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也在这个公司上班?”他大惊小怪地说。
刚才沈可佳只是说他父亲是这里的老板,他都已经觉得不妥了。
现在知道他也在这里工作,那不是近水楼台吗?
不行,不行,沈可佳真不能留在这里了。
“啊,他在呀。他上他的班,我上我的班,又没什么关系。你别瞎操心了,我和他之间真没什么。”
“没什么眼睛都要掉在你身上去了?沈可佳,你要想在这里上班也可以,跟我结婚。”这话说的,不容置疑啊。
不过沈可佳不是吃素的,他说结婚就结婚啊。
“秦子安,我一直在和你解释,你别不讲道理。我只是不想和你吵架,不代表你说的对。我们还谈不到结婚那一步,早跟你说过了,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沈可佳收起了笑脸,严肃地和他撇清关系。
她又来了!一说原则问题,立马躲避,他得等到她什么时候?
“没有关系我们天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还天天**?”一生气,秦子安的话就粗了。
“你停车!”沈可佳生气了。
“沈可佳!”他也叫了一句。
“你脑袋清醒一点行不行?我们现在这样叫同居,同居!”
“同居,怎么了?觉得不对劲的话,我们从现在开始就不同居!我现在就去搬东西出来。”
好啊,该死的沈可佳,又来挑战他的底线,又想跑。
他紧抿了薄唇不说话了,车开的飞快,往“回家”的方向狂奔。
他不说话,车内一下子好像连空气也稀薄了。沈可佳忽然有点不安,或者说是有点心虚。
他说的对,他们是在同居呢。她没有正视这个问题,还在逃避着。享受着他给的温暖关心,不舍得走,知道他爱自己,不忍心走。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难道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胡混下去吗?
她不是思想新潮的人,没办法一直默认同居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要结束这样的关系,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分手,还有一条是结婚。
结婚,自然是不可能的。
分手吧,也只能选择分手了。
秦子安的黑脸更黑了,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沈可佳不怕,他不会对她怎样,她知道。
很快就到了他的房子,停了车,他是在来来往往的人的指点中把她扛起来的。
他一生气,就会把她扛起来,她已经习惯了。
接下来,估计是惨无人道地**吧,她好像也习惯了。既然不舍得告他**,体力上又反抗不过他,肉体上的蹂躏就已经是躲无可躲了。
人又一次被丢上双人床,他又一次欺身压下。
没有前戏,怒气冲冲的秦子安戴好安全套就冲进了她的身体。
只有这一刻,他才能感受到这女人彻彻底底是他的,不会跑。
她的身体认识他,即使没有前戏,行进了一会儿也还是慢慢泌出水分来。润泽,让她没那么疼痛了,只是胀的厉害。
“叫老公”他命令道。
沈可佳只是趴伏在床上,翘着**,任他在后面顺畅的进出。
咬着唇,承受着他的暴虐蹂躏,却不肯说出那两个字。
“叫叫叫”他每顶入一下,都会命令一句。
昂扬好像因为怒气更挺拔,撑的她满满当当的。
“嗯”她咬着嘴唇闷哼着,随着他的撞击摇晃着身体。
她这样子,像个受虐的小气包子,让他有点不忍心了。
上次,她在最**的时候都承认想他了,他觉得这次也不会例外。
把她翻转过来,剥掉她的衣裙,自己的也除去,还是要坦诚相见才能逼她就范吧,他决定改变策略了。
还是那句话,女人是靠哄的,得诱导她,不能这样粗暴地对待她。
“宝贝儿,对不起,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忽然又温柔起来,在她耳边呼着热气问。
他硬气地对她,她虽然无奈,反抗不了,但是他永远都休想如愿。
倒是一温柔,她就拿他没辙了,心总会软几分的。
脸上的表情可没有软化,她故意不理他。
“这次不会弄疼你了,我会很温柔地爱你的。”他自顾自地说,让她仰躺在床上,他开始取悦她。
正午,他的窗子没拉窗帘(前面没有建筑物),光线很强。
他看她白嫩的肌肤上全是是被他刚才撞出来的汗珠性感极了,俯下身,开始一点点地亲吻她。
她光洁的额头,她可爱的小鼻子,她微嘟的小嘴儿。
“宝贝儿,我来吻你。”他呢喃地说着,吻上她的小蜜嘴。
她要摇头,不肯他来亲,他的大手跟上来,温柔地固定住她的小脸坚定不移地亲上去。
他的薄唇依然是湿润带着烟草香味的,她很喜欢他的味道,很蛊惑人心。
舌头在她嘴唇上扫过,便如同以往每一次一样产生强烈的电流。
他的大手抓捏上她的柔软,握在手中捻成任意的形状。偶尔,他会逗弄两下她小小的凸起,让她倏然硬挺。
很快,她的情潮就被他彻底撩拨起来。
白皙的皮肤渐渐泛红,呼吸渐渐急促,连她的眼神也有些迷醉。
“说,想不想要我?”他嘶哑着声音诱哄她,尘根在她茂密的丛林底下的幽泉处徘徊而不入。
这样的厮磨,这样的语言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不由自主地挺身相迎,希望他早点来填补她突如其来的空虚。
他不给,只摩擦着,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
“说想不想要我?”他再问一次。
她是想要他的,这是确定的,为了解除身体里那股奇痒难耐的感觉,她小小声地认了。
“想!”一字出口,他嘶吼着狠狠地埋入。
“嗯”舒服的吟哦之声从她的口中溢出来,尾音被他吞入了口中。
软政策果然比硬来有用啊,在他的引领下,她在**荡漾中享受美好。
末了,两人的气都消了。
“可佳宝贝儿,我是不是不该逼你这么紧?”他问,抚摸她被**弄湿了的秀发。
他如此温柔,叫她说什么呢?
就在刚才,她还想逃跑的,忽然又舍不得了。
沈可佳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呀,怎么遇上这位黑脸大汉,就软下来了呢?
“你等会儿,我有东西给你。”他起身,细心地拽过来一条被子给沈可佳盖上。
沈可佳躺在那儿没动,不一会儿见他拿了两个大袋子过来。
“这个是送你的!”他从一个袋子里拿出笔记本递给她。
是一个红色的小巧的笔记本,十二寸的。太小了,怕她累眼睛,太大了,怕她拿着重。
“不,我不要,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的礼物呢。”这款笔记本,沈可佳看见过,要七八千块呢。
她已经欠他那么多了,这个再还钱,还不累死她呀。
“你是我老婆,我的所有都是你的,怎么不能要了。”
“还有这个,你看看合适不合适。”他又从另一个大袋子里拿了两套衣服出来。
“过两天哥就要去相亲了,这是我给他买的。上次给你的钱,你都还给我了。”这次直接把衣服买回来,你总没办法了吧?
为什么他要这么细致?
沈可佳心里感动的同时,更多的是沉重。
要是她嫁给他,也就没什么了。要是她不嫁给他,不就成了忘恩负义了吗?
“你别这样,秦子安,你别为我做这么多了,我真的受不起。”
“怎么受不起?你是我的女人,女人花男人的钱天经地义。”他知道她感动,看得出来。
他就是要让她感动到无以复加,他就是要惯坏她,让她离不开他。
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会帮她把所有生活中的难题都解决了。即使,他也会很累,但他是男人,撑起家是必须的。
“我可不这样觉得,女人花男人的钱,花习惯了,就抬不起头了。秦子安,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中别再掺杂钱在里面了,我会不自在的。”
“好了,不说钱的事了!还有这个呢,你先穿上我看看。”说着,从装衣服的袋子里,又拿出一件睡袍。
他特意给她买的,睡袍不厚,质感柔软。
淡淡的粉色,素色的花,很衬她的气质,腰间只有一条带子。
要到**澎湃时,脱起这个来可比脱衣服裤子什么的方便多了。
东西都买了,沈可佳除了又记一笔账,还能怎么样?反正她知道他是不会去退的,都是为她着想,总不好让他失望吧。
接过他给买的睡衣,她刚因为欢爱完,还没穿衣服呢,就直接披上身,给他瞧。
“真漂亮!”他夸奖道,吹了个口哨,自我夸奖道:“秦子安的眼光真不错啊,太好看了。”
说的沈可佳都不好意思了,见他色迷迷地盯着里面裸着的胸脯看,她忙把衣服穿拢,系上带子。
“好了,别瞎看了,我去做饭。”
他们两个人还没吃饭呢,这会儿,他估计饿了。
自从知道他有胃病,沈可佳尽量让他按时吃饭,还控制他的饭量,不准多吃,也不许少吃。
“去吧!”只要她不跟他算钱的帐,干嘛去都成。
他们俨然已经过起了小日子,现在冰箱里都是满满当当的菜。
两人心血来潮时,一起在网上找菜谱做菜,吃的有滋有味。
有时秦子安会寻个借口,在她回娘家的时候,很“无意”地跟过去,也会下厨露一手。
她爸爸早被秦子安买通了,只要陪喝酒,就是他的知音啊。
沈可佳顺手拿了一根束发带把头发扎成了马尾,就去厨房忙活起来。
秦子安也披了件睡袍,倚在门上看她给他做菜。
这是家的感觉,老婆在忙碌着,侧脸是那样温柔可爱。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他刚刚留下的吻痕,她的小腿上也有一大片的淤紫。
走动之时,她的身体在睡袍里隐约可见,又一次勾起了他的**。
忽然想起上次在她家时被她挑的难耐的心情,秦子安起了坏主意,毫无声息地靠近她背后。
她做什么事情都那样认真,洗菜也是。忽然,他撩起了她的睡裙,在她的惊呼声中,从后面一挺而入
【第二卷 狠狠痴缠爱】 006狠狠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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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狠狠地爱
“啊,坏蛋,你干什么呢?”
“你说呢,亲爱的,谁让你不穿衣服勾搭人的?上次我就想这么干你了,这次可是你自找的。”
“别放过我吧,我嗯嗯嗯。”
她只有死死地抓住水池边缘,稍微弓了一点身子,让这个需求无度的家伙满足了。
厨房里回荡着的不再是切菜声,而是池中的水流声混杂着肉与肉撞击的暧昧声。
一边从后面撞击她,一面把手探进睡袍,抓捏她的丰盈。
一声接一声承受不了的欢叫,一下又一下拼尽全力的搏击
结束了,沈可佳再没力气做饭。她被他弄的这样酸软,他自然乐得伺候她。
“床上等着去吧,以后可别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荡了,容易激发我的**。”他调侃她,心情好极了。
还不是为了躲他的袭击才穿成这样的,再说睡衣带子系的好好的,这也能激发,她已无语了。
连和他斗嘴的力气也没有了,她乖乖地回房躺着,等他的饭菜。
饭菜很快好了,两人坐在桌边,一边吃饭一边轻松的聊天。
谁也没再提起罗辰的事,也不说钱的事,都不愿意再发生矛盾。
“你也累了,我去洗碗就行了。”吃完饭,沈可佳主动这样说。秦子安倒也不拦着,太客气了,还像小夫妻吗?
秦子安在客厅打开笔记本办公,沈可佳忙完了,窝在卧室里用他新买的笔记本上网查资料。
他给买的笔记本真的非常好用,她想要个笔记本已经很久了。不过对她目前来说,要靠自己买,还得好几个月的时间,还要在省吃俭用的情况下。
目光不自觉又瞟向他给哥哥买的那些衣服上,唉,欠他的实在太多了,得算算什么时候能还清了。
她拿出记账的小本子,坐在床上认认真真写写算算,连秦子安进来也没看见。
“宝贝儿,在做什么?”他在她旁边坐下,温柔地问。
沈可佳吓一跳,忙把本子合上,想藏起来。
脸红心虚的模样让秦子安起了疑心,他以为她是在记日记,记关于遇见罗辰的事呢。
“给我看看呗!”他佯装开玩笑地说。
“不给,这是我的秘密。”她把本子死死攥在手里。
本来只是说说的,她越说不给看,他偏偏产生了很强的好奇心。
“看看,别那么小气!”他伸手去抢。
“别看别看!”本子终究到了他手上,沈可佳还来扯他的胳膊,却奈何不了他。
本子被他翻开了,只见上面用隽秀的笔迹认认真真工工整整地写着。
“欠账明细:某年某月某日,培训师报名费一千八。某年某月某日,衣服两千。某年某月某日,房租五百。父亲母亲从某某某日开始住在某处,房租多少。”最后一条账目是今日的,笔记本七千八,哥的衣服
下面还有还钱方法,如果每个月赚钱两千。自用五百,其余一千五用来还债。大概到某年某月某日能够还清,沈可佳加油,早点还清!
秦子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沈可佳都有点心发慌了。
“记得真够详细的,算的真够清楚的。沈可佳,是不是现在和我在一起就因为欠的这些钱还没还清?所以就这样虚以委蛇地哄骗着我,是不是?”他把本子往她面前使劲儿一甩,吓了她一激灵。
“你说呀,是不是?”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她消瘦的肩膀,用力摇晃她。
“你放开我!”她吼道。
“某年某月某日,还清了,是不是就要跑了?是不是?”他更用力地摇她,吼她。
沈可佳被他狂暴的态度弄生气了,用力挣脱他,也对他吼道:“对!”
秦子安霍然放开了她,从床上捡起那个该死的笔记本,撕成了几半。
“让你还,我让你还,我看你还怎么还。”
“撕了有什么用,所有的东西就记在我脑袋里了。”沈可佳昂着头,挑衅地说。
“要不,你把我脑袋里记的也挖出来撕了呀。”
“你”
“沈可佳你真是一块石头,是一块冰,算我错看了你!”怒极了,他反而平静下来。
“钱不用还了,不需要,你这个人我也不要了。我知道,你反正也不想和我在一起,早盼着我说这句话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好好过吧,再见!”
说完,他脱掉了身上的睡衣,往地上一甩,去衣橱找了套衣服穿上。
“要走也是我走,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可佳跟上去,问他。
秦子安不再说话,从她身边离开,几步走到门口,“砰”地甩上了门。
他走了。
沈可佳看着门怔怔出神,她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吵起来了。
她其实明白,秦子安就是不愿意和她算的那样清楚。可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毕竟不是夫妻,把帐算清楚有什么问题。
难道让她随便花他的钱吗?那她成了什么人了,成了为钱出卖肉体的人了啊。
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生气,过一会儿也就回来了。
谁知,她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却一直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脚步声,钥匙声,她期待听到的声音,一次都没有响起。
秦子安彻夜未归,她以为她会无所谓,却发现自己整夜都睡不着。是她自己一直期待的,和他什么关系也不要有。
为什么他走了,她会这么难过失望。一次次地把手机拿出来看时间,一次次地想要给他发个短信或者打电话。
强大的自尊心让她止步不前,他说了,她这个人他不要了。
难道她可以低三下四地求他回来,求他要她吗?她做不到!
第二天上班,沈可佳有点精神恍惚。
罗辰也上班了,作为老板助理,他只要上班,必定把每家店都巡视一遍。
到了沈可佳所在的商场专厅里,就见她忍着酸痛站在那儿,脸色很难看。
“你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没怎么,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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