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市政府已经向省人大提请,取消你的人大代表的资格。你先和我们走吧。”见朱德贵的小弟在那里嚷嚷着,领头的警察冷笑着说,“别吠了!你们一个也别想走,都得跟着进去。”
见朱德贵向自己使眼色,东顺大喊一声:“兄弟们,扯乎!啊!”
警察看来是有备而来。不但来了二十多个人,而且都是荷枪实弹,一顿电棍、擒拿下来,朱德贵希望小弟们跑出去毁灭罪证的想法完全报销了。
“是不是误会了。”朱德贵试探地和警察说话,“我可是个守法的商人。从来没做过违法地事情。”
“不用说了。”警察用看死人地眼神盯着朱德贵,冷冷地说,“有人把你贩毒的证据都交给我们了,其中还有某些领导见不得人地东西。估计现在想让你死的人非常之多。所以,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这让。或许我们还能保住你地一条小命。”
“啊!”朱德贵终于明白红姐为什么没来了,咆哮着喊道,“贱货,我饶不了她!”
狂妄的朱德贵,终于发现,他能玩很多女人,却玩不明白她们的内心。这个女人忍了这么多年,恐怕是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吧。可笑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屈服了呢。
被警察带上警车的时候,朱德贵还有些侥幸。觉得他就是咬定不松口,那些被他抓住了把柄的人,只怕会想办法把他搞出去吧。他决定。一定要忍住,等到那些人地到来。那些证据,他在老婆孩子那里还保留着一份,不怕这些人敢杀人灭
在谢长源和郭丹丹幽会的房间里,看着秦寿生送上来的几盒录像带,谢长源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还是副市长的时候,曾经到朱德贵的洗浴中心玩过几回,竟然中了他的圈套。被人在房间里录了像,把他和郭丹丹以及其他两个女人做爱的丑态都录了下来。好在,这些年来,他对朱德贵虽然不待见,但也没得罪过他,一些事情都帮着办了,只是因为他的黑道背景才没有和他深交。原本觉得,朱德贵和他保持不远不近的关系,是有自知之明。现在看来,他是胸有成竹啊!
“他还牵扯到什么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谢长源也没心思和秦寿生客气了,迫切地想知道这事还牵连到谁地头上。要想不让这事牵连到自己的头上,朱德贵必须彻底闭嘴。但是,谢长源不敢肯定朱德贵那里只有这一份证据,他那在国外的老婆孩子那里,只怕也会有一份证据。想到这里,谢长源不由得有些灰心。到国外。任他是市委书记。也搞不定这件事情。
“牵扯到地人挺多,但都是些处长、局长的。市里的领导,没其他的了。”
秦寿生的话,谢长源没信半分。他知道,这几盒录像带肯定不是全部,秦寿生绝对会保留几盒留着欣赏的。只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没心思计较这些了。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即使是被秦寿生抓住把柄,也在所不惜。毕竟,秦寿生没有到朱德贵的走投无路,狗急跳墙的时候。
“小秦,谢谢你能通知我,让我不至于措手不及。”谢长源先谢谢秦寿生,感慨地说,“我本想等到来年,就和那位好好谈谈,当个不管事的太上皇,能在市委书记地位子上多坐两年,等他需要的时候,再倒地方给他,没想到,现在,他就想要我动地方啊!哼哼,我谢长源在市里呆了二十多年,岂是你一个才来几天的人能比的?小秦,你在美国能找到关系,帮我把隐患处理了吗?这件事情若能压下去,你我就是至交了。若是你不放心我的话,我女儿还没有结婚,你可以当我的女婿。”
“谢书记,你放心就是了。我既然来通知你,自然会尽力帮忙的。至于当您的女婿的事情,我愿意,您女儿未必愿意。人情这东西,需要慢慢来往,你知我知就行了。没必要弄得世人皆知,你说是吗?”
“哈哈哈哈。”谢长源借助大笑来排解自己心中地郁闷和担忧,夸奖秦寿生,“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行,从今儿起,我们就是忘年交,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见谢长源眼中的担忧还未消除,秦寿生急忙说:“谢书记,美国的事情我能帮你解决,只是,朱德贵的事情我就不能帮忙了。”
“这事我可以解决。”谢长源皱着眉头,突然问,“他真的涉毒?”
“他不但涉毒,还是咱们省最大的毒贩子。只是他隐藏得深,一般人不知道罢了。”秦寿生笑着说,“道上的人不少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当真改邪归正了。”
“小秦,你和我说实话,警局里有没有被他握住了把柄,但你没交出去证据地人?”谢长源很快就恢复了冷静,看出这件事情地玄机,知道秦寿生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把柄没交出去。至于交出去地,只怕都是他看不顺眼的人。“呵呵,谢书记,您可真是长着一双慧眼啊!”秦寿生毫无尴尬的神情,笑着说,“看守所的所长赵轩和我关系不错,我没有把他的东西交出去。”
“嗯,小秦,你很聪明,以后的希望市就是你的天下了。”谢长源感慨两句,淡淡地说了一声,“既然这样,一事不烦二主了,你就都帮着办吧。赵轩那里,我和他不熟,也不想和他打交道。”
秦寿生知道,谢长源只怕恨死了朱德贵,恨死了欧阳鹏,也恨死了他。他很理解谢长源,对他的失态,也不在意,说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
正文 第289章禽兽的德行
“啪”的一声,欧阳鹏将手中的文件摔到地方,看得边上站着的秘书战战兢兢的,不敢动弹。
一个二十几岁,长相清纯,气质优雅的女子走进来,对秘书摆摆手,秘书如闻大赦,捡起文件就溜走了。
“欧阳大哥,怎么火气这么大啊?”女子走到欧阳鹏身后,伸出双手,帮他揉捏双肩,柔声说,“你才来了不到一年的光景,一些人就是想投靠你,也需要时间来沉淀啊!他们可是要背着背主的名声的,你总得给人家一点时间吧。”
“小舒,我知道,我都知道。”握着女子的手,欧阳鹏叹息着说,“我也知道,自己刚来,不能操之过急,叫人调查那个涉毒的商人,也是听说他和他有点关联,想敲打敲打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下手,把那个商人给弄死了。这说明什么,说明那个商人手中有能置他于死地的东西。可惜啊,我没在意这件事情,结果,把大好的机会白白失去了。看来,每做一件事情,都要用心去做,不能因为是小事就忽略了啊!”
“大哥,你不过是才当上市长,经验不足罢了。急什么,三五年内,你是动不了地方的,这个舞台,有的是你发挥的余地。那位再蹦,能是你的对手吗?”小舒的声音温润如水,智慧的眼睛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从她嘴里说出的话,听在欧阳鹏的耳朵里,仿佛珠子掉落在玉盘上一样,是那样的悦耳动听,“退一步海阔天空。那位就是得瑟,有两年时间,够他得瑟了。剩下的,就是你一个人的舞台了。”
“小舒,有了你,我才觉得人生充满了色彩。以前的我,人生中。平淡多于激动,本能多于爱欲,小舒,答应我,留在我身边吧。”欧阳鹏的话中充满着诗意,眼中的柔情。任他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何况小舒这样灵动的女子呢?
“大哥,嫂子对你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得到了我,你也终将失去,又是何必呢?”小舒从背后搂住欧阳鹏,话音里带有淡淡地失落,“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劝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可惜,每当你从我的身体中退出去,我都忍不住希望再一次接纳你的进入。我想。我是着魔了。”
“小舒,我对不起你。”欧阳鹏的良心被这个单纯痴爱他的女孩子揪了一下,有些疼痛,沉声说,“我不会再犹豫了,小舒,你就到市政府秘书处工作吧,当我的专职秘书。你不要推脱了,我欧阳鹏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能抗得住。”
“我…。”小舒还想说说很么,就被那双让她痴迷地眼睛给迷住了。看着靠向她嘴唇的大嘴巴,她迷失了。
沉迷在小舒的温润中的欧阳鹏,根本就想象不到,他一个念头,安排人调查的嫌疑人朱德贵身上,能够牵扯出让谢长源万劫不复的东西来。更想不到,这其中的关键,拯救谢长源的关键。正是那位对他老婆拍马,厚着脸皮认了干姐弟的秦寿生。
“谢书记,我地朋友打来了电话,说那边的事情都办好了,证据都搞到手了,朱德贵的老婆和孩子,害怕被国际刑警组织追查他们地非法财产,已经逃往中美洲的一个国家了。您放心吧。”
放下电话。秦寿生微微一笑。感觉心中非常爽快。
只花了三千万。就把朱德贵价值三个亿地土地据为己有。同时。利用他地账号向国外汇了几个亿地钱出去。这其中。严丝合缝。没有半点地破绽。便是有秦婉这个破绽。相信国内地警察是不会在美国人地地盘上深究地。美国人也不会配合地。更大地收获。自然是那市里地几个头面人物在朱德贵地洗浴中心里地丑态了。虽然那些东西都是他们在成为市里地头面人物前发生地东西。但一样是致命地。当时地他们。或许没有料到自己会有今天地地位。所以对自己地羽毛没有像今天这样珍惜。结果被朱德贵在房间中按地偷窥设备拍得一览无余。也将自己地政治生命交给了朱德贵。不。应该是秦寿生了。
朱德贵地洗浴中心非常之大。包括游泳馆和大型地娱乐中心。被秦寿生通过谢长源地关系。用朱德贵保险柜里地美金给盘了下来。让红姐来经营。也算是报答了她在这件事情上出力了。至于红姐地孩子。秦寿生也履行了诺言。给接回到国内。让红姐从心中感激。她一个女人。想像原来一样在希望市中过得舒坦。也需要一个强力男人地保护。自然。她就被秦寿生接收了。只是。她没有铺床暖被窝地权利。只能是成为她迷惑男人地工具了。
若是摆开架势。两人对练。秦寿生根本就不是朱德贵地对手。但是。过于自大地朱德贵。竟然因为一个小失误。被秦寿生利用一个女人给害死了。非常简单。一个总和他一起睡觉地女人。一个能够解雇他佣人地女人。轻易地借用外来力量。整死了他。
心中高兴地同时。秦寿生也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像朱德贵那样自以为是。除了阮菲菲。不给他生孩子地女人。绝对不能信任。即使她表现得有多爱你。也不能相信。
“解放区地天。是晴朗地天。老子地心中好喜欢啊!”
秦寿生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打开门,看见文紫拿着文件匆匆走过,就喊住了她:“干啥这么匆忙?”
文紫停下脚步,扬扬手中的文件,郁闷地说:“第五董事要上个月的收入报表,我作为负责她的秘书,自然要赶快给送过去。”
“第五董事?”秦寿生愣了一下,想起自己的办公楼里已经多了三个女董事的办公室,只是一个是常驻,其他两个不常来罢了。
“不用理她,你进来,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文紫有些怀疑,但还是进了秦寿生的办公室。
“你干什么啊!”发现秦寿生又露出了禽兽的面目,搂着她摸摸索索的,嘴也在她的脖子上舔来舔去的。文紫郁闷地说,“不是说好了,我结婚了,你就不碰我了吗?”
“今儿特殊。”秦寿生抱起文紫,就向里边的休息室走去,“今儿有个大喜事。我兴奋得想找女人。好久没碰你了,今儿就让我碰碰吧,下次就不碰你了。”
“你!”文紫彻底被秦寿生地流氓作风给打败了,用力挣扎两下,发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而他的手也开始解除她的武装了,只好小声说,“轻点,别把我的衣服给弄出褶子了。还有。你准备好套了吗?”
“什么套套!”秦寿生闷声说,“你的那东西都被我给捅破了,还怕什么?弄大了肚子。我帮你养活。”
文紫彻底没词了。反正今儿是安全期,应该不会这么准地。
想想自己一直被他这样欺负,文紫的火气上来了,使劲地脱秦寿生的衣服,把他按倒在床上。见他一脸的惊愕,文紫心中得意,报复的快意涌了上来,一下子坐了上去:“小东西,老娘今儿干死你!”
一脸郁闷的秦寿生。拿着第五明珠要的文件,屈辱地充当了送文件的秘书的角色。被文紫反**地他,恼羞成怒,把这个新婚不久的小娘子给干得起不了床,只好帮她送文件给那个让长生药厂所有的职工都痛苦不堪地第五董事。
来到长生制药股份的第五明珠,或许是想把在秦寿生身上受到的屈辱都发泄出来,见了什么都不顺眼,一有不满意的事情,就要拿到董事会上讨论。她有代表三分之一以上表决权的股份,可以随时要求召开临时股东大会,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和秦寿生吵闹,搞得他心烦意乱,恨不得当众强暴了她。无奈之下,秦寿生只好委托几个女人在股东会和董事会上和她吵吵。反正他的女人多,加在一起,吵不过也能打得过她。
“你来干什么!”看见秦寿生,第五明珠毫无半分尊敬董事长的意思。一句冷冷的话就让秦寿生皱起了眉头。
“老子来干什么。你看不见吗?”秦寿生一把把文件扔到桌子上,大吼着说。“你她奶奶地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敢对老子这么说话!”
“我把你当成一头畜生,一个禽兽!”第五明珠冷冷地说,“你只要笑笑,我就能陪你上床,偏偏你要**我,你这个畜生,早晚不得好死!”
“变态的娘们,你给老子吃春药的时候,不就是盼望着老子干你吗?你他妈的真是贱!老子干你了,你又翻脸了。真他妈的晦气。早知道这样,你求老子,老子都不干你。”
“你给我滚!”第五明珠拿起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地砸向秦寿生,尖叫着说,“你这个禽兽!你根本就不配做人!”
“老子要是畜生,你就是只母畜生。”秦寿生自小练就的骂人话层出不穷,根本不是自小被要求当淑女的第五明珠能比的,“老子是错了,没挑你发情地日子干你,可那能怨老子吗?你不把发情期写在脸上,也不放骚,老子咋知道?”
“我…。”第五明珠气得七窍生烟,竟然一下子晕了过去。
悠悠醒来,发现秦寿生任由自己躺在地上,而他则坐在她原本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第五明珠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想出口斥责,秦寿生就举起手,阻止了第五明珠发飙,问她:“我就算是把你抱到沙发上,帮你盖上毯子,在你的眼里,对我的印象还会有改观吗?不会,你的脸色已经做出回答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管你的死活呢?我没趁机再**你一遍,已经不错了。”
见第五明珠一脸悻悻的样子,秦寿生补了一句:“不是老子不想再**你一遍,关键是我没拿套过来,怕和你有了野种,不然的话,现在你已经在呻吟了。”
第五明珠脸色铁青,吐了一个字,“滚!”
“看来,以后来你这里,我该随身带着几个套了。”
“哐当”一声,第五明珠举起凳子,砸到了门上,发出了惊人地响声,震得从走廊经过地员工直吐舌头,心中猜想着两个股东之间,是不是又闹出什么纠纷来了。
“这个混蛋,太过分了!”和沈晓霞在饭店吃饭的时候,第五明珠愤愤地说,“他现在是肆无忌惮,拼命来羞辱我。晓霞,我不能在那里呆着了,你去吧。”
“我…”沈晓霞误以为第五明珠借机要插手房地产公司地事情,有些迟疑。
第五明珠看得清楚,笑着说:“晓霞,你不要误会。房地产公司是你一手创立出来的,我不会有啥想法的。我记得,你们当初好像是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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