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了,半截身子已经入了土了。”
这可是把贾沐蓉吓得不轻,明明二十多岁模样,竟然五十多岁了。莫非是什么吸食女人元阴的妖怪?连忙捂住嘴巴,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段岳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神经质的模样,自顾自说道:“我不能老,不能死,不然我的妻儿怎么办?也不知道她们过得怎么样?搞到功法后,我就出发去找她们!”必须转移她的注意力,在伺机而动,方为王道。
贾沐蓉看着这个男人,刚刚如同恶魔一般,此刻却是像一个痴情的男子,处心积虑无非就是想要救回自己的妻儿,显得那么孤寂,又是那么的坚强,如同风雪中独自开放的梅花一般,遗世独立,孤高独立,不禁有些痴了。不觉中,这个男人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她内心深处。
“她们去什么地方了?”贾沐蓉不自觉的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她母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可惜连女儿都有了,可那母亲还是把她们带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甚至还想杀我!”段岳将一切憋在心里太久,很想有个人倾听他的诉说。
“有多远?难道在西荒么?还是北狄?”贾沐蓉的八卦之火被勾了起来,貌似忘记了自己还赤果果的,很是着急的抓住段岳的手臂。
“你真可爱!区区西荒、北狄,算什么?我若愿意,顷刻间就可以将它们尽数化成齑粉。”段岳确实做得到,若是将幽林带进来,不出半个月,可以将整个古滇国度血洗一般,血流成河。
“讨厌,人家跟你说真的,难道是在西凉么?那可是有点远,人家去过,风沙又大,很不好。”贾沐蓉晃动着段岳的手臂,的玉兔连连主动跟他亲密互动着。
“你相信有外星人么?”一辈子待在这样一个空间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可段岳知道在一个地方呆得越久,牵绊越是多,越是难以飘然离去。有时候,他很羡慕那些追逐着水草的牧民,居无定所,随遇而安。
贾沐蓉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有,我有个姐妹说,她被外星人绑架过。”
“我勒个去,这种瞎话你也信,太扯了吧!你那姐妹不会说,那外星人还搞了她吧?”头发长见识短,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你怎么知道?她确实是这么说的!”贾沐蓉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好吧!就当她是被外星人绑了。其实我的老婆和女儿也是被外星人绑了,其实也不能说是绑,当时我是同意来着。”段岳不由想起,那个恶岳母当初威逼自己抛下妻儿的场景,心中不由有些愤懑。
“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抛弃妻儿!”贾沐蓉不禁为他的妻儿愤愤不平。
“我没有选择,总不可能让个把月大的孩子跟着我们陪葬吧!她还小,世界这么美好,她都没有领略过呢!毕竟孩子死无辜的。”身处末世,根本没人可以交流,和他一起最多的是黄龙,可惜那畜生毕竟不会说话,不由想起那部叫《荒岛余生》的电影,那个叫‘威尔’的球随波飘远时,主人公哭得撕心裂肺。同样当小黄龙被欺负的时候,段岳也是二话不说就为它报仇雪恨,他也不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力敌,但就是那么义无反顾,不计后果。一这‘古滇国度’,起初还是不适应的,毕竟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后来才慢慢适应。此刻却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倾诉的对象,竟然是一个被强迫陪自己睡觉的女人,造化真是玄妙,永远不可能参透!
“啊,哪个女人的母亲会这么残忍,连自己的外孙女都不放过,实在太可恶了。”贾沐蓉情不自禁代入了情节中。
“也许你妈妈也这样!”段岳一看贾沐蓉就知道,她家里肯定是非富即贵,怕是跟那个宋公子在一起也非本愿,只是家族联姻罢了!不然若是一般女人被心爱的男人绑到别人床上,可不会像是她贾沐蓉这般模样,恐怕是伤心欲绝,想一死了之。
“怎么可能?我妈妈可好了,就是我爸爸比较讨厌!非要逼我嫁给宋家的公子。那个畜生不止私生活混乱,竟然还把我给绑了,丢在这儿让你蹂躏。”贾沐蓉气鼓鼓的,狠狠咒骂着宋家公子。
“放心,大不了我踩着七彩云朵来拯救你!”段岳将胸脯拍得咚咚响。
“谁要你拯救?宋家可是名门望族,甚至可以说是中州最富有的家族之一,你若是来搅乱宋家的婚礼,那可是鸡蛋碰石头,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贾沐蓉突然大声说道。
段岳看着她闪闪烁烁的眼神,其中夹杂着期盼、担心等莫名的情绪,实在很复杂,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不过以点攻击面往往能收到神效,于是不容置疑的道:“你告诉我是哪天结婚,看我敢不敢来?看我敢不敢把你抢走?看我敢不敢狠狠的踩扁宋家的颜面?”类似排比的语句往往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震撼效果,段岳故意加强了语气,一句比一句大声,听起来就像是他浑身充满了胆气,又饱含满满的深情。
贾沐蓉立马被感动得稀里哗啦,扑进他怀里哇哇大哭。这下有些过头了,自己初衷只是想搞她,没想到弄这么一个下场。记得在某本书中看到过,男人主动跟女人搭讪,无非是想搞她。莫非自己因为陷入尴尬境地而主动找贾沐蓉的茬,是因为想搞她?很有道理,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不过在这个时候开搞,总有些不合时宜的样子。这也算是传说中的色亦有道吧!段岳对这类成语还是很有意见的,小偷就小偷,你还搞个‘盗亦有道’,好似很高尚的样子,贼就是贼,没有好贼和坏贼之分!所以色狼就是色狼,根本就没有什么‘色亦有道’的狗屁玩意儿,他都有点瞧不起他自己。
翌日,日上三竿,段岳扶着贾沐蓉出了天上人间,脚步虚浮,那样子恐怕是最后还是被搞了,而且不是一两次,一碗麻辣烫就要搞十几次,总统套房那还不得七八十次。绕是段岳内功深厚,也被刮骨刀刮得浑身都虚了。
严重告诫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后再也不乱搞了。!,!!
第四十章 海龙王世子()
段岳回到大内总院,一连休息了三四天,又是一条好汉。
“小林子,走吧,出去活动活动!”段岳砰砰敲着杜林的大门。敲了很久,也每人开门,隐约听到一声有气无力的‘不去’。看来这小子也被刮得不轻啊,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
想了想似乎很久没有见过青龙大统领的样子,于是拨通了他的电话,嘟嘟声响起上百下,那边才接通,恐怕是宿醉没醒吧!
“小子,大早上的什么事情?皇上被人干掉了吗?”青龙对一大早就被打扰很是不爽,扯着嗓子哇哇乱叫。
“没事,就是叫你起来尿个尿!”说完就挂了电话,段岳有些恶趣味的想要不要半夜给他来个夺命连环呼呢?
那边青龙气得哇哇叫,右手一用力,可怜的吱吱叫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还不满足,大吼了几声,吓得方圆十里的野狗夹着尾巴四处乱跑。甚至有两个大早上运动的夫妻,被吓得双双落下了毛病,久久不敢再开搞。
段岳本来是想去天上人间,不过想起贾沐蓉,双腿有些发抖,那娘们太厉害了,差点把自己给吸干了,简直是****鬼。怕是种马级色狼才能略微有点胜算吧!算了,怎么能一天到晚去禁卫军那边呢?还是去跟东厂那群太监斗斗嘴吧!作为一个非太监,跟太监斗嘴,有必胜的把握,毕竟实在不行就拿出棒子比一比,他们肯定是输定了。他很是无聊的跟有些年头的大内高手们了解过,皇宫里的那位似乎对折磨太监很有一套,阉了再阉,据说乐趣无穷。
段岳在西城区巡了几圈,还是连一个争气一点的流氓都没有,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就算是一个乱摆地摊的人也行啊!可惜没有,段岳摇头晃脑的走入了北城区,那里正是东厂的地盘,最有名的销金窟是女人香酒吧!据说那些变态的太监,到处收罗妙龄少女在里面服务,若是有客人动手动脚,那群太监就光明正大的将那客人阉了再阉,好将宫中那位施加在他们身上的痛苦转而施加在其他人身上。确实是变态了点,不过能掳一两个小妹妹出来,暖暖床,洗洗衣服,很是不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段岳曾经对着水盆里的月亮发誓,一定要做个胆大的人!
段岳左手宝刀,大步走了进去。
一个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在客人间穿梭而过,如同一只只花蝴蝶一般,可那些客人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坐着,丝毫不敢有冒犯之举。段岳找了一个空桌子坐下,将宝刀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告诉那些小妹妹,有个大爷来了。
果然一个圆脸,修长,胸部已经有点规模的女孩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袅袅娜娜,惹人伶爱。
段岳已经看到二楼有几个太监脸色不善的看着他,大有稍有不轨举动就要跳下来,大卸八块的意思。既然如此,哪能不成全他们呢?似乎是一种猫见到老鼠一般,段岳一看到太监就全身恶寒,估计上辈子是个大清官,不过被太监害死了。
借着女孩递菜单的瞬间,段岳一把擒住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微笑着问道:“小妹妹几岁了?要不要叔叔带你去看金鱼啊?”女孩不安的看着二楼,悄悄说道:“大爷,你会后悔的,赶快把人家放了,现在还来得及!”
段岳一直等二楼的太监发作,可是似乎力度不够,迟迟没有动静。难道要来点更过分的?可自己一个大好青年,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事儿貌似很不好?有道是职业献身,恐怕段大爷今天也难免了?段岳有些悲戚,更感到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非要跟太监过不去,没有必要啊!
“嗯,小妹妹你走吧!大爷突然不想调戏你啦!给我来瓶最烈的酒!”段岳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好不容易手里有点小权力,新鲜劲儿就这么过去了。
二楼的太监一个个长吁短叹,早知道就该早点下去,没想到这小子就这么放弃了,不会是不行吧?真是不甘心啊!于是几个太监开始交头接耳,密谋着什么,不时看向段岳,怕是盯上他了。
三楼,贾公公正陪着一个一身尽是定制服装,每一根线头都很讲究,丝毫看不出人工痕迹,好似好似天然形成一般,一般人怕是连一片小布片都买不起;十指上带着一颗颗价值连城的宝石,这点倒是有点像暴发户,但这么有钱的暴发户貌似有点难,没有几代的积累,一身行头,不可能上千万。贾公公一脸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就像是一条狗一般。突然瞄到段岳,手不禁一抖,将几滴酒洒在桌子上而不自知。那贵公子有些厌恶的看了看贾公公,却发现他正一脸狰狞的看着楼下。不禁有些好奇,这老太监也算是东厂的大人物,如此憎恶某个人,恐怕对方很不简单。一看,不禁皱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色狼,而且胆子有些小,半途而废。
贵公子干咳了两声,道:“贾公公,莫非在那人手里吃了大亏?”
贾公公一看酒有些洒了,连忙就要磕头赔罪,那贵公子制止了他。贾公公连忙道:“多谢世子,此人倒只是个小角色,但是青龙就难缠了。现在很多人都想拉拢他,若是得罪了他,无疑得罪很多人,那些人咱家又惹不起,只能先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贵公子倨傲的哼了一声,道:“贾公公,你也是大德公公的得力助手,办事怎么这般畏手畏脚呢?难道还有什么是大德公公他老人家摆不平么?”
贾公公诚惶诚恐,道:“世子教训的是,可最近各方蠢蠢欲动,咱家这是不想给他老人家添麻烦!”
贵公子脸色缓和了些许,品了一口茶,道:“原来贾公公也是一番好意,倒是本世子误会了。既然公公不方便出手,那就交给本世子吧!正好本世子也是时候发出自己的声音了。总不能一辈子活在父王的羽翼下。雏鹰总有展翅高飞的一天。”
贾公公喜不自禁,连忙道:“咱家谢谢世子,若是以后世子有什么差遣,咱家必定竭尽全力。”
贵公子笑着点了点头,道:“贾公公是大德公公他老人家最得力的助手,也是最有可能在他老人家千岁之后,接替他老人家执掌东厂权柄之人,以后本世子倒是要仰仗贾公公,希望贾公公能多多提携。”
贾公公差点就跪下认主了,这贵公子的意思很明显,海州那位有意助自己登上东厂宝座,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连连向贵公子表忠心,恨不得将残躯里的那些个烂器官都掏出来给贵公子下酒,差点就头都给磕烂了。
贵公子哈哈大笑着,道:“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多亲近亲近才是啊!”
贾公公连忙点头如捣蒜,可他心里可未必这么想。这贾公公据说五岁就跟着三德子,两人如同亲生父子一般,最是得三德子的信任。至于为什么不能得到重用,是因为宫里的那位主子给他的评价是:狼子野心。虽然看似三德子和贾公公的关系没有变,但是三德子已经明显疏远他,从东厂最为尊贵的三位都督之一,因为一点小事一下子被调到了东厂后勤部门,也算是混吃等死,可惜他似乎还不死心。也怪三德子没有把话说开贾公公还抱着希望。
段岳此时的情景,似乎有一首很是吊炸天的曲儿,可以描述:“一人我饮酒醉……”后面的词,已经不言而明了。
当差的感觉就是好,什么也不用做,他甚至没准备付钱,就这么吃霸王餐。不一会儿已经醉眼朦胧,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这酒的劲儿似乎很大。摇摇晃晃走到卫生间,用内力逼出了体内的东西,他发现绝不止酒精那么简单,怕是有人动了手脚,既然如此,那就将计就计。照样摇摇晃晃的回到座位,途中撞翻了好几张桌子,就像一位已经分分钟要醉倒的醉汉一般。
假装喝了几口,扑倒在桌子上,一会儿呼噜声响起。
没一会儿,一个小女孩过来,摇了摇他,一边叫到:“先生,先生,您还没有结账呢?”段岳摸出了一张卡,是从那个宋公子那儿坑过来的,没必要为难一个小女孩。
不一会儿小女孩又将卡还了回来,见实在叫不醒,悄悄放进了段岳的口袋里。顺便打了一个手势,不一会儿,几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出现,朝着段岳包抄过来。虽然呼噜震天响,但几个小太监还是玩的不亦乐乎。待几个人靠近后,段岳抬起头冷眼看着他们。双眼中杀气涌动,右手一连挥出几掌,掌风震荡,好似整个酒吧的温度都提高了几度,虽然开着空调,但是热得叫人发慌。
几个小太监一个个中了‘烈火掌’,不知撞碎了多少桌子,噼里啪啦声惊动了高层的那些客人,一楼的客人尖叫着四处逃散。而那几个小太监则一脸潮红,就像是快被蒸熟的龙虾一般,进气少,出气多,眼看快不行了了。
段岳还想再补上几刀,从三楼传来一声呵斥:“小子,还不住手,敢在东厂的地盘上撒野,莫非当我东厂无人么?”
一个贵公子已经出手了,直接从三楼跃下,在二楼的护栏上一点,稳稳的落在一楼,背着手朝着段岳走过来,一脸不善。
“老太监,你指使这些小太监给我下毒,这事儿不会这么完了,非等禀告青龙大统领,找你们三德子公公讨一个说法。我们大内侍卫虽然人微言轻,但是天地自有公道在!想必圣上如此明君,必定会给我们大内侍卫一个公道。”段岳先发制人,赶紧扯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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