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有些棘手,蹙着眉说道,“……鸨妈的死,是个意外,她一看到小虎就晕,谁知却是被吓死了。这也不能怪我啊!”
“那就是承认你的虎吓死了鸨妈了,她好端端在自己屋里,若你不突然出现,她就不会死。你杀人一事已成定局,你别想狡辩!”
大王子得意不已,“至于偷马一事,不用我说,大家都清楚,你的人骑着马出现在众人面前,盗马一事也成定局。执刑官,将他们抓入大牢!”
“慢!抓贼抓赃,抓奸抓双。你只凭空口白牙,就想定我们的罪,未免太当自己是回事了。这南焰,还不是你个王子说了算。一切我们定向南焰王讲清楚!”百里鹤挺身而出,对大王子对峙起来。
大王子被呛得不行,他虽然想在南焰说了算,却也从不敢说出来,更何况父王还在呢!
他面向南焰王,秉诚地说道,“父王别听他们胡说,在南焰,当然是您最大了。儿子只是一时心急,见他们狡辩,想给他们点颜色,看他们还牙尖嘴利。”
“你说要讲清楚,那么,我看在小鱼曾毁了海边祭台的份上,给你们个解释的机会!”南焰王不理会大王子,向百里鹤说道。
当着南焰王的面弄权,还‘给点颜色’,这不是屈打成招吗?在南焰,除了祭海神之事荒谬,凡犯罪之人,无论贵溅,均名正点刑。
大王子的话,让南焰王怎么看他?
南焰王正要听百里鹤解释,谁知大殿上,突然冒出只老虎,吓得后昂……
原来,玉儿将皇甫瑾送回玉家庄,交给陈奶奶安置妥当后,他坐立不安。因不放心小鱼,他又骑着虎猫,出现在小鱼面前。
就因为他的不放心,将南焰朝堂惊叫声四起。
人群中,突然听到大王子的声音,凄惨地喊道,“父王,您别死……”
不等大王子喊完,无欢和百里鹤同时跃了过去,两人同时想到急救南焰王。谁知……
影暗突然出现,刺向无欢和百里鹤,却突然改了刀向,直刺向南焰王。
大王子吓得扔了南焰王,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虎!”小鱼急得一声唤,就见虎猫冲向影暗,与小鱼心灵相通地,保护着南焰王。
喔!虎猫背上的玉儿,紧紧抓着虎毛,不敢有半点松懈。
第224章 三岁娃儿的面子,很重要()
玉儿还在虎猫背上!小鱼吓得捂紧嘴,生怕惊呼出声,分了无欢等人的心。
侍卫冲进殿,看着混乱的场景,不知帮谁可救南焰王的心不变。只听大王子道,“杀了他们,他们都想害父王!”
影暗是前王后留下来报仇的,如今三方乱战,无欢和百里鹤只想救南焰王。奈何两人被侍卫拦着,情急之下,他们使用了**散,冲向南焰王。
玉儿刚让虎猫到王城对面的山顶,谁知无欢和百里鹤也冲了过来……
大王子抢过侍卫的刀,杀向中**散的影暗,朝堂上,只有两派了。一边是小鱼,另一边是南焰众臣及王子,还有睡在地上的侍卫。
大王子不问青红皂白,持刀向小鱼刺来,“你们敢害父王,我杀了你!”
“嗷呜——”虎猫不经玉儿和小鱼呼唤,突然出现在朝堂上,将大王子喝退后,它围着小鱼转圈,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趴在小鱼脚边,闭目养神起来。
小鱼终于找回声音,按着‘嘭嘭’跳地心脏道,“我……我的朋友在抢救南焰王,我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我对南焰并无恶意。而且,澈儿在哪里?”
“你们偷杀骗,坏事做尽,吓死我父王。邬澈收留你们,他就是对南焰图谋不(小鱼)轨。如今东窗事发,你便想问清地方,带他逃离?”大王子被老虎吓退,却不是宵小之辈,隔了一定距离,又开始喝斥小鱼。
小鱼眉头一抖,对大王子道,“真佩服你的想像力,首先,我要找到邬澈,不用你们指点。只需小虎带我去,然后带走他就可。第二,南焰王争战多年,不可能被小虎吓死,而我的人也在抢救。倒是你,大王子,影暗杀向南焰王时,你在做什么?”
大王子忙着逃开危险,将南焰王扔了。
小鱼的话一出,众臣们议论纷纷。若不是小虎相护、无欢和百里鹤迷影暗,南焰王性命不保,朝堂上不可收拾。
小鱼向众臣们说道,“我和澈儿只是朋友关系,他对王位不感兴趣,我们也不喜争权夺位,还望大人们将他请到堂上。如此做,我只是要证明他的清正,我们没有反心。”
“谁知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他既然对王位不感兴趣,你救了他离开就是,何以要当着众人的面,来澄清他的清正?如此看来,你们居心叵测。”
大王子一派的丞相说道。
小鱼怒火中烧,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们怎么不讲情理?
“随你们怎么想,你们若忠心南焰王,就将邬澈请过来,我看到他安全了,我再送南焰王回来。否则,你们就是想谋位,弃南焰王于不顾!”
“你,你……伶牙俐齿!”丞相被小鱼说哑了嘴,他虽然希望南焰王就此仙鹤,大王子登位,可也不能摆在明面啊!
曾与邬澈出海的程将军开口了,“既然夫人对南焰无恶意,那么启王的罪名就不成立,我们就算为了大王,也该将启王请过来。一切待大王回来定夺!”
众臣,无论是否大王子一派,都赞同地点头:只能这样了。
邬澈被关进大牢,就被毒打了一顿,五脏六腑被打错位似的,疼得直冒汗。一脸的苍白,似从棺材里拖出来的。
他被两个侍卫拖扶出来,经过众大臣,移到小鱼面前。
十三岁的孩子,就被人毁成这样。
众大臣又开始议论起来。小鱼心疼地搂抱住他,“澈儿,我是小鱼。你怎么了?”小鱼只知澈儿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却不知什么原因。
程将军看不下去,对侍卫喊道,“快请太医!启王的罪还没证实,谁敢下此毒手?”
殿内到殿外,以及更远,‘传太医’的喊声,此起彼浮,一直传到太医院。
值班太医都来了,可小鱼不放心人,便对虎猫说道,“你将澈儿送到无欢那儿,人命关天,听话。”
“嗷呜,嗷呜……”虎猫一脸不愿意,却拗不过小鱼。他向众大臣怒吼一声,背着病重的邬澈消失了。
“这是老虎吗?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不会是妖怪吧!”
“妖怪?它虽厉害,却不见它伤人。”
“只怕是空有其表吧!待它再出现,我杀它一杀!”说话之人穿着铠甲,手配腰刀,一副将军模样。
文武百官中,能说此话的,也只会是武官出身的将军了。
小鱼忙劝说道,“小虎乃神兽,自然不会随意伤人,若你冒犯了它,到时死了,可别怪它!”
神兽!朝堂上,议论之声渐响,且没有停止的迹象。
随着众臣声响,虎猫又出现了。它围着小鱼转了几圈,见她没事,便闲闲地睡在她脚边。
观察虎猫的人有之,担忧小鱼随时不见的人,也有。
众人都知,小鱼是顾虑邬澈,所以没随虎猫消失,可这会儿,朝堂上再无小鱼顾虑的人,若她要走,大家谁也拦不住。
那南焰王怎么办?没地儿寻啊!
小鱼看出众臣的顾虑,笑着说道,“我若要走,早随澈儿离开了,何需站在这儿,和你们多费口舌?”
“这真是神兽?”铠甲将军试探地走向虎猫,手渐渐按在腰刀上,谁知……
刀砍向睡卧的虎猫,谁都认为它逃不了受伤。
可虎猫突然昂头一吼,铠甲男吓得连连后退,捂着胸口吐了血,晕了过去。
虎猫吼叫的威力,只针对铠甲将军一人,震得他肝胆俱裂。太医匆匆施救,可算令他醒了过来。
当南焰王出现时,众臣激动得行跪拜礼,“吾王万岁!”
大王子在南焰王的注视下,这才从打量中清醒,急忙跪下,“父王万岁!”
“起吧!能再听到你们这句话,我可真不容易,刚才差点被奸厉之人害了,若非小鱼的朋友救得快,我已踏进棺材。”
“大王,既然不是小鱼害您,还有谁会下毒手?”
“当然是影暗了!”
“众官不要猜了,清者自清,回去好好反省!该你的,跑不了;不该你的,得不到!”南焰王激奋地向众臣们说道,自始自终没看大王子一眼。
大王子双腿一抖,瘫在地上。他趁众人不注意,向父王耳后刺了毒针,他应该不会再醒来,何以现在……
“大王子受惊过度,抬回去修养,半年之内,不用上朝!”南焰王站在王位前,铿锵地说道,众臣又跪在地上,高呼:吾王万岁!
与南焰王告别后,小鱼等人,带着邬澈回到玉家庄。
久别近四年的玉家庄,在陈叔、孟宇等人的照料下,越发繁荣。
为了优越的生活条件,为了对比,农户干活越发买力,再没有怠工的现象。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玉家庄张灯结彩,热闹不已。
因为,今天有新人要完婚:孟宇和黛儿。
人群中,小鱼看到不少故了,一个是叶无痕,玉儿相念他,运用虎猫将他接来了。
一个是托跋,他牵着胭脂的手,寸步不离。
“你怎么会来这儿?还追到漂亮的胭脂,要不,你们也一起成婚?”小鱼开心地说道。
托跋和胭脂对视一眼,甜蜜地笑着道,“她就是我的爱人,那次大水,冲走的夫人。你可记得?”
“啊——孟宇刚好那时候回来,所以在路上救了他。”小鱼正感叹时,有个画面令她心里膈应起来。
秦筝牵着皇甫瑾走来。
小鱼气奋,瑾早上还说只爱自己,现在就牵其他女人的手了。
小鱼向两人挤去,却突然发现秦筝放开瑾,向另一方向挤去。
云影?小鱼挤到瑾旁边,牵着他的手,好奇地注视秦筝,原来她在找云影。
“你躲啊?我看你躲到什么时候!”从云影随小鱼回玉家庄,已经七八天了,可秦筝却一次也没见到他。
云影听到秦筝的话,非常诧异,他是在躲秦筝,因为当年的情不自禁,他不敢见秦筝。女子有高贵的出身,自己不敢说出心里话。
虽然他不明白,女子为何会在玉家庄,她和小鱼该势同水火啊!
秦筝见他不说话,气得出掌打来,谁知……
云影不躲,还好秦筝收掌及时,却也将云影打得退后了两步。
云影苦涩一笑,秦筝一定是在怨自己。“你打吧!只要你心里会好过一点。”
“好过什么?父亲派人来逼婚,不知多少次了,若非我执意不嫁,你还想再见到我?”秦筝说得混乱,令云影大脑短路,答不上话来。
也是,秦筝是嫁过侯爷,但侯爷不久就落崖,所以秦将军会逼女儿再嫁。
“哇——娘,娘,你在哪儿?我要娘,我要娘!”秦念嚎啕大哭,令秦筝心疼不已,慌忙跑过去,“念儿怎么了?别哭了,告诉娘。”
“娘,是他,是他欺负我!我比他大又比他高,可他不喊我姐姐,还叫什么花貂。还说,还说……”秦念指着玉小子,泣不出声地扑进秦筝怀里。
小鱼忙劝着三岁的秦念,“念儿乖,阿姨等会回去,教训玉弟弟。你别哭了,好吗?”“娘,我没说错什么呀!你看她男不男,女不女,衣服上白一块黑一块,不就是花貂吗?而且,她虽然高,可没我力气大。她得喊我哥哥!”
第225章 小霸女的委屈()
“可你前天才过生日,而我在你前一天!小鱼阿姨还做了生日蛋糕,你忘了?你就得喊我姐姐!”秦念在玉家庄霸道惯了,突然被玉小子压制,非常丢面子,有没有?
玉儿也不示弱,“那是你娘早产!”
早产,
早产!
三岁的娃儿说早产!
小鱼捂脸:你们别看我……
云影站在一旁,看着人群内的热闹,却发觉自己融不进去。
念儿……
你以为侯爷死了,所以将孩子娶名念儿。云影随着秦筝跑向秦念,听到她唤出的名子,而止了步。
他跑来做什么呢?
不等新人敬酒,云影便喝醉了,如风正要将他扶进房,秦筝来了,三两下将他扛进房间,细心为他擦拭后,盖上被子。
“若你再敢喝醉,我非得将你扔进冰水里。”秦筝抱怨着,却带了娇嗲。她坐在床边,专心打量着云影。
云影,你还活着真好,能回来真好。
秦念从外面进来,看了桌上了花束,开心道,“娘,你接到新娘的花了?太好了,我有爹了!”
“你玩疯了,说什么胡话?”秦筝宠(小鱼)溺地笑骂着。
秦念背着娘亲嘀咕着,“黛姨就是接了新娘的花,才会嫁给孟伯伯地。”
新房里,黛儿紧张地拽手,她是该掀了红头盖呢?还是坐等新郎来挑?
新郎进来了,一脸醉熏,喝多了。
他坐在桌边揉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些,一切,跟做梦似的。
他娶了黛儿。
见黛儿捏着红盖一角,犹豫着要掀掉。孟宇握住了她的手,“我来。”
“大公子?”
“既已拜堂成亲,你就是我的妻,唤我宇。”孟宇取来杆,挑开了红盖,一张精制的小脸,显现出来。
经过化妆的黛儿,柳月眉、大眼、挺鼻、嘴红,比之往日,更加漂亮。
孟宇曾为了绝自己念相,认黛儿为干女儿,却只是向外人说过一次而已。
没有行过礼,黛儿也从来不认,总是‘大公子’地喊,无论他怎么劝说,最后因为习惯,也不再纠正。
红盖被挑开,黛儿见孟宇站着不动,她率先打破沉静,无所谓地耸肩拍手道,“好啦!父皇再也不会逼我回去成婚,大公子休息吧!我睡地铺就可以。”
女孩说着就到柜里拿棉被,后退转身时,被拉入温暖的怀抱里,棉被掉在地上。
看着面前的俊颜,黛儿不敢多想,微低头道,“大公子?”
“喊宇!”男子霸道地说着。
黛儿愣怔,大公子怎么像换了个人?他一向温文尔雅,何时这般蛮横过?“大公……”
“喊宇!”
腰肢被人抱得更紧,黛儿双手推着孟宇的胸口,抬头仔细地看着孟宇,只见他脸微红,鼻息带着酒气,原来,大公子喝醉了。
“我们只是假结婚,大公子喝醉了,我去煮醒酒汤。”
孟宇如触电般松子,后退一步盯着黛儿道,“我会准备一张合离书,你随时可以走。”
“不,大公子,我们既已成亲,我一辈子也不离开你!”黛儿冲向孟宇,紧紧抱着他,将头扑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妻,黛儿怎么会离开?
孟宇忍着激动,双手时而成拳,时而张开。情不自禁拥着女子时,却犹豫了,“你……爱我吗?”
孟宇看着黛儿长大,从娃儿长成亭亭少女,教她读书写字,教她防身练功,直到她长成,嫁他为妻。
黛儿是他的妻了,孟宇拥紧女子,紧张地等着她的答案。
女子的脸红似血,害羞地将头埋进他胸前,不作回答。谁知腰肢一紧,人被抱得旋转,最后被孟宇压在墙上,脸被捧起,逼她与男子对视。
“黛儿,回答我。”男子温柔地声音响起,令黛儿豁出去了,心一横,大声道,“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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