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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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姐-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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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誓?”

    “一定要带我最爱的女人来这里打个啵。”

    我被他的话逗笑,说:“谁不知道你,偷偷的换了一个字吧,霍启盛,你还有脸皮薄的时候?”

    霍启盛耳朵粉粉,啧啧啧的看着我直摇头。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陈桑,你真色情。”

    我们两个又坐了一会儿,有些困了,才打算回去,他故意踩我的裙子,踩的我胸贴都露了出来。

    “别动,你背上有个大蜘蛛!”

    “啊,快帮我弄掉!快点!”我大惊失色的发抖。

    霍启盛站在我背后,手从我腋下伸过去,说要给我提裙子,结果故意手一滑,满满当当的拖住我的两个肉团,他揉了两下,在我耳边热热的说:“我们桑桑好大个波。”

    我掐了下他的大腿,他赶忙松手,给我拉好了衣服,满脸委屈的看着我。

    “怎么了?”

    “……硬。”

    “硬什么?硬币吗?有没有饮料贩卖机,投进去买瓶水喝。”

    “我靠,那玩意那么窄,你当我是针!”

    他一路怨妇般啰嗦的和我晃着晃着,晃到了他自家的门口,我看着门口的小花坛,说:“夏优以前就是在这种花的?”

    他嗯了一声,把视线投过去,忽然咦了一下。

356。夏优种花的秘密() 
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样子,我也被搞的摸不清头脑,我说:“你在那咦什么?”

    他好奇的打量着那片土地,疑惑的说道:“你看这个花的根,怎么有些都冒出来了?”

    我不以为意的看了两眼,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满不在乎的对他说:“花的根长出来有什么稀奇的,估计是因为夏优不在,没有人打理了,就乱长了呗。”

    “她都离开这里多少年了,如果没人打理,哪里来的花。肯定是又回来种了。这片地是她的,她每年都会回来种花,估计是习惯了吧。”

    “每年都回来?”我疑惑的问了一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大脑皮层轻轻一痛,我说:“她就有这么闲吗,还每年回来种花,如果这个花真的是她种的话……”

    “怎么了?”

    他扭头看向我。我盯着那凸起的花根,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种想法。我顿了顿,对霍启盛说:“你把花挖出来。”

    “好的。”霍启盛连问都不问,蹲下了身子。撸起袖子,伸手就去刨土,丝毫不担心自己的身上沾满了土,几下就把花给刨了出来。

    他一边卖力的挖着,嘴巴上也没闲着,回头打趣的问我:“怎么,你喜欢这些花?咱们就这样把人家花挖了是不是有些不好,你是要拿回去种吗?”

    “好不好挖都挖了,问那么多干嘛。我才没有这个闲情雅致去种花,让我种点地瓜还差不多。”我蹲下身子,拿着那个花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夏优这个大忙人,如果还有闲工夫来种花,这些花按理说不会只是花那么简单。

    我看着那些凸起的花根,和松软的泥土,脑海中思绪万千。我的手试着往土里面插了一下,继续问他:“霍启盛,你说你爸进监狱,是因为猥亵了夏优而被调查,然后才捅出其他的事情的?那。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又是谁递交了证据,你知道吗?”

    “嗯?”霍启盛低吟一声,像是在思考什么似的,过了一会也没正面回答我,而是说:“我很早就跟你说过,一个贫民窟里经常在楼下种花的女孩,是件很诡异的事情。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足以证明她有问题。”

    我接着霍启盛的语气往下说:“养花又不是养狗养猫,根本不需要天天种,即便是除草也不需要天天除。所以我怀疑,她很有可能对你爸的事情是蓄谋已久的,而且一直在搜集证据,并把证据埋在花的下面,然后待某个人来取。这个花表面上只是花。但实际上应该是给这里做个记号,让来拿东西的人好找!”

    霍启盛一听,仿佛恍然大悟,但转念一想又对我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爸会没有察觉,他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就算没发现花的问题,至少也会发现来取东西的人吧?”

    我也为我这个想法感到惊人。但我不敢肯定,所以锁紧眉头。我看了一眼霍启盛,语气有些沉重的说:“再往下挖挖看就知道了。”

    “我来。”霍启盛一马当先。

    “没关系,我来。”我制止了霍启盛,冗自蹲下来去拨着泥土,不同于空气的潮湿,竟然还有些干燥。

    我挖出来了几捧土,就在我继续想要往下挖的时候,手指尖猛然间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我的神经忽的一凛,迅速在土壤之中摸了两下,上面好像有雕刻的花纹!

    霍启盛见我脸色有些不对劲。赶忙蹲下来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回答他,伸出另一只手,两只手一块迅速的刨土,不一会儿底下的东西就现了原型。

    那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居然和落落交给我的那个盒子如出一辙!我有些拿不稳似的,手拼命的发抖,我还以为这个盒子丢了!落落他还骗了我,说盒子里面的东西只是假的,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如果真像他所说,是假的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会是。觉得盒子丢已经丢了,故意说那些谎话,只是为了不想让我内疚……

    霍启盛不知道这个盒子的故事,所以他在看到我这么强烈的反应之后,有些纳闷。

    他低呼一声:“这里面竟然真的埋了东西,会不会就像你说的一样,这个地方,是夏优和某个人交换东西的场所?”

    我没有回答霍启盛的话。而是把盒子给打开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去探寻这个盒子里的秘密,但是此刻,我却鬼使神差的把它给打开了。在盒子打开的一瞬间,我的眼眶不由得忽然睁大。

    因为盒子的里面……真的是空的!

    不!不对!

    是有人已经把里面的东西给取走了!

    霍启盛看我愣在原地用手在我的眼眶前挥了两下,才拉回了我的视线,他说:“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这么惊恐的样子,好让人害怕呀。”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对霍启盛说:“这就是夏优和某个人交换东西的地点!原来的盒子根本不是被落落拿走的!而是夏优!因为这个盒子,绝对就是我之前埋的那个!”

    霍启盛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什么盒子落落的,你埋的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现在没法给你解释,总之,这很严重。既然盒子里面的东西被人拿走了,只能说明里面装着很重要的东西这件事,根本就是真的!”

    我的心脏在整个胸腔里面沸腾似得跳动,就快要从我的喉咙眼里面钻出来。

    久千代那么想要到这个东西,为什么这个东西却落在了夏优的手里?可是他们两个不是一伙的吗?

    那天我跟久千代一起去到出租屋门口的时候,脚印还是湿的,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那天,夏优她在取完东西之后,其实根本没有走,而是选择跟踪我们,然后在我被救走之后,割了油管,点燃了汽油?

    我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但是这个发现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如果久千代知道致他残疾,毁容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夏优的话,一切的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虽然久千代在明,夏优在暗,但是我想以夏优背后的势力还是斗不过久千代的吧?我不需要费任何的力气,久千代自然会将她折磨的不人不鬼。即便夏优真的有和久千代正面硬碰硬的实力,那也是他们两人斗个你死我活与我无关。

    可是,我要怎么才能让久千代知道呢?弄不好,我去找久千代告状,他先整死我再说,或者夏优再刷出什么花招,我就完了。有了今晚的经验,我一定要小心行事,争取一击即中。

    她肯定,还会再回来这里吧……

    “霍启盛,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人?”

    “我那什么都没有,就是人多,桑儿你尽管吩咐。”

    “我想要安插一个眼线在这里,就住在这附近,二十四小时都得盯着这里,一旦看到有人出现在这里,就录下视频,通知我们。”

    霍启盛见我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于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没有问题,这个很简单。”

    “一开始或许很容易坚持下来,但是如果长时间都没有结果的话,就很难不松懈,所以,一定要找两个负责任的人,轮流看守才行。”

    霍启盛带着一脸笑意的看向我,手斜斜的插到口袋里,眼尾朝上挑起,带着几分戏谑。

    “怎么了,干什么这样看我,有什么问题么?”

    他露出半颗白牙:“陈桑,你命令起人来,还真他妈的有条不紊,尽管交给哥好了,只不过,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357。守株待兔() 
根据上次疗养院发生的事情,我总结了一些经验。一旦我有所动作,千万不能让夏优发现蛛丝马迹,否则一定会被她用“奸计”巧妙的化解,就好像上次跟踪她的人肯定还是露出了破绽,不然她也不会趁机表现自己的“孝心”。所以这次我也学聪明了,先把残局收拾好。虽然不知道和夏优接头的人,东西拿了为什么盒子还放在这里,但是我把盒子也放了进去,尽量做到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的假象。

    夜已经深了,我必须得回景家,尽管我知道景雄他可能并不想让我回去,或许他巴不得想让我和沈煜发生些什么,好让他能更容易的控制沈煜,乃至我。但是我必须要用我的行动告诉他。我跟她的女儿,不是一种人,我一定要做出一些他想象不到的事情,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预想中的发展,那样他只会觉得我太好糊弄了,所谓的愧疚感也会很快消失。

    我让霍启盛把我送回去,他一边开车,我一边在车子上和他说盒子的来历,以及有了这个盒子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个盒子引发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挑挑拣拣,舍去不必要的会引起他愤怒的讲,尽量把事情说全又不让他生气。

    然后我说:“既然这里的花还没有死,说明夏优还是会过来管理它的,也就是说这个交换的地点夏优她是一直在用的。所以,只要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就一定能抓住了她的把柄,然后把证据递交给久千代,这样不仅能转移久千代对我的仇恨,还能让他去对付夏优,一举两得,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霍启盛闻言之后,罕见的沉默了,双手从我一开始说话到现在,无时不刻步紧紧的握住方向盘,跟端着一大盆水似的。连开车的姿势,都像是用尽了十二分的力气,而显得僵硬无比。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见他没有回答我,样子又那么的怪,我有些担心的问,因为他突然间变成这样,让我不得不担心。

    他摇摇头,边开车边拨通了电话,把我刚刚说的事情吩咐了下去,虽然他的手下之前也一直装作对他十分恭敬的样子,可这次他说话的语气都像是在跟心腹说的,简单的命令,干脆的回应,干脆到让我有些奇怪。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疑惑的事情。在不久之后就得到了答案。

    霍启盛脸上渐渐的不再带着笑意,我看着他的那副怪怪的模样心里也不禁有些担心。我仔细回想方才的话,有哪句没有说好,有哪句会让他多想,又是哪句可能会惹到了他……

    然而还没来得及回想,沉默了许久的霍启盛突然发出了声音,他仿佛十分自责的说道:“陈桑,我霍启盛根本不配当你的男朋友。我为你做的事情太少太少了,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到头来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在面对。而我却全然不知。我总是出现在你的伤口之后,却从来没有为你当面挡刀,可我还每次大言不惭的说保护你,爱你。我说过,我要成为能和久千代对抗的人,然而今时今日,我却依然没有做到,甚至还要你去花心思的想办法,让自己周全。我简直,不算个东西。”

    人人都有发过得誓。却没有兑现的时候,因为生活它不会按照你的步调走。霍启盛在此刻又变形成为最稀少的“认真的霍启盛”,让我一时间心里暖暖的,却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

    我微笑着对他说:“如果愿望那么容易就能够达成的话,大家还要努力干什么?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够令我幸福的了,况且,我也不希望你能成为和久千代对抗的人,因为这其中的代价我知道。我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能在我累的时候。给我一个拥抱,仅此而已。”

    他摇摇头,看着我,说:“在没有能力给一个人完整的未来的时候,那种感情不叫爱,只是调情。”

    他好像说的还挺认真,我看向他的眼睛,他开着车继续说:“我爸坐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对我最好的文叔走了,如果我连我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的亲人都无法守护好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亲人?在霍启盛的心目中,我们已经如同亲人般亲密了吗?

    他虽然专心开着车,可是突然眼神有些闪躲的说:“我之所以和景然结婚,是想要从霍二爷那里拿到一纸协议。现在协议拿到了。所以我要退婚。但是……”

    “但是什么?”我提起了神经,追问道,因为早在之前他对我说了景雄和他在书房的谈话的时候,我就起疑了。

    “那天在书房,我说要退婚,景雄说,要我做成一件事,他就主动取消婚约,把你嫁给我,这是他的原话。只是他吩咐我去做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你。”

    “嗯,那他吩咐你去做什么了?”我急切的问道,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告诉我,难得有松口的迹象,我真的很想知道。

    霍启盛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点点捏紧,却又猛地松开,叹口气,说:“算了,没什么。回去好好的休息。”

    我没有问下去,想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只是我的心情,突然变的无比的沉重,小土墙边所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尘埃里的遗梦般,蒙着灰似的美好。

    霍启盛靠在车门上和我告别,我却不由分说的反手抱住了他的腰,我把自己头深深的埋进了他的胸膛里,对着他的心脏说道:“霍启盛,求求你不要做冲动的事。现在的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因为我们两个人,不管怎么样都可以一起的。”

    霍启盛的手只迟疑了一秒钟,就轻轻的揽住了我的背,他温柔的对我说:“桑桑,你放心,以后,不用担心找不到我。我会一直,站在你的前面。”

    当天晚上回去。我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面没有久千代没有夏优,也没有沈煜或者霍启盛,却始终有一个冤魂在缠着我追着我。想想都有些后怕,我怕沈老师已经怕到了骨髓里。连他死了我都怕。

    三天之后,发生了一件风云骤变的事。

    霍启盛,正式接任了霍家少班主的位置!

    然而这一切,要不是从徐管家的口里听到,我想我很久之后都不会知道。怪不得一大早,景雄和景然,都不在了,整个家,就剩下我和景然她妈。

    景然她妈带着珠宝,一身珠光宝气的坐在我的面前,用指甲点着桌子,没好气的说:“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最好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有权有势的男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小三,为什么留下来的是我而不是你妈,你最好掂掇一下个中原因。”

    “你可以留住他的人,他的钱,他的骨灰,但是你留不住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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