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辱人呢,三小姐?”老四语调冰凉,看着我,完全没有低声下气的意思,“这样的好名字,我们这些下人如何当得起。”
我不知所谓,转头去看柔意,这丫头完全没理解我的意思,“你已经上官府的人了,小姐赐名是你的福气,哪有争好与不好的理,还不给小姐磕头赔罪?”
(⊙o⊙)!……柔意啊,小姐我不是让你替我出头,是想让你帮我跟老四解释清楚,我没有侮辱他的意思嗷!
要说这老四气性也大,听了柔意这话,居然脖子一梗,拂袖而去,看的下人们,包括我,都傻了眼。
“这人真不知好歹!小姐,咱明儿就把他发到马圈去做苦工!”柔意气得跳脚,脸憋得通红。
要是有人让我当众这么下不来台,我也会怒的,何况是性子很直,对我又十分忠心,今天准白在后辈面前树立威信的小柔意呢?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弘大,去把老四给我找回来,今儿罚他给我守夜。柔意,给你放一天假,晚上跟丫头们好好睡去,啊?”我拍拍柔意的头,想了个折中的法子给柔意报仇,“另外,弘扬,去问问管事房,老四什么来历。”
当晚,弘大总算在就寝前把老四拽了回来,老四绷着个脸,显然是对给我守夜这个差事十分不满。
弘扬在弘大和老四回来之前已经从管事房把老四的事儿问回来了。老四原来不是奴籍,而是才籍。在北方一带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才子,几年前到帝城来参加选官,没中,就留在帝城继续读书,后来因为穷困不得不出来给人做工,被买到牙婆手里好像是被什么人给骗的。
第一个男淫(3)
难怪他心里不平衡呢,不过这人也真笨,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我对老四的好印象大打折扣,说实话,牙婆带来的那群小子里,也就他还算是我真正看上眼的,样貌跟我那英俊的爹可是有一拼呐!
晚上就寝之前,我惯例要喝一杯糖水,柔意她们都已经到自己房里去睡了,屋里就剩我和老四在大眼瞪小眼,“老四,去把糖水给我端过来。”以前我就最看不惯这种自命清高的人,寄人篱下就该低头才是,非弄得别人都不舒服,算什么本事啊。
老四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把桌上准备好的糖水端过来,单手举到我面前。我是坐在床上的,老四这个姿势居高临下,让人感觉十分不爽。所以接杯子的时候我故意把手往后一撤,“嘭”的一声,水撒了,杯子打碎了,我的衣服和老四的衣服都被沾湿了。
看着老四快要气炸了还不得不忍着的表情,我心情十分愉快O(∩_∩)O~,“哎呀,手滑了,你赶紧把地上收拾了,再给我找一套衣服去。”
老四慢吞吞地出屋,找了笤帚来,把地上的杯子的碎渣都扫了,然后又用湿的手巾将地上擦了一遍。我看他的动作,确实不像是干活的人,手脚不麻利就不说了,本来地上湿了小一片,他这一擦我整个床前就剩下一片水汪汪了。
“再拿些的布来,把水弄干净。”我倒不是故意折腾他,一会儿他得在地上坐着给我守夜,现在都快到冬天了,夜里又凉,要不弄干了地,受罪的可是他自己。
老四一言不发,又出去了,这次像是赌气一样,一进屋就跪在地上,用手里的干布在水渍上乱抹,看着倒是挺卖力的,但效果就……==b。
看着他折腾了小一个时辰,总算把地面都清理干净了。老四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腿有些跛,大概是跪的时间太长了,发麻了。将湿布什么的都弄出去,他又打开衣柜给我找衣服,乱翻了一通,总算挑出一件梅红色的长衣来,他把衣服递到我手边,等着我拿走,我却站起来,“帮我换上。”
“你!”老四终于怒了,他狭长的眼角几乎要倒竖起来,“我怎么了?柔意她们都睡了,你去叫还是替我更衣?”这家伙就是欠收拾,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我就不是上官尔芙。
第一个男淫(4)
“你!”老四终于怒了,他狭长的眼角几乎要倒竖起来,“我怎么了?柔意她们都睡了,你去叫还是替我更衣?”这家伙就是欠收拾,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我就不是上官尔芙。
老四重重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把衣服搭在床边的架子上,转过头,在压根不看我的情况下摸索着解开我的衣带,然后迅速地把长衣给我披上,又把带子系好。
……算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没再要求他伺候,自己把胳膊伸进袖子里。幸亏贵籍的衣服都是宽大款式的,只有出外骑马游戏的时候才会穿上紧身的衣服,我才不至于得再自己穿脱一回。才籍倒是也跟贵籍差不多,只有奴籍,都是身着紧衣,方便干活。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看了老四一眼,他正背对着我在关衣柜的门。老四身条不错,穿这紧身的衣服稍显瘦些,要是按原来穿才籍的衣服,那还真保不齐有点儿才子的范儿。
“老四,你过来。”忽然我发现老四的白绑腿上有一片暗红,不是刚才让杯子的碎渣给划破了吧?
老四走到我面前,脸上有些厌恶,我绕到他背面,蹲下去看,(⊙o⊙)…小腿侧面还真是划了好长一个口子啊,到底是怎么弄的呢?
“在这儿等着。”我一溜烟儿地跑去库房,从箱子里翻出应急药箱来,然后又蹿回房里,这天儿真是冷啊,早知道多穿件衣服了,“把绑腿解下来,我给你上药。”我把药箱往床上一扔,往凉飕飕手里哈着气。
老四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语调生硬地拒绝,“不必了。”
“我说干嘛,你就给我干嘛!多大的人了,这么不懂事!”我脾气也上来了,把老四往床上一按,蹲下就开始拆他的绑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绑的,严实的居然拆不开,我懒得再跟一团破布较劲了,抄起剪刀,连裤腿带绑腿一块儿都给剪开了。
里面的伤势比我想象的要轻,没有碎渣子残留在伤口里,只是浅浅的一道划痕而已。大约是伤到了血管,又没有及时处理,所以在看起来比较可怖。用酒精消了毒(我给他擦酒精的时候老四嗷地叫了一声,脸色瞬间白了),又上了药,再往上贴个大号的防水创可贴,一切搞定。
我把药箱收拾起来,转脸一瞧,老四的脸色又变难看了,(╯﹏╰)b,这人什么毛病啊,我帮他他还不领情么?
……啊,我忘了,我把他的裤腿给剪了,而且他得给我守夜。
第一个男淫(5)
……啊,我忘了,我把他的裤腿给剪了,而且他得给我守夜。
“呼,坐床边上吧,被子分你一半。”我往床那边走,老四听我说完,惊问,“你要干什么?!”
囧rz,我说什么了?转念一想,哎哟,老四莫不是以为我要非礼他吧?这误会可大了,啧,等等,干脆逗逗他,让他大晚上的给我找这么多麻烦!
“你是真不明白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守夜,还是跟我装糊涂呢?嗯?”我揽住老四的腰,把整个身子往他怀里一靠,老四的身体绷直了,一僵,“白天当着那么多人给我难堪,这时候又知道怕了。”我伸手戳戳他的肩膀,仰头去看他的脸。
老四比我高小一个头,现在他那张生气的face上正有可疑的红色出现,“我我我我,我是下人……”他牙齿都在发抖。
“下人哪有你这么大胆子的?”我干脆一用劲儿,直接把他压到床上,“你觉得我在乎你是什么籍吗?柳子言少爷?”
老四,也就是柳子言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个傻啊,我想知道你原来叫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小女上官尔芙,久闻柳子言柳才子大名……”我伸手,手背贴着柳子言的脸颊轻轻滑下,再配上嘴里温柔的细语,哼哼,老四,看你还不中招o(≧v≦)o~~!
柳子言吃惊地睁大了双眼,明显的慌了神。我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往上移了移,“弘尚这名字确实配不上你,以后,我还叫你柳子言可好?”我微微的笑着,上官尔芙的脸可是十分妖孽的,所以才能掩盖住她脾气火爆的缺点。
柳子言的表情像是凝固住了一样,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吼吼~!柳子言石化咯!还是才子呢,这么不禁逗,一点儿情趣都没有,我本来打算收手,可偏偏这时候柳子言咽了口口水,喉结明显地一动,原来睁大的双眼也眯了起来,再加上泛红的脸颊……
第一个男淫(6)
吼吼~!柳子言石化咯!还是才子呢,这么不禁逗,一点儿情趣都没有,我本来打算收手,可偏偏这时候柳子言咽了口口水,喉结明显地一动,原来睁大的双眼也眯了起来,再加上泛红的脸颊……
这不是逼我犯错误么!!!柳子言虽然自持清高,还有点儿犯二,但那张脸可是没得挑嗷~!
心理斗争了十秒钟,我决定送到嘴边的羔羊,就不用放生了,于是大着胆子吻上了柳子言的嘴。
我已经够紧张的了,柳子言比我还紧张,他一下子张开嘴,放任我深深地吻进去。
……柳子言,这可是你自找的。
柳子言估计是从来没被吻过,只能被动地等我亲他,当然,我的吻技也没好到那儿去,上辈子比较纯洁,基本是个理论派,实践很少很少。重活一回当然得连本带利,所以我一边回想着以前看过的各种接吻技术贴,一边努力在柳子言唇间实践。
所以不一会儿,柳子言就被我弄的气喘吁吁,喘息间夹带着细微的呻吟,让人听了心痒痒的,我轻轻咬住他的上唇,舌尖抵上去,狠狠地碾压,“柳子言……”
“呜……”柳子言被我逼的全身酥麻,连发音都使不上力气了。
嘿嘿,理论派实践成功,咱转型了!我满意地松嘴,稍微离开一点儿柳子言的唇,然后又轻轻吻了他一下,“夜深了,睡吧。”
柳子言还没回过神来,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气,我将被子拉开,往他身上一盖,自己也钻到里面,“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柳子言慢慢平静下来,“呃咳,三小姐……”他艰难地开口,“我……我实在是……”
“乖乖上来,睡觉。”柳子言的腿还搭在床边呢,“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把外衣脱了,放心,我不会再亲你的。”至少今儿晚上不会,我侧身躺着,用手支着头。
柳子言的脸又是一阵的红,不过好歹是按着我说的,把腿缩进被子里,转过身去躺着了。
小样,害什么羞啊,才子了半天就没一个姑娘主动献身?我才不信呢!
第一个男淫(7)
柳子言的脸又是一阵的红,不过好歹是按着我说的,把腿缩进被子里,转过身去躺着了。
小样,害什么羞啊,才子了半天就没一个姑娘主动献身?我才不信呢!
骊国的民风开放程度超乎想象,尤其像是柳子言这种沾了才子之名的人,大把的姑娘仰慕是肯定的。而且骊国有处女处子不得婚嫁的传统,想必心仪柳子言,想把第一次献给他的是大有人在。但是看柳子言刚才的表现,也真是够纯洁的,难道是他本来就喜欢被动,还是装出来的?我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想更高些,这不,人现在是乖乖在我身边躺着呢么。
夜是真深了,吹灯,睡觉。
柳子言把被子卷了大半,我用手使劲拽了拽,“喂,就一床被子,你想我晚上冻死啊?”
那边毫无反应,就在我思考我的被子是在库房里还是在另一个屋的柜子里的时候,床里面忽然动了动,柳子言悄无声息地在被子里拱了几下,最终还是让出了一半被子。
这家伙还算有良心,我毫不客气地钻进被子里。上官尔芙这床是特别定制的,比一般的床宽大,在上面打起滚儿来不是一般的舒畅,但也有问题,那就是因为开放性太大,所以没什么御寒的功效。
啧,身边躺了个人,即便是没啥动静,我也很难入睡。实在没辙了,就开始掰着手指在心里默默地数绵羊,这一数不要紧,想起了没穿越的时候的事儿了。
以前我叫白沁,从小到大家里都不富裕,父亲很早就跟母亲离婚了,母亲把我养到高中就因为骨癌去世了。本来以为上了大学,自力更生之后活的能够轻松一些,好不容易进了舞蹈团,我却在一次体检中查出骨癌,而且医生断言,大概只剩下一年时间了。
本来我是想瞒着所有人,开开心心地过完最后一段日子的。但追了我很多年的学长刘一骏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我的体检报告,他真是很喜欢我,甚至可以说是爱我………………因此,他给我提供了一个参加穿越试验的机会。
第一个男淫(8)
本来我是想瞒着所有人,开开心心地过完最后一段日子的。但追了我很多年的学长刘一骏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我的体检报告,他真是很喜欢我,甚至可以说是爱我………………因此,他给我提供了一个参加穿越试验的机会。
这个实验的本名不叫穿越,而是叫多向空间转移,物体的转移试验已经十分成功,动物的试验成功率是百分之五十,人体……暂时没有数据。说实话,普通人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种国家机密级的实验项目,要不是恰好刘一骏在负责选拔人体实验者,我也不会有机会重活一次的。
所以刘一骏跟我提这件事的时候很小心,也很慎重,而我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
我只剩下一年好活了,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无论是怎样的人生,我都会好好地把它继续下去。所以经过一个月漫长的各种准备,我在刘一骏学长的注视下,从原来的那个消失,到了这个地方。
我猜我的试验没有完全成功,因为我的灵魂现在装在上官尔芙的身体里面,而原来的上官尔芙不知道哪儿去了。要是情况正常,我们两个应该只是进行时空的互换,并且交换部分身体特质,两个人都能健康地活下去。
想到这儿,我觉得有点儿对不住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上官尔芙。据说系统抽选的实验体都是在各个空间内意识不清的人,她可能只是晕过去一会儿而已,但却永远的醒不过来了。
我……有可能间接地害死了一个人。
想到这个可能,我就觉得害怕,尔芙姑娘,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这么想着,我不能自已地哭了。
泪顺着脸颊缓缓流淌,冰凉的实质提醒我,我现在还活着,活在另一个世界,不叫白沁,叫上官尔芙。
柳子言似乎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转过身来看我,发现我泪流满面。
床头上的灯虽然被我灭了,可外间的灯还亮着,所以柳子言能够看到我在哭。
……真他妈的丢人!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没事儿回顾自己的历史干什么!让人看笑话了不是……我在心底骂自己。
“你……没事吧?”柳子言轻轻问了一句。
第一个男淫(9)
……真他妈的丢人!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没事儿回顾自己的历史干什么!让人看笑话了不是……我在心底骂自己。
“你……没事吧?”柳子言轻轻问了一句。
“呜呜……呜呜……”该死的!这种时候你干嘛要问这种问题啊!?不关心的话,我自己平静一下就能好的。
我猛地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柳子言见状吓了一大跳,手足无措地看着我,“我,你,你别哭啊,我,我原谅你好了。”
靠!感情才子大人以为是我对轻薄他这件事做出了深切地悔悟呢?“呜呜,柳子言……”我干脆掀开被子,八爪鱼一样地缠到柳子言身上,谁让你没事儿关心我的?那就让我抱着哭够了再说吧~
柳子言竭力地平衡着身体,不让自己直接倒在床上,我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在他身上乱抹……别说,柳子言抱起来手感还是很不错的,身体很暖,虽然瘦,身上也不全是膈人的骨头。
慢慢地,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