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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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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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听此话也是一惊,晋州是大唐王朝的龙兴之地,又是自己任晋王时的封地,在自己刚刚登上皇位就发生地震,实在是一个不祥之兆。

    于是让魏顺安速去传柳姡Ш吞肪纸死衫畲痉缜袄搓罴�

    不一会,柳觐和李淳风带到。

    “柳爱卿,地震之事,取决于天,非人所能预知,不知哪永城县令柳文直如何得知晋州和永城两地将要发生地震?

    李治问道。

    柳姡λ担�

    “是一位名叫安和的少年郎观天象得知,柳县令报于臣,可臣深知此事有点匪夷所思,人怎能预知天意,可哪柳县令又言之凿凿,柳文直是微臣堂弟,臣知他平时是谨慎之人,若非断定将发生地震,臣想他定不敢贸然上报于臣,饶是如此,臣也不太相信,如是妄言,还请皇上恕臣欺君之罪。”

    李治将目光转向李淳风:

    “李爱卿,你在太史局置掌天文、地理、制历、修史。可否测得晋州和永城两地将有地震异象。

    李淳风现任太史局将仕郎,精通天文、历算、阴阳之说。

    早在唐初就被太宗李世民封为将仕郎。

    原因是唐初行用的历法是傅仁均编撰的《戊寅元历》,这部历法存在一定的缺陷,李淳风对之做了详细研究,提出了修改意见。

    在古代,历法编撰是专门之学,一般学者很难问津,而李淳风对《戊寅元历》提出修订意见时才20多岁,这自然要引起人们注意。

    他也因此得到褒奖,被授予将仕郎,进入太史局任职,从此开始了他的官方天文学家的生涯。

    贞观二十二年六月初,长安城中出现了太白星屡屡在白天出现的天象。

    李淳风据此占卜得出“唐三世之后,女主武氏代有天下“的卜象。

    太宗得知此事后,极为担忧。为此,秘召李淳风加以垂询是否真有此天象。

    李淳风说:

    “臣仰稽天象,俯察历数,其人已在陛下宫中,不过三十年,当取得李唐天下,杀唐子孙殆尽,其兆既成矣。”

    太宗又问:“朕想把疑似之人尽杀之,你看怎样?”

    李淳风答道:

    “天之所命,人不能违也。所谓王者不死,徒多杀无辜。且自今以后三十年,其人已老,假如此人有慈心,为祸可能还比较浅。如果现在找出此人杀了他,上天或许再派一个更年轻之人下世,到哪时恐陛下子孙,无不被杀啊!”

    这次密谈后,太宗虽没将“疑似者尽杀之”的想法付诸行动,但对传言与天象的迷信却有增无已,对武氏女王将取代唐朝天下这件事特别留意,成了一大心病,为日后李君羡谶言冤案埋下伏笔。

第三十六章 宫中问疑() 
贞观二十二年,太宗李世民有一次请武官们喝酒,喝到半醉之时,为了活跃气氛,李世民让各位将军说出自己的小名。

    众位将军大多是跟着李世民闯天下的农民,当时的农民都迷信,认为名字越难听,孩子就越容易养活。

    所以哪名字也是起得千奇百怪,粗俗不堪。

    有叫石头的,有叫铁蛋的、有叫油锤的、有叫二狗子的,竟然还有人叫尿壶的,引得众将军哈哈大笑,十分畅快,顿时又多喝了几坛酒。

    长得黑塔一般壮实的李君羡左武卫将军李君羡醉曛曛地站了起来,舌头都直了,大声说:

    “臣小名五…。。五娘子!”

    众将军听闻此言全都笑翻在地,尉迟敬德真接就挺了

    过去,捂着肚子狂笑不至。

    太宗先愕然,随后哈哈大笑着问说:

    “李将军如此勇猛之人,何故却取了一个如此女人化的名字?”

    李君羡结结巴巴地说:

    “臣…。。臣有五个哥哥,我哪老爹老妈老想着要个女儿,可…。可没能如愿,就给我起了个女孩的名字,全…。。全当女儿来养了。”

    将军们又是一阵哄笑。

    太宗当时也没太在意,可酒醒后一想:

    此人小名“五”娘子,家住“武”连郡,封为“武”连郡公,在玄“武”门任职左“武”卫将军,和他相关皆有“武”字,他会不会就是李淳风所言之人?

    此人又在自己发动政变的玄武门任职,且平时作战勇猛,于千军之中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如此危险人物,决不可留。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无,李世民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私下授意御史奏李君羡与妖人员道私下勾结,将行谋反,就下诏将他杀了。

    可怜李君羡临死之前也没弄明白,自己是如何得罪太宗了,糊里糊涂地就被砍了。

    如果得知是因为小名叫“五娘子”而招至杀身之祸,不知他会不会瞒怨老娘小时候给他取了个如此不堪的名字。

    还有一次李淳风在校对新岁历书时,发现朔日将出现日蚀,于是他对身边的人说“朔日将出现日蚀,这是不吉祥的预兆”。

    消息传到太宗哪里,于是把他召来,当时已立为太子的李治与太宗李世民正好在一起,李世民问道:

    “日蚀如不出现,那时看你如何处置自己?

    ”李淳风说:

    “如果没有日蚀,我甘愿受死。”

    李治好奇,到了那天,便与李世民一道到庭院等候看结果。

    李世民对此事根本就不信,于是对李淳风说:

    “我暂且放你回家一趟,好与老婆孩子告别。”

    “日蚀就会出现;不过现在还早。”

    李淳风回答说。

    说着在墙上划下一道痕,指着太阳投射的影子说:

    “影子到这里就开始日蚀。”

    等影子到那时,日蚀果然出现了,跟他说的时间丝毫不差。

    自此李治对他的神奇预测之术惊为天人,今天听到晋州与永城将发生地震之说,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特意让魏顺安请安向他询问此事。

    李淳风此人颇为自负,自视在天文、地理、制历方面,当人之人无出其右者,但在预测地震方面,他确实无力为之,心想:

    大唐什么时候出此奇人能预知地震,这天下还有比我李淳风更精于预测之术,况且听柳姡蛋埠突故且桓錾倌昀桑醯媚岩灾眯拧�

    “微臣近观天象并无殊异,至于两地将发生地震之事,臣能力所限,确实无法预知,可据微臣所知,东汉时期多地震,自和帝永元四年到安帝延光四年的三十多年间,共发生了二十六次大的地震。地震区有时大到几十个郡,引起地裂山崩、房屋倒塌、江河泛滥,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为了掌握全国地震动态,时任太史令张衡经过多年研究,在阳嘉元年发明了候风地动仪。”

    李淳风顿了一下,接着说:

    “此仪有八个方位,每个方位上均有口含龙珠的龙头,在每条龙头的下方都有一只蟾蜍与其对应。任何一方如有地震发生,该方向龙口所含铜珠即落入蟾蜍口中,由此便可测出发生地震的方向。当时利用这地动仪成功地测到了西部地区发生的一次地震,不过哪也是在地震发生之时,龙口所含铜珠才落入蟾蜍口中,也就是说候风地动仪也只能在地震发生之时才能测到,而柳大人所说少年郎能在地震发生前两日就已预知,此等预测之术,恕臣愚顿,倒是闻所未闻。”

    一闻此言,柳姡Т笪跃闹邪蛋到锌啵南耄�

    这李淳风何许人也,年轻时就与著天相家袁天罡编写了中华预言第一奇书《推背图》。

    竟推算到了唐以后中国2000多年的命运,而且无一不准,连他也无法预知地震,这预言十有**不准。

    我吃饱撑的还是咋地,非把这事说于皇后,万一此事不准,引起皇上发怒,毕竟这话是经皇后传到他哪的,虽不至于治自己的罪,但难免对自己有妄信谣言的看法。

    想到此,他心中暗暗后悔。

    自哪次日蚀事件以后,李治对李淳风的话深信不疑。

    此时李治心想:

    自已自继位以来,为把父皇给自己留下的这个繁荣而庞大的盛世帝国治理好,自己丝毫不敢懈怠。

    每日必朝,曾日引刺史十人入阁,问百姓疾苦和地方政务。

    自己对朝政的热情和勤政爱民的作风也博得了朝野上下的交口赞誉,百姓们更是极力称颂,说永徽之政有贞观之遗风。

    自己自信无愧于天下,上天定不会惩罚自己,令百姓经历地震之灾。

    既然李淳风这样说,可见两州将发生地震一事定然不准。

    这叫安和的少年郎,到底出于何种居心竟然传此谣言,想到此,脸色阴了下来。看着王皇后和柳姡Ь镁貌挥铩�

    王皇后和柳姡Т缶饺思泵λ虻埂�

    柳姡担�

    ‘微臣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将此事,告知于皇后,都是微臣之错,和皇后无关,还请皇上治微臣不查之罪。”

    李治叹了口气缓缓地说:

    “皇后与爱卿深怀爱民之心,才告知于朕,朕若治你二人之罪,今天还有谁向朕进言,只是叫安和的哪少年甚是可恶,不知何故造此谣言,乱朕臣民之心,魏顺安,传朕旨意,让右卫将军鄂国公尉迟宝琳速派宫中侍卫到永城县,将哪安和缉拿宫中,我倒要看看这少年是何具心

    听闻李治此言,王皇后,柳姡б豢判诺男牟欧帕讼吕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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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功力渐进() 
自从安和让柳文直将哪封信送出以后,晚上怎么也睡不着。

    虽然《资治通鉴》上面有明确记载,明日将发生地震,自己看到的种种反常迹象,也是将发生地震的前兆。

    可毕竟只是史书上的记载和自己的预测,没有亲历地震总觉得不放心。

    如果史书记载有误,害了自己事小,怕也会连累到县令柳文直,安和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因而两眼直勾勾地睁着,大半夜也没有一丝的睡意。

    干脆翻身坐起,拿来哪竹简与帛书,按照上面的动作练了起来。

    一个动作保持四分钟,现在他竟然能做到第四个动作了,做完第四个动作,安和一下瘫倒在床上,两臂酸疼,双腿发麻。

    休息了一会,又在床上打起座起来,闭上双目,排除杂念,集中意念于丹田,五六分钟后,感觉真气如游丝一般在丹田处升起,慢慢地变粗变强。

    此时,安和已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识来控制这真气游走的方向了。

    照例引导着真气从曲骨,中极、关元、石门、阴交、水分、建里、中室、玉堂、天突、直到承浆穴,还是和原来一样,再往上就走不动了。

    安和集中意念,想让这股真气冲破承浆穴再往上走,可任凭他如何努力,这股气就是堵在哪儿,无法前进分毫。

    安和努力了几次不见效果,只得放弃。

    正想睡觉,却看到另一个帛书上的第二个动作。

    哪道士将双臂背在身后,双腿直立并起,整个身体后仰。头部与后腰完全贴在一起。

    以安和的理解来看,这姿势根本不可能做出来的,除非是那种身体柔软度达到一定程度,才有可能。

    所谓的瑜伽跟这个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安和看着好玩,就整着他的动作做了下去,只是头部做不到道士哪种完全贴在后腰的程度。

    安和尽自己最大努力往后仰,只到控制不住重心,快要倒下的时候才直起身来,如此往复,一连做了十下。

    每次做的时候,都能听到体内发出一阵阵的“咔嚓”声。

    先是颈部骨骼响了。

    “咔嚓咔嚓”。

    手臂,腰部,膝盖等几个位置,也都响了起来。

    一股锥心的疼痛传遍安和的全身!

    做到第十一次的时候安和有点吃不消了,只得停了下来。

    他浑身虚脱了一般,出了一身的汗。

    感觉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身体内的每个关节如同被一只手揉捏过一般,说不出的舒服。

    这种舒服感差点让他喊了出来。

    不禁让安和想起了后世央视著名主持人白岩松写的一本书一一《痛并快乐着》。

    这简直就是痛苦与快感并存啊!

    安和心想:

    这世上万物莫不如此,每一次的成功都是以失败为代价的,每一次的快乐都是建立在痛苦的基础上的。

    这种快感持续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等到那股暖洋洋感觉消退,也就没有舒服感。

    安和闭上眼,在床上打坐,依旧回味着刚才那种舒服的感觉,他又忍不住做了几次。

    又是连串的骨骼错动声音,全身撕裂一般的疼痛,等到他再次停下来,那种奇异的舒服感觉更加强烈。

    此时,他觉得他的脑袋中忽然之间有了一把琴,一把正在弹奏的琴。弹的乐曲一会是高山流水,一会是下里巴人,让人如痴如醉。

    整个身体像有无数只灵动无比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全身上下游动。

    继而又像有无数只小叩锤,在全身的穴位上跳动。

    乐声快时,它也快,那乐声慢时,它也慢,仿佛是一个哑甜的老人在给他讲古,又像是在吟唱着什么,些许的苍凉。些许的淡泊,些许的睿智,些许的平凡。

    如梦,如诗,如歌。

    渐渐地那乐曲流进了他的发根,渗进了他的头皮,凉意也跟着渗进来了,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清碧碧的水在流,他甚至听到了轻微的〃哗啦、哗啦〃的水声。

    随着那水流,他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脑海里流了出去。。。。。。

    瞬间,有黑蒙蒙的一层东西散去了,他的脑海里升起了一钩凉丝丝的明月,月亮银粉粉地映在水面上,有凉凉的风从水面上掠过,风在皱那水中的月儿,四周是一片空明。

    他就像是在那凉凉的水面上躺着,月亮碎在他的脑门上,一摇一摇,一簸一簸。。。。。。

    接下去,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消失了,门是空的,月是凉的,一片静寂。他只觉得眼皮很重很重。

    突然,安和向后一仰,直躺在床上,两眼一闭,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天空中几颗星星还没有完全隐去,树上的几只公鸡还在桃树枝上打盹,安和就苏醒了。

    此时的安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身体像被彻底解放了,精神也像充了一夜的电,十分地饱满。

    他感觉每一个毛孔,每一个关节,每一寸皮肤都像沐浴在春风之中。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看林一山还在熟睡,安和独自来到院中,对着天上的星星长出了一口气,阿布原来暴燥的脾气也略有改观,跟着安和沿着院子跑了几圈。

    此时,安和好象想起了什么,走进屋内,拿出哪通玄黑剑,在院子里不分招式的胡乱地耍了几下。

    突然发现,原来两只手才勉强举得动的通玄剑变轻了,自己一只手也可以轻易地挥动它了。

    安和很是纳闷,拿着通玄剑看了好久,这通玄剑还和原来一样,黑不溜秋的,没有一点刀锋,像一根碳烧的木棒一样。

    只是在星光的照射下,剑身竟然闪耀着几点芝麻大小的光芒,哪光芒时隐时现,通着一股神秘与深奥。

    这剑还是原来的剑,为什么就轻了呢?

    难道是自己的这段时间不断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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