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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和离,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协议离婚。
义绝,就是强制离婚,在古时,如妻请求义绝,一是不容易,二来还会追究其法律责任。要坐牢要刑罚。
古时的女人果然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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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七十一章 出丑 。。。
见柳喜乐没理会她,反而和陈之平显得要好,萧如玉脸色一沉,寒着粉脸阴阳怪气的道:“柳喜乐,看你这个样子,过的挺开心的呀?怎么?我听说你要与林思远和离?是不是真的呀?”
柳喜乐这才转头看着萧如玉:“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原来你一直很关心我呀。可是关你什么事?”说完这话,她似笑非笑的瞅了瞅萧如玉,然后转头对陈之平道,“陈公子请,改日再邀你喝茶。”
她本欲不再理会萧如玉,可是萧如玉不知怎么了,听她要请陈之平喝茶,猛得瞪大了眼睛,厉声道:“柳喜乐,你想干嘛?”伸开手臂拦下柳喜乐。
“我还想问你,你想干嘛?”面对萧如玉,柳喜乐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你……”萧如玉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陈之平,半眯起眼,疑惑的道:“你们俩是不是……是不是……”
冷哼了一声,柳喜乐知道萧如玉要说些什么,她真是瞎了眼,二年前第一次见到萧如玉的时候,她还以为萧如玉是个温柔的女子。
此时看来,萧如玉和温柔相距太远。
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萧如玉脸上渐渐显出一种阴厉:“柳喜乐,打从我认识你时,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份的女人。怎么,现在见林思远穷了,你又想着回头?我告诉你,之平是我的,你休想把他抢走。”边说边紧紧扯住她身旁的陈之平。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边上围了一圈人,萧如玉刚刚倒有一话说对了,柳喜乐现在是中简城的名人,见她似和人在争执,纷纷靠过来。听了萧如玉的话,边上有好事者不由窃窃私语。
柳喜乐虽不惧这些人胡说,可是并不代表她愿意当猴子被人看。
她沉下脸:“你放心吧,我对陈公子没什么兴趣,对你喜欢从别人手里抢男人的爱好更没有兴趣。”
萧如玉的出现,败了她买胭脂的兴致,丢下这句话,她不想再在此地多做停留。
可是,萧如玉明显不是这般想的,见周围有人,她如同得了神助,眼睛一亮,扬声道:“柳喜乐,你知道林家为什么会败?就是因为林远思当初娶了你,得罪了不少人。你也不想想,林思远那般优秀的男人,这中简城里多少姑娘家爱慕,可他偏偏娶了你,让很多人都失望了,有几家望族也不愿和他再做生意。你可真倒霉,简直就是扫把星上门,林家原本好好的大富之家,自打你进了他家的门,这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差,家道也开始没落,你说你是不是煞星下凡?沾谁谁倒霉。”
这番话,如果放在五天前萧如玉说了,柳喜乐直接就一耳光甩了上去。而此时,她心里明白,这摆明是萧如玉故意在惹她生气。
鄙视的瞟了眼正洋洋自得的萧如玉,柳喜乐一副云
72、第七十一章 出丑 。。。
淡风轻的表情。
“你舌头真长,白让你学了这么多年《女诫》。萧小姐,我是不是煞星下凡轮不到你来说,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对我指三道四?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柳喜乐,我不是你什么人,我不愿和你扯上什么关系呢。我就是路见不平,替林思远不值,他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一个破鞋。”
一直暗中告诫自己要心平气和,不动怒不生气,可是萧如玉这话明显惹毛了柳喜乐。然而不等她有所行动,只听一声清脆的耳光声,萧如玉捂着脸退了几步。
抬头看去,从刚刚一直没有出声的陈之平缓缓将手放下,脸上全是阴沉。
“你……你……”萧如玉半边脸都红肿了,她张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陈之平,片刻后,她尖叫着扑了过去,“陈之平,你敢打我?你这个混蛋!”边骂边去拉扯陈之平。
还不等萧如玉近身,陈之平抬手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了她脸上,只听陈之平厉声道:“萧如玉,你还没闹够吗?大庭广众之下,你还有半点小姐的矜持吗?你看看你都说了些什么?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萧如玉那听得进去,此时如同泼妇般对陈之平又抓又咬,不大一会功夫,陈之平脸上被她抓出好几条血痕。
陈之平怒极了,用力钳住萧如玉的手,转头冲他们身后吓傻的仆从吼道:“还不把你们家小姐扶上马车?”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柳喜乐也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得怔怔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陈之平和家里仆从合力半拖半拉将萧如玉弄上了马车,临走前,陈之平转头看了柳喜乐一眼,他眼睛里有些东西,似乎想和她说些什么。
待到天黑回到家里,柳喜乐一直在想着什么。
“小姐,你在想什么?有心事?”用过饭后,清月在收拾屋子,见柳喜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柳喜乐摇摇头,没应声。
清月看了看屋外,柳经同正和小宋在说话,清月凑近柳喜乐,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下午我在杏花楼听到些事情,可有意思了。”清月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柳喜乐没有什么兴趣,淡淡的看了清月一眼,轻笑了一下:“我累了,想早些休息。”
清月见柳喜乐不问她是什么事,嘟着嘴不满的叫道:“小姐,你有没有认真在听我说话呀?”
“好吧,你下午听了些什么?”
“下午在我酒楼听人说了,大少爷把那姓罗的赶出屋,不让她服侍。”
柳喜乐起先没什么反应,可是只过了片刻,她猛一抬头:“丫头,你刚刚说什么?”
柳喜乐明显不在状态呀,清月又重复了一遍她之前的话,然后笑道:“我就说大少爷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绝
72、第七十一章 出丑 。。。
不会做对不起小姐的事,我看这一切都是姓罗的那女人搞的鬼。”
不知何时,柳喜乐眉头紧琐,林思远把罗晓寒赶出了屋,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她轻轻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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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俗话说,不见风雨,哪能见彩虹。
喜乐会得到幸福的。
我是亲妈,大大滴亲妈。
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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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七十二章 入府 。。。
林思远还真的是把罗晓寒请出了屋,据清月第二天送完绣线回来说,这罗晓寒是自个厚着脸皮进的门,正巧林思远重病卧床,纵是心里不喜,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办法。可只待人清醒了,便毫不客气的请罗晓寒走人。
“小姐,我就说大少爷不是负心的人。很明显,他就没看上罗小姐,我听念珠说,昨天大少爷还和老夫人吵了一架呢。”
清月一副很了解的神色:“我看,没老夫人同意,那姓罗的也不敢进门。不过,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柳喜乐没出声,清月说的这个问题,她当初也不是没有想过,很明显,相对而言,在此时林夫人的眼里,这罗晓寒要比她强上了百倍。年青貌美,名门千金,黄花闺女这些都是罗晓寒的资本,关键是她所代表的罗家,对林家又意味着什么。
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如若罗晓寒嫁给了林思远,罗老爷定会多方面扶持林思远,林家要恢复昔日光盛,要容易很多。
她婆婆,林夫人恐怕就是这样想的。想起那日她离家时,婆婆那神色复杂的眼神,她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清月见她不说话,脸色也不太好,眼珠一转,道:“小姐,你不必担心,我早上偷偷见了,大少爷身子好了很多,脸色虽然还不太好,不过精神不错,就是瘦的可怕。”
柳喜乐哦了一声,神情之间依然落落寡欢。
清月跟在柳喜乐身边这些年,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她这心里想些什么,知道有些事外人说有再多,也于事不补。清月心里微微一叹,便不再说什么。她知道,柳喜乐心里是喜欢林思远的。
林思远在天黑前,出现在柳家门口。
小宋打开大门,见林思远站在外面,当下没给什么好脸色,瞪着他一阵子打量。
“喜乐在家吗?”林思远声音哑了很多,问完又咳了两声。
小宋没应他,却当着他的面将院门重重关上。
此时,柳喜乐正坐在院井里,清月在收拾碗筷,听到动响,柳喜乐问小宋是不是有人来了。小宋摇摇头,表示没有人。
可是,林思远突然在门外叫道:“喜乐……喜乐……是我,你开门,好不好?”原是他听到柳喜乐在和小宋说话。
听是林思远的声音,柳喜乐猛的站了出来,走了两步,却停下。脸上闪过犹豫的神色,想是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林思远在外面不住敲门,嘴里全是哀求之语,清月听了一阵,心里不忍,忙上前在柳喜乐身后小声道:“小姐,大少爷的病还没好全呢。这夜风大,别让大少爷又染上风寒。”
正好,在里屋听到屋外吵吵嚷嚷的柳经同也走了出来,听清月说门外敲门的是林思远,直接道:“小宋,开门。”
小宋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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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喜乐看到林思远时,心里不由一阵心酸,林思远果然瘦的可怕,脸上透着病重的苍白,一点血色也没,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毫无生气,他的眼底布满了红丝,嘴唇也干的起皮。
不忍的别过头,柳喜乐转身回了屋,又唤进清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披风,递了过去。
清月会意,忙抱着披风出去,不一会,柳喜乐坐在屋里就听林思远在屋外道:“父亲,思远做错了。”
柳喜乐绞紧了手,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后面的话,大抵就是林思远在认错,而她爹一直没吱声。若大的院里回响的是林思远低哑的声音和他间或的咳嗽声。
夜色渐渐黑了,小宋在院井里挂上灯笼,清月也在桌上支了一盏琉璃罩油灯,还为林思远燃了一个火盆,夜风里多了几分温暖。月光照射下来,院里的那棵宽叶树在窗户上投下了明明暗暗的阴影。
终,柳经同开口道:“喜乐性子倔,以前我也曾说过,有些事情,她一向很坚持。关于这次的事,我也不想问你和那罗小姐是什么关系,那毕竟是发生的事情,现在去追究那些有的没有的,也没什么意思。思远,我问你,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柳喜乐在屋里竖起了耳朵,心也高高挂起,七上八下,极度不安。
好一阵子,院子里非常安静,隐隐听到的只有树枝在夜风中轻轻摇摆的沙沙声。
不知过了多久,林思远才道:“父亲,我不会负了喜乐,我会照顾好她。”
听到这一句,柳喜乐心慢慢沉了下去。他说不会负了她,可他没说如何解决他与罗晓寒之间的问题。这含糊其词的回答,什么也没能说明。
柳经同也叹了一声:“这事,你的确也有难处,要解决也不容易。你有这份心就好,我且再相信你一回,只盼你好好处理了,以后你们夫妻俩长长久久,美满幸福。”
林思远忙应下,道不会辜负长辈所言。
屋里,柳喜乐抬手覆上心口,那里是酸酸胀胀的疼,仿佛缺失了一块,却找不到东西来填补。她的心里是钝重的痛。
到了亥时,柳经同让林思远早些回去,好生养病。林思远临走时,来到柳喜乐的窗下,犹豫了一会,低声道:“喜乐,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一定要相信,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事情解决好。到时……到那个时候,我来接你回家。”
柳喜乐屋里并没有点灯,她静静坐在黑暗中,抬头看去,可见窗户上倒映出的影子,那是林思远削瘦的身影。伸手,触摸到的不过是窗纸上的粗糙,那曾经亲密相依的温暖,却仿佛变的很远,很远。
柳经同进屋发现屋里一片黑,让清月点起灯,才看着柳喜乐问道:“刚刚你也听到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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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说些什么,你有什么想法?”
柳喜乐能有什么想法?她抿紧嘴,没说话。
见她不出声,神色之间却只是阴郁,柳经同不由一叹:“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我也相信思远不是那样的人。这人没有十全十美,难免会犯错误,再者,思远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清楚明白,他也不是那种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的男子。你也别急着和离,且再给他一点时间。”
柳喜乐垂着头,好半天才道:“要是他纳了新妾呢?爹,那个时候,女儿又该怎么办?”
柳经同抬眼看过去,柳喜乐半边脸隐在烛光里,虽不曾看清脸上神色,可这话里的苦涩,他这当爹的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是呀,真到了那个时候,喜乐又该怎么办?
柳经同知道柳喜乐的脾气 ,如果她是个能忍的人,二年前她就不会离开陈家,虽说是和离,可是这世人却只会指责她善妒,容不得别人。她心里的苦是外人不能明白的。
如今,又让她再遇到这样的事,柳喜乐这心里有多苦,任谁都不会知道。对陈之平,她可以做到寡淡,就伤不了多重。可是对林思远,柳经同自然明白她有多喜欢那个男人,纵是爱的深,那么伤的也就越深越重。
林思远要真把罗晓寒纳了妾,柳喜乐会静等一句“姐姐”?
柳经同又是一声长叹,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柳喜乐铁定会离开林家。而他,也只能这般看着。
想到这,柳经同拍了拍柳喜乐的手,幽幽道:“要是真到了那时,你就回来住吧。爹老了,有你在身边照顾,你大哥也放心。”
柳喜乐忍不住眼睛一红,哽咽不语。没有什么安慰能比得上家人的关心。她爹是明白她的。
……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去五天。从那日后,林思远一直没有再到柳家来。柳喜乐也没急,既然她答应她爹给林思远一些时间,她知道去逼那个男人也没有什么意思,等吧,如果等到七月荷花开时,林思远还没有答案,那么再等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七月,那是她最后的期限。
这天起床,天有些灰蒙蒙的,下了一夜的春雨,到了早晨,便有些发凉。柳喜乐嫌冷,便坐在屋里绣花没出去,清月去端早饭,听到有人敲门,忙放下手中东西走了过去。
门一打开,见到来人,清月一怔,忙转头扬声道:“小姐,小姐,陈公子来了。”
陈公子?柳喜乐抬头,一没小心,手指被绣花针刺了一下,冒出血珠子。柳喜乐把手指含在嘴里吸了吸,起身走了出去。
边走她还边想,不会是陈之平来了吧。
可是当清月笑呵呵把人让进屋,柳喜乐才发现她猜错,来人虽姓陈,可并不是陈之平,却是久未露面的陈远扬。
“林夫人,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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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陈远扬称她林夫人,柳喜乐一时没转过弯来,别扭了一阵子,才忙道:“陈公子是稀客,快请屋里坐。”
两人进屋,她打发清月去倒茶,才笑着问陈远扬:“好久没见陈公子,听说去了南方,一切还顺利吗?”
陈远扬点点头,道:“就是去南方办些小事,今天冒然登门拜访,还望没扰了你清静。对了,柳老爷呢?我带了些南方普洱,是我朋友院子里自已栽种的,味道不错,也不知道合不合柳老爷的意。”说完,递了一个大大的礼盒过来。
柳喜乐忙道:“陈公子客气了,你去办事,且敢还要你带礼物,你折杀我了。”说什么,她也没敢收陈远扬的礼物。
陈远扬笑道:“林夫人这是对我见外了,这些茶叶不过是些小玩意,被你这样一说,倒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