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胎十月:鬼夫,缠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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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胎十月:鬼夫,缠上身-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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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要气死了,这个凌翊以前总是那么温柔,唯独这一次居然这么霸道。我在悲伤之下有些失去理智,咬住了他的肩头,本想狠狠的给他来个教训。

    脑子里却闪过了他被简思咬伤的画面,落下去的牙,却变成了轻盈的吻。

    要说做伤害凌翊的事情,我实在舍不得。

    他就好像对待**物一样,严格控制着我行动,然后还在一边和南宫池墨对话,“还能走吗?白毛小子。”

    “我不是白毛小子!!!我是南宫池墨,与我相熟的人才能喊我池墨,阁下还是喊我南宫吧。”南宫池墨明明内息各种不稳,说话都要喘不过气了,却又开始傲娇上了。

    说完话,就不断地咳嗽,真难想象这小子喝醉是那副德行。

    凌翊的语气一凛,直接就命令那个傲娇的少年,“你这个白毛小鬼废话这么那么多?连夫人的死,你去跟连君宸说说吧,我带小丫头先去睡。”

    被凌翊抱回卧室的时候,大概才是凌晨两点多,我和南宫池墨在鬼域的时间并不长。秒针在墙上的挂钟上一秒一秒的走着,房里没有开灯。

    他把我放在**上,就将被子轻轻拉上,“小丫头,早些睡吧。”

    “为什么这么着急要我睡下,简思她简思她出事了,我不想睡。或者或者你就想当年救我宿舍舍友一样,救活她我”我在**上躺着,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挣扎的要从**上起来。

    我说了一半,突然想起来简思的魂魄已经灰飞烟灭。

    在不杀简思不能离开鬼域的情况下,我自己也已经默默认可了要杀简思,让我们三个人都逃出来的事实。

    况且,我和简思的感情只在小时候。

    简思后来对我和凌翊说的话,做的事其实并不那么厚道。我大概真的只是突然得知她的死亡,有些接受不过来,胳膊上突然多了一种酸麻的无力感。

    整个人好像陷进棉花里一样,麻木的躺在柔软的**上。

    凌翊幽黑的眸子,在漆黑一片的房中亮如星子。他双手压在了我的肩头,脸上的表情带了些许的威严,冲我低喝了一声:“胡闹!人死不能复生!”

    “我知道,但我想陪陪她”我有些倔强的看着他。

    他冷酷的眸光凝视了我一会儿,便拗不过我,如同月光一般的柔和下来了,“小丫头,如果旁的时候你要陪着她,我不会阻止你。但你一个人去的鬼域,没人护着你,你体内元气大伤,阳火虚弱,必须睡一觉。”

    我听到阳火虚弱这四个字,身子才慢慢放松下来。

    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阴阳先生,在鬼域呆了半天,从来没想过要探查自己体内阳火的变化。此刻才觉得身上的阳气的确减弱了许多,双眼看着阳间的东西,都比平时模糊。

    人在阳气弱的时候,是能把阴间的东西看的仔细。

    由于房间里没有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任何东西,都是那种高度散光一样的,隐隐绰绰不真切的感觉。

    这种感觉,近视了五六百度的人,摘了眼镜之后就能体会到。

    我点了点头,搂住凌翊的脖子,“对不起,相公,我任性了。”

    “小丫头,我就喜欢你的任性。我还等你醒来给我包扎伤口还有”凌翊说话从来都是洋溢着自信,唯有此刻,眉宇间带着一丝不确定。

    他的臂弯勾住了我的头顶,身子轻轻覆在我身上,那般的小心守护,“如果做梦了,醒来一定要告诉我梦里的内容,好了睡吧。”

    睡吧,这两个字听着简单,却好像带了魔力。

    我都来不及想,他为什么会让我把睡梦中的内容告诉他,他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问我到底晚上会做什么梦,就不自觉的觉得眼皮沉重,缓缓的闭上双眼。

    思绪也变得慢了,身子也好像飘起来了。

    狗煞

    对!

    狗煞这件事,似乎和人的梦境有关。

    我是不是也被狗煞缠上了?

    刚抓住这条线索,整个人就沉入了黑暗,我似乎是做梦了。在梦里耳边一直都有狗吠的声音,我大概是没穿鞋,脚丫子冰凉凉的。

    好像是踩在什么石子路上,地上的石头扎的我脚心疼。

    黑暗中一袭月光落在石子铺就的地上,我张目四望,居然看到巨大的圆月下有一堆的墓碑。两只野狗挣扎相互撕咬打架,等到其中一只,把另外一只的肚皮咬破,嚼烂了狗肚子里的内脏和肠子。

第174 死人妆() 
第174死人妆

    这一幕在月光下看的极为清晰,血淋淋的狗肠子被拉出来一米多。

    野狗庞大的身躯,在地上映出了一片硕大的黑影,就像是一只黑色的巨怪一样。它就这么津津有味的啃着,时不时还发出让人浑身寒毛倒竖的“呜咽”声。

    梦里遇到的那些事,有时候还是挺不符合常理的。

    我也不知道要跑,居然就跟木头一样这么站着,看着那只狗吃了同伴的尸首。恍然间才觉着脚下的石头刺破了皮肤,有血液流出来。

    想要走动几步,适当调整姿势,缓解一下疼痛。

    那只吃完了同伴的野狗,居然向我的方向跑来,我在梦中也是日了狗了,硬是没有想到逃跑这个动作,和它扭打起来。身上被狗咬的血淋淋的,疼得我太阳穴都要炸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居然是在冰凉的石子路上,摸到了一根绳子。

    绳子被我攥紧了,那狗也把我脖子给咬了。这一下好像是咬到了气管,不消片刻,我就会断气。

    在梦里太真实了,我下意识的就出于求生渴望,用手上的麻绳套住了狗脖子。咬了牙使劲儿的勒,凭着我这种连**都打不过的力气,我神奇的把野狗给勒死了。

    它的眼睛在圆月下是如同金鱼眼一样爆出来的,眼球上的血丝清晰可辨,嘴角流出了带着血色的涎液。

    我看到这一幕,吓得丢开了绳子。

    人也猛然惊醒了,我受惊坐起来,不停的喘气,脑子里全是梦中的画面。

    “做梦了?”凌翊搂住我的肩膀,用衣袖为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液。

    我刚醒来,人还带着起**气没有马上回答凌翊的问题,只是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口发呆。这个梦来的太诡异了。我之前就听连家的佣人提过,说连君宸是在梦里勒死了狗之后,会发现现实当中也有狗被人勒死了,挂在了家门口。

    这种情况一般人都会当做恶作剧,可是连君宸接连的梦境证明,这一切都和狗煞有关。

    在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我也被狗煞盯上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让我招惹了可怕的狗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之前和狗煞发生接触的画面一次次的从脑海中闪过。

    只感觉自己从进连家之后,一直在和狗煞结怨,从头到尾都把这些鬼域来的邪祟之物得罪的透透的。

    我在沉默了三五分钟之后,抬头对凌翊说:“我想去大门口看看。”

    这时候已经是天蒙蒙亮,大概是凌晨五六点的时候了。

    “我陪你去看看。”他把我从**上打横抱起来,信步就下了楼。抬头是他冷峻的下巴,他的脸上带着些许威严的神态,嘴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锋利的眉宇之间,带着些许危险的气息。

    我心里清楚,凌翊现在所思所想恐怕也和我一样,他也在担心我也和连君宸一样被狗煞从梦中纠缠住。被他搂到别墅的大门前,我用手掌心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从他的怀中跳下来。

    伸手便推开大门,门外吹来一阵带着水汽一样的空气,却好像凝结了一股子霉味。我的正前方俨然就悬挂着一件庞然大物,这个东西被绳子挂着,僵硬的躯体一动不动。

    是一只苏格兰牧羊犬,脖子上是被一根登山绳给勒住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一只这么大型的狗的脖子给扎出了拳头粗细的脖子。大半个脑袋都好像被勒断了,只剩下一层狗皮连着。

    它眼睛里的血丝爆出的样子是那样的狰狞怨恨,快要被风吹成绛紫色的舌头从嘴里画出来,四肢如同雕塑一样保持着一个姿势。

    清晨的太阳明媚,照在这具冰冷的尸体上,却感觉不出半丝暖意来。

    外头的风是那样的冷,就好像有股冰冷,从身体里穿过一样,连心头都觉得有些寒冷。

    这狗

    这狗和梦里的野狗没有一丁点的相似之处啊,我在梦里梦见的野狗就是中国普通的黄狗。也不知道为何生的巨大无比,还会如同猛兽一样,猎食自己的同类。

    难道我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从胸口慢慢的缓出一口气,退后了半步,看向站在我身后的凌翊,“不是我梦里梦到的是条野狗,不是这一只。也许,只是虚惊一场”

    我说完,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地上,那只狗的样子实在让我恶心。

    我怕再看着它,又要引起好一阵的孕吐,一会儿连吃早饭的食欲都没有了。

    正在厨房做饭的佣人,似乎听到动静了,从厨房里走到门前,“二少爷和二夫人起**了?早饭一会儿才会做好”

    她刚好看到门前吊着的那只苏格兰牧羊犬,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脸色一变,明显是吓了一跳。身子在原地稍微僵硬了一下,就快去的去拿工具,默默地把狗的尸首闯进去。

    然后,丢在门外。

    她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些,也不大惊小怪的通知连君宸,只是低头对我们说了一句,“二少爷,二夫人,让你们受惊了。我应该一早起来就出门看的”

    “这不关你的事,我就是对对狗妖怪这事好奇,特意早起看看。”我当然不能看着佣人自责,自作主张的就承认了错误。

    这佣人看着不过十七八岁,脸上还带着些许的稚气未脱,正是读书的好年纪。却没想到到了连家当了帮佣,一早就得起来给大家做饭。

    她似乎很害怕这些东西,缩了缩脑袋,蚊呐一般说道:“我我那个厨房水开了我去看看,失礼了”

    看着她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可怜她,这么点大的女孩居然要强迫自己面对这么恐怖的狗的尸体。这个社会很多时候,就是弱肉强食,贫穷的人的命运总是掌握在少数金字塔尖人的手中。

    凌翊牵住我的手,将我带上楼,“看来连君宸昨天又做噩梦了,梦里还是苏格兰牧羊犬,档次有所提高啊。看来是时候找机会和太白摊牌了。”

    我被门口那只狗煞吓得够呛,一路上都是低着头上楼梯的,脑子里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凌翊是和高僧他们一起,还有太白大人去商量事了。

    我当时在鬼域的时候只想和南宫池墨一起平安的出来,并没在意到凌翊是怎么知道我在鬼域的。

    “对了,你昨天晚上和高僧们,还有太白大人都聊了什么?你后来怎么知道我我进了鬼域的?”我看着自己光着脚的脚背,就能想到昨天晚上光脚站在坟地里尖锐的石子上,脚底心那叫一疼痛入骨髓。

    如果我是个庄稼汉,脚底板上有茧,倒也不至于这么疼。

    要怪就怪我平时缺乏运动,脚底上皮肤光洁,连块保护脚底板的厚肉都没有。脚底又是众多穴位之所在,被尖锐的石头刺中,那感觉可想而知。

    凌翊的脚步顿了一下,转头看我,“小丫头,我一开始还以为空闻识破了太白的身份,会当面跟太白摊牌,才会跟去看看情况的。”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觉得,毕竟空闻大师是高僧,见多识广。

    他凝视了我片刻,才皱眉开口,“空闻找太白过去,只是听说太白见多识广,才找它商量对策。昨天晚上,只是商量了一下对策,所以早早就回去了。你不在房中,我发现简思死了,就猜到你可能被带进鬼域里了。”

    凌翊的眼眸中瞬息万变,似乎隐含着什么隐情。

    在我看来,空闻并不是什么平庸之辈,他如果徒有虚名,他的袈裟断不能把狗煞罩住。把太白大人一只鸟叫过去,给人的感觉真的不像是空穴来风。

    “会不会空闻大师也是和你一样,在试探太白大人?”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我总觉得空闻用的刺探太白大人的方式,简直和凌翊如出一辙。

    统统都是故意不说破,找别的理由旁敲侧击,都快把太白大人折腾死了。

    凌翊听到我这句话,立马严肃了神情,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的双眸轻轻的朝上一看,就见到太白大人蹲在楼上简思房门口的栏杆上。

    卧房的门没关,太白大人好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间里,所以并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凌翊将我搂进怀中,侧脸贴着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声道:“还没到摊牌的时候,空闻和尚都知道隐忍,一会上去不要提鬼域两个字。”

    这件事情,原来还是要瞒着太白大人。

    我倒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要隐瞒着太白大人,只是呆呆愣愣的像个木头一样点头。然后,便跟着凌翊一步步走上去了。

    站在简思的卧房门口,可以看到张妈坐在**边,用毛巾给简思整理仪容。张妈昨天还请求今天要辞职,今天一早,却在给简思的遗体化妆。

    那个面容憔悴的女人,经过张妈的手,又变的容光焕发。

    连君宸则是背对着我们大家抽烟,背影伟岸昂然,只是总有白烟从他手边冒出。弄得整间屋子里,都是二手烟的味道。

    漂亮的红木地板上,全都是抽剩下的烟屁股。

    “先生,已经给夫人化好妆了。”张妈的手颤抖了一下,将一枚钻石戒指给简思戴上,“按照您的吩咐,戒指也给夫人戴上了。”

    连君宸这个时候,才淡然的转过身,将手里抽了半根的烟随手扔在地上,“我和她已经离婚了,以后不要喊夫人了。这件事,通知简家人了吗?”

第175章 小丫头,你这是在勾引我() 
第175章小丫头,你这是在**我

    连君宸的那双乌眸恰似珍珠般明亮,在此刻却显得有些冷酷绝情。

    但简思手指头上的那枚戒指,他原是可以不给简思戴上的,可还是让张妈戴在了简思的手上。更知道简思生前爱美,特意让张妈帮忙化了妆,让简思即便死了也依旧明艳动人。

    由此可见,他对简思还是有一丝情在的。

    或者说,连君宸不过是个外冷心热的人,淡漠和无情只是他外在的伪装。他是是个商人,大概是不愿在人前流露太多的感情和弱点。

    可人毕竟是人,是不能一直隐藏住内心的情感,总有一天会暴露在众人面前的。

    张妈说:“还没通知,大概是时间太早了。简家人还没起来,所以没接电话,暂时还不知道夫呃简思的死讯。”

    她大概是叫顺嘴了,差点又喊成夫人,一看连君宸可怕的眼神,立刻又改口了。

    “继续打,简家人来了,让他们自己把尸首带走,连家不负责丧事。”连君宸语气淡淡的,就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丧事一样。

    他也不露出任何愤怒的表情,缓缓的坐在**边,给自己点了根烟,漫不经心道:“弟弟也来了?”

    平时两个人就喜欢主动抬杠,哀事当前,凌翊一直没有主动开口说话,更不可能主动挑事。

    这时候也只是肃然的安慰了连君宸一句,“大哥,请节哀。”

    连君宸眼中没有波澜,语气平淡的说:“一个贱人,不值得我哀伤。听说昨晚是弟弟发现简思的尸体,让南宫池墨来通知我的。南宫池墨刚说完事情,人就晕过去了,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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