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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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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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您老别介意,我也不是故意灌您,刚才哪位是俺叔,他都敬您了,我要是不敬您,回去俺叔能踢死我。”

    这么懂事的晚辈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叔踢死啊!

    一狠心,也接下酒喝了,要是在座其它的人都是长辈还好,要是再有几个都是晚辈,每人非得都敬三杯才行。任凭你多大的酒量也承受不住啊!

    于是,就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众人皆醒他独醉。

    反正这镇每年都有人因喝酒喝死的,少则一两个,多则三四个。

    有一年,一个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人竟然也喝死了。

    哪天,这人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子宴会。由于去的比较晚,认识的人所座的桌全满了,被主家安排到一桌子不认识的人哪儿。

    后来一介绍,知道他是酒厂所在乡镇的人,大伙来劲了,争着给他喝,这人就说自己不会喝酒,一桌子人不愿意了,你骗谁啊,听说酒厂所在乡镇飞出来的小小虫(也就是麻雀)都能喝二两,你说你不会喝,谁相信啊!

    一个愣头青,站起来说了:

    “咋了,酒厂所在乡镇的人都是牛A与牛C之间的人啊!看不起我们这些劳苦大众啊!”

    这下本来喝酒的事,直接上升到关呼个人品质上的高度了。

    没办法,喝吧!

    没喝几杯就麻木了,再往下具体喝多少也不知道了,反正是主家开车把他送回来的,回到家后,一睡就没醒过来,家里人不愿意了,非要找到灌他喝酒的人不行,上哪去找啊,这位喝死的人都不认识一个与他喝酒的人。

    后来就找主家,主家说:他是来做客的,我也没逼他喝酒,关我啥事。

    这家人看没办法了,直接把喝死的人抬到了镇政府,反正你是一级政府,当官不为民做主,您还不如回家卖红薯,在您的地盘上,这事您就得管,直接讹上镇政府了。

    你不问吧,天这么热,这喝死的人脑袋都绿了,招来一大堆的苍蝇围着它嗡嗡直叫,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子恶臭味,一个怀孕的女干部都快被呛得小产了。

    镇政府灶上做饭的师傅还不愿意呢,平也没人在他哪吃饭了,做好的饭全都拿回家别喂猪了。

    你说镇政府冤不冤,本来是和镇政府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事,硬是被粘上了,这尸体一直停在这也不是办法啊?镇长亲自出面进行调停,最后主家拿了几万元,镇政府贴上五千元才算了事。

    每年都有人饮酒致死,镇长很是头疼,一到中秋节和过年,就安排手中的干部到各村宣传,严禁过量饮酒。

    还让人制了好多条幅挂在主要的路口,上面写着“劝人饮酒,十恶不赦”、“过量饮酒,等于自杀”等十分恶毒和吓人的语言,可人们还是照喝不误。

    镇长年底习惯性地问手下人,今年又喝死人没,手下人说没有,镇长很是高兴,心里却想:

    不对啊,根据以往经验,应该死俩才对。

    安和穿越前,酒厂所在地新任的镇长问手中今年又喝死几个,手下人说:六个,数字直线上升。

    原来这时的酒厂已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酿酒厂了,所有的酒全部是勾兑而成,整个酒厂一年也没见人往外拉酒糟,既使有一两个酒池在酿酒,也纯粹是为了应付上面大领导的视察和宣传。

    这勾兑的酒不含一点粮食,由食用酒精加香精等东西勾兑而成,喝多了,不死人才怪。

    别说是这个酒厂,全国除了几个价格高得离谱,已远离了大众消费需求,成为奢侈品的酒厂还在酿酒外,其余的,虽然外包装上写有主要原料是小麦、高梁、大米等,其实都是勾兑成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安和的三叔就是喝这种勾兑酒喝死的。

    安和想,还是这大唐用纯粮酿造的粮食酒喝起来安全,虽然酒味不够,但喝多了也不上头,更没有生命危险。

    看了看早已喝多爬在桌子上的林一山,安和将没喝完的酒直接倒在碗里,一口闷了下去。

第二十八章:首次练功() 
林一山是彻底喝多了,无论安和怎么喊他,就是不醒。安和只得喊来大毛,两人将安和抬起来放在车上,把他拉了回去。

    看林一山喝的烂醉,躺在床上吐得天昏地暗的,安和就没有打扰他,和大毛一块去了大坑边。

    老县衙哪儿的瓦砾已经被捡光了,大坑也完全填平了,大坑的中间隆起了一个小丘状,这两副架板如里不及时拆掉,明天这里的小丘还会变高变大。

    两副板架,已经被人们投的乐烁深埋在大坑里,安和与大毛两个人根本拔不出来,又让大毛找来到丘七,三个人花了一个多时辰把支撑木板的四根竹子周围的瓦砾清理了一部分,才将哪板架拔了出来,放在木板车上。

    从在大坑边投圈开始到结束,总共十九日,提前十来天就完成了搬运老县衙瓦砾这一差使。

    林一山头两天给了丘七十四个钢板外,好多天了也没给他结帐,安和承诺明天一次性给他结清。

    回到家中发现,林一山已经醒了,只是脸很红,像关公一样。

    林一山看安和瘸着个腿把这两副板架拉了回来,显然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劲地检讨自已不该喝哪么多。

    吃过晚饭,躺在床上,安和睡不着,突然想起了从石室里取出的竹简和帛书来。

    上次从芒山回来后,安和将帛书,竹简与哪几块玉器一块放在了包里,林一山将通玄剑拖进屋里,扔到床下。

    这东西黑不溜秋的,连个刃也没有,像个烧火棍一样,也难怪林一山没把它当回事。

    安和从包里取出哪竹简和帛书,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其中一副帛书上绘有六个动作,这六个动作,分别用繁体字命为“身知”、“贯通”、“蝉脱”、“胎息”、“超凡”、“入圣”。

    除第一个动作是个道士模样的人闭着眼晴坐在打坐之外,后面几个动作看起来特别的难。最后一个动作,哪道士用一根手指点地,竟然全身倒立了起来,而且哪手指好像并没有和地面接触,倒像是整个人悬在哪里,让人看起来匪夷所思。

    安和认为这动作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就把哪帛书放在了一边,看另外一幅。

    这一幅帛书上面十二动作,看起来就比哪六个简单多了。

    打开哪竹简,上面的文字象是对这十二个动作的注解。

    安和有好几个繁体字不认识,于是叫来林一山,两个研究了大半夜,才基本上看明白这十二式的注解内容。

    第一式:自然呼吸,两腿挺膝,两足跟内侧相抵,脚尖外撇,成立正姿式,躯干正直,头顶之百会穴与裆下的长强穴要成一条直线;两掌自然下垂于体侧;目平视,定心凝神;然后双手向前分抬合十,停于胸前膻中穴外。

    第二式:自然呼吸,两掌从胸前向体侧平开,手心朝上,成双臂一字状;同时两足后跟翘起,脚尖着地,两目瞪睛平视;心平气合。

    第三式:逆呼吸,两掌分别上抬,至双臂成U字状时,双肘微弯,掌心朝上,尽力上托;同时咬齿,舌抵上腭,气布胸际。

    第四式:两脚后跟落地,全脚掌着地。左掌回收于背后,掌心朝下,尽力下按;同时扭项,目视右掌。

    第五式:右脚跨前一步,成右弓步,同时右掌从体后向体前变握拳,翻腕上抬,拳心朝上停于面前。左掌顺式变拳,拳心朝上停于体后,两肘皆微屈;力在双膀,目视右拳。

    第六式:左右手腿势互换,左腿蹬力,身体随之前移,重心落于右腿,继左脚提起跨前一步,成左弓步,同时左拳从体后向体前翻抬,右拳从面前向体后翻落,成左式击爪亮翅式

    第七式:左腿蹬力,提左脚落于右脚内侧成立正姿式;同时双拳回收于腰际,拳心朝上,继而鼻吸气,挺身,怒目,双拳变立掌,向体前推出,掌心朝前,掌根尽力外挺;然鼻呼气,双掌再变握拳,从原路回收于腰际,拳心向上;再鼻吸气,双拳变五掌前推,如此反复七次;意在天门。

    第八式:顺呼吸;右拳变掌从腰际外分上抬,至大臂与耳平行时,拔肩,屈肘,弯腰,扭项,右掌心朝内停于左面侧前,如抱头状;同时左拳变掌,回背于体后,尽力上抬。

    第九式:自然呼吸;左足外开成马步,同时左掌下落,右掌从体后往体前上抬,至两掌心朝上于胸前相遇时,继外分,双肘微屈,掌心朝下按力于双膝之前外侧。式定后舌抵上腭,瞪睛,注意牙齿,然后双腿起立,两掌翻为掌心朝上,向上托抬如有重物;至高与胸平时,再翻为掌心朝下,变马步。

    第十式:顺呼吸;两目平视,左足回收于右足内侧,成立正姿式;鼻呼,左掌自胸前变拳,顺式回收于腰际,右掌自胸前变爪,五指微屈,力周肩背,向体左伸探

    第十一式:左右手势互换,鼻吸,俯身,腰前屈,右爪从左至右经膝前围回;鼻呼,直身,变握拳停于腰际,同时左拳变爪,从腰际向体右伸探。右、式姿式反复作三遍。

    第十二式:顺呼吸,挺膝,十趾尖着地,两手下落,微屈,两掌相附,手心拒地;同时瞪目视鼻准,昂头,塌腰垂脊,凝神益志,意存丹田。式定后脚跟落地,再掀起,三次后即伸膀挺肘一次;共脚跟顿地二十一次,伸膀七次;然后起立,成站立姿式。

    竹简的最后一篇是记载的是一种炼丹的方法。

    用硫磺、硝石各二两,研成粉末放入锅内,用皂角现引火,等硝石、硫磺起火燃烧熄灭以后,用木炭一半斤拌炒,到炭消去三分之一时为止。再加入水银,铅粉,然后制作成丸状。

    看了这炼法,安和心想:

    哪水银、铅粉、硫磺等都是有毒之物,这几样东西放在一起,哪真是毒上加毒,吃了别说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了。就是一头牛常吃也会被毒死,何况是人,

    安和知道汉武帝之前的几位汉朝皇帝尊道家思想,重黄老之术,以“无为”思想治国家。以炼丹之术求长生,只到汉武帝时才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家思想才取代道家思想,在社会上占主导地位。

    哪时人们掌握的科学知识有限,认识不到他们费尽心思炼出的仙丹,无疑就是追命夺魂丹。

    不知道古墓中哪人是不是吃这仙丹送去了性命。

    自从安和穿越到大唐,安和经常想起后世的亲人和明友,于是就多了个失眠的毛病。天还不亮就醒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帛书上哪十二副图。

    反正也睡不着了,干脆拿起哪帛书,看着帛书上的图形,照着竹简上记载的方法练了起来。

    刚开始安和觉得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就是那么一些很简单的动作。可一旦做起来,才发现十分的吃力,安和保持着一个动作做一至二分钟。

    练到第三个动作时,全身汗就出来了。感觉全身的气力全都运在了那十个指头尖上,叫你觉得无论身上有多大的力气,也不够使似的。一跷一按,展也无形,力也不知道用在了哪里,只觉得是了无穷尽,不管你心中怎么展,怎么伸,总也伸不到位。

    但练过之后,却又觉得通体舒泰。那种舒服是说不出来的,安和仿佛听见了自己的身体在叫,各个部位都发出一种欢快的鸟鸣声,一处一处都有小鸟在啄,在歌,在唱,在跳舞。

    这儿一麻,哪儿一酸,这儿一抖,哪儿一揪,有一股热乎乎的细流很快地渗遍了他的全身。。。。。。

    天好像一下子晴开了,处处明媚,处处鸟鸣。

    天空中仿佛抛下了千万朵鲜花,香气四溢!

    又好像是人身上的所有部位都用犁头耕了一遍,很乏很乏。

    安和彻底放松了,什么也不想了,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干脆停了下来,看看天还没有全亮,上床接着睡,习惯失眠的他,竟然很快就睡着了,等一觉醒来后,感觉精神饱满,浑身上下好象使不完的力气。

    早醒了的林一山对安和说,你的呼噜打得很有特点哪,山摇地动似的。

    今天8点半,再更一篇。追看的朋友,请收藏一下,投个推荐票吧,谢谢大家了。

第二十九章 初会县令() 
安和与林一山在大街上碰到黄大海,黄大海说县令柳文直要见他,安和很是纳闷:

    自己一个平头百姓,除了和黄大海打过交道外,与县衙里其它人再无交往。

    再说,自己来这永城县还不到一个月,这柳县令如何认得自己?

    原来,老县衙哪的瓦砾一清理完毕,黄大海就向县令柳文直禀报了。

    一是他把安和与林一山推荐给柳文直应下这差使的,两人不负重望,很快就完成了这差使,说明他荐人有功,重要的是安和当时就许了,县府赏哪十吊钱给他四吊当酒钱呢。

    柳文直没想到会清理这么快,原来县府出十吊钱,以一个月时间为期限,也没一个人来应这差使,说明完成这差使的难度肯定不小。

    何以这两人应了下来,这么快就完成了?

    柳文直问:

    “我记得原来告示帖出一个月的时间,也没有应下,何人应得这差事,如此快就完成搬运瓦砾之事?”

    黄大海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安和与林一山如何利用投圈,自已几乎没有花一分钱就将哪老县衙处的瓦砾全部运走,又顺便把林一山家哪个大坑填平一举两得之事给柳文直说了一遍。

    当黄大海说安和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时,柳文直大为惊奇,原为我县竟有如此人物,不行,一定要见见这孩童,看他有何过人之处?

    “你且将哪安和传来,本县令要将这十串钱亲手交付于他”

    黄大海不敢怠慢,就想着让丘七去找安和,没想到正好在大街上碰到安和。

    “小子,柳县令让本捕头前来找你,快快跟我去见他吧!”

    安和还为自己的听错了,难道是县令兑现诺言要给自己哪十串钱吗?

    对一个老百姓来说,十串钱不算是小数目了。

    但对一个县府来说,还不至于县令亲自交给自己吧。让黄大海直接转交不就行了?

    难道是怕黄大海中间提不成?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要是这样,这柳县令也未免太小气了。

    不过,看柳县令要亲自见自己,安和也没敢怠慢,遂和黄大海一道去县衙。

    本来是让林一山一块去,可林一山胆小,怕见官,安和就不再强逼他。

    二人转过县衙大堂,来到后面的一个偏院,进得院内,看到院中央一株桃花开得如喷火蒸霞一般。

    哪桃树老枝虬枝,杂花生树,看这县衙兴建时间不久,定是从别处移载而来。

    四月的桃花正是快要败落的时候,下面已有少许飘落的花瓣,哪花朵红中透白,像极了美人的脸,唐诗人崔护“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千古名句正是对它的真实写照。

    窗棂下各种两株芭蕉,高一人许,肥厚宽长的芭蕉叶将窗棂都染上了一片绿的颜色。芭蕉“绿天”的称号可不是随便得的。

    芭蕉叶子大而厚,唐代著名的草书大家怀素曾用它来练字,古代的文人喜欢在芭蕉叶上题诗。真是应了哪句“诗成蕉叶文犹绿;吟到梅花句亦香”。

    紧靠院墙处栽有数百杆翠竹,清风许来,枝摇翠浓,平添了许多的雅致。

    难怪郑板桥“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了。

    最让安和好奇之处是柳县令竟然在院内一片空地处用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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