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的看了她一眼:“2月1号!”
“那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啊!”
没料到她会冒出来这么一句,我一愣,然后淡淡的笑了笑:“是啊,你不说我也忘了,不过今年就算了把,省得麻烦了!”
“那怎么行!”
率先提出抗议的竟不是韵儿,而是雷奇,向来沉稳的他竟然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我不由得觉得侧目。
显然他们也发现了我的怀疑,白士纬急忙笑者出来打场:“老大,一年我们才有这么一次机会巴结你,你不会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吧!”说着,一边的手不忘扯了扯雷奇的衣服,似乎在提醒他什么。…
他们不知道,其实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我已经看见了,但我没当成一回事,一笑处之
“好啊,既然这样,那后天就聚一聚吧!不过就在我家,简单点,自己煮点东西就可以了!”见他们都不再有意见,我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生日,面条是少不了的,但顺带的我又买了一些面粉和馅料,想做一些饺子,只是我无法想象,平时在工作面前都是胸有成竹的四个大男人在面对厨艺会这么狼狈。
看着他们包的饺子在下锅后不一会便一个个跳起了“脱衣舞”,我再也忍不住,不顾他们早已铁青的脸色,笑出声来。
他们也似乎被我的笑声刺激了,下定决心一定要做出一个成功的饺子。
我倚在门口,看着他们像孩子赌气一样努力着,突然觉得有一种幸福,嘴角不自觉的漾起了满足的笑意。
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我走向客厅,等到看清来电,我不自觉微蹙了一下眉。
是韵儿!
上午她说要出去逛逛,我没有阻止,可是从 上午到现在已经一整天了,怎么人还不回来,反到是电话先到了。
“韵儿,你还不回来吗?”
“姐姐,我想再玩一会,你们就先吃吧,到时候我自己回来好了!”
还没等我开口,她已经挂断了。
我拿起电话想回过去,可想了一下,又放下了。
算了,就让她玩一会吧!想着,我就又走回厨房。
李韵儿一挂上电话,就兴奋的挽过旁边男子的手臂:“我们去吃饭吧!”
男人笑者答应,可是却在低下头无人察觉之际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
意中人。Ⅲ
回到厨房,眼前的一幕让我觉得惊讶而且好笑,先不说那根本不成型的饺子,光是他们沾满了面粉的脸,就让人失笑。
“好了好了,你们就先出去吧!”为了避免厨房被破坏,也为了自己的肚子着想;我忙不迭的把他们推了出去:“剩下的就交给我,你们只要去把脸洗干净就可以了!”
等到他们离开,我转身看着狼籍的厨房,不自觉的扬开浅笑,他们真的很可爱!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取出刚刚煮好的饺子,随手拈起一个,刚咬了一口,这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很自然的我转过身,把手中剩下的半颗饺子递到狄斯的嘴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几乎像是窝在他的怀里。
“尝尝看1”
看他许久没有动作:“怎么了,不吃吗?”
“不是!”
他张口吃下水饺,不经意的,他的舌头碰上了我的指尖。
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我急忙缩回手,放在身后,手指不自觉的搓揉,只是那片指尖却依然有一种灼热传来,惹的耳根子不由得泛红。
我急忙端起一边的饺子,试图掩去自己的慌乱;“你端上去吧!”
那天晚上,我们五个人玩的很开心,只是整个晚上,我们两人都没有提起那一段小插曲。
等到他们离开,那已是接近深夜了,可是韵儿还是没回来。
等到我洗完澡出来,终于,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回来了?”我看着她走进来的身影,她看起来有些疲倦,但是很明显的她的神情却很兴奋!
看见我,她显然很惊讶,然后表情有些不自然:“姐姐,你还没睡啊?”
“你这么晚不回来,我睡的着吗?”
“对不起嘛!”她吐了吐舌头:“对了,我先去洗澡了,玩了一天好累!”
我无奈的看着她走进浴室,衣服却脱了满地。
叹了一口气,我拣起她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扔进洗衣机。
忽然,在她的衣服上闻到一种香水味,好象是男士香水。
那么今天韵儿是和一个男的在一起的了,那她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突然想起她刚才不自然的神情。
只是那香水味怎么那么熟悉?
我一边走着一边思考,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种香水味?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我记起来了!
这是一种男士的古龙水气味,而且是聂氏独家研究开发的,目前还没有在市面上销售,也就是说,目前能拥有这种气味的只有一个人。
聂铭风!
在这个名字冒出的那一瞬,一阵冰寒顿时侵袭了我全身,我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恐惧过。
这时,韵儿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起了公司里的一些事,对了”我佯装笑意,手捋过一边的长发,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在外面吃过了吗?哪吃的?”
“吃过了,在什么……对了,四季!”
“哦,是吗?那可是这最著名的饭店了!”我依然浅笑,只是浑身却已冷的发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如果说刚才的我依然还有期望的话,那现在就是彻底破灭了!
看着她嘟赌喃喃的走上楼,我漾开一道惨笑。
韵儿啊,她恐怕还不知道吧,其实四季是一家会员制餐厅,除非是身为上流显贵的会员,否则根本进不去。
如果我没记错,聂铭风就是四季的会员。
我无力一笑,在我生日当天,我的亲生妹妹就送我这么一份大礼吗?
身子一下子跌在沙发上,独立面对着这一室黑暗!
禁忌
在经过几天的调查之后,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就是聂铭风。
看着桌上的那份调查报告,我第一次这么觉得迷惘,根本看不清自己前面的是什么。
伸出手,对着阳光,透过指缝,看着一边玻璃上映出的自己的影像。
“聂铭风,是不是我这一生都逃不开你的禁锢!”
事过那么多年,会重新回到这里,连我自己也觉得惊讶,可一切容不得我选择,我不得不来。
“放过她,她不是你的对手。”
“她和现在你完全不像,倒像你以前,连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都是一样的!”他漫不经心的倒了一杯红酒,整个人悠闲的躺在大皮椅中,他那副刺眼的样子,看的我想撕了他。
硬是压下难得的怒火,我撑起面孔:“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谈这个的,我是要你放过韵韵!”
“好啊!”他抬起头,满脸笑意的看着我,奸诈的像个狐狸:“不过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
他似乎没料到我有这么一答,一愣,然后眼中出现了如火的神色。
“不过只有今天一天!”我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一天?”他冽开一笑,魔魅的笑容:“以一天换一生还真不格算那,不过——成交!”
那一刻,我不由松了口气,但又在下一刻注意到他眼中的热烈之后,再度绷紧了弦。
我太了解那种眼神了!
缓缓的站起身,我开始解身上的衣扣,可是颤抖的手让我根本无法达到目的。
“我来吧!”按下桌上的按钮,锁住了门,拉上了百叶窗之后,他慢慢的像一头豹似的优雅的走来我的面前,修长的手指代替了我的,解开了剩下的扣子。
然后他退后一步,看着我,值得一提的是,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的风衣,整件衣服没有纽扣,只有腰上的腰带是唯一的重点。
咧嘴一笑:“我喜欢你这身打扮!”说着手一抽,随着腰带的丢开,风衣也随之飘落。
再次醒来,我躺在休息室,长发半覆住脸,指缝中隐隐透出的光芒告诉我,这已是黑夜。
不知道其他女人在男人的床上醒来是何种心态,我,随手披起一件男式衬衫,下摆正好勉强遮住臀部,露出修长的腿。
以一种很悠闲的姿态走到窗口,午夜的城市依旧那么灯火辉煌,只是这灯红酒绿中又有多少人们看不见得事正在发生呢?
就像我,顾夕月,不也在人们意料之外的跳上旧情人的床,成了他婚姻中的第三者,别人所谓的狐狸精。
玻璃上映出我冷然的嘲笑。
突然我有一种逃不开的感觉,原以为我的心上早已没了他的色彩,到头来却发现那色彩竟是那心上最根本的红色。
现在的我是被他打造出来的啊!
“早听说穿男人衬衫的女人是最美的,果然没错!”
我偏过头,懒懒得看了倚在门口的他一眼,嘴角是嘲讽的笑:“我相信,以你聂总裁,在你床上醒来,穿你衬衫的女人决不在少数!”
“你这是在吃醋吗?”
吃醋?“我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耐!”
“你太低估自己了,夕月!”他像豹子一样慢慢靠近,最后贴上我的背。
我看着玻璃里的他手指不露痕迹的把衬衣向两边推移,直至露出锁骨,然后低下头,在我的肩上印下细碎的吻。
衬衫从我的肩上滑下,露出布满红印的肌肤,我不明白自己这个抉择是对是错。
不满我的分心,他狠狠的扳过我的身子,重重的吻了下去。
我环上他的脖子,将最后的一声叹息融在相濡的唇齿,最后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任凭自己沉沦。
困惑
“砰”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急如风火的身影闯了进来。
原本准备的责备,在抬起头看清来人的时候,宣告结束。
我暗叹一口气,靠在皮椅上:“怎么了?”
“姐,你有聂铭风的联络方式吗?”
我眼神一黯,果然是为他,但我依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笔,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怎么,你找他干嘛,'。 '你不是和他没有关系吗?”
显然韵儿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失言,急忙开口解释,只是那言辞未免太过勉强。
看着她那因为心虚而不断躲闪的眼睛,我觉得有些无力,骨血相溶的血脉,十几年的亲情,还比不上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吗?
我摆了摆手:“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他不是你能掌握的人!”
我突然没有了批改文件的兴致,站起来,随手拿过椅背上的外套,正好雷奇从门口推门进来,看见这阵势。
“这……”
“你自己看着办吧!”甩下这一句,我拉起雷奇。
整个电梯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安静的有些过分。
“其他人呢?”
“狄斯最近有比赛,去练习了,白士纬前天去德国了,至于奇严也去派外景了!”
“是吗?”手捋过一边的长发,嘴角是有些飘忽的笑容:“那你陪我吧,出去走走!”
“晚上要参加王董的宴会!”
“我知道!”说着,电梯已到达,我率先走出电梯。
靠在栏杆上,风吹动发丝沿面颊滑过,白天到山上来的人不多,稀稀落落几个,大多是年轻少男少女。
我微微一笑:“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这儿不象是我们该来的地方!”
“没有人天生该被定位于一个位置,这是你对我说的不是吗?”雷奇静静地走近。
见他这样“巧用”我的话,我忍不住一笑:“当初我好象不是这个意思!”
我走几步,站在山崖边上,往下看,有一种冰冷寂寞的感觉,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跌的也越重,高是不是只是让自己摔的更彻底!
“你……”他上前几步,可突然脸色大变。
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山上风大,轻飘飘的丝巾又怎么会挡的住呢?再遮掩只会显得矫情,我索性解下丝巾。
光洁的脖子上,掩不住的是点点吻痕,青青紫紫,我不认为他猜不出。
他沉默了片刻:“是聂铭风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一味的笑,有些无奈,有些嘲然还有更多不知名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你和他不是断了吗?为什么……”他说不下去,但语气中的急促却掩饰不住。
“雷”我轻唤他的名字:“天下没有没有理由的事,就像你身为日本最有名望的家族的雷家族长的儿子,又为什么会甘心这么委屈在我身边呢?”
“那是……”
我突然打断他的话“对于我和他的事,你知道多少?”
雷有了片刻的沉默,过了一会才以有些低沉的声应开口“你是他的秘书,甚至差点成为他的妻子!”
“其实”我略偏过头:“我曾是他的情人,如今的我可以说是由他一手打造出来的,如果没有他,如今的我会和韵儿一样,也许单纯的过一辈子,可是偏偏遇上了,偏偏我也变了,那一切只有继续走下去!”
目光瞟了一眼手表,不知不觉,也已经六点了:“宴会是几点开始?”
“八点!”
刚好!“雷,直接去花间坊,今天你就当我的男伴吧!”
阴谋
衣香鬓影,酒杯交错,拜花间坊高超的装扮手艺所赐,打发掉不知道是第二十几个邀舞者,我端着一杯酒,静静的冷眼旁观这一片纸醉金迷,当然,我并没有把这一片嘲讽流露出来,不用怀疑,微笑这张面具还牢牢的挂在我的脸上。
照理说我不会这么头疼的,可是在我们一进来,雷就被人叫过去了,日本雷族族长——雷惊天,雷奇的父亲,雷是一个私生子,这在上流社会并不少见,他的母亲是一个很美的人,在一次被雷惊天看上后便成了他的情人,但没有一流的家世,又怎么能见容于名门贵族,所以他们过的很苦,直到雷奇长大,展现出惊人的才华,才开始接受他,可这时雷的母亲已经死了,雷恨他们,所以逃离了那个家族。
慢慢举起手中的酒杯,突然看见琥珀色液体中折射出的人影,慢慢的我抬起头,看着聂铭风以一种不可阻挡的趋势向我走来。
“你还好吗?”
嘴角勾起弧度,轻轻一笑:“你说呢?”无病无痛,离死远着呢!
“你……”
“聂!”无预料的一声娇柔的嗓音从我背后传来!我认的这个声音。
转过身去,我看到的果然是一张娇柔的脸,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聂太太!”
看见我,祁怜儿明显的一愣,然后眼中是冰冷。
对与他们夫妻间的事我自认没有没有兴趣,所以笑了笑,便转身离开,而没有注意到一边的目光。
为什么你要回来破坏我的幸福,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回到大厅正好看见雷在找我,看来他们父子间的谈话结束了。
看见我他松了口气,急忙向我迎过来:“你到哪去了?”
“闷出去走走!对了,去跟主人说一声,说我们有事要先走一步!”
“你要走了?好,我去说一下!”
阴暗的灯光,使得整个包厢的气氛有些诡异,李韵儿几乎是警戒的看着那个坐在沙发镇定的喝咖啡的人。
“你打电话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女人优雅的放下咖啡杯:“怎么,找你聊聊都不可以吗?”
“我才不相信呢,我可是风的女朋友,你有那么大的气量?”
“呵~!”祁怜儿笑了,笑声有些尖锐刺耳:“是,我是没那么大的肚量,可是我不介意,因为你和其他人一样,都不过是打发无聊的一个游戏,最多你不过是一个比别人好一点的代替品,但作为一个对手,你还不配!”
“你!“
“别那么激动,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否则你以为这么多年风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那么多,我为什么都不介意?因为我知道,至始至终我的对手都只有一个!”
心惊的看着那越加阴冷的脸,与她柔弱的气质形成一种几竟扭曲的表情,韵儿险些克制不住自己拔腿而跑,可是她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那人是谁?”
祁怜儿终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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