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怎麽洗的干净?”冷渭阙哼笑一声,抵著她的背靠在水岸边,抓起她的一只腿高高举出水面,另一只手则稍稍托起她的雪臀,让诱人的小穴也露出水面,湿淋淋的粉红色花瓣在潮湿的空气里害羞似得微微颤抖,直惹得观赏者眸中的情欲又浓烈上几分。他抚摸著她雪白的臀部,淡淡点头赞叹道,:“的确是好药,不过两日,便光洁如初了”
“不可以……会被人看见的……而且我们昨晚刚刚才……”芜裳咬著唇,目光水光盈盈的哀求道,向後缩著身子想要将腿收回来,这两日来,她早已怕极了冷渭阙那样的目光。
“昨天吃过的饭,今天便不用吃了麽?” 他嗤笑一声,紧紧抓住她的腿,伸出舌头柔柔舔去大腿根部一地晶莹水珠。
她的腿轻轻一颤,酥痒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昨晚吃过的饭今日的确该吃,只不过……佳肴不可独吞,偶尔也该让别人品尝一番其中滋味,你说是不是?”悠然清爽的声音从他们头顶山突兀的穿了过来。
芜裳疑惑的抬头看去,便见山上站著一个穿著一身红色长裳,面容俊美,下巴尖削的男子。
一双眼睛乌黑细长,水光潋滟中透著几分妖媚迷离,如同刚从深山老林中修成人形,便来尘世间惑人挖心的妖狐。
“你来干什麽?”冷渭阙脸色沈暗下来,眸光渐渐转冷。
红衣男子嫣然一笑,语调温柔的好心提醒道: “我?自然是奉门主之命,来带她回去的,你莫要忘了,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说完,无视冷渭阙气的铁青的脸色,转眸冲芜裳淡笑道,:“你的身子我刚才看过了,青涩有余,却韵味不足,跟我走,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你”
芜裳害怕的向後缩著身子,躲在冷渭阙胆怯的摇头道,;“不……我不去!”
冷渭阙将芜裳护在身後,目光森冷幽凉的直视著他,:“我不会让她跟你走
第十二章 画师的恐怖画刑(1)
发文时间: 9/1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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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如画不慌不忙的抽出一张腰牌在他眼前一晃,高傲的抬起尖尖的下巴,有恃无恐的笑道,:“怎麽,门主的命令你也敢违抗麽?”
冷渭阙紧蹙起眉峰,英挺俊朗的容颜上划过一丝矛盾痛苦的挣扎,就在他分神之际,丹如画殷红长袖一甩,一条十尺红绫便从袖子中朝芜裳飞射出来,如蛇般沿著她的身子紧紧缠绕而上,一眨眼便将她覆的一动不能动。
看著他们惊诧的神色,丹如画挑起眉头,得意一笑,手腕略一施力,芜裳整个身子便被从水面中拉了出来,雪白裸露的身子凌空旋转了几圈,溅出一片水珠後,稳稳落在了丹如画怀里。
芜裳羞辱的夹紧双腿,咬著唇满目怯意的艰难挣扎著,:“不要,放我下来……”
丹如画没理会她说什麽,目光审视般的落在她密林覆盖的腹部时,挑剔的皱了皱眉,语气含著不满质问道:“这些耻毛怎麽还没有弄干净?”
芜裳闻言,目色更加羞辱,水红色的唇瓣几乎被咬成雪白色。
沈默了片刻,他又勾起唇角,淡笑道,:“这样去见门主,门主可是不会高兴的,罢了,既然他们不会,就让我来帮帮你!”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的冷渭阙,哈哈大笑几声,兀自抱著芜裳朝欲仙门东南角的华美小楼走去。
暮春的晚风掠过湖面,徐徐荡进朱红色的楼阁内,扬起了寝房里金粉色的罗纱垂帐随著轻风款款飘动。
“恩……不要……放开我!放开我……”面容娇美的女子赤著身子跪趴在一个造型独特的金色楠木矮几上泪眼汪汪的哭喊著,腋窝架在桌几上方的短柱上,双手则被捆绑在刻著鸳鸯戏水图案的桌腿上,而两条白玉般的双腿以十分不雅的姿势架在桌几两侧,小腹和大腿根中间不堪的露出了湿红的耻缝
“腿打开一点!要剃毛了!弄干净了,我才好把你的身子画的美些,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
”丹如画拿著一把一把锋利的匕首在她雪白的臀丘上敲打著,嘴角笑容妖娆无情,:“否则……刀剑无眼,要是割伤了你我可不管”
“不……” 强烈的羞辱和私密处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身子剧烈颤栗起来,痛苦的泪珠簌簌垂落下来,但是冰凉的刀刃就压在娇嫩的私处,再怎麽不甘和羞耻,还是要把腿向两边打开。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呜……”
丹如画眯起眼睛无声的笑笑,大力捏了捏她胸前的饱满,:“放松点,别这麽紧张……你很快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说著,小心的把匕首搁在她大腿根最内侧长毛的部位,然後沿著饱满的耻丘弧度往上刮。匕首嘎嘎的割断耻毛,娇嫩的肌肤传来毛根咬扯的刺痒,偏偏又不能挣扎,那种难受的感觉使她浑身发抖。白皙的手指紧紧抓著桌腿不断打著寒颤,
“恩……不……好难受……”芜裳死死咬著唇,忍不住连脚趾头都绷紧起来,
“停下来……不要了……不要……”
终於,他停下了手,满意的扒开她的腿根细细看了一会儿,眯起眸子赞赏道:“这样好多了!粉红的小穴看得好清楚,真是迷人的小穴……”
芜裳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再反抗,脸颊边的长发被冷汗浸的湿黏黏的贴在脸颊边,看上去说不出的狼狈凄凉。
见他开始动手解下自己的绳子,本以为这场刑法结束了,却没想到他笑著似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什麽,又将她的大腿和脚踝用绳子牢牢将捆在一起,让两腿分到极致,使她仰躺在了桌子上。直视著股缝内侧靠近腿根处所夹著的耻丘和粉红色的肉洞,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轻蔑的嘲弄之色,:“想不想知道你的样子现在有多下贱?”
芜裳无声的落著泪,不死心的扭动,但是两条腿却只能像青蛙一样合都合不起来,看著他无情嘲笑的目光,她伤心地将脸扭到一旁,羞辱的低声抽泣哽咽著。
丹如画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上前近似粗鲁的将她腹部的耻毛和腋下的毛发一并剃的干干净净,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笑道,:“这才叫做一丝不挂,不著寸缕,看来无裳这名字的确是跟你般配的紧呢”
芜裳颤抖著身子不言语,她觉得自己脏极了,像是掉到了越来越黑的污水里,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甚至还会越洗越脏。
丹如画又将她的身子细细打量了一番,翻身走到屋内的一个金镶玉柜前,取出了些丹青画笔,坐在她的身旁专注的调起色来。
察觉到芜裳目光的不解。他抬起眸子来,冲她人畜无害的温柔一笑,:“如果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我做了那麽多,不过是……为了在你身上画一幅绝世无双的妙画”
“画画?” 芜裳怔怔的小声重复道,神色复杂的看著他手中那根样式诡异的画笔,还有那些让人触目惊心的娆豔颜色,心内隐隐升起一抹更加不详的预感。
“不错……”丹如画低下头认真的勾兑著桌上的画料,美丽的红唇牵起一丝妖娆诡异的笑容,:“这种颜料很特殊,画在身上後若非用独门配制的汤药擦洗,是绝对洗不下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的画技,我保证待我画好之後,任何男人见到你的身子都会黯然销魂,欲罢不能!”
画师的恐怖‘画刑’
发文时间: 9/20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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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淡雅的阳光穿过窗棂,落在一朵妖娆清丽的淡粉色荷花上,不过这朵荷花不是开在水里,而是开在莹润如玉的雪背上。
丰润柔美的花瓣透著浓浓的墨香,开的栩栩如生,碧绿色的茎叶沿著脊椎骨一路向下,一直蜿蜒到耻骨才停了下来。
饱满的墨汁在臀瓣上描下最後一笔後,满意的停了下来,看著被绑缚在铜镜前面色惨白的女子,丹如画勾起一抹比她胸前那两朵朱红色牡丹更加妖娆的笑容,冰冷长指轻轻揉抚她腹下用画笔画的一团含苞待放的白色花苞,柔声道,:“我画的这麽美,你怎麽总是不愿意多看一眼呢?”
见芜裳紧紧咬著唇不言语,他缓缓松开她,慢条斯理的收拾起画笔,嫣然笑道,:“我肚子饿了,要去找些东西吃,至於你……画画好了
了,总是要晾干的,所以……你便在这里慢慢晾吧,我不奉陪了。呵呵”
丹如画这麽一‘晾’,便是整整一个晚上不曾理会她,芜裳身子素来柔弱。再加上这几日受尽折磨,身心疲惫,到半夜时竟发起烧来,不但一阵冷一阵热,眼眶干涩,喉咙处更是如同被炭火烧烫,又干又涩又痛,她迷迷糊糊的唤了几遍‘翠儿’,想让她去倒些水来给自己喝。翠儿是她的贴身婢女,每次生病时,翠儿都会整晚留在她房中,悉心照料,任劳任怨的供她差遣,只不过自从那件事发生後,翠儿也被官兵们带走,不知所踪。
待叫了几遍,不见回应,芜裳才似梦似醒的睁开眼睛,向四周环视了一圈,眼前一片漆黑迷蒙,什麽都看不真切,她挪动身子想自己去取些水来,身子刚一动,便被什麽牵绊住了,这才想起自己还被丹如画绑在悬梁上‘晾‘著呢,而自己的身份……也更是早已不复昔日的尊贵……
湿红的泪水又弥漫上了眼眶,晶莹的泪滴一颗颗的砸落下来,砸在嘴角,又苦又咸,砸在心尖,又涩又痛。
忽而,感觉到有人将自己从绳子上解下,抱在怀里,那人的怀抱很温柔,也很温暖,正声音低哑的唤著她的名字。
“你的身子怎麽这麽烫?不舒服?”
“水……我要喝水……”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觉得那个怀抱似乎很安全,也很温柔,便放松了戒备,难受的拉著他的衣袖,呢喃道
没一会儿,便觉有冰冰凉凉的液体缓缓流入自己口中,她贪婪的喝了很久,才觉得身子稍稍舒服了些,看著眼前的一片模糊,呆呆的问,:“你是谁?”
“冷渭阙”
“什麽冷?你是说……你很冷麽?” 她烧的有些神智不清,皱著眉把他的衣袖当被子该在自己的肩上,一脸苦恼著道,:“我也很冷,可是没有被子盖……翠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怎麽唤她她都不应……”
他冰冷的目光泛起一丝温柔,将她拥的更紧,:“……这样有没有好些?”
“恩……好一点了…………”她似乎觉得那人的怀抱很舒服,很温暖
将头依赖的枕在他的胸口上,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冷渭阙出神的看著她唇边那一抹清雅脱俗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动,目光复杂的变幻了几次後,脸上也不由跟著露出微笑。
芜裳足足高烧了五天,烧才慢慢退了下来,这五天对来说,或许只是一片混沌的昏睡,而对於‘琼仙楼’来说,却不太平静。
比如万俟鄂身边最满意的侍女接二连三的离奇死去 又比如他挑遍了琼仙楼的妓女却没有一个满意的,又比如他突然下令要芜裳做他的近身侍女,不用再回‘琼仙楼’接客
还比如,当她醒来时,发现冷渭阙无缘无故的突然‘失踪’了……
14章 野合?我不要!
发文时间: 9/21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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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咕
花苒蝶站在包子铺前,无比哀怨的注视著第五十三次叫起来的肚子,眉头团簇的重重叹了口气,哎……早知道就不偷偷跑出来了,那个该死的小偷,至少也要给她留下今晚吃饭的银两麽!害的她如今不仅要饿肚子,甚至还有露宿街头的危险。
看到对面卖包子小贩时不时朝她瞥来充满警惕戒备的目光,她的无名火就开始往外冒。一边朝一条巷子里走去,一边愤愤低声咒骂道,
“哼,真是狗眼看人低,本小姐不就是头发乱一点,脸脏一点麽,但是人家穿的可都是绫罗绸缎!等我回去了,一定让我爹帮你们这帮刁民全都送进大牢!”
她自古自言自语的嘀咕著,全然没注意到後面推著大米的木车,高高堆起的粮袋也挡住了推车人的视线,过了片刻,车!辘似是被一块石头绊住了,推了几次都不成功,那人稍稍停了下来,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又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胳膊使足了劲往前猛的大力一推……
啊!
苒蝶只觉身子被什麽大力一撞,还来不及反应,便整个身子朝地上栽了过去……
咦?
怎麽不痛?身下软绵绵的,似是躺在一个软垫子上,嘴边似乎有什麽东西,温凉柔润,触感如玉。
恩?不太对劲啊……这个如冰似玉的东西貌似还带了一个滑腻腻的尾巴,唉?它怎麽好像在往自己嘴里钻……难道她遇到了妖怪?!她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紧闭著眼睛,等待著那个可怕的东西快点消失,然而那个东西似乎正玩得不亦乐乎,不但在她唇瓣上又舔又蹭,还饶有兴致的硬是撬开她的贝齿,缓缓探进去,百般赖皮的纠缠著她的小舌。
她被那个莫名的东西逗弄的身子一阵火热干燥,心中不由又羞又恼,暗暗鼓足勇气,朝那个清香滑腻的东西狠狠咬了下去。
那东西本是情欲正浓,毫无防备,如今突然受创,猛然向後一缩。从她口中狼狈的滑了出去,
花苒蝶嘴角露出一丝胜利的笑容,得意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自己打败了什麽妖魔鬼怪,但是顷刻,唇边的笑意就凝固住了。
因为在她身下的不是什麽妖魔鬼怪,而是一张很好看脸,墨丝如流水般在霞光中汩汩流淌,五官精致的如同从画中走出来,一条青藤图腾静静垂在他的眉心处。
她长这麽大从来没见过长的如此好看的男子,一时间三魂少了六魄。只这麽痴痴的看著。
男子的清湛眸子带著几分惊诧,几分恼怒,还有几分幽深的笑意,就这麽盯了她一会儿,方懒洋洋道,:“大小姐,你再不从我身上起来,我真的控制不住我接下来会做什麽”
花苒蝶愣愣的看著他说话时,从唇角蜿蜒下来的血痕,惊诧道,:“原来那个坏东西是你……”
蔓菁藤淡淡勾起唇角,不在意的蹭去了唇边的血迹,笑容蛊惑幽暗,:“你的方式倒是很特别,要不要再继续试试?”
花苒蝶疑惑的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趴在他身上重复道,:“试试?试什麽?”
“你说呢?”蔓青藤优雅的勾起唇瓣,羊脂玉般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探进她水蓝色雪纱褂内,如流水般悠然游走抚弄。
花苒蝶身子一个激灵,猛的从他身上跳了起来,红著脸怒骂道,:“你……你下流!”
“我下流?”蔓菁藤弯了弯眸子,脸上闪过一丝无辜而暗含讥讽的神色,躺在地上半撑起头,懒淡的笑道,:“哦,原来是我下流才会
被人无缘无故的推倒在地上,被人投怀送抱的吻住了唇,被人跨在身上百般挑逗著?”
那条巷子本是较为偏僻,再加上日渐西沈,行人寥寥无几,偶尔有路过的只当他们是相熟的在一起玩闹,故而也都不曾加以理会。花苒蝶看著他无赖的神色,知道多说无益,最重要的是此刻,饥饿的肚子实在是不争气,又开始暗中闹将起来。
她只好无力的摆摆手,神色满是吃亏的样子,道,:“罢了,算我倒霉,你给我些银子,当做赔偿,这些事我便不跟你计较了!”
蔓菁藤缓缓站起身,认真的拍净了青衣上的灰尘,才一边抱起地上断了一根琴弦的古筝,一边似笑非笑道,:“姑娘真会说笑,该陪钱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为何要我赔钱?!”
“错了”他冲她摇摇手指,低头看著怀里的古筝,眸光温柔如水,却又暗流汹涌,:“这筝已经陪了我十几年,不但价值连城,世难再双,而且对我意义非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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