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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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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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水月坦然地看向孟七,却发现孟七面上透着粉,连水色的唇也嫣红一片,他双目湿润,失了往常的锐气,柔和了许多,倒是添了几分女气,不禁心中一动,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孟七看着他动了喉咙,自然明白南宫水月心里在想什么,心中不悦,直接抽掉他的腰带,看到他有些惊慌的神色才满意地问道:“她是不是你的人?”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的人,跟我没有关系啊!否则我也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了。”南宫水月连忙为自己辩解,生怕孟七下狠手。

孟七沉下双目,直接握住南宫水月的要害,惹得他闷哼一声。南宫水月正全身舒爽地哼哼,却觉得那处被握得越来越紧,舒适很快就变成了痛苦,他连声求饶:“孟兄,孟兄手下留情啊!”

孟七沉□子,靠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若是你仅仅是个无用的纨绔子弟,那个长老为何两不相帮?你到底还有什么筹码?”

南宫水月一惊,方才他便是有意模糊了这个问题,没想到还是被他注意到了,他本能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然而那处又是一痛,思忖片刻,还是觉得那处重要,便无奈地说道:“一本武功秘笈,我南宫家历代银库的所在地,以及银库的钥匙。”

孟七低低地笑了,“他们都觊觎这些东西,所以养着你这个废物,仅凭你南宫家的银库,他就惧怕你有回手之力,因此坐等尘埃落定。”

“还有一点,”南宫水月稍微平复了一下上涌的血气,咬牙道:“我爹死得突然,也死得太蹊跷。我爹死的时候,我并不在他身边,因此那些老家伙拿不准我到底知不知道这几样东西的去向。”

“死得蹊跷?”孟七挑眉。

南宫水月闭了闭眼,道:“不是病死的,是中毒而死。他们急吼吼地把他葬了,我回来之后连他的尸体都没看到,后来我想方设法,避开他们的耳目,亲自动手挖了坟,却已是几年后了,然而骨头却还泛着黑青,明显是中毒死的。”

“所以你隐而不发,等待时机一击必中?”孟七似笑非笑道。

南宫水月虽然脊梁发麻,却还是勉力点了点头。

“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孟七定定地看着他,“代价是你南宫家的武功秘笈!”

南宫水月狐疑地看着孟七,他竟对南宫家的财产不感兴趣,莫非他不贪财?不经意间瞥到他腰间的双剑,南宫水月心中稍定,孟七是个剑客,或许更是个武痴,勉强可信。他牙关一咬,狠狠地说道:“成交!”

孟七轻轻吐了口气,方才勉力压住的热气立即涌了上来,他手上一颤,南宫水月又是一声闷哼。孟七双目微沉,直接撕坏南宫水月的裤子。

南宫水月感觉到□的凉意,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贞操危机,瞪着孟七,有气无力地威胁道:“我会叫的,你要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叫的!”

孟七嗤笑一声,道:“南宫家有人在豪情阁,这间房并不怎么隔音,你要是不怕丢人,尽管大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下面的那个!”

且说依依见柳月心思单纯,丝毫没想到那处去,不禁一笑,拉着他走到隐秘处,在墙上摸索片刻,找到一小块空格,拨开最外面的砖块,抠出里面的小塞子,露出一个洞来。她附到柳月耳边小声道:“虽然隔了一道门,看不见里头,但是还能听到些声音。”

话音刚落,便听里面孟七说道:“你要是不怕丢人,尽管大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下面的那个!”

依依贼兮兮地笑道:“想不到孟公子强硬得很,想来是熟手了。”

柳月这才明白依依说的“做别的事”是什么意思,当即露出尴尬之色,不想听下去,但他知道自家主子的身份,有些好奇主子是怎么对付南宫水月的,便留也不是,走又舍不得。犹豫片刻,他想到了那些神出鬼没的龙卫,虽然此次跟主子单独外出至今并未看到龙卫的身影,可谁知他们是不是藏在哪个角落里,偷听主子的壁角是对主子不敬,是大罪。想到这里,他便转身欲走。

依依自然看出他的犹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小声道:“这里隐秘得很,别人看不到,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你只管听着就好。”

南宫水月被孟七那句话一激,顿时闭了嘴。求生无望,他便死心地闭了眼,等着被糟蹋,等了许久,孟七却迟迟没有动静,他不解地睁开眼一眼,只见孟七眼中似着了火一般,红得快滴出血来,汗水湿润他的眉他的眼,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落在自己的胸膛上,滚烫滚烫的。他顿时明白,孟七中的药怕是比自己要烈得多了,全靠毅力撑着。

孟七此时双眼迷蒙,有些无辜地看着南宫水月,轻声道:“我撑不住了。”

孟七的声音很轻很轻,却似羽毛一样刮着南宫水月的耳膜,一直刮到了他的心里,刮得他的心痒痒的。南宫水月自己就是男子,知道忍耐的痛苦,想到方才人家还答应助他一臂之力,心一横,道:“撑不住就别撑了!”就当老子提前报恩了。

孟七闻言,双目更红,他顿了顿,却翻身下了榻。南宫水月心中一松,莫非他打算牺牲小我顾全自己了?还未来得及庆幸,却见他卸下双剑放到枕边,随后解开外袍,褪去,折好,一件一件,整整齐齐地放到椅子上。

南宫水月见状冷哼:“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折衣服!”

孟七回头看他,有些困惑地说:“我没带衣服,这套衣服若是有了折痕,明日就没法穿了。”

到了这种关头还能注意到这种细节,做这些事,南宫水月顿时明白,孟七的心志极坚。这种人,没有人能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唯心者,无敌。

不过,孟七,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我全身都要沸腾了!南宫水月感觉自己全身烧得发痛,可惜孟剑客依旧专心致志于他的叠衣大业。

就算你要蹂躏我,也得给个痛快,不带这样折磨的!南宫水月悲伤地想。

孟七将衣服折好后,仅着里衣地上了床,稍微有些粗鲁地分开南宫水月的腿,置身他双腿之间,一把握住他的要害。南宫水月大惊,莫非他要硬来?他艰难地抬起手臂,颤巍巍地指着床边,惊叫道:“孟兄,你好歹也做个前戏撒,千万别硬来啊!”

孟七此时已经看不太清南宫水月,却因南宫水月这声惊叫稍微回了神,抓过闲置在旁的被子蒙住他的头。

南宫水月大惊,莫非孟七还有别的嗜好?他心中惊恐,又被蒙了头,感觉更加敏锐,他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要害被人抓住,然后……然后置身温暖之中……

他的大脑顿时空白一片。

还君明珠

“嗳……你轻点……孟兄……我有些受不住……”

柳月和依依听到的就是南宫水月喘着粗气的声音。柳月面红耳赤不说,他心里头疑惑着,里头的两位有一位是他的主子,听起来似乎他家主子是上头的上位,可他家主子明明……明明是女儿身,岂会占了上位?而依依心中却想,幸亏她给孟公子的药下得烈了些,否则此事难成。她早就看出来那位孟公子不是凡人,喜怒不入眼,举止无差错,可见心志极坚,是个极其沉着之人,若是药头下得轻了,怕是宁愿忍着不愿屈服于药物。瞧着势头,南宫水月怕是遭罪了。

“遭罪”的南宫水月现在正心情舒畅,虽然因头被蒙住而无法看到孟七失控的神情,但自己的感官感觉骗不了人,他不知孟七为何舍攻而求受,但无疑他是舒爽的。孟七未做前戏就急吼吼地直奔主题,怕是并不好受,说不定已经见了红。想到这个,他心中就有些愧疚,还是补偿补偿他罢。要不……要不……不再迷恋花花了,一心一意地对待孟七?南宫水月在心里点了点头,孟七是个实在的,适合过日子。

可是人的想象能力是无限的,南宫水月一想到那种情景,脑海里便显现出清冷的孟七与自己交缠的情景,他的脉动就更加剧烈。在这个时候,父亲的死,南宫家的财产,家主的权利,以及心仪了很久的花花,似乎都离他很远了。他全身的每一处都叫嚣着要把身上这个人揉入自己的身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身上的这个人,他想恢复行动力,掀开蒙在头上的被子,认真地看看身上这个人,温存地抚摸身上的这个人。

或许过了很久,或许只是一瞬,南宫水月突然达到了顶峰。极致的欢愉之后,他又想起了轻轻俯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想要看到这个人的脸的念头充斥着他整个脑袋整颗心。他知道孟七的药力还没退,他能感受到他烫人的热度,他迫切地想要抚上他细腻的肌肤。短暂的疲惫之后,他恢复了精力,孟七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轻轻动了动,欢愉接踵而至,然而他此时只想着狠狠地将孟七压在身下,咬住他凉薄的唇瓣,这么想着,他便伸出了手。

伸出手?

南宫水月顿时意识到自己可以动了,他立即抱住身上那人,狠狠地将他压在身下。

糟了!忘记告诉孟公子南宫水月很快就能动了!依依有些不安地想。不过孟公子气力极大,南宫水月又受了重创,想必是翻不了身的。这么一想,依依便放下心来,转头看向柳月,却发现他一脸纠结。依依心道不妙,莫非这小子暗恋他家公子?

且说南宫水月终于如愿以偿地将孟七压到身下,自是一番舒爽不说,正要拽下头上的被子,腰部却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他打了个寒颤儿,伸手摸去,原来是剑柄,他以为是孟七的本能的反应,没在意地去拨,一拨拨不开,二拨还是拨不开,三拨……他已经不敢拨了。

果然,只听孟七冰冷地说道:“你若敢把被子拿下来,我就直接刺穿你的腰,搅烂你的肾脏,让你这辈子都是个废人!”

没了肾脏我还怎么活哟,我的孟兄!蒙着被子的南宫水月面上一苦,终于放弃拿掉被子的念头。

不能看,摸摸总行了罢。南宫水月的手抚上孟七的小腹,咦,南宫水月的手往下移了移,小兄弟呢?孟七没有小兄弟?南宫水月震惊无比,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孟七的剑了,飞快地朝孟七胸前摸去,果然是绵软的包子。他很想停下来问个明白,可是开弓没有回头路,更何况那种滋味太过美妙,他实在舍不得停下。

阵雨方歇,双双倦极。依依的确没有存坏心,她用的两种药都是上品,发作之初虽然急了些,但两次**之后便可散去药效,还有些助眠的效用,助人休养生息。南宫水月已然没有精神询问心中疑惑,沉沉睡去。孟七则有一丝清明,她尝试着提气,发觉一丝气息从丹田处缓缓升起,她顾不得穿衣,立即闭目调息,不过两刻,真气便正常运转,神清气爽。

“依依,你在这里做什么?”花兆琰问道。

依依一惊,连忙转身看他,强笑道:“没什么,与小哥说悄悄话呢。”

花兆琰见是柳月,疑惑道:“他是孟公子的小厮,他在这里……孟公子还在豪情阁?我方才走来,房间明明是关着的。”他看到依依有些闪躲的眼神和强上的小孔,顿时明了,当即厉声道:“说!孟公子人在哪里?”

孟七起身,冷冷地看着熟睡的南宫水月,隋刃出鞘一寸,良久,又回到鞘中。他翻身下床,将衣裳一件一件穿戴妥当。南宫水月若有所觉,睁开疲惫的双眼,只看到他清冷的身影,不,应该是她,他顿时醒了神,坐起身来,在孟七踏出房门之前说道:“孟……孟……小七,你家居何处,师承何派?我……我要对你负责,我得上门提亲!”

孟七懒得理他的语无伦次,嗤笑一声,道:“自身难保的你,有何资格?”

南宫水月的心儿顿时碎得连渣儿都不剩,被女子如此嫌弃,他的男子尊严荡然无存。

“嘭!”

南宫水月一惊,循声看去,原来是孟七在劈门,他无奈地劝道:“依依说了,那门是千年铁木所制,劈不开的。”

孟七却是不理,看准了门缝儿,运气劈去,一剑下去,门开了。孟七睨了一眼脚下的废锁,道:“门是好门,锁太劣了。”说罢,她转身离去。

孟七说得直白,南宫水月却听出了暗指之意,胸中不禁气闷,连忙起身,将外袍系好,巴巴地追了上去。

依依有些惊慌,正要开口,却是柳月解了围:“我家公子与南宫公子在里面喝酒,顺便说些体己话,我们不方便在场,就守在外头。依依姑娘见我闷,好心带我转转,还请花公子不要怪罪。”

花兆琰闻言面色稍霁,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了开门声,几人连忙走过去,只见孟七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而南宫水月则衣衫褴褛地跟在后面。花兆琰一眼便知发生了什么事,双目不禁沉了沉,却还是温和地问道:“两位公子这是怎么了?”

南宫水月没注意到来人,本能地诉苦道:“她将我吃干抹尽却不认账啊啊啊……”余音未完,他便发现来人是花兆琰,顿时住了嘴,讪笑道:“原来是花花,我方才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误会!”

花兆琰最是厌恶敢做不敢当之人,顿时冷了脸,道:“花某与南宫公子并无交情,南宫公子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是南宫公子的私事,岂有误会之说?”

花兆琰此话说得狠绝,南宫水月顿时愣在原处,一步也挪不得。

而花兆琰面向孟七时却是柔和得很,细声道:“明日恭候公子。”

孟七面上的冷肃顿时敛了几分,点了点头。

南宫水月的心顿时如针刺一般疼痛不已,不知是嫉妒花兆琰,还是嫉妒孟七,只觉眼前二人对视之景十分碍眼。来不及思考,话从口出:“南宫水月在此立誓,为了花花,我必定重掌南宫家!”

可惜两位当事人都不怎么给他面子,皆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就离去了。

依依有些同情地看着南宫水月被撕破的裤子,不禁感叹,原来孟公子在床上如此狂野啊!

柳月一声不吭地跟着孟七到了客栈,关上门才敢开口:“公子!”

“烧水,我要净身!”

“是。”

柳月默默地跟在自家公子身后,从昨个儿夜里到现在,公子没有说一句话,今儿个一早用了膳便要出门,他只得跟着,不敢多问一句。正想着,却见孟七停在一家店门前,抬着头不知在看些什么,他也跟着抬头看去,只见那家店的牌匾上写着“明珠阁”三个大字。

孟七走进店中,想来是时辰尚早,店中并无其他客人。掌柜的抬头看去,见是位清俊的公子,虽然衣着普通了些,但那通身气度,非富即贵。掌柜亲自迎上前去,“请问公子可是需要什么?”

孟七也不迂回,直截了当地说道:“在下想见你们东家。”

掌柜有些惊讶,找东家的不是没有,大多是客客气气地命人送上拜帖,得允就见,不得允也不强来。做他们这行,图的就是个“雅”,接触的也多是雅人,掌柜的还从未见过一大早上没有拜帖没有预约就跑上门来直截了当地指明要见东家的。掌柜对孟七的好感顿时降了几分,但摸不清孟七的底细,不好得罪,打算寻个借口。

孟七看出他的顾虑,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掌柜只管通传,就说京城春华街孟七求见贵东家。”

一旁的跑堂见孟七如此嚣张,正要说上几句,却被掌柜使了个眼色,掌柜连忙命人上茶,拱手作揖道:“请公子稍候片刻,小老儿这就去通传。”

转过身,掌柜轻轻吐了口气,京城的春华街上住的可都是王公贵族,此人果然极贵。

不过片刻,掌柜便急急赶出来,对孟七又是一揖,道:“东家有请,请公子跟小老儿来。”

孟七主仆二人跟着那掌柜到了后院,一截羊肠小道后,精致的二层小楼现于几人眼前,掌柜在门前止步,道:“东家在二楼,公子请进。东家私地,小老儿不方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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