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他直呼:“不可能!阳间的八字归阳间管,死人的八字归阴间管,你这八字已经不在阳间了,你怎么还能活着?”
说着这话的时候,老头看我的目光已经带着深深的恐惧,我被他这目光吓了一跳,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却发现他这样子丝毫不像撒谎……
还没等我说话,老人已经从案台上站起,说刚刚那卦的钱不收,算是送我们的,让我和我闺蜜离开这里。
“不行,你得说清楚,不然我们不走!”
闺蜜也是个倔脾气,害怕虽害怕,却还是一屁股坐在了老头面前的椅子上,气的老头直跺脚:“阳间人算阴间魂已经是越逾要折寿的,我不收你们钱,也不和你们算这笔帐了,你们还想怎样!”
“我们家陈若还好好的站在这呢,要心跳有心跳,要呼吸有呼吸的,你想要多少钱直说,变着法子来唬人有意思吗!”
闺蜜有些生气,顿时拍案而起。
老头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想多活几年呢,真是怕了你们了,说说你遇上什么事了。”
那晚发生的事,我是不太好启齿的,可从老头这反应上来看,我不难看出自己应该是找对人了,小心翼翼的,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谁料,我越说,老头的脸就越白,到最后已经不是吃惊可以形容了,等我把话说完了还久久没有回神,把我吓的更是大白天的都感觉自己后背发麻……
“你说的,可是真的?”
良久,老头这才不可思议的问我,在我点下头的刹那,老头都快哭了。
“妹妹啊,你找个合适的日子,去寻个自己喜欢的桥跳了吧,这是阴间事,把我命搭了我都没法帮你啊。”
老头这话,就像在快熄灭的火堆上狠狠的泼了盆凉水,把我吓的浑身发抖,要不是硬忍着估计都能哭出来了。
就连闺蜜的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大……大师,你帮若若八字都算了,也算沾了因果,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头是想要回绝的,却在闺蜜说出因果二字的刹那,脸色难看的就像屎一样,狠狠的闭了闭眼,最后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丑话说在前头,前面那酒店十几年前失火死了不少人,纠缠你那鬼物是不是那里的我不知道,但你的八字被他写进了阴间的婚谱里,算不上阳间魂了,我只能帮你写个护身符,让他先不能近你身,你找个机会,看看见到那鬼物,问他怎么才能放过你。”
从老头的话中不难看出,这是他尽最大能力能做出来的事儿了,我也不好意思在纠缠他帮我什么,道了声谢后,从钱包里拿了两叠人民币想给他。
他却被这钱,吓的连手里画符的笔都吧嗒一声,给掉在了地上。
“姑娘,你把这钱给我,不是要我的命吗?你八字被他写进阴间的婚谱里,就是被结了阴亲,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他给你的聘礼,这钱你还是自己好好收着别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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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车厢里,酒气浓郁,男人一脸狰狞的抓住身下的孕妇,一次比一次狠戾。
结婚三年,他从来不看她的脸。
豆大的雨,噼啪的砸在车窗上。
女人满脸苍白的从昏迷中醒来,腹中传来剧痛让她害怕的哭喊出声:“顾霆生,求你停下来,我好痛,我是你的妻子,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妻子?我没有你这么下作的妻子,你更没有资格给我生!江晚,你害死我和雨落的孩子,害的她双腿残疾,再也不能生,你甚至还剖出胎儿泡在福尔马林里,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我,我没有顾霆生,不要这样对我,我肚子里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男人冷笑,掐住女人的下颌:“亲生骨肉?江晚,我们每次做完之后的药都喂狗吃了?”
江晚的心,如同被撕开一个口子,舀舀的往下流着血。
顾霆生冰凉的手指抚上她腹部处的一道疤痕,眉眼收拢:“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可你为我做过什么?三年前,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倾尽家财的帮我,你呢?”
手指越收越紧:“你只知道想方设法的嫁给我,陷害自己的亲妹妹,然后去做修复手术,爬上我的床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道剖腹产的疤,又给谁生过孩子?你就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谁知道你现在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我容忍了你三年!现在那老不死的见鬼去了,你觉得,我还会继续让你做我的妻子么?你哪一点配?你不就是想让我这样上你,江晚,你满足么!”
男人愤恨的一用力,一股猩热的血,便顺着那双孱弱的腿流了下来,钻心的疼痛,差点让江晚昏死过去。
可更痛的是她的心,这就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啊,这就是她付之一生的男人啊!
呵呵,多讽刺,她死守着他们的婚姻,无论多大的背叛,都视而不见,她要的,仅仅是和他在一起。
当初爷爷不同意这桩婚事,她绝食五天五夜,才终于换来了爷爷的松口。
没想到,为了这场婚姻差点失去性命,到头来却是自掘坟墓。
报应!都是报应啊!
他还是那个曾经将她从火场里抱出的顾霆生么,他还是那个总是护她如命的顾霆生么!
为什么,现在的他,唯独对她狠毒!
她已经如此委曲求全了,可他,却因为江雨落的几句栽赃,就要杀死他们孩子!
难道江雨落的孩子是孩子,她的,就不是了么!
眼泪流到了嘴里,比雨水还要冰凉。
她认命了,她再也不坚持了,她死死攥住的婚姻,是时候放手了。
“顾霆生我,答应和你离婚。”
男人眉头猛地蹙死,终于停下那刀割一般的动作。
江晚闭眼,发出最后一丝的祈求:“但是,求你放过我我的孩子好不好?”
“好!我当然放过!”
顾霆生寒冷一笑,抽身而起,系上皮带,然后打开车门一把将她从车座上拉起,像垃圾一样扔到车外。
江晚从泥水里爬了起来,不顾身上的疼痛,捂着肚子在雨中朝医院的方向跌跌撞撞的狂奔。
她已经没有了自以为是的爱情,她不能再没有了自己的宝宝!
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低声下气的祈求:
宝宝,求求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离开妈妈!
吱
刺耳的刹车声传来,下一秒,江晚瘦弱的身躯直接被撞出几米远,在石子路上滚的满身是血,小腹狠狠的摔在地上,已经五个月的子宫,忽然泄出一股洪流。
头皮被刮掉了一层,骨头好像断了,心跳也好像也停了,雨明明剧烈的下着,她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是大大的睁着眼睛,躺在原地。
眼睁睁,眼睁睁的看着顾霆生从撞她车上走下来,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
“你以为,我真的会允许你生下这个野种么?”
他缓缓走近,抬脚,将她还在努力伸自己小腹的手狠狠的踩在脚底,用力的碾。
碾到石头缝隙里满是血丝,碾到江晚连最后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才终于肯停下。
“你以为我,还会上你的当?表面上乖巧,背地里想拖延时间耍花招,江晚,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他蹲下,抓起她松散的手,混着血,狠狠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画押,然后扒掉了她一直示弱珍宝的那枚婚戒,宣告这场维持了三年的婚姻,彻底的终结。
他看着那双为他洗衣做饭了三年的手,纤长的指头,无名指因为带戒指而凹陷一块,虽然手心长了茧子,却丝毫不影响那近乎完美的精致感,好像生来就是拿手术刀的一样。
手术刀!
顾霆生狭长的眸子忽然锋利的眯了起来。
随即,语调变得阴冷至极:“江晚,既然你夺走了雨落一双腿,那么,你就用这一双手去还吧!”
江晚闻言,再次抖如筛糠,这双手,是她唯一的骄傲,不能被毁掉啊。
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求他不要。
可顾霆生永远听不到她的祈求,并且,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
坚硬的虎口猛地收紧,一双脆弱的手腕竟被他硬生生的拧断!
耳边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抽筋错骨的痛瞬间遍布全身,疼的江晚脑仁发白,嘴唇咬出一个血窟窿。
顾霆生见状,憎恶的皱起眉毛,然后一脚踢开江晚,上了座驾,绝尘而去。
密布的雨丝没有停歇的意思,一点一点带走江晚身上的温度。
好冷,真的好冷啊
江晚如同死尸一般躺在湿冷的雨水里,血越流越多,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像是在扯着肠子翻滚着,不舍得就这样离开自己的妈妈。
这,就是爱他十年的代价么。
这,就是成为他妻子的报应么。
她,好恨啊!
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她就快要失血过多死了吧,浑身都碎开了,尤其是心脏,再也愈合不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似乎有人走了过来。
是顾霆生么?他还会在乎她得死活么?他还是对她有感情的是不是?
然而现实却狠狠摔碎她最后一丝的执念,只听到耳边传来女人刺耳的说话声,语气极其厌恶:“江晚,你以为你和顾霆生结了婚,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妄想用婚姻去绑住一个男人,也未免太愚蠢了,不过,你要不是蠢,怎么会结婚三年没怀上孩子?”
江雨落!
江晚唰的一下睁开了双目,只见江雨落真的就站在她的面前,无名指上,带着那枚还沾着她血的戒指!
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江雨落见江晚睁开了赤红色的眼睛,心里一惊,没有想到这江晚的生命力这么顽强,果然,是卑贱的命运啊。
“江雨落你的腿!”江晚用尽力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江雨落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然后跳了两下,踩出水花溅到江晚的脸上,得意的说:“我的腿,没事呀,不仅腿没事,我还告诉你哦,我根本没怀孕,我拿给顾霆生的孕检单,其实是你的!”
什么!江晚闻言,瞪大眼角,眼角刺痛无比,双唇颤抖:“那他为什么说”
“你是说那个泡在福尔马林的孩子吗,呵呵,当然是我买通了你医院的人,骗顾霆生的喽,江晚,被自己那么爱戴的导师,那么信任的同事背叛的滋味如何?哈哈!”
“可你怨不得别人,难道你以为光有一片真心,就够了么?你以为,你对顾霆生无怨无悔的付出,他就会买账吗?别傻了!你比我多活了两年,难道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不仅充斥这金钱和欲望,还有阴谋吗?”
心,如同被插了一刀,江晚咬紧牙关,不让猩红的眼泪落下。
阴谋,原来,只是一场阴谋!
如果,她还有力气重拿手术刀,她一定会将面前的人千刀万剐。
可是她的手她的手已经变成残废了!
江雨落垂眼,看着雨中的江晚,浑身早就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明明已经是一副残破的样子,眉眼间却没有一丝丝屈服,不由得怒火中烧。
眼睛狠狠一剜,使了个眼色,一个蛇皮袋便迅速盖下来,把江晚套在了里面,系紧了袋口,扛到了车上。
江晚发出求救声,在袋中用力的挣扎,还未挣扎两下,一记闷棍便打到后脑,江晚再也动弹不了。
只有意识,还对周遭的一切有所感觉,朦朦胧胧的。
她听到江雨落出声催促道:“开快点,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取出来泡到福尔马林里,这样,我就不怕顾霆生来查那孩子的dna了!”
“知道了。”一道妇人的声音传来,冷笑一声:“这下,真是解了我的心头之恨,她简直就和她妈一样的该死,女儿,还好你聪明,那老头子要是不翘辫子,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死这个小贱人!”
车子停下,江晚被抗下了车子,血,已经染红了蛇皮袋子,面前就是漆黑的山崖,寒冷的狂风,呼呼的钻入骨髓。
江晚被扔到了崖边,江雨落看着蛇皮袋中瘦小的身形,掩唇冷笑:“江晚,谢谢你的让位,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马上就要和霆生结婚了,只可惜,姐姐你不能来参加我的婚礼了呢,因为死人是没办法参加的!”
话音落下,江雨落咬牙切齿的抬起脚,狠狠一脚将江晚踢下了山崖。
随着江晚的消失,江雨落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意,这下,江晚一定必死无疑,那个秘密她永远都不会再知道!
她从此就是名正言顺的江家大小姐,顾霆生的太太。
而顾霆生也永远不会知道江晚曾经为他放弃了什么
一辆红色的轿车迅速远去。
漆黑的夜空下,雨,仍在绵绸的下着,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寂静无声。
四周,了无人烟。
只有悬崖边上,残留着一滩猩红的血水,很快,便被雨水给冲刷干净了。
此婚不候:正常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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