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傻了,我早预料到你拒绝不了。正因为你善良,善良的人往往软弱。你每走一步,都担心伤害别人。再说那时候要是真得不到你,我会杀他的,不骗你。你救了他一命,他却还背叛你,是他不应该。”
“我真以为我会一辈子幸福下去的,秦子安,你夺走了我的幸福。我恨你!”她望着天花板说。这次说恨他,却有些无力,只是淡淡的语气。
“只是恨我吗?有没有一点喜欢我?”他问出这话时,才觉察到,自己有点紧张。
他是注定要和她在一起的,是早就计划好的。因为不能伤害无辜的女人,所以会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不管是不是喜欢她。出乎计划之外,他真的喜欢上她了,确定是喜欢。
“有!”她很坦率地说。
他以为她会像以往一样,说秦子安,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没想到这次她却干脆地承认了。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手拄着床擎起上半身看他的脸。
“我喜欢上你了!”她说,只是后半句,我觉得喜欢你是一种罪恶没有说出口。
“这一次,让我主动亲亲你!”她又说,低下头,散乱的发遮住了视线,唇却准确无误地贴上了他的。
秦子安的心涌过一股狂喜,何曾想,他还会有等到她主动吻他的一天。
或许真是喝多了吧,人在喝多酒的时候总是会做一些平时想,却没有勇气做的事。
他闭上眼,感觉她像小猫一样柔软地亲吻他,贴在上面很久很久没动。然后,她伸出小舌头,在他唇上从这头舔到那头,他如同被电击了一般。
闷哼一声,他猛地一个翻滚,把她压在了身下,狂乱地亲吻她的嘴唇。
太想她了,想狠狠地吻她,用劲儿**她。
唇舌纠缠着,两人都很热情,不知道是为了忘记关于杨朋义的烦恼,还是因为相思已久。
沈可佳很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腰,而他捧着她的脸,剧烈地吻完,又返回头吻她的额头,鼻子下巴。
他本来就是一头野狼,小白兔都主动热情了,他岂有放过的道理呢?
这天沈可佳穿了一件长袖卫衣,领口有点大,他一手从上面把她领口拉的更大,唇追了过来,狂热地亲吻她雪白的胸脯。
亲吻带着前所未有的狠,吸她,舔她,啃她,一会儿的时间,她的胸前就被他亲出一片片的吻痕。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他心满意足地往下攻城掠地。大手从背后穿进她衣服内,熟练弹开她内衣扣子,迫不及待地抓握住她一侧的丰盈。
他的大手火热的,因为喝了酒也已经火热的沈可佳被这样揉摸,更热了几分。
大腿内侧尤其发烫,烧的她口干舌燥。她身上散发出的很清爽的香皂味让秦子安振奋不已,带着粗茧子的手刮的她细嫩的肉有些微的疼。但是这样的力度,这样狠的搓揉,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
她崇拜力量,渴望被占有,被他一碰,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想要他的。
沈可佳难耐地低吟了两声,而他已经亲吻上她挺立的水蜜桃。熟透的蜜桃尖被卷进口中,一点点地磨,慢慢地啃咬。
“嗯哼”她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身。
两人最隐私的地方隔着两层布,狠狠地摩擦着,都已经滚烫。
即使都很急切,秦子安也不想囫囵吞枣。这好像还是身底下小女人第一次愿意和他欢好呢,他要让她耐不住来求他才给。
想到这儿,他跪坐起来,果断把她从衣服里面给剥了出来,半丝不挂地放在床上。
他自己呢,脱的更快,两个火热的身体很快贴在一处,一黑一白,紧密厮磨。
昂扬一直抵在玉门外,却不急着探入,只是在外缘摩擦她。那滚烫硬挺是最直接的刺激,弄的沈可佳感觉自己空虚无比,扭摆着,想要和他贴的更近。
偏偏他就那么坏,她越是贴近,他越是要躲开,像故意逗她玩儿似的。
她难耐地又一次把腿盘到他腰上,这回,两人离的更近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的热,还有湿滑,他知道只要一挺身,他就能滑进世上最温暖的地方。
但他没有,而是拿掉她他腿,磨人似的重新亲吻取悦她。
在她一直挺立的小乳。头旁边打着圈圈使坏,偶尔忽然吸一下,又迅速地放开。她被折磨的,紧紧抓住床单,身子都有点发颤了。
“宝贝儿,我要好好亲亲你,早想这样亲你了,想死我了。”他呢喃着,一寸一寸地亲吻她。她的小腹,她的肚脐,再往下
就连长满水草最肥沃的地方,他也不肯放过,她用力并紧双腿不肯让他亲。
他却执着地搬开,硬是用舌去探索她最神秘的地方。湿热的舌一进入,她便激灵灵一颤,身体有了一次小小的痉挛。
他喜欢取悦她,两只大手捧起她雪白娇嫩的臀,把自己的头更低地埋下去。
“求你了”她哼哼唧唧地说,实在受不了那虫咬蚁噬般的折磨了。
他放开了她,哑着声音说:“求我干什么?”
她脸红透了,因为**,也因为羞涩。他一离开,她不再那样难受了,闭着嘴不肯说。
“等我一下宝贝儿,我马上就来!”他说着,趴到床头,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
打开包装,问她:“宝贝儿,你喜欢绿茶味还是香草味?”
沈可佳才不和他疯呢,低声说:“随便!”心里却是很感动的,上次看到她吃药,就主动提出要买避孕套,还真的买好备着了。她总以为自己再不会和他亲近,没想到今晚还会主动这样。
到底是他棋高一筹,她输了。
“和我亲热,不准发呆!”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快速戴好小雨伞,又把她按倒在床。
因为她刚刚发了一小下呆,他要惩罚她,更狠地啃咬她,允吸她,在她的面团上都留下了很多深紫色的痕迹。
把她亲吻的再次饥渴难耐,他便把硕大猛地一下连根埋下去。
“嗯”空虚被迅速地填满,她舒服地哼了一声,搂住他脖子。
“宝贝儿,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他在她耳边小声问。她羞的不说话,随便他怎样。
他于是故意罚她似的,停在里面不动了。他的壮硕让她感觉自己无比的充实,但是不动,让她觉得难受。
“怎么了?”她哑着声音问。
“我不知道是移动好,还是联通好,在等着你示下呢,宝贝儿。”他假装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是坏透了腔。
真色!沈可佳心想,亏他说的出来,她才不想和他一样下。流呢。
偏偏他就杠上了,她不说,他就不动,还一手捻动她的小樱桃,一边啃噬她另一个,非要她认输不可。
她不满意地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扭了两下,他也憋的难受,真想冲刺啊。
“我用的135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她小声说,终是忍不住了。
他愣了有一秒钟,恍然大悟,哈哈笑着,拼命动起来。
动着,还要调侃她:“看来联通没有移动好!”惹的她小小的粉拳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虎背上。
“还敢打老公,看我收拾死你!”他说着,狠力一送,好像钻进了她生命最深的地方。
“啊”她舒服地又一次喊出来。
“看来你喜欢猛一点的男人!”他叹道,下了床,把她也拉下来。
沈可佳被他控制的趴伏在床上,臀翘的高高的。他像个威武的将军,从她后面使劲儿进入。
“哦”她再一次呻吟,紧接着他狂风骤雨一般袭击她,每一下都搅动的她**四溢。
她觉得他就像是一头凶狠的野兽,而她是渴求的母兽,喜欢男人的野,更喜欢男人无尽的力量。
一下又一下,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所有的人事物都远离了,世上只有狂野的欢爱。仿佛他们化身成了草原上一对狮子,在狂乱地**,这成了唯一重要的事。
他知道女人不喜欢频繁的换动姿势,要一个姿势持续刺激才容易获得满足,便不遗余力地取悦她。
她的小内壁果然越来越烫,越来越湿,即使隔着一层橡胶套套,他依然明显地感觉到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这劳什子的东西,让他不能和她肉搏,不能赤。裸接触。可是不用不行啊,她会受到伤害的。
在她完全爱上他之前,两人还不能怀孕。他要有孩子,要有父母完全相爱的情况下生出来的孩子。
他被她的炙热力量弄的,无比的空虚,需要填满,需要他深埋。她是要到了,他偏不给,猛然撤了身。
“小样儿的,还想这么快就满足啊?我还要多战斗几百回合呢!”他粗哑着声音,说。
托起她的臀,站起来,让她搂着自己脖子,整个人吊在半空中进入她。
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离他很近很近。在他上下晃动,猛烈攻入撤出之际,她还是忍不住,又哭又笑着,痉挛了。一瞬间,血液涌向四肢百骸,她彻底放松了。
他的肩膀上留下了她深深的牙印,重新把她放在床上,他在她的余热中冲锋。
为了让他也能畅爽,她“嗯嗯啊啊”地欢叫着,直到他颤抖着重重压在她身上。
两人都被汗水打湿了,半天都没有力气移动,就那样静静地呆着。
还是他怕精子撒进她里面去,抽身离开,她愉悦地闭着眼,躺了好一会儿。
“你干什么?”他拿抽纸来帮她擦的时候,一碰到她隐私的地方吓了她一跳。
“看你太累了,伺候伺候你!”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怕弄痛了她似的。
“不要你来,我自己”
“嘘,别说话,听话。”他说,继续擦她的,又拿起自己T恤把她身上的香汗给擦了擦。
“好了,好好睡吧,累坏了,过一会儿还要被折腾呢。”一次,他是没要够的,十次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也要不够。
所以,他要帮他的小女人保存好体力,除了欢爱,别的都不让她干。
“少来,你这个色魔,我要睡觉!”许是因为刚才的结合太让人心颤,她现在和他说话,都软了几分。
“你都说我是色魔了,我当然得对得起色魔这两个字。给你二十分钟,睡吧,我拍你!”他把她搂在怀里,感觉她小小的软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像个小狗儿一样惹人怜爱。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你会觉得对方很可怜,很可爱,有时还很可气。他爱上了她,真的爱上了她,现在不怕已经爱上她了。
以后的日子就是他们两个人了,真心相爱,生孩子,一起创事业。
她以为她今晚会睡不着,可是倦极了,窝在他怀里,又温暖又舒服。他的身上好像有无限的能量,能把她融化,她往他怀里拱了拱,睡着了。
他轻轻拍着她,像哄小孩儿似的,慢悠悠的节奏,让她越睡越香。
也不知道是晚上几点,她睡着睡着,感觉身上重了,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有点喘不过气来。
“讨厌!”她嘟囔一声,就要把身上的重量掀下去。
“宝贝儿,不准说讨厌!”他说着,压在她身上的手开始不老实,到处乱摸。
她的胸部啊,大腿内侧呀,弄的她猫挠的一样,有一点点难受,更多是柔软的酥麻。
没想到身体这样敏感,他一撩拨,她就有反应了。
不过累了,不能完全醒来,很多事就像在梦中似的。
她嘤咛一声,手臂绕上他脖子。
这女人,她这是什么毛病,怎么喜欢在梦中亲热的?是我还好,万一以后被别的男人侵犯,怎么**的都不知道。
要把她这坏毛病给改过来,他得让她完全清醒,知道自己给了谁。
想到这儿,他把她睡衣给扯了下来,她赤条条光溜溜的,摸着真是又舒服又刺激。
这样做是怕她等一会儿反悔的,脱完,他啪地一下按开了卧室的大灯,通亮。
沈可佳皱了皱眉,有点不悦地睁开眼,就见他放大了的黑脸就在她脸上很近的地方。
“啊!你看什么呢?吓死人了!”
“宝贝儿,我在欣赏你呢。你看你的胸部,长的真**啊,又白又嫩,像两个大馒头。我这当过乞丐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馒头了。只要一看见,我非得吃个干净。”他戏谑地说,看着她的小脸一点点变红。
他长这么大,接触最多的就是夜场子里的女人。那些女人习惯了裸。露,习惯了上床,没有什么害羞可言。所以她的羞涩在他看来,美死了。
半天,沈可佳才完全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有点凉。伸手一摸,天呐,什么也没穿。
“混蛋!你脱我的衣服?”
“恩,不脱了怎么欣赏呢!我要吃馒头了!这个,算夜宵。”说着,他如狼似虎地扑下,在她最白嫩的地方啃。
很有耐心地啃,一圈一圈,从外而内,吃到中间。
“不错,还有一粒大红豆呢。”说完,把“大红豆”也卷进嘴里又咬又啃又吸。
“讨厌!你别这样,我要睡觉!”她不悦地抗议道。
他才不理她的抗议呢,吃了一会儿馒头,放了口,再去吃别的地方。
反正她秀色可餐,哪里都是美味,都嫩,都甜。
在他啃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了,紧紧抱住他的头,不知道是想把他推开,还是抱紧。
他闻到了一股女性荷尔蒙特有的芳香,让他热血翻滚,想再慢条斯理地折磨她,是难了。
不再前戏,他又戴好了一个安全套,压上她,贴的紧紧的,碾压进她的身体。
早已湿滑的巢穴迅速适应了他的粗壮,又一次被充满的她开始热情地回应。
他自由地挥洒,不管是剧烈地推送还是浅尝辄止,都恰到好处地让她愉悦无比。
这一次,两人都不急着释放,而是竭尽全力取悦对方。夜晚,睡了一大觉的沈可佳体力充沛,渐渐反客为主。
“宝贝儿,坐上来!”他诱哄着,翻了个身让她在上面,有力的手臂撑起她的身子,让她来主宰他。
………。
杨朋义离开以后,一直都想不清楚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他真想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哭,甚至想去跟母亲诉说,想大声骂秦子安和沈可佳。他在雨中狂吼了一阵,瘫坐在地上很久,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该干什么。
终于他想起了能解千愁的酒,自己跑到一家店里炒了两个菜,叫了一瓶白酒。
一杯又一杯,酒不能带走人的烦恼,只是让头狂晕钝痛而已。他多想找个人说说话,无论是谁,让他把一肚子苦水给倒一倒,否则会疯了的。
正好这时,手机响了,他掏了半天才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看着屏幕上一闪一闪的人名,他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
多久了?他的小月月消失多久了啊?竟然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了,给他最黯淡的生命投来了一抹光彩。
他欣喜万分地暗下接听键,急切地乞求道:“月月宝贝儿,救救我,快来救救我,我快难过死了。”
经过一段时间自我调整的李嫣,已经决定重新勾搭杨朋义,这一次她已不再迷恋他了。
她觉得自己所受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造成的,她受难以后,他竟连电话也没给她打过。
原来,她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她怎么甘心?
若不是因为追求他,怎么会和沈可佳结怨,又怎么会被沈可佳揭发,被虐待,被羞辱。
哼,杨朋义,从此以后你不会再是我李嫣心心念念的男人,而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用来扳倒沈可佳的棋子!
“你怎么了?”她问,语气中显现出浓浓的关心,让杨朋义心头一暖,几乎就要感动的哭出来了。
“你过来我和你说,我喝了快一斤白……酒了,在顺晖路步步高旁边的小馆子店里。求你,月月,求你,快来和我说说话,说说话……”
看来他是很痛苦了,在喝闷酒,想是和沈可佳有关系吧?
正是拉拢他的好时机,李嫣在电话里心疼地嘱咐了他几句,让他少喝点爱惜身体,并告诉他,自己很快就到。
李嫣到那家小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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