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仙尊望着自个的家啊,心中有眼泪在飘啊,这时一草一木那可是他亲手布置的!
又见凤息耷拉个脑袋从空中落下来,只好忍着心痛道,“大有进步了,只是修炼时日甚短,
以后有时间勤加练习就会大有所成了。”
“修炼果然不易,那有什么现学现用的法子,后悔我从前未好好好修习。”青冥仙尊见凤息如些急于求成,便又觉得她心中有事瞒自己。
便又取下的自己的灵簪插在她的发髻里,“他日你若有难,拨下灵簪喊我的名字我就能来救你了。”
凤息想了想前路凶险,毫不客气道,“也好,你们是仙尊,理当该保护弱小的。”
青冥仙尊失笑道,“帝姬若是弱小,六界便再无弱小了,”
小仙童见自家君上还笑的出来,又见挨千刀的帝姬毫无愧疚之心,便有心要刺激她,“过几日修林长公主要来访,仙尊不若把仙宫修膳好。”
那知道帝姬却颇是淡定道,“黑帝家的修林公主么,我早听说父君说过要为你们俩赐婚,到时候我可要来讨一杯喜酒喝的。”
青冥淡笑,“成亲之事以后再说。”
凤息帝姬向来是口无遮拦的,“仙尊都十万岁了,仙娥们私下常常八卦,说修林公主盼着仙尊早日娶回家。”
幻月睡了一整日,此时有了精神也插话道,“仙尊十万岁了都不想成亲,长琴才几千岁却天天想着要早些成亲,果然还是仙尊洒脱大气呢。”
青冥仙尊觉得有趣,伸手摘下凤息发髻上的小莲花,“那是因为长琴太子有心爱之人,我却没有。”
小血莲振振有词道,“分明是仙尊施了仙术有意封闭自己的心,你是怕动情么?”
青冥一惊,这小血莲居然能看穿,转念又想想能让凤息身子不冷,那定是修为惊人,只是为保凤息它的修为每日都在消耗,直至耗尽。天尊舍了半身修为给血莲真的只为凤息能安然入睡?
凤息疑惑道,“是何仙术能封闭自己不动心不动情的?不若改日你教教我罢。”
小血莲淡声道,“那有用呢,要用仙术来封闭自己的心,就已经是动情了,不过能封的了一时半刻,又岂能长久,你若是如此,长琴只怕要伤心死。”
这朵破莲花有事没事便在她耳边念叨长琴长琴的,“破莲花!你有完没完?”
“臭丫头!”
这朵莲花如今被天尊与长琴教唆的越发放肆了,简直不能忍了,“反了你,敢骂我臭丫头!”
“又不是我说的,长琴与天尊都这么叫你,我是随他们的。”
青冥仙尊听着一仙一花又开始吵架,心中仍是微有酸涩,便又将莲花摘下来别在她的发髻里,“今日你姐姐大喜,你要早些到场才好。”
凤息这才想起来,急道,“我差点忘了,那我们赶紧走,晚了姐姐要生我气呢。”
两人便驾了云往天宫去,凤息一身素白的袍子,更显得脸色苍白如雪,心中微微有些疼,他仍记得人界的招娣身穿一身百蝶流仙裙,仿若林中的一只精灵,娇艳灵动,便又施仙术给她幻化了衣裙。
凤息看着自己的身上衣裙惊喜道,“仙尊如何会知道。”
青冥淡笑不语,他如何会不知道,人界的柳逸携着招娣的手穿行在集市,明昭看了不知道有多羡慕。
婚冥尚未开始,但灵雀台上已是高朋满坐,凤息去的不晚,但是去的早的人多了,就显得她来的晚了。
她与青冥仙尊并肩出现在灵雀台,仙官们的目光迅速被飘进来的一对男女吸引,一千多年过去了,凤息帝姬再不是那个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怪孩子,她已在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一个娇俏灵动的少女,站在青冥仙尊身边也是极般配的。
席间有一个站起身来,信步从容的朝二人而去。
那人宽袍广袖,银发如月,走在众仙中,越发显得清越高华。
他走到帝姬跟前,“等你好些时候了,你却不在宫中,又去叨扰仙尊了么。”
凤息见他心中欢喜,“天尊说你正是修炼的紧要关头,我以为你今日不会来呢。”
如今最热闹的八卦莫过于凤息长琴与青冥还有修林的四角恋,长琴喜欢凤息,凤息却喜欢青冥,青冥又喜欢修林,众仙心中热血沸腾,真相就在眼前了呀。
“玄天成亲,我如何能不来。”
又见他抬头朝青冥仙尊点了点头,他嘴边虽含了笑,但眉眼却是冷的,“臭丫头定又是给天尊添麻烦了吧。”
凤息皱眉道,“长琴,你莫要小看人!”
青冥仙尊淡笑道,“凤息臭丫头说的对。”
他说不上什么缘由对长琴全无好感,说了一句便笑着往自己的席上去了。
长琴对凤息说话都是一副极亲昵的样子,又在众仙极暖昧的目光中携了凤息帝姬的手往前走,众仙子扼腕叹息,最懂事的帝姬霸住天界最美男子的心,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天定姻缘,所谓的天定等于没理由。
长琴很坦然的与凤息同席,火神宫是四大帝之一,同席也不算逾矩,只是长琴太子完全不避男女之嫌便有些说不过去,便何况对方身份是帝姬,可是帝姬不生气天帝默许便没人多嘴。
众仙皆艳羡那一对少年,只有耳尖的听见长琴太子咬牙切齿的低道,“臭丫头,谁让你穿这件衣服了!”
凤息疑惑道,“不是你说这衣裳好看么,还是你亲手选的,难道你的审美又变了?”
长琴想想以前的确是如此,忍了忍,便又看见她头上的簪子,那分明是个男人之物,不用想也知道是青冥的,心中甚是恼,伸手便要拨下来。
不过面上态度却相当的和善,“这簪子难看的紧,跟你甚是不相看,我给你换个好看的。”
凤息自然不允,自己把簪子取下来放进袖子里,“这本是个男子之物,的确不妥,我收起来就是。”
长琴更觉得添堵了,人多他自然不会发作的,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她。
少倾,天帝与天后带着八帝姬与玄天出来,一身大红仙裙的八姐美艳如画。
凤息自动忽略身边的长琴美人朝姐姐扑过去,赞叹道,“我姐姐可真美啊,母后偏心眼呢,我便是没有姐姐美。”
忽的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钻入耳际,“你是*,不知比她漂亮多少倍呢。”凤息心中一个激灵,四下望去,却没有什么异样,又疑心自己多心了。
八帝姬笑道,“将来凤息出嫁,肯定比姐姐还要美呢。”凤息下意识朝长琴的方向望了一眼,对方却未看她,而是在低头跟桌上的小血莲说话,长琴美人的眉头越皱越深。
凤息并不知道,她这一转身,幻月已开启了告状模式,“凤息跟她娘亲说,看你为她伤心可怜才跟你在一起的!”
“她在青冥仙君宫中修炼了一个月,快把仙尊的宫殿给毁了。”
“青冥仙尊说凤息其实是个好姑娘。”
“青冥仙尊说,将来凤息有难,只要唤他他便会来救她。”
“青冥仙尊说他不想成亲,他果然比你上进多了呢。”
小血莲还在喋喋不休,长琴太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机会一定要狠揍凤息一顿!
139 什么是双修()
他微微一笑,“我叫朱厌,见过你的父亲。”
凤息对这个人界的父亲连长相都已经想不起来了,难为一个国师竟还记得。
来的路上曾听人说过国师是妖道,迷惑圣上,祸国殃民,可眼前这人怎么看着一个纯良之人。
她觉得这人有意思,故意问道,“他们都说你是妖道。”
身旁的脸色皆是巨变,清河喝道,“休要胡说!”
朱厌浑不在意微微一笑,“你看我象吗。”
“不象,看着象好人。”
他怔怔的看了凤息半晌,突然放声大笑,“你说我是好人那我便要做好人。”
那个男人在笑,可凤息觉得他不象是开怀而是有几分凄怆,竟觉得他有些可怜。
朱厌捕捉到凤息眼里的一闪而过的悲悯,心中一凛,这丫头竟是个通透之人,只是可惜了。
她悄声唤阿狸,“你算算他的来历。”
“算不到。”
他又问她,“你算是好人吗?”
她怔了下,“我自然是。”
天界的人叫她六界祸害,实在太冤了。
她本想再顺势辩白几句,肚子却很不争气的响了一下,他又笑了,“你可是饿了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去了,我要找我兄长,几日不曾见着他了。”
“也好,你若是觉得闷,可以到国师府来找我,我那儿可比这个没活气的皇宫有趣多了。”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而清河只是低垂着眉眼站在一旁,民间所传国师权势滔天却是半分也不假。
凤息点头应下,这才随了清河出宫。
朱厌看着凤息消失的背影,手掌突然多出一个小小水晶球,五彩斑斓的颜色,有一缕血色的丝线在当中游走。
他笑容还是很亲切,眸光中却有几分嗜血的光,“你看,我终于等到她了,她多像你啊,天真不诸世事,可会不会又是骗人的呢?”
他顿了一会,笑的更加诡异,“倘若你不肯回来,那你欠我的债就让她来还吧?”
没人可以回答他,他握紧了手中的水晶球放在胸口,钻心噬骨的疼了这么久,也该到他解脱了。
清河带着凤息绕了大半个京城,车厢里就两个人,凤息只顾拉开车帘,一路很兴奋的看着外面的集市,她从小爱热闹,耐何天宫寂寞,连个同龄玩伴也没有,就是有,也碍于她帝姬的身份能躲多远算多远。
耳边传来一声清柔的女道,“柳公子在京中置了一处宅子,已经安顿了下来,如今被皇上赐了个司阶一职,在禁军任职。”
她没回头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招娣,你可是怪我当日,你莫要怨姐姐。”
“招娣,你想不想你兄长成就一番事业,光耀门楣?”
“不想,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才不虚活一回。”
阿狸,
清河又一愣,缓缓道:“我虽与柳公子相识不久,但看得出来,公子是想做大事的人。更何况如今天下动荡,象柳公子这等才貌双绝的人,入京便再无安宁,他的路前进则顺,后退则死。”
凤息放了车帘,虽然觉得凡人报仇来报仇去挺烦人,可是柳逸执念太深,不做完这辈子他都不会快活,她已经想好了,他要报仇便让他去好了,反正她和阿狸会护着他。
“你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清河心中冷笑,这丫头连表面的客气都没有,若不是看在柳逸的面子早拿她问罪了,面上却一脸凝重,“你想你兄长死吗?”
她看得出来,柳逸虽然对这丫头严厉,但这俩兄妹感情极好。
“自然是不想。”
她又语重心肠的道,“我可以帮助你兄长成就他想要的,而招娣你,我看太子甚是欣赏你,你若是与他常来往对你哥哥也是好的。”
凤息只看着她冷笑不说话,清河面不改色,幽幽道,“你也看出来了,我喜欢你兄长,所以想成就他。”
凤息面有讥讽的看着她冷笑,竟是半天也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车车拐进了一条颇清静的巷子,突然停了下来。
清河叹了一口气,“招娣,我把柳公子当成朋友,便是为他赴汤蹈火也是甘心的,你是柳公他微微一笑,“我叫朱厌,见过你的父亲。”
凤息对这个人界的父亲连长相都已经想不起来了,难为一个国师竟还记得。
来的路上曾听人说过国师是妖道,迷惑圣上,祸国殃民,可眼前这人怎么看着一个纯良之人。
她觉得这人有意思,故意问道,“他们都说你是妖道。”
身旁的脸色皆是巨变,清河喝道,“休要胡说!”
朱厌浑不在意微微一笑,“你看我象吗。”
“不象,看着象好人。”
他怔怔的看了凤息半晌,突然放声大笑,“你说我是好人那我便要做好人。”
那个男人在笑,可凤息觉得他不象是开怀而是有几分凄怆,竟觉得他有些可怜。
朱厌捕捉到凤息眼里的一闪而过的悲悯,心中一凛,这丫头竟是个通透之人,只是可惜了。
她悄声唤阿狸,“你算算他的来历。”
“算不到。”
他又问她,“你算是好人吗?”
她怔了下,“我自然是。”
天界的人叫她六界祸害,实在太冤了。
她本想再顺势辩白几句,肚子却很不争气的响了一下,他又笑了,“你可是饿了吗?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去了,我要找我兄长,几日不曾见着他了。”
“也好,你若是觉得闷,可以到国师府来找我,我那儿可比这个没活气的皇宫有趣多了。”
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而清河只是低垂着眉眼站在一旁,民间所传国师权势滔天却是半分也不假。
凤息点头应下,这才随了清河出宫。
朱厌看着凤息消失的背影,手掌突然多出一个小小水晶球,五彩斑斓的颜色,有一缕血色的丝线在当中游走。
他笑容还是很亲切,眸光中却有几分嗜血的光,“你看,我终于等到她了,她多像你啊,天真不诸世事,可会不会又是骗人的呢?”
他顿了一会,笑的更加诡异,“倘若你不肯回来,那你欠我的债就让她来还吧?”
没人可以回答他,他握紧了手中的水晶球放在胸口,钻心噬骨的疼了这么久,也该到他解脱了。
清河带着凤息绕了大半个京城,车厢里就两个人,凤息只顾拉开车帘,一路很兴奋的看着外面的集市,她从小爱热闹,耐何天宫寂寞,连个同龄玩伴也没有,就是有,也碍于她帝姬的身份能躲多远算多远。
耳边传来一声清柔的女道,“柳公子在京中置了一处宅子,已经安顿了下来,如今被皇上赐了个司阶一职,在禁军任职。”
她没回头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招娣,你可是怪我当日,你莫要怨姐姐。”
“招娣,你想不想你兄长成就一番事业,光耀门楣?”
“不想,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才不虚活一回。”
阿狸,
清河又一愣,缓缓道:“我虽与柳公子相识不久,但看得出来,公子是想做大事的人。更何况如今天下动荡,象柳公子这等才貌双绝的人,入京便再无安宁,他的路前进则顺,后退则死。”
凤息放了车帘,虽然觉得凡人报仇来报仇去挺烦人,可是柳逸执念太深,不做完这辈子他都不会快活,她已经想好了,他要报仇便让他去好了,反正她和阿狸会护着他。
“你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清河心中冷笑,这丫头连表面的客气都没有,若不是看在柳逸的面子早拿她问罪了,面上却一脸凝重,“你想你兄长死吗?”
她看得出来,柳逸虽然对这丫头严厉,但这俩兄妹感情极好。
“自然是不想。”
她又语重心肠的道,“我可以帮助你兄长成就他想要的,而招娣你,我看太子甚是欣赏你,你若是与他常来往对你哥哥也是好的。”
凤息只看着她冷笑不说话,清河面不改色,幽幽道,“你也看出来了,我喜欢你兄长,所以想成就他。”
凤息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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