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的笑声惊动了车里的男女,抬头一看,两人都笑了。
“杨哥。”
“姐夫。”
“哈哈,生子,小婵,你俩怎么搞到一起了?难道是偷着谈恋爱吗?小婵啊,你可是挺能保密的,连你小曼姐都不知道你泡上了一个王小五啊!”
“说啥呢,姐夫!我才没和他谈恋爱呢!他想追我,我还要考虑考虑呢!”
吕蝉脸颊飞红,连声否认和秦寿生之间有暧昧关系,但看她地样子,只怕是千肯万肯了。
“小婵,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想买房子吧?”
“没有没有,我哪里有钱买房子呢?”吕蝉连声否认,“我陪朋友过来看房子,被他抓住了,说等下介绍一个帅哥给我认识,骗我留下来了。结果,来了一个有主地老帅哥。”
杨伟心中雪亮。吕蝉和秦寿生或许真的是巧遇,但她绝对不会是陪着别人来买房子地,肯定是秦寿生给了她一套房子的。当然,这和他没啥关系,他管不了,也没必要管。
“生子,这是我哥哥杨光,最近到我这里来找活干,我想了,托付给别人也不放心,你就帮帮忙,帮着给安排个轻快点的活。咋样?哥,过来和秦老板打声招呼。”
蹲在地上四处看热闹的杨光急忙站起来,吭哧吭哧几下,也没说出啥来,就说了声“杨老板”,再没话说了。
看看这哥俩。秦寿生和吕蝉都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只因为两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既然是哥俩,岁数差得也不会太大,但看杨光的样子,十足是杨伟他爹的长相。
“哈哈,杨大哥是吧,放心就是了,在我这里干,就当自己家一样。杨局长可是我哥。你是我哥的哥,自然就是我哥了。哥哥在弟弟这儿,啥都不用管。保你挣钱就行了。”
“臭小子,给我来顺口溜了。”杨伟笑着说,“既然你说得这么漂亮,那我可不管了。哥,你就在这里干吧,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有事跟生子说就行了。生子,小婵,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见杨伟就这样溜了,秦寿生非常郁闷,安抚了杨光两句,安排一个工头把他带走,心中想着该怎么安排他的活计。
这杨局长地哥哥,干重活肯定不成,技术活看他的样子,只怕也未必能成,就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德行。晚上值班也不行。
“实在不行,就只有养活了。”看着杨光的木讷背影,秦寿生郁闷地说,“这杨局长也真行,哪里放不下他哥哥,放我这里来了。”
“那是人家瞧得起你!”吕蝉嗤笑着说,“能让阳痿看上的人,可是不多啊!别看他的名字不咋地,那性子可是挺傲地。一般人。他可不愿搭理。”
“靠,你以为他愿意搭理我啊!”秦寿生郁闷地说。“市领导我都能请来,就他一个副局长,打了几次电话都不来。现在来了,倒好,扔了个人就走,啥意思啊!”
“估计是听说市领导都来了,才急忙把哥哥送来当人质吧。呵呵,这一套在古代好用,现在可没用了。”
吕蝉无心的话倒是让秦寿生心中一动,觉得杨伟恐怕真是这个意思,用让秦寿生帮忙照顾哥哥的事情来加深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弥补因为剪彩事情产生的裂痕。
“这个杨伟啊!还真是…。。”秦寿生无谓地摇摇头,一把抓住吕蝉,恶狠狠地说,“招不招!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你敢背着我找小白脸,信不信我……。”
“少来!”吕蝉嘟着嘴巴,根本不在意秦寿生的威胁,“你能把我咋的了,**我?我不怕,杀我,你敢吗?”
“我把你卖非洲去。”秦寿生嘀咕着,心中却也没太在意。吕蝉长得是不错,但身为官家子弟,性子很不好,愿意耍脾气,毛病太多。和她来往,甚至是上床,秦寿生都不在意,但要说和她结婚,那是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她只是作为秦寿生和刘霞维持一种关系地纽带罢了,并不能吸引秦寿生,也不值得他付出真情。
吕蝉爱使小性子,在那里叽叽歪歪的不忿,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故意招惹秦寿生,愣是弄得他抱着她进了楼,来到已经装修好地小屋,把吕蝉扒了个精光,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教训。
吕蝉不是**,秦寿生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当时,他就绝了和这个女子结亲的想法,心中全是玩弄的心思了。就像现在这样,他一个抱摔,把吕蝉摔到床上,直接开始扒她的衣服,而吕蝉毫无女性的矜持,毫不客气地反扒秦寿生的衣服。没等秦寿生插入的时候,她就开始大叫起来:“快干我!”
“骚货!”心中充满了对这个显然不太自爱地女子的鄙视,秦寿生横冲直撞,肆意冲击,用粗暴的行径表明自己男人的身份和强势,“老子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上后边,使劲!吃没吃饭啊!用力!”吕蝉用自己的语言和身体指挥着秦寿生,做出种种复杂的高难度动作,享受着性的快乐。她甚至将秦寿生的兄弟含在嘴里,让他崩溃在其中。在她身上,秦寿生得到了在几个已经开发得熟透的女人身上难以享受到地快感和自尊。
“喂,我们的主席大人想向你化缘,怎么样?有没有为全国妇女做点贡献的想法?”夹住秦寿生那已经变小的家伙,不让它出来,吕蝉懒懒地说,“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今儿就给我留在这儿了。你走可以,它可别想走。”
“臭丫头,你也够大胆的,一点措施不做,也不怕大了肚子。”秦寿生没有答复吕蝉的话,顾左右而言他。
“少转移话题,想把我肚子搞大,你还没这个本事。”吕蝉很泼辣,一口咬住秦寿生的乳头,含糊地说,“呜呜,不答应,要掉你的这个玩意儿,反正也不用喂奶。”
“我又不是善财童子,也不是财神爷,能经得住你们这样收刮吗?”秦寿生苦笑着说,“先是残联,接着是文联,后来是团市委,现在又来了妇联。你说,你们都是国家全额拨款单位,有钱花就行了,干嘛要我出血啊!”
“总不能让我们就指着那点死工资过日子吧。过年过节,总得发点钱吧。”吕蝉为自己地单位鸣不平,“我们那里可是清水衙门,一点好处也没有,主席大人不化缘,大家可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小婵啊!你看,我这钱也不是凭空得来地,支持妇女事业,我也很赞成,可总不能让我白支持吧?”
“想要啥?”吕蝉不客气地说,“把我给了你,还不够啊!要不,我和主席说说,让她陪你睡一觉?”
“你这个丫头!”秦寿生苦笑着说,“你看,残联的人帮忙,能让我地企业免税,文联的人答应帮我出一本诗集,团市委的人呢,虽然帮不上啥忙,但也答应了一些条件。你们妇联,顶名是半边天,肯定有啥工程啥的要做吧,既然我都支持你们了,你们是不是也支持我一下啊!”
“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吕蝉人性,认可不傻,不敢说大话,“你自己去和我们主席说吧。”
“你们主席是?”
“刘若竹,希望市第一美人,大人物的儿媳妇,所有男人的梦想。估计你要是见了,直接就晕菜了,一定是趴在地上,舔着她的脚趾头,哭着喊着求人家收你当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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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5章崔莺莺的出场
“拉倒吧,都老女人了,还希望市第一大美女,骗鬼去吧!”秦寿生懒得和吕蝉争论那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的美丑,使劲挣脱了吕蝉对他身体最脆弱部位的束缚,去卫生间冲澡去了。
“对了,小婵,这里不要带人过来。”秦寿生的声音淡淡的,但明显是命令的语气,“我不想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死东西,得瑟什么!有钱了不起啊!”吕蝉愤愤地咒骂着,“我又不是放荡的女人,值得你说这样的话?再说了,你有啥资格管我的事情啊!”
洗得一身清爽的秦寿生,走出楼道,突然一拍大腿:“坏了,今儿好像是要会餐,那帮小犊子不提醒我,肯定是要讹我了。快去,不能白白被他们占便宜去了。”
眼见要毕业了,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学生们也要各奔东西了。大多数学生都将回到各自的户口所在地,从事教师工作。能像秦寿生这样的,凤毛麟角。
何平早早地来到宿舍,催促几个在猪窝里睡得正香的懒猪:“都他妈的给我起来!再不去饭店,让禽兽先去了,咱们还得掏钱,冤不冤死了!”
“滚!老三,有多远滚多远!”董石骂道,“老子一分钱不带,老八就是早上八点去,他也得给老子掏钱!”
“靠!”何平一拍脑袋,直骂自己是蠢猪,“奶奶的,跟你们这些猪在一起,老子也成猪了。这钱得找地方放着,不能带着去饭店,老子就带一张嘴巴去就行了。”
见何平匆匆跑了出去,赵大风奇怪地说:“老三这是要上哪里去?回家放钱去了?”
“老大,你这是睡傻了?”李伟郁闷地说,“老三头几天把人家赵翠莲给开苞了,被赖上了。甩也甩不掉,只好收了当老婆了。估计是把钱送给这妞了。”
“闲的。”赵大风甚至懒得评价何平的愚蠢举动,回头睡觉去了。
“老三是闲地!明知道赵翠莲那妞想留在希望市。找男人找地眼睛都发绿了。他还敢碰她?”冯方笑着说。“估计老三是想找个纯一点地老婆。以后他夜不归宿地时候。老婆不至于在家里偷人。不过。以老三地德行。他地老婆以后保准给他戴帽子。还是绿色地。”
“别乱说。被老三听到了。闹得不愉快。都要走地人了。说话小心点!”董石笑着说。“我觉得啊。老三找赵秀莲。那是最合适地选择。最淫荡地家伙配最单纯地少女。绝对是天仙配啊!”
“靠。完了完了。老八这个犊子。早早跑到女生宿舍。在那里泡那群眼睛发蓝地女色狼呢!”何平哭丧着脸回到屋里。郁闷地说。“老八说了。谁要敢不掏钱。他就让饭店老板把谁地衣服都扒了。光着腚在大门口游街示众。这小子。够毒!”
“光腚就光腚。钱是坚决不掏!”董石视死如归。“老子地车票钱都花没了。还指望着他帮着买车票呢!”
“我说你们几个是傻逼咋地了。干嘛回家啊!有老八在希望市罩着。你们不再这里呆着。非要回那些小破地方。有意思吗?”
何平地话引起了共鸣。潘万财也在旁边帮腔:“老八现在是什么。是亿万富翁!他吐点唾沫。就够咱们享用一辈子了。你们回家。家里看着有钱。可也就百儿八十万地吧?说不定我还说多了呢?”
“靠,有百儿八十万的,我还当个屁的老师啊!”李伟悻悻地说,“不回去,在老八手下干,也不舒服啊!原本。咱们都是哥们。现在到了人手下。一旦做错了事情,被老八呵斥几声。你能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董石嘴巴动了两下,也没说什么。要说留在希望市,几个人都动心,但也都有这样的想法,不太适应曾经的同学成了老板。而要留在希望市当老师,还不如回去呢。像他这样的,回去后很可能进入政府部门工作,比当老师强多了。
“你们回去,老子可不回去!”鲁东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气,懒懒地说,“当老八地部下就当部下,反正我是不回山沟里当孩子王。老八好几个企业,我进哪个里面干不行?靠,怕老八呵斥?一年不知道能见他几次呢?”
楼上,秦寿生躺在洪文文的床上,搂着洪文文的腰,和几个因为将要离别,感觉彼此关系变得有些亲密地女生在那里聊天。
吕馨、赵秀莲、张霞、范萱四人一道攻击秦寿生,骂他对洪文文不好,是个负心汉。
秦寿生苦笑着说:“知道个啥?是文文不要我,不是我不想要她!”
“不要怪他了。”洪文文低声说,“是我自己要回北京的。”
“为什么!”长着一张娃娃脸的范萱奇怪地说,“文文,这个禽兽那么喜欢你,你竟然不干,真是太可惜了!早知道你把他让给我啊!嗯。”
范萱的玩笑话也没有让洪文文如何高兴,她叹息着说:“金超群换肾后,身体好了些,可还是不能行走。是我连累了他,是我对不起他。照顾他一辈子,是我这一生应该承担的责任。”
“你!你这样做,不觉得把自己弄得太沉重了吗?”吕馨劝慰洪文文,“觉得对不起他,找个人照顾他,不就行了?何必要把自己的一生套进去呢?文文,这样做不好,对你,对秦寿生都不公平“这个世界要是有公平的话,我们可能还处在原始社会呢。”洪文文面无表情地说,“一个人本来就该为自己造成的后果负责。我连累了他,就该用自己的一生去偿还。”
吕馨气急败坏:“你这个傻妞!就是欠收拾!秦寿生,你把她肚子搞大了,看她咋回去?”
洪文文吓了一跳,看见秦寿生,发现他地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吓了一跳,狠狠地掐了他一下,怒声说:“你敢那样做的话。我…。”
第五明珠把海参岛海参公司弄黄了,灰头土脸地回北京了,留下了沈晓霞在这里扫尾,顺便准备着第五家来年大举进军希望市的前期工作。
关于消费者起诉第五家的案子已经判下来了。由于经过检验,海参胶囊确实没啥毒副作用,只是对女性的皮肤有些刺激罢了。结果。海参岛公司赔偿了轻微的精神损失费,就把事情给了了。关键地地方是因为这件事情,海参岛公司的信誉全完了,牌子也倒了,产品积压,加上退货地风潮,逼着沈晓霞做出了暂时停产的决定。其实,也就是倒闭的委婉说法罢了。
原本利用海参行业进军海洋生物医药的策略已经不可行了,第五家地上下虽然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他们只有改变策略,想办法收购一家有着实验室的海洋生物企业,不再采取想要鲸吞长生海参产品公司的霸道做法了。
由于还要利用原有的管理人员。在将海参岛公司的业务处理完毕后,沈晓霞便带着十几个管理人员吃饭,想要凝聚一下人气,增加一些向心力。
趁着部下在包间里斗酒地时候,沈晓霞走出包间来透透气。以性格而言,她看似不迎合管理企业,但从内心而言,沉稳地性子和自小在乡村养成的坚忍不拔地精神,倒最适合当第五家在希望市地代表。只是一步登天。成为官宦家媳妇的她,每当独处时,眉头总有一丝淡淡的哀愁在上面漂浮着,让一些有心人觉得非常奇怪:都这样了,还有啥不满意地?还想当国家主席不成?
前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吵闹声,抬眼望去,几个喝得醉醺醺的男子,可能是上洗手间回来了,在那里推推搡搡的。彼此不忿对方的酒量。
对这些在外边鬼混的男子,沈晓霞一向是瞧不起的,她微微挪动一下身子,免得沾上他们的一身酒气。
“咦,美女!”一个男子突然看见了沈晓霞,竟然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两手不规矩地摸上了她的浑圆地屁股,淫笑着说,“你感到寂寞吗?漫漫长夜。你想找一个男人陪伴吗?”“放开!你干什么!”沈晓霞使劲挣扎。想要挣脱这个男人的怀抱,却发现越是挣扎。越挑逗起他的乐趣,连他下边那个作恶的工具都昂然起来了。
“呜呜呜。”想要呼救的沈晓霞的嘴巴被封上了。那个满嘴酒味的大嘴巴亲上了她的樱桃小口,使劲的咂吧着。
“哎!你干什么!”出来找沈晓霞地荣方华,发现了这里的情况,立刻冲过来,推搡着那个耍流氓的男子,“找死!咦?是你!”
男子踉跄两步,哭丧着脸说:“小芳,你想得我好苦啊!你为什么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呢?为什么!”
“哎!老八,老八你怎么啦!”
发现男子软软地躺在地上,旁边几个原本看热闹的男子慌了,急忙把他给扶起来,连声向沈晓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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