,也别选在我出院这天吧。”

盛恺臣抄手靠在墙边等她挂了电话,才懒洋洋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莫相离摊摊手,她也可以坐出租车回去,但是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只能识时务为俊杰,勉为其难地坐上他的车,车刚开出去,身边就有一辆火红色的法利车呼啸而去,两车擦身而过时,莫相离还能看到车主紧绷的脸,她顿时撇开视线,经风一吹,她的眼睛又干又涩,明明那么难受,她却还是选择迎风而对。

盛恺臣透过后照镜看到她的模样,叹息一声,体贴地为她关上窗户,“你的跟班呢?”

“我没钱请不起跟班,所以解雇了。”莫相离嗡声嗡气地道。

“……”

说话间,盛恺臣已经在莫相离的指挥下开车到了二环的公寓楼下,她解了安全带,见盛恺臣也跟着解安全带,她立即制止,“敝处地儿小,请不了你这樽大神,改天有机会我再请你吃饭。”

盛恺臣无语望天,“只要能遮风躲雨,我都不介意,再说你确定你需要我的帮忙了?”盛恺臣意有所指的看着前方,那辆招摇的法拉利车身前,一名俊美男子正闲闲地倚在车前,眼神冰冷地注视着他们。

莫相离望过去,呼吸一滞,她并不想盛恺臣掺和进来,可是此刻似乎骑虎难下,“那我多谢你的帮忙了。”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盛恺臣自动将两人归类成我们。

莫相离无语望天,自己每次最狼狈的时候都教他看见,真不知道是老天不开眼,还是她自己太倒霉,下了车,景柏然站直身体,拎着放在车前盖的行李走过来,他将行李往盛恺臣怔里一塞,轻蔑地看了一眼盛恺臣,道:“别以为她对你亲近就觉得自己有机可趁,她这里,只容得下我。”他点了点盛恺臣心脏的位置,然后看也没看莫相离一眼,转身上了车,然后再度呼啸而去。

莫相离煞白了脸,他的话多么犀利,她的心确实已经容不下任何一个男人,虽然他百般伤害过她,她对他还是难以忘情。

盛恺臣脸上挂了一抹无所谓的笑意,他牵起莫相离的手,道:“走,我们回家。”

而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们亲密模样的景柏然,突然发狠似的踩上油门,法拉利像一根脱弦的箭,猛得疾射出去,然而他太过愤怒,并没有注意到前面人行道上突然闯出一个人来,等他注意到时,煞车已经来不及,他一边猛打方向盘,一边踩煞车,法拉利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马路上横冲直撞,险险地避开行人,最后撞上了安全岛……

莫相离回到公寓前,刚弯下腰要去拿钥匙,盛恺臣已先她一步弯下腰去,他道:“放在哪里,我帮你拿。”

“盆栽下面,谢谢。”莫相离直起腰,看着他蹲在花盆前,搬起花盆取出钥匙,然后一脸古怪的样子,她狐疑道:“怎么了?”

“没有钥匙呀。”盛恺臣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道。

“不可能,小新说放在这里了,我来找。”说着莫相离已经探下身来,盛恺臣站起来,将她往怀里一带,笑盈盈道:“上当了,钥匙在这里呢。”

莫相离看着他手上那个单钥匙,无语极了,斥道:“几岁了还玩这把戏?”

“三岁,别人说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是孩子,需要哄的。”盛恺臣一脸似是而非,他揽着莫相离时,发现她身体莫名一僵,他低头看去,她脸上又出现那种迷茫,他连忙打开门,然后将她推进去,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时间,“好啦,到家了。”

“砰”

“砰”

“Surprise。”紧接着声音后,是时小新惊乍乍地声音,天上飘舞着彩带,屋里已经布置一新,可见时小新并不是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莫相离感动极了,她眼中一涩,差点就要落下泪来,时小新却已经冲过来,将她往屋里带。

“怎么样,怎么样?我第一次布置房间,是不是很漂亮?”时小新推着莫相离向里面走,屋中到处飘扬着彩绸,喜气洋洋的,“来,先坐下,我煲了汤,一会儿就好。”

她一转身,这才注意到送莫相离回来的大帅哥,眼前陡然一亮,像是研究奇怪生物一样凑过去,池城从内室出来,一眼就看到时小新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就要贴上某帅哥的肩了,他三两步走过来,将她往回一捞,说:“你不是要去看汤煲好了没有,还不快去?”

“哦。”时小新不甘不愿地应道,随即又笑嘻嘻地对盛恺臣道:“帅哥,先进来坐,喝碗汤再走。”

对时小新的自来熟,池城相当无语,见她急急忙忙去了厨房,他伸手向盛恺臣,道:“盛少,别来无恙。”

“池总,没想到这个世界真小,无处不遇故人呀。”盛恺臣伸手拍了他的手一下,然后也自来熟地走进客厅,见莫相离好奇地看着两人,他笑了笑,道:“很好奇我们认识?”

被人洞悉了心中的想法,莫相离连忙撇开脸,“不好奇。”

“真不好奇?”盛恺臣将脸凑过去,两人近到呼吸都要缠绕在一起,莫相离脸上一窘,下意识看了一眼池城,池城已替她解围,“我们是在F1赛场上认识的,阿离,你要离这个花心大萝卜远一点,他花名在外,据说只有他不想采的花,还没有他采不到的花。”

“你冤枉我。”盛恺臣撇嘴不满的道,然后又回过头来对莫相离说:“你看我纯洁的眼睛,你相不相信他的话?”

莫相离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打击他,“你纯洁吗?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只看到一双邪恶的眼睛闪烁着狼一样的光芒。”

盛恺臣作捧心状,他心碎道:“太伤心了,你竟然看不到我的纯洁。”

时小新走出来,很不给面子的“噗哧”笑出声,她看着莫相离,打趣道:“你从哪里捡来这么一个宝?比景柏然可爱多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莫相离脸色倏然僵住,盛恺臣与池城齐齐瞪向时小新,时小新头一缩,就要缩回厨房去,“我好像忘了放盐,我去加上。”

时小新走后,客厅陷入一阵静默,莫相离站起来,道:“我累了,先回房歇息,你们请自便。”说着她就向卧室走去,刚挪了几步,她的手机响起来,她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老公二字,怔愣好久都没有接。

手机响了一会儿,然后断了,再度响起的是池城的手机,池城看了看莫相离,然后接起,“Eric?”

“你好,这里是XX医院,景先生出了车祸,麻烦你们到医院来……”

“什么,出了车祸?”池城抬头看着莫相离的背影惊声道,莫相离闻言,背脊一僵,前行的脚步倏然止住,可是她始终没有转过身来,在池城的目光下,她一步步走进卧室……

030 痛苦,他说放手

池城赶到医院,刚到急救室外面,就见景柏然斜睨在墙壁上,手臂上缠着一块纱布,额头上撞出一块青紫痕迹,见他并非他想象中一样躺在病床上等着急救,池城长长地吁了口气。

“Eric,你没事吧?”池城急奔过去,其实看到他这样时,他已经确定他没事,只是为何会让医院的人打电话来夸张其辞?

景柏然闻声回过头去,看了看池城身后没有他想见的人,眼眸里的光芒立即落寞下去,池城仿若知道他心中所想,无奈轻笑,“什么时候咱们景总要见个人,还需要拐弯抹角了?”

“她呢?”景柏然不理会他的嘲笑,想当初某人为个女人还不是天南海北的找,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

“她听说你出了车祸,头也没回的进了房间,Eric,你这次做的也实在太过分,不怪乎她不原谅你。”池城一点同情之意也没有,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景柏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一次,他倒是支持莫相离狠狠地整治一下他,毕竟能看到景柏然失魂落魄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是啊,我确实做得过分,如果我有先知,我绝不会招惹她。”景柏然苦笑一声,然后向外面走去,边走边道:“City,看在我现在成了天怒人怨的可怜人的份上,陪我去喝杯酒吧。”

天怒人怨?还不是他自找的!池城忿忿地想,可是却已经跟他勾肩搭背向外走去,“行,那咱们今天不醉不归。”

两人去了兰桂坊,这个时候时间尚早,兰桂坊里清清静静的,两人挑了一个临窗又能将大堂与入口看得清清楚楚的位置坐下,景柏然点了一瓶XO洋酒,又让侍应生拿了十个小号水晶杯,他拿起酒瓶一一倒满,然后自顾自的拿起一杯仰头喝下,XO酒性很烈,他灌下喉咙时,喉咙处便火烧火辣地烧灼起来。

他忍不住咳了两声,池城见状,无奈道:“Eric,不过是一个女人,又何必如此在乎,你不是向来奉行人在花间过,片叶不沾身,如今怎么也借酒浇愁了?”

景柏然沉默着喝酒,并不搭池城的话,他现在只需要一个陪他喝酒的人,于是端起酒杯举向他,池城无奈,只好端起酒杯与他碰了碰,就见他又是一口饮尽。

酒过三巡,景柏然的话才渐渐多起来,他神情冷峻中带着迷茫,“与她认识十年,相爱一年,从设计莫镇南开始,我就知道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落到如此地步,只是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莫镇南死之前将她托付给我,让我给她幸福,我也以为我能,谁知……”

池城静静听着,并不插话,也没有话可插,景柏然愿意将心中的烦闷说出来,必是只想要一个倾听者,倾听他那些要对另一个女人说的脆弱。

“莫镇南死后,我一千万个后悔,我用尽方法不让她知道真相,为此我在我精心筹备的婚礼上抛下她,我以为我能阻止她知道真相,可是我还是失算了,Cify,你知道真爱上一个人,却无法拥有她的痛苦吗?早知道爱情这么苦,当初我一定不会动心……”景柏然喝酒了,他的话越来越多,平日的冷硬形象早已经烟消云散,此刻他只是一个为爱情苦恼的男人。

池城顿了顿,他怎么会不理解他的痛苦,当初时小新失踪,他每日都活在思念地煎熬中,直到找回了她,他才算完整了。

转眼间,景柏然已经将一瓶洋酒喝得见了底,他俯在桌面上,脸上尽是落寞,池城看着他心有戚戚,当初的自己不也像他一样为爱情失魂落魄,只是景柏然现在遇到的情况比他当初复杂得多,他们之间夹杂了仇恨,所以注定这段感情不能善终。

景柏然又叫了一瓶烈性酒来,这次他干脆抱着酒瓶往肚子里灌,池城见他这样不要命的灌法,连忙要阻止他,却被他躲开来,池城眼底一黯,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玩过火了?

当初他从吴建浩那里偶然听到,景柏然早在他拜托他找时小新的第一天就找到她了,可是他为了看戏,竟然不曾第一时间知会他。所以他这个损友在接到景柏然打电话要他帮忙解决莫镇南时,他用了一个微妙的方法,让所有人都以为莫镇南丧生在火海里,实际上……

“Eric,有件事情我要向你坦白,其实……”池城说了一半,景柏然已经咕噜一声顺着椅子倒向地面,他大惊,连忙去扶起他,试了试他的鼻息,并无大碍,他略略松了口气,招手让侍应生过来扶他,却听到他正低语着:“阿离,对不起,我爱你!”

池城看着脸色苍白的景柏然,忍不住叹气,他们都是一类人,不动心则已,一动心便是一辈子的事,见他这么痛苦,他实在不忍心再做壁上观,“Eric,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 …… ……

XX酒店总统套房内,池城将景柏然扛到床上躺好,然后进了书房打开视讯器,银白色的屏幕上,顿时出现一张本该已经死去的脸,那人赫然便是莫镇南,池城看着他,道:“莫先生,你好。”

“你好,池先生,不知道你这么急着找我所为何事?”莫镇南端坐在椅子里,脸上红光焕发,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池城。

“有件事我需要你帮忙,想必你已经看到报纸了,Eric与莫相离闹到这种地步,完全是因为莫相离以为Eric杀了你,我希望你能够出现在莫相离面前,让她不要再介怀这件事。”池城淡淡道。

莫镇南虎目微闭,他又岂会不心疼自己的女儿,但是……“如果我现在出现,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池先生,你应该知道,只要我出现,白少棠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但是要捉住这个毒枭,我不能轻易现身。”

池城垂下头,当初与Y市警方合作,设计这一串事件,就是为了抓住Y市最大的贩毒集团首领,他们好不容易用莫镇南引出白少棠,但一直抓不到他的犯罪证据,因此现在莫镇南出现,就意味着前功尽弃,“对不起,是我失去了身为国际揖毒人员该有的判断,我不会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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