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离看他指的那两点,脸一下子红了,她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拿浴花使劲的搓了搓,景柏然哀叫一声,一手制住她的手,指控道:“你想谋杀亲夫呀。”
“谁敢谋杀你呀,又不是活腻了,擦完了我就出去了。”莫相离将浴花丢进水里,就打算起身出去,景柏然连忙起身抱住她的腰,将她带回自己怀里,他身上的水珠立即就浸上她的睡衣,她后背一阵湿润,他笑,眼神很坏,“你知道的,我叫你进来不是为了让你擦背。”
她挣开他的手要走,“哎哎哎,刚才是谁撩 拔起我的欲 望的,这会儿甩手走人,可不带这么不负责的呀。”
莫相离白他一眼,“都几岁人了,还这么玩,不嫌幼稚啊。”她刚才抱着孩子又哄又唱,这会儿又被他折腾着给他擦背,她又累又困,就想卧回被窝里舒舒服服睡一觉,他却不让她安生。
“在老婆大人面前,我永远是个孩子,不幼稚不幼稚。”他说着,还摇头晃脑的,完全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威风,莫相离实在汗颜,该把他这无奈的样子拍下来发网上去,不知道要萌死多少未成年少女。
莫相离悻悻地瞪了他一眼,“这句话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不是在父母面前才永远是孩子么,你盗版。”
“盗版也好,正版也好,过来过来,让老公亲亲,让老公疼疼。”说着他也不管她反不反对,倾身过来吻上她的唇,莫相离心知自己是挣不过他的,叹了一声,主动偎进他怀里。
他一吻就上了瘾,一把将她拽进浴缸里,迷迷糊糊的道:“刚才的鸳鸯浴,这会儿补上了。”
…… …… ……
翌日,莫相离又睡到大天亮才醒,睁眼一看,床上没了景柏然的影子,婴儿床上没了囝囝的影子。她拽了拽头发,她这个做妈的,实在是太……
翻身下床,她梳洗之后往外走去,走到楼梯口,就见到景柏然与景天云坐在楼下沙发上,两人神情凝重,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脚步顿了顿,景天云已经看到了她,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下去。
莫相离本还在犹豫要不要下去,这会儿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走,来到沙发前,她向景天云点点头,“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一会儿。”景天云淡淡道,“甜甜失踪了。”
“什么?”莫相离偏头看着景柏然,她一直以为那天景甜陪着洛琳去了医院后,然后因为不喜欢她,就再没回别墅来过,没想到却是失踪了。
景天云神情严肃地看着她,“相离,我对你很失望,你已经嫁进了我们景家,却对景家的人漠不关心,甜甜失踪了这么久,你竟然还不知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的声音也很严厉,莫相离低垂下头,景天云说的对,她确实对景家的人都不够关心,景甜不喜欢她,她也没有做过多少努力去让她喜欢她,现在她失踪了,她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爸爸,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平常我跟你们没有住在一起,是觉得年轻一辈该有年轻一辈的生活,可是并不代表我已经死了,我回美国这么多天,你想想看,你有没有打个一个电话来?”景天云并非是借题发挥,他虽是号称鬼见愁的冷血商人,可是他并且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英欢死后,他的生活就更加无趣,想着有了儿子媳妇,他们也该会多关心他,可是在美国那么久,他们没有打来一个电话问候他,也许哪天他死了,他们也不会在乎。
想着这些时,他心底是悲凉的,都说儿子有了媳妇忘了爹娘,以前他和景柏然也不见得亲近,他想娶了媳妇,至少媳妇能帮着儿子关心关心老人,然而他的媳妇却从来没有给他打过一次电话。
“爹地。”景柏然皱起眉头,他知道英欢的死,景甜的失踪给他的打击都很大,“我会尽一切所能去找景甜,你别担心。”
景天云看了僵站在景柏然身边的莫相离,他的维护意味很明显,他也不再揪着这事一直去责怪她,“我已经报了警,景甜失踪了将近一个月,如果对方是想要勒索,肯定早就打电话来了,我怕她已经被……”
“爸爸,你别担心,景甜会平安无事的。”生怕景天云会往坏处想,莫相离连忙安慰,她跟景甜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她不想她有事,只能尽量往好处想。
“但愿吧。”景天云的神情似乎一下子苍老了不少,他站起来,“Eric,在你妹妹的事情上多多上心,我先回酒店了,有什么消息立即通知我。”
莫相离见他往门外走,她亦步亦趋地跟过去,“爸爸,住在这里吧,住酒店里许多事情都不方便。”
景天云瞥了她一眼,说实话,这个媳妇他并不满意,可是景柏然喜欢她,他也没办法。他摆了摆手,道:“已经习惯了无拘无束了,跟你们住一起,多有不便,有消息再给我打电话吧。”
莫相离被他这一眼瞥得全身上下都难受起来,他说得没错,她没有做到身为人媳的义务,并且连对公婆的关心都不够,可是她自小就独立惯了,以前在美国时,通常都是莫镇南给她打电话,问她身体怎么样,问她学习怎么样,她很少主动打过电话回去,有限的几次也是林玟娜打电话来说她爸身体不好,她才打回去的。
她实在不知道该跟长辈怎么相处,翻来覆去的也就那几句话,说完就是一阵尴尬的沉默,她想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打电话,哪里知道这就成了景天云责怪她的理由。
景柏然在她后面,拥着她的肩,见景天云出了门,他低头看她,将她的长发抚到耳后,低声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爹地以前不是这样的,也许是因为妈妈……”
“景柏然,什么时候才能救出妈妈?你为什么不告诉爸爸,妈妈没死?”莫相离回过身来直直地盯着景柏然,算起来英欢被白少棠软禁也有半年了,为什么景柏然还没有救出她?
“白少棠杀人不眨眼,我不确定我们的人进去后能不能平安的救出妈妈,所以一直不敢动手,其实景甜也是被白少棠软禁起来了。”这些事,他一直藏在心里,他并没有打算对她说,只是现在被爸爸说穿,他知道不能再瞒她。
“什么,你是说白少棠抓了景甜,怎么可能?”莫相离撑大了双眼,犹不能信他言中意。
景柏然盯着她,犹豫了一下,道:“是因为洛琳,景甜送洛琳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我们怕打草惊蛇,一直没有去营救她。”
“为什么?难道白少棠就可以指手遮天,妈妈被他扣留,现在景甜也被他扣留,难道警方就这么无能,拿白少棠无可奈何吗?”莫相离怒道,虽然知道现在世风日下,警方也会因对方的权势而有所顾忌,可是白少棠分明就是非法拘留他人人身自由,难道警方还能视而不见?
“阿离,这件事你听我慢慢说。”如果可以,景柏然也不想这样,可是他该怎么告诉她,白少棠其实是她的亲生父亲,更是唯一能救囝囝的人。
“到底有什么隐情?”莫相离见他浓眉皱在一起,就知道他有难言之隐。
景柏然几经犹豫,还是决定告诉她事情的真相,“阿离,在听我说出事情的原委时,你一定要挺住,知道吗?”
莫相离瞧他一脸严肃,心不由得吊到了半空,“好,你说吧。”
景柏然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然后道:“其实白少棠是你的……”景柏然的话还没有说完,手机铃声就急促地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正神情专注地听着他的话的莫相离,又看了看来电显示,对她道:“稍等一下。”
他走到玻璃窗前,接起电话,对方传来吴建浩焦急的声音,“总裁,大事不好了,董事们嚷着要召开董事会,他们要另选执行总裁……”
吴建浩的声音透着惊谎,景柏然神情一震,冷声道:“你说什么?”
“余董事跟钱董事将股份卖给了商战,商战持了些散股与那两人的股份,已然是我们公司的最大股东,你快些来公司吧。”前些天他们还在追查购卖散股的到底是什么人,没想到今天他就送上门来,只是大家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个人会是英氏集团的总裁。
景柏然收了电话,转身就向外面走去,莫相离紧追上去,“景柏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脸色冷得似结了层冰,她已经吓得忘了他刚才想说什么,只是想关心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景柏然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有什么话,我们回来再说吧。”
莫相离看着他坐上迈巴赫,迈巴赫像箭一样激射出去,一颗心惊惶不安,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帮不了,又想起景甜失踪的事情,她眉头皱得死紧。她连忙奔回去,打开电视。
景柏然赶去公司,记者团团围住他,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格外担忧,他们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景柏然排开众人,向里面走去,正在这时,也不知哪里来的疯子,拿起鸡蛋就砸向景柏然,他身上的铁灰色的西装上立即变得一片狼籍,有警卫立即奔过来,要去追那个疯子,那个疯子却撒腿就跑得没了影。
景柏然眉心深陷,在众人的推搡中,走进了艾瑞克集团大楼,吴建浩闻讯赶来,见景柏然一身狼狈,他担忧道:“总裁,你……”
“立即着手准备资料,白少棠想要拿着我的总裁之位,也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景柏然眼中全是杀气,他囚禁了他的母亲,还绑架了他妹妹,若不是警方那边怕打草惊蛇,岂容他嚣张?
只是念及他是莫相离的亲生父亲,他出手不免犹豫,他刚送她的养父上了西天,现在又要亲手送她的亲生父亲进监狱,如果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敢想这个后果。
莫相离死死地盯着电视上,那是现场直播,她看到景柏然被人砸中了鸡蛋,他脸上的神情让她很心疼,他一直都做得很好,为什么别人还要当众欺辱他?镜头不知为何拉到那个逃跑的疯子身上,那人竟是……
她一下子咬住手指,差点就要惊呼出声,这个人是……,他竟然没有死,那么死在凤凰山的那个人又是谁?
正在这时,莫相离的手机响起来,她偏头瞪着手机,手机的和弦铃声一阵阵地响,莫相离看了许久,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停歇下来,过来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起来,莫相离忍不住拿起手机,看到沈从文三个字,她略微松了口气,接起来,“喂?”
“阿离,我看到报道了,你们还好吧?”自那天见过后,沈从文再没打过电话或是约过她见面,此刻打来电话,又是这样一副关切的样子,难免让她感动。
“我们没事,谢谢你关心。”
“那就好,”沈从文顿了顿,又问“那晚回去,他……没有为难你吧?”
他不问起她还忘了他那晚的举动,此时自觉有必要说明白,“从文,下次不要这样了,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很感激,可是除了感激,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如果你一定要……,你知道我的个性,我宁愿彻底了断我们的关系,也不愿意破坏彼此的幸福。”
“你觉得我会幸福吗?”沈从文的声音夹杂着痛楚,要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当初他并非有意与莫良矜发生关系的,那都是她设计他,“阿离,你知道吗?我们都被良矜设计了,那天她是故意让你去新房看到我们的,她事先在我的饮料里下过药,所以才……”
莫相离一怔,她确实没有想到莫良矜会这样做,可是就算现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如何,他已娶,她已嫁,并且两个人都已经有了孩子,他不甘又能怎么样?能改变这个事实吗?“从文,我还是那句话,惜取眼前人,不要等到失去才后悔。”
“阿离,阿离……”沈从文大叫道,然而手机已经断线,嘟嘟的盲音从电话彼端传过来,沈从文气得想要摔了电话,然而一双素手却纠缠上他的手臂,“从文,干嘛那么大的火气,来,喝点酒消消气。”
此时沈从文躺在浴缸里,享受着美人的按摩,他从女人手里接过高脚杯,饮了一口,然后将女人的头扳过来,将口中的酒渡到女人口里,女人被强逼着喝下酒,她不满地轻捶着他的肩,道:“坏死了,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以后生出个白痴可别怨我。”
沈从文只是笑,他眯着眼睛慢慢回味着唇齿间美酒的芬芳,以前他为了莫相离,几乎是不近女色。后来莫相离在婚礼上当众给他难堪,他便觉得自己为何会喜欢上这么个无情无义的女人,但那时候心底的那根筋也没有拗过来,想着爱情是生命的全部,直到后来,与洛琳一夜销魂后,尝到了女人给的甜头,他就乐不思蜀,就此醉倒在了温柔乡中。
近两个月,与他上过床的女人十根手指头都数不清,可是能够给他快感的就只要眼前这个女人,他拍了拍她光裸的**,“你还怕,就不会挺着那么大个肚子还来**我。”
是的,眼前这个女人便是销声匿迹的洛琳,她从景柏然那里彻底绝望了,后来出去喝酒时,又碰到了沈从文,便与沈从文搞在一起,两人虽然喝得神智不清,却还能找到彼此身体的节奏,洛琳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景柏然身下得到快乐,没想到遇到了沈从文,他的狂野也能让她达到高 潮。
洛琳眄了他一眼,娇嗔道:“说你坏,你还真是坏死了。”说着的时候,她仰头喝下一口酒含在嘴里,然后偏头递上红唇,将嘴里的酒液全渡到他嘴里。
沈从文哪里经得起她这么刺激,将她拖进浴缸,粗鲁地让她跪在浴池里,然后前戏也顾不上做,一下子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在她身边里狂猛地冲撞起来。
每一下都撞到她的子宫,洛琳怀了孕,身体更加敏感,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尖叫着到达**。
洛琳俯在浴缸上,沈从文却已经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又捧着她两团浑圆又搓又揉,“阿离,景柏然便是这样对你的,是不是,他有没有这样对你?”说着他低头哼哼地咬着洛琳的乳 尖。
洛琳一阵尖叫,听到沈从文的叫着莫相离的名字,她浑身冷得直发颤,这个男人的心里还是只有莫相离啊,她若不是要利用他拆散景柏然跟莫相离,又何必委屈自己委身于他?
她心底又气又怒又恨,最后却化成一道道尖利的抓痕,刻在了他的身上,哪里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越痛越兴奋,抵在她柔软的地方又坚硬起来,然后又是没完没了的冲撞,等这一轮完了,她已经快要昏死过去。
沈从文看着倚在浴缸上的女人,拿出烟来猛抽,每次发泄过后,他的心就很空很空,明明身体得到了那样的满足,为什么心还是像被掏空了一般,如果是跟莫相离做这样亲密的事,是否就会圆满?
洛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她看着陷在烟雾中的沈从文,幽幽一笑,“在想什么?”
“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沈从文透过重重烟圈看着洛琳,轻声问道。
“你是想问莫相离想要什么吧?”洛琳睨了他一眼,径自朝身上泼着水,她岂会不懂他的言下之意,“其实女人天生就是犯贱,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会珍惜,越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是拼命要得到,她之所以不把你当回事,就是因为你给的爱太多,没有做到若即若离,一个优秀的猎人,就该像Eric那样的,不会给你承诺全部,就足以让你为他疯狂。”
沈从文闻言,冷冷一笑,“女人果然是贱,那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也会为我疯狂?”沈从文倾身掐着她的乳,大力的,几乎要将它掐爆。
洛琳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想要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最终还是强忍下来,冲他柔弱一笑,“公子,奴家受不了了。”她越是装柔弱,沈从文的兴致越是高昂,他刚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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