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成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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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成长日记-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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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风的电话占线,估计正被记者缠着呢。”秦寿生的声音很沉稳,“你去跟球员说,这场球按胜场的奖金发。告诉球员,老板也有无奈的时候,老板也不愿意这样做,老板没办法啊!”

李浩知道,秦寿生这是脸没地方放了。他刚刚处罚了打假球的球员,自己就命令球员打假球,无法自圆其说。想到这里,他灵机一动,低声说:“老板,这事儿就不用您出头了,我和老韩把事情给顶下来吧。不然,您的工作就不好干了。”

“嗯,这样也行。”秦寿生的声音中,多了些轻快地格调在里面,“老李,那就委屈你了。放心,我记着这事呢。”

“这是我们做下属应该做地。”李浩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这个球队主教练的位子终于是坐稳了。有这句话,相信他是不会成为替罪羊被赶下台地。

“你好,秦先生吗?”刚和李浩结束通话,电话就进来了,一个悦耳的女声说,“我是都市娱乐报的记者刘璐,想采访您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采访我?”秦寿生无奈地说,“我又不是娱乐圈的人,采访我干什么?”

“秦先生说笑了,您可是我们娱乐圈的红人啊!”刘璐用略带调笑的口吻说,“刚刚出版的各大娱乐报纸上,您可是上了头版头条啊!您要是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您看这些报纸,怎样,给个机会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秦寿生的电话号码,知道的人不多,平时想找他的人,都打电话到文紫、常盈那里,由她们转给他。他这个电话,知道的人都非富即贵,不是哪个记者就能打听得到的。

“我是周敏的好友。”刘璐露出了本来面目,“她就在我身边,你要是不来,我会欺负她的。”

“干嘛去?”发现秦寿生想出门,在院子里溜达的刘若竹不干了,“今儿你在我这里住。”

“知道。”秦寿生摸摸她大大的肚子,陪笑着说,“没办法,一个记者找我,说要炒作我,逼着我只好去看看。要是题材合适的话,炒作一二,算是免费打广告了。”

“女记者。”刘若竹一针见血,“你的名声太大了,连报社都知道你的德行,只要派出楚楚可怜、温婉动人的女记者,你连自己和女人做爱的次数都能说出来。记住了,别说漏了嘴,把搞女领导的事情也说出来了。”

“女作家用身体写作,女记者用零距离来得到新闻,都宫外孕了,我还怕什么?”秦寿生朗声笑道,“不管炒作我什么,至少要把我的海参胶囊给写上去,那玩意滋阴壮阳,男女通吃啊!”

“男人的野心和欲望,果然是和财富、地位相媲美的啊!”刘若竹艰难地扭动着身子,喃喃地说,“小东西,你给了我慰藉和幸福,我给了你地位和安全感,到底是谁占的便宜多,还真说不清楚。等孩子出来了,估计就是我占便宜了。”

“姓秦的,你什么意思!”金范玉的声音中充满着愤怒,也带着一点无奈,“我不就是拍了几个月的戏,没见着你吗?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去搞刘菁那个贱货!我的脸都丢光了!”

“我怎么搞她了?”车上没人,秦寿生也不怕人知道,郁闷地说,“那个刘菁,我只见过一面,是在别人的婚礼现场上见到的,她挽了我的胳膊,完了我就走了,就这样。”

“你没和她上床?”金范玉最关心的就是这个。只要刘菁没和秦寿生上床,那么,她就可以大肆攻击她不要脸,为了出名,把自己往男人身上靠,却被人给甩开了,真是下贱。

“没有。”秦寿生有气无力地说,“我又上娱乐头条了,你们就炒作吧,把老子炒熟了,炒烂了,我就解脱了。”

“我还用炒作吗?”金范玉傲然说,“现在,是她被公司给踹了,星途暗淡,需要炒作,本姑娘现在不需要那种无聊的方式来吸引别人的眼球。”

秦寿生心中鄙视金范玉:“你不用炒作,当年,若没有我,你现在估计已经找了个男人,给人家生孩子了。”

“我说,有记者采访,你就否认这事,说纯粹是谣言,是她在利用你炒作。”金范玉叮嘱秦寿生几句,就颓然说,“算了,说什么都没用。那些娱乐圈的记者,巴不得出现这种事情呢。你再说,他们也会胡写的。你现在又是足球俱乐部老板,文体不分家,文艺明星和体育界的老板搞到一起,更会吸引读者的。”

“随便,你们愿意怎么炒作,就怎么的吧。”秦寿生懒得说什么,直接就挂了电话。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着距离这里不远的A省的那个大煤矿如何经营的好。

正文 第334章为了煤,大打出手

A省的黑山煤矿,是一个储量非常丰富的煤矿,据说单是探明的储量,就足够开采数十年的。不过,黑山煤矿的特点是储量集中,深埋地下,开采有些麻烦,不能像其他煤矿那样分散开采。

但凡有煤的地方,就非常混乱。特别是国有煤矿,经常被一些私人煤矿给包围着。那些私营业主,一心想着赚钱,哪里有什么百年经营的理念,他们的矿井中事故频繁,经常发生安全事故,死个把人,跟玩儿似的。这些人拿人命当草芥,死了人就用钱砸,胆子越来越大,特别是他们非常不讲究,挖完了自己的矿,就偷着挖国企的煤。这次黑山矿发生的重大安全生产事故,就是因为黑山矿的矿洞下边被私营业主给挖空了,突然坍塌,才造成了上百人伤亡的重大事故。

对安全事故,中央向来是从严从重处分,从省长到县长,都受到了严厉的处分。要知道,省长被挂着一个警告处分,那就是人生的一个大污点,今后向上的可能性就小多了。官员尚且如此,直接责任人更加倒霉,黑山矿的一二把手直接一撸到底,那个直接责任人,干脆就等着吃枪子了。秦寿生害怕接手矿山,担心的事情就在于此。你再小心,可一旦哪天倒霉,发生了事故,国家可不管你是不是做好了安全防范措施,直接就杀你平民愤了。不过,他已经答应了洛冰,就不能退缩。这件事情,可以看做是他被洛家收编。成为他们御用商人的一个标志,只要做好了,以后就有一个更加强力的保护伞。而且,矿山地投资回报率也让秦寿生动心。现在,就是洛冰让他放手,他都未必愿意。

黑山矿的一处山坡上,挺着一台豪华奔驰车,边上围着几台奔驰车,一个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站在周围,警惕地看着四周。

指着下方蜿蜒的山路。秦寿生苦笑着说:“刚恢复生产,就出问题了。这几天,发生了几十起货车被人拦路的事情。不是说压死了他们的鸡鸭,就是碰了他们的人。打了好几架了。弄得那些车主都不敢拉煤了。我发现,我们好像陷入到人民战争的大潮中了。不管走哪条路,都有人拦着。”

“还不是你!”洛冰白了秦寿生一眼。“你出的主意,把那些小矿都给关闭了,那些人没饭吃了,自然要报复你了。你也是,刚来就弄出这么大的动作,不知道先站稳脚跟再说吗?”

“报复我?”秦寿生狞笑着说,“我是副总理地女婿。他们也敢报复!我倒是想先站稳脚跟再说。可是,这里的情况太糟糕了!不由得我不动手啊!”

那些私营矿主仗着拿钱买通了地方政府官员,一个个肆无忌惮的,挖矿就是掏洞,挖国有企业的墙角儿。那个大事故。就是因为他们掏洞掏深了,结果出问题了。秦寿生要是稳字当头,一步一步来,只怕没几天,又有矿山塌陷地事故发生。他想出了一个绝户计,让上头下令,直接关停了在黑山矿附近没一个合格的小矿,把隐患消除到萌芽中。

那些矿主,一个个都是让钱架着,狂的不能再狂地主儿了。哪里管你是多大的来头。你挡了我的财路。我就要整死你。头几天,秦寿生的车就差点被一辆大货车给撞了。这几天,刚刚恢复生产的矿山,又面临着拉煤车被人堵截、殴打,没人敢拉煤的窘境。而县政府虽然信誓旦旦的,要整顿道路交通秩序,可就是说说,根本就不行动,逼着秦寿生自己想办法。

“今儿老子就是要血洗他们,让他们知道知道,老子即使是有人撑腰,即使是有关系,一样敢靠武力收拾他们,给他们平等决斗地机会。”秦寿生杀气腾腾地说,“我就看看,事儿闹得这么大,他们还管不管?”

“你就得瑟吧。”洛冰说了秦寿生一句,却没有阻拦他的莽撞行为。她来了好几天,也看见了不少事情。那些闹事的人和地方政府的一些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有着共同地利益,对打破了他们金饭碗的秦寿生,政府里的人恨得咬牙切齿,想叫他们帮忙,根本就没用。暂时而言,只有用这种以暴制暴的方法,才能得到暂时的安全,给洛冰争取时间,至少要在县里安插自己的人,才能保证既得利益不被破坏。

张国刚是黑山一霸,手下有四五十个兄弟。他能有这么大的势力,是因为他承包了一个小煤矿,才能养得起这么多的人。上边下令了,用小矿不符合安全生产经营条件为由,把所有的煤矿都收回去了,让张国刚瞬间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张国刚不甘,其他的小矿主同样不甘。他们都是很早经营煤矿地,哪个都是有几千万地富翁,在县里、市里、省里都有朋友,有着坚实的保护山,一个个心气高,胆子也大,哪里管你这个新来地矿主是哪个副总理的亲戚。你挡了老子的财路,老子就整死你。

黑山矿刚小规模恢复了生产,十几个私营矿主便达成了一致意见:封锁黑山矿。哪个不开眼的车主敢帮着黑山矿拉煤,就打断他的腿。

张国刚负责封锁的那条道路,是他老家的村子边上的一条道路。平时不回老家的他,最近破天荒地回来了,带着自己的兄弟,指使村里人,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几天内砸了十几台大货车,使得拉煤车绝迹于此。

坐在村边的土路上,张国刚无聊地叹了口气,想着是不是该回城里去了。对自己这些人这种类似于泄愤的举动,张国刚其实并不太赞成,不过。已经没事干的他,必须通过这种看似无聊地事情,把兄弟们的心给拉拢住,在他找到新的赚钱方法前,不要让部下作鸟兽散。当然,他心中也有着侥幸,想着这样做,是不是会逼着那个绝了大伙生路的家伙让步,让大伙继续开矿,继续挖社会主义的墙角。

至于对县里、市里是不是会追究他们这种明显的违法行为。张国刚并不害怕。先不说这事儿得到了一些当权者的默许,就是追究了,不就是砸车了?赔就行了,抓人。小弟挡着,根本就搞不到他张国刚身上。

“又来车了!”无聊的打手们兴奋起来,推着一个一脸沧桑的老头。“去,把羊赶到路上去。”这些天,他们就是利用羊挡住道路,诬陷拉车的司机撞了羊,把他们地车给砸了。

老头也很兴奋,赶着羊就上了大道,在那里晃悠着。做一次就能赚一百块。老头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十多台拉满了煤的大货车,轰隆隆的向张国刚这边开来。

“又有哪个不怕死的,这个关口,也敢帮着煤矿拉煤?”据张国刚得到地消息,黑山矿的拉煤车已经绝迹了。煤很久都没有拉出去一车了。而县里的各个部门都在那里敷衍了事,根本就不正经对待他们这些路霸。据说,那个自称是副总理亲戚地小年轻,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在这样的大势下,竟然有人敢拉煤,张国刚有些想不明白。

几头羊在路上悠哉游哉地走着,把不算宽的大路挡得严严实实的。大货车像没看见一样,直接就冲了过去,把羊压成了肉酱。那个老头,脸上溅了一脸的鲜血。呆呆地站在那里。吓得魂都飞了。

“***,砍了他们!”张国刚火了。顺手拎起一把砍刀,就想上去砍人泄愤。

几台大货车并没有开走,反而停了下来,车上跳下数百个手持砍刀的大汉,嗷嗷叫着向张国刚等人冲来。

没等张国刚反应过来,几把砍刀就砍到他身上,直接将他砍倒在地。张国刚地小弟魂飞魄散,撒腿就跑。跑得快的,跑到山上,逃了条命,跑得慢的,都被砍成了血人,不是胳膊断了,就是腿没了。

这一天,整个黑山县震惊了。一场黑社会性质的斗殴,造成五人死亡,四十人受伤,其中三人伤势严重,县里的医院都住满了人,甚至要住在过道里。

消息传播得非常快,很快就无人不知了。一时间,黑山县地道路治安好得不成样子了。大货车呼呼开着,没有半个人敢出来阻拦。

按说,这样影响恶劣的事情,早该有处理结果才是,可是,黑山县委常委会连续开了两次,扩大会议也开了一次,也没出结果来。无他,这事儿大家心中都有数,人家动手,是被他们给逼的。若不是这些人对人家的报案,上访,求救视若惘闻,总是不出面干涉,只怕也不会发生这种后果。若是这样,也没什么,直接出动抓人,把帽子一扣,顺带着就把那个小年轻给修理了,逼着他滚蛋。可这小子的后台太硬,玩硬的,只怕他倒霉了,大伙也跟着倒霉。这些官员们什么都想到了,包括上头传来要他们配合的指示,但就没想到秦寿生会来这一手,因此,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县委常委会里有两种意见,一种是直接抓捕那个叫秦寿生的煤矿经营者,逼他把杀人凶手给交出来,给老百姓一个交代;一种是尽快淡化这件事情的不良影响,赶紧改善附近的治安状况,免得上边地人顶不住压力,大伙都要遭殃。

持有第一种观点地人,包括县委副书记郭俊,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谭明,县政法委书记朱辉,组织部长刘长辉等人,持有第二种观点的,则是县委书记方勇、县长张春芳、政协主席刘平。大家争执不下,一直僵持着。

要说这个煤矿相当于整个县国民生产总值地小县里,哪个当官的都和煤打交道,哪个都不干净。干净的人在这里也呆不下去,哪个人都和那些矿主有来往,甚至都是实在亲戚。像张国刚就是公安局长谭明的连襟。他死了,谭明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想着替连襟报仇。

“杀人凶手就在眼前,身为公安局长的我,竟然要忍受着让他们逍遥法外地耻辱!”谭明拍案而起,大声说,“即使我被停职,也要将这些害群之马绳之以法。”

“站住!”方勇一拍桌子,呵斥道,“你给我坐下!谭明同志,作为党的干部,你应该知道回避制度吧。鉴于你和死者的亲属关系。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插手了,回避吧。这件案子就由副局长李全同志负责吧。”

看看在座的常委,方勇发现,有人愤怒。有人恐惧,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无所谓。几个人,没一个表情相同。

“同志们,矿山的事故刚刚过去,我们的老书记和老县长,以及质量监督局局长等几位同志的遭遇,大家该记得吧。”方勇沉痛地说,“中央要下大力气整治矿山了。若是大伙还抱着以前的观点。到了来年,在座的诸位,恐怕一个也不会呆在这里了。”

这样说,方勇也是无可奈何。三个月前,他还是县委副书记。若非县委书记因为矿山的事故被停职了,这辈子他也没办法上位。他地威望,根本镇不住眼前的这些人。不然,他绝对会说出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让这些人听着恶心,却不敢不听。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方勇地话反而非常有效。在座的人都没有了刚开始时的勇气和活力了,一个个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打击路霸地事情。就由张县长主持吧。谭局长配合工作。”方勇开始安排工作,“刘主席到下边走访走访。让老百姓感受到我们县领导的温暖。至于我…。”他苦笑一声,“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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