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是,和男人之间的鸿沟,让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真正原因,刘若竹心中其实是很清楚的。只是,她死活不肯承认。坚决不会承认。
“没有找到自己真正爱地人?”秦寿生郁闷地说,“什么是爱,我都不知道,哪里去找我真正爱的人呢?”
“早晚会来的。时机未到罢了。”刘若竹还想说什么,突然指着前边的一座醒目的建筑,惊喜地说。“到了!这肯定就是你吹嘘的秦家村第一楼!”
“生子,回来了。”
知道孙子要回来地秦山老两,正在家里忙活着准备饭菜,见孙子回来了,还换了一辆加长的奔驰车,带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回来,心中非常欢喜,急忙迎了出来。他们已经适应了孙子每次回来都换女人的事情。
“生子,这是?”以为这又是孙子的女人。秦山急忙发问,想确定自己该如何称呼对方。
“爷爷,这是希望市妇联主席刘若竹主席。来我们村里,是来考察妇女工作的。”
“啊!主席!”秦山夫妇肃然起敬,对刘若竹的态度立刻变了,变得恭谨起来,“主席好。”
“爷爷奶奶,你们好。”见老两口朝自己鞠躬,刘若竹急忙阻止,笑着说,“不要听生子乱说。我是妇联主席,但来你们二老这儿,是来做客的,不是考察工作的,你们就拿我当孙女看待就行了。”
刘若竹再解释,毕竟一个主席地名头在那里摆着,秦山老两口可不敢怠慢,急忙恭谨地把这个大人物给迎回家去。
“董震,快进来。”临进屋时。老太太也没忘了喊站在院子里和狗打招呼的董震。
董震应了一声,没有挪动地方。他这个老板领着女人回家,哪个也没逃脱过他的手掌心。他这时候进去打扰老板泡老太婆,不是找死吗?
想到女人,董震地眼神不由向外边看去。他可是记得,村里有一个漂亮得不比老板的女人差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和老板的关系有些暧昧,老板一回来,她就过来,可惜。每次都愁眉苦脸地走了。
董震心中很替这个女人惋惜。要是没有那些女人。秦寿生或许会瞧上她,可惜。就是这个比秦寿生大六七岁的老女人,那也比这个叫春红的女人强胜百倍。
“或许,老子会有机会的。老板不要了,俺拣点剩的,他总不能不让吧。”董震心中恶意地想着,“估计被那妞缠着,老板也够烦的,要是老子帮忙解决了这个问题,老板或许还会感谢我地。”
“生子,你这房子真好啊!站在屋顶上,俯瞰大地,真是一览众山小啊!”站在楼顶,四周的风景一览无余,刘若竹的心胸豁然开朗,话也多起来,“真想永远住在这里啊!太美了!和仙境一样。哎,那远处的岛子上好像有房子啊!那可是个度假的好地方啊!”
“还没建好呢。等建好的时候,我带你来度假。”
“那个岛子也是你的?”刘若竹感到非常惊讶,有些不敢相信。她一向是以年龄来看人的。原先听到关于秦寿生的一些事情,心中不以为然,觉得肯定是背后有人支持。可来到秦寿生家,才发现他家确实是农村地,他确实是个孤儿。可这个孤儿竟然能创造出大多数官宦子女都创造不了的奇迹,不由得她不另眼相看了。
高傲的女人,原本就愿意臣服更加强大的男人。秦寿生虽然不强大,但他白手起家的本事更是让知道创业艰难的刘若竹佩服。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挽上了秦寿生的胳膊。
“是我买的。当然,只有使用权。所有权国家是不会卖地。不然,我就在岛子上建一座宫殿,自己在那里当皇帝,尝尝大权在握、生杀予夺地感觉。”
“只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刘若竹笑着说,“恐怕你是想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而不是想着什么皇帝的权力吧?”
“嘿嘿,和女人比起来,权力确实不算什么。虽然有了它,能够保证自己地安全,能够得到女人的投怀送抱,但那东西也能把自己给拖累了,还是不要碰的好。”
“你很聪明。知道不沾官场。我爸爸就不行了。为了他自己的前途,连我的婚姻都要干涉。当官。就这么好吗?是有人尊敬,敬畏,惧怕,可活着也没啥意思啊!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和秦寿生在一起,刘若竹感觉到异常的轻松,仿佛小时候和亲戚家地小弟弟一起一样。毫无顾忌,不用隐瞒自己的一切,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吐露出来。
“姐,你爸爸今年六十几了?”
“六十三了。还能干两年就下来了。”刘若竹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我想,他肯定在后悔,当年为什么不像为了不下乡的那些小青年,把自己年龄改大那样,把年龄往小里改一改。这样。他就可以多干几年了。”
“六十五就退休了吗?”秦寿生不了解干部的退休年龄,疑惑地说,“我怎么看电视上地那些国家领导人都那么老。还在干,怎么你爸爸就要退休了呢?”
“那是国家领导人,他们当然要晚些退了!”刘若竹笑着说,“换了我,掌握着这样大的权力,我也不愿意下去。他们有的是终生制,有的是七十多就下来了,毕竟总不能坐着轮椅去工作吧。”
“你爸爸要下去了,那你还不着急。赶快把级别给调上去,免得人走茶凉啊!”
“急什么?”刘若竹心中还是有谱的,“可能是老天不愿意我爸爸下来,今年两会过后,他老人家混了个政治局候补委员的位子,终于可以不用那么早下来了。若是六十五到了,上边又不动他的话,他还可以赖一阵子。”
“好啊!”秦寿生的心情估计比当时的刘若竹地老爹还高兴,兴奋地说。“姐,你爸爸运气好,俺的运气也好啊!”
“好什么?你这个小混蛋!”刘若竹突然恼怒起来,“我才想明白,你小子靠近我是不怀好意啊!欠揍啊你!”
想到这个小东西路上说的情话可能都是假地,刘若竹心中莫名火起,追着秦寿生,没轻没重地打他、挠他,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秦寿生轻易就抓住刘若竹的胳膊。把她按在楼上的墙边。坏笑着说:“知道吗?你在招惹一只禽兽。若是惹怒了他,他会做出让你痛不欲生的事情的。”
刘若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来鄙视秦寿生,让他觉得心中无力,觉得非常恼怒。
“是你逼我的!”秦寿生狠狠地吻了上去,得到了不算热情的回应。
“你爷爷奶奶在下边。”好容易挣脱了秦寿生的攻击,刘若竹的眼神就盯着楼梯,害怕见到老人上来地尴尬场景。
“他们不会上来的。”秦寿生心中有数。但凡他带着女人回来,爷爷奶奶就从来没上过楼,干啥都在楼下喊。
刘若竹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却不代表她是个风流的女人。和秦寿生亲热的时候,她的动作明显生疏,显然不常脱男人的衣服,费了好大劲,也没脱下秦寿生的裤子。她的那条做工精细地裤子,倒是转眼就被秦寿生给脱下了。
天气还有点凉,裤子被脱了,刘若竹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羞涩地说:“要不咱下去吧。”
“我快点就行了!”
起了性的男人,哪里管女人的感受。也顾不得啥前戏了,把刘若竹往一米多高的挡墙上一按,顺着后边就要插入。
感觉到门户的紧凑和湿润,秦寿生狠狠地**起来,刘若竹也低声呻吟着,两人都被这种特定环境下的交媾刺激得浑身颤抖,很快都达到了情欲的顶峰。
眼见秦寿生就要把公粮给交了,刘若竹突然看到了什么,向后一顶,把秦寿生给顶翻了,她也弯腰趴在地上,惊呼:“他们的车来了。啊!”
脱离了女人身体的束缚,秦寿生还是发射出去,喷了刘若竹一脸地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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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8章算计人者反被算计(上)
刘若竹做贼心虚,没顾得上骂秦寿生,匆匆擦拭两下,跑到二楼,找了一瓶矿泉水,疯狂地清洗着自己的脸庞,唯恐被部下瞧出了破绽来。
“这东西美容,不用洗那么干净。”
原本刺耳的流氓话,因为有了身体的交流,听起来非常顺耳。刘若竹没说别的,搂着秦寿生,亲了一口,郑重叮嘱他:“想和我保持这种关系,或者说想连上我爸的关系,就绝不能让咱俩的事情被第三个人知道。为了面子,他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他可是军队的人,一旦发疯了,派个小兵打死了你,你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秦寿生吓得一哆嗦:“我靠,你那个男人这么猛?奶奶的,竟然敢雇凶杀人!我靠,这可赔了!”
“你想后悔也晚了。”刘若竹笑着说,“我只要…。啊…。。嘿嘿,就听啪的一声枪响,一个禽兽陨落了。”
和秦寿生这么快就发生了关系,换了一般的女人,肯定会有一些不适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刘若竹反而像有些欣喜似的,竟然开这样的玩笑,让他觉得郁闷,好像吃亏的是他似的。要不是他打听过,知道这个女人有外遇的可能很少,他都会怀疑自己被人给玩了。
“你,那就没人让你快活了!”秦寿生郁闷地说,“本来以为搞定了一个美人,谁想到却是一个玉面罗刹啊!冤死了!奶奶的,明儿老子就去岛上盖座庙,出家当和尚,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就没事了。”
“其实不用这么害怕,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啥事我都帮你挡了。”
“什么条件?先说好了,花钱太多的条件。免提。”
“只要你自宫给我当太监,伺候本宫,你就没事了。哈哈。”
“……那也要让老子干够了你再说。”听到门外的刹车声,秦寿生收拾收拾衣服,摆出个人样,出门迎接客人去了。
“哎。你听说了吗?生子领回一个女地。长得那个叫美啊!水灵灵地。真想捏一把。那个大个。真高啊!”
“靠。生子领回地哪个女地不是那个样子?少见多怪!真让你捏。你敢捏吗?”
“不是。你知道吗?那个女地是个大官。说和县长一个级别呢!听说。人家是要来在咱村里建厂子。要占用咱们地地呢。”
“啊!真地吗?知道他们想占哪边地地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反正又不会买咱们地耕地。肯定是买盐碱地或是荒山。”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嘿嘿。你想想。知道他们想买哪块地。咱就赶紧去找郝二贵那犊子。给他点好处。签个承包协议。把山给承包下来。他要占地。就得给老子补偿。补偿少了。我还不干呢!”
“我靠,这招挺好用的。得想法子打听打听。趁机弄点儿钱花。反正生子有钱。不敲他敲谁啊!”
秦寿生无意中和奶奶说的一句话,被习惯了显摆的老太太说了出去,很快就传遍了村子,造成了轰动地效果,也让秦寿生的想法差点付诸东流。
已经老得有些走不动的秦大拿,拄着拐棍,站在山坡上四处张望,回身对秦开源说:“开源,去找你姐夫。让他打电话给郝二贵,偷着帮咱家补上租那块地方的手续。不用多了,十亩就行了。”
“爹,既然知道这个消息,干嘛不都买下来啊!到时候,他可是得给咱们钱啊!”秦开源两眼放光,恨不得把地都买下来。到时候,看着那个生子无奈掏钱的样子,想想就觉得舒心。
“开源。你记住。生子不是以前的生子了,咱也不是以前的咱了。占点便宜就行了。买多了。生子一旦火了,不在咱村建厂子了,你咋办,买那些荒山,种地不行,种果树赔钱,放在那里看啊!”
看着儿子不甘又无奈的背影,秦大拿狡猾地笑了:“生子,你这个小犊子,肯定是不会吃亏的。等我略施小计,帮你个忙,到时候给我赔偿地时候,只怕你就不好意思和我计较了。”
秦寿生已经凌驾于秦家村的村民之上,属于高高在上的存在,和村民们很少来往。他不知道村里正闹得沸沸扬扬地买地事情,陪着几个人吃了顿时令海鲜,满足了他们的口腹之欲,便一人扔了两千块钱,让董震陪着司机、吕蝉和张秋艳打麻将,谁赢了钱就是谁的。至于刘大憨,吃饱了喝足了就找地方睡觉去了。他可没兴趣玩这个一看眼就花的东西。
董震原本是想去泡泡春红的,可老板有令,他又不敢不从,加上麻将也是他和女人并列的爱好之一,就把春红放在脑后,四人大战起来。
“若竹,走,我领你看看我家的科技种田示范基地。”
出了家门,秦寿生拉起刘若竹的手,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走着,也不顾身边女人的白眼。
刘若竹用手指甲教训了他,才得到了自由。她这样做,确实是为了秦寿生好。因为她地身边,已经有男人因为对她心怀不轨,过于放肆,结果被人把腿给打断了。从此,她的身边全是雌性动物了。不然的话,一个寂寞的美丽女人,是等不到秦寿生来开发她的身体的。
“生子,啥时候拉大伯进城去啊!你大妈想去看看小翠,这丫头,总是不让我去看她。啊,这是主席大人吧。嘿嘿,你们忙,你们忙。”擦身而过的时候,张算计一边走一边说,“生子,等发土地补偿金的时候,多给叔算些钱,啊!小翠可是你姐啊!”
“什么意思啊!”不但刘若竹茫然,就是秦寿生也是一头雾水,“啥补偿?我补偿他什么?难道是知道了小翠姐的孩子是我地,要我赔偿叉叉他闺女的损失费?”
走了几十米,遇到了十几个村民后,秦寿生终于发觉不对劲了。大家看向他和刘若竹的眼神。明显有那种看傻子、彪子、大头的意味。
“我是傻子吗?我是彪子吗?我是大头吗?”在对着刘若竹发问,得到了否定的答复后,秦寿生肯定地说,“事有反常,必有妖孽。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站在自家的平台上,看见秦寿生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春红心中酸楚,想要回屋,腿却不听使唤地走下平台,向大门外走去。
每次见到生子带回来一个女人,春红都会去看看,在心中和她们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谁漂亮。让她失望的是,至今为止,哪一个女人地长相都不下于她。而那高贵的气质和脸上洋溢地风情,更不是她能媲美地。抱着万一的心情,春红站在门口。装着收拾地上地杂物,等着那个女人地到来。
“春红?”
发现春红呆若木鸡地看着刘若竹,看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秦寿生急忙喊了一声。
“啊…生子。”
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春红的脸色有些红。她的失态,并非因为这个女人的美丽,也不是因为她的不美丽,而是她认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在杨伟的安排下,春红已经是乡里的妇联主席了。按干部级别来说,也是正股级干部了。
“你是刘主席?”
春红有些敬畏地话引起了刘若竹的惊讶。她当然不会认识春红这样的乡一级地妇联主席了。但她明白,春红认识她,肯定和妇联有关系,就笑着说:“你是这里的妇女主任?还是…。”
“我是河沿乡的妇女主席,今年年初,我第一次上市里开会,在台下看见过刘主席,所以认得。”
“啊。原来如此。”在偏远的农村见到了自己的部下,刘若竹既觉得惊喜,又觉得后怕。要是刚才她稍微心软一点,和秦寿生拉着手的话,只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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